真男人,一定要比試的幾項。
酒量!
力氣!
速度!
還有男性的標誌。
“所以我們現在要比什麼?”
他們兩個看著彼此,眼神裡帶著輕蔑。
“抓鬮。”
四個小紙團就在眼前飄著,風敖天的手心上方懸空的這四個紙條被任天行一把抓在了手裡。
“你什麼意思?”風敖天看著不守規則的任天行,臉色不怎麼好。
說好了要抓鬮,為什麼這個時候要全部抓走?人類果然不守信用,像之前的時候一樣。
“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感覺你用你的力量控制不公平,我們用原始的手段來解決怎麼樣?”
他隨手一丟,四個小紙團就掉在了地上,他們兩個一個人捏了一個。
開啟揉搓成了一團的小紙條,他們兩個鋪平在了桌子上。
“原來是這樣。”
看著這兩個紙條,他們兩個很有自信地看著對方,雖然並沒有捏到那個惡俗的紙團,但是這兩個,也沒有什麼不好。
只不過把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獻出去有點不太好,但是這似乎也沒有什麼,真正的男人就要敢於挑戰。
“走吧。”
他們兩個像是幼稚的小鬼打賭一樣,一定要分出一個勝負,明明就是一句簡單的話,在他們看來就一定要爭出一個高低。
“老闆,給我們來兩打啤酒。”
裝作很熟悉的樣子,任天行對著大排檔的老幫娘說道。
“你成年了嗎就喝酒?”老闆娘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啤酒。
“我已經十八了。”
這個時候就是風敖天驕傲的時候了,他可是一個成年人,和他們這些沒有成年的小屁孩兒不是一個等級。
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給店鋪的老闆娘看了一下,他們的面前多了兩打啤酒。
“今天要是誰先倒下,誰就認輸。”
開啟了錄音功能,手機揣進了口袋,他們倒是要看清楚,究竟是誰的酒量不行!
“剛開始就這樣幹喝對胃不好,我們開點下酒菜。”任天行指著選單上的麻辣雞爪對著老闆娘說。
“一斤雞爪。”
這麼多?而且還讓他吃這些地上爬過的腳?他一個堂堂的神族是絕對不會碰這些禽獸的腳掌,也不知道在糞坑裡刨過了多少次,說什麼都不吃。
“好辣!”任天行嘬了一口說道,嘴裡順便還吐出了一個指關節。
“果然是雜食性動物,竟然要吃這些東西,髒死了。”
他看著任天行啃雞爪的樣子,表現出了極其鄙視的樣子,旁邊的老闆娘就有點不是很樂意了。
“這個小夥子,不是我說你,這個雞爪可是一點都不髒的,我可是透過了食品監管,而且我的工序是非常嚴格的,絕對是從新鮮的雞爪!”
她說話的時候,風敖天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新鮮的活雞在糞便中一步一步朝著前面走的樣子。
“不吃。”
他堅決表示道。
“嘗一口,就嚐個味道。”沒有想到,老幫娘還真的跟他槓上了,一定要證明自己的雞爪是乾淨五毒無細菌的。
“我是不會吃這種東西的,這輩子都不可……”正好張開嘴巴的時候,老闆娘手中帶著一次性手套就直接把雞爪塞進了他的嘴巴。
驚恐狀,還有前所未有的噁心感,現在在風敖天的眼神裡看的清清楚楚。
“是不是很好吃?”
他想要張嘴吐掉,老闆娘竟然拽出來了半截繼續塞了進去。
還上下合攏了一下他的嘴巴,用極其嫌棄還有恐怖的樣子嚼動了兩下。
“嗯?”
他的眉頭漸漸舒緩,似乎和想象中的味道有點不太一樣,還不錯的樣子。
他把骨頭吐了出來,看著對面的任天行正在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的時候,他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我就是嚐嚐,可不代表我喜歡吃。”
但是,這滿桌子的指關節是誰吃的?任天行看著他嘴巴上還帶著油油的光亮的時候,偷偷地拍下了照片。
絕對是史上僅有。
不知不覺吃完了所有雞爪的時候,風敖天簡直有點不敢相信。
“這些,都是我吃的?”他指著桌子上的骨頭說道。
“我也吃了。”他看著風敖天,專門給了一個臺階下。
“那就好。”
接下來就是真正的對決了,一定要贏了這個神族才可以,想想他一個人類,酒量不行,怎麼能夠成大事。
但是,事實上也只能證明,他們兩個想多了。
一瓶。
兩瓶。
三瓶。
四瓶。
……
不知道喝到了多少瓶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神志不清了。
“你這個凡人,竟然敢打我妹妹的主意,要不是看在你還有一點點用處的份上,我怎麼可能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他看著任天行,腦袋晃了晃,似乎有點重影。
“你才是,你一個長相還不如我的人,憑什麼就讓他們害怕你!”
他看著風敖天不是很滿意地說道。
“我妹妹這麼好看,到底是哪裡入不了你的眼,你說!”
他們兩個開始自說自話了。
“對了,你剛剛的時候說什麼?”說話有點吐字不清。
“我說你長得還不如我好看。”明明就是他長得比較耐看,是一種可以被塑造成各種風格的百變小王子,但是他,一個看起來就只有一種風格的人,竟然想要和他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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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不如你好看?”他們兩個看著自己身邊的人說道。
“我說你。”
他們兩個開始看著彼此的臉,盯著,似乎是想要找到什麼破綻。
“嗯,確實長得還行。”
這麼看了一會,他們兩個給了彼此一個評價,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這個傢伙,有時候還是不錯的嘛,要是跟我妹妹沒有什麼牽扯的話,說不定我還能原諒你,跟你做個兄弟也不是不可能……”
“我才不跟你做兄弟,我任天行,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兄弟,你這樣的,根本就不能做我兄弟。”
“為什麼?”風敖天不是很滿意,氣呼呼地說道。
“因為……因為……”因為了半天,任天行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似乎還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
“因為什麼你倒是說啊!”
他看著風敖天盡在咫尺的臉,捧住了之後,朝著他的臉打了個長長的啤酒嗝兒。
“長相太帥的。”他擺了擺手,臉上帶著醉酒的姿態迷迷糊糊地說道,“是絕對不行的。”
他們兩個還在繼續說著什麼,結完賬之後勾肩搭背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好軟啊,終於可以躺在床上了,真的好累!
睡覺睡覺,他摸著旁邊絨絨的毛髮,大腿一翹,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