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族圍攻一族,恐怕這是十萬大山、萬里長森五族歷史上絕無僅有的事情。
而如今發生了這樣一幕,讓整個水族的水族人都惶恐不安。
包括水秋月和剛剛繼承了清力量的水天一。
那一場盛大而死寂的冬雪,這位稚童曾經流淚數個日夜,最終接受了那位強大無比的老人終於離開了塵世間的事實,也繼承了老人昔日無比強大的力量的一部分。
他已經是無限接近燼這樣強者的存在,但距離燼那樣的程度還有著一段距離。
這段距離可以改變很多。
就像一個人走了九十步,另一個人走了一百步。
十步的差距也是差距。
或許在平時這十步的差距沒有什麼,但是在一些特殊時候,卻可以影響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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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此時。
再加上與燼同樣強大的金族大祭司千刃和土族大祭司山魁,水族可以說毫無勝算。
哪怕是一丁點兒勝算也沒有。
無論是千刃還是山魁,都是等同於大自在真境的絕世強者。
縱然趙直千里自在之下無敵,但畢竟已經是三位大自在真境強者屹立在這裡。
除非大統皇帝親臨和消失多年的神劍無敵突然出現,否則誰能一己之力戰勝三位大自在強者。
水藍藍一臉擔憂道:“王公子,如果實在不行,你們就先逃吧。”
火族大祭司想要滅亡水族已經不是一時之事,而是謀劃許久,儘管沒有王玄月、趙直等人的出現,他們還是會這樣做。
只不過王玄月、趙直等人的出現,給了火族大祭司一個更為方便的理由而已。
燼渾身赤紅洶湧,如若神靈。
“水藍藍族長,如果你肯交出這幾條雪國狗,我們願意讓你將功補過,如若不然,別怪我們刀劍相向。”他的聲音威嚴無比,如同上蒼一般不可抗拒。
自從清逝世後,燼就一直自視自己為上蒼的僕人。
上蒼便是十萬大山、萬里長森那位至高無上的存在。
他這句話響徹水族的上空。
很多人水族人動搖了。
他們與王玄月等人沒有任何關係,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為王玄月等人
去拼命。
甚至有水族男子站了出來,請求水藍藍將王玄月等人交出去。
“雪國與我們水族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我們水族人為他們雪國人拼命。”
“就是,族長把他們交出去吧,我們十萬大山、萬里長森和雪國本來就不是朋友,甚至可以說是敵人。”
“族長,可不要一時糊塗成為我水族的千古罪人。”
……
越來越多的人動搖了。
水藍藍陷入了困境,但她並不準備把王玄月等人賣了。
她一直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
過了良久,她終於咬牙喝道:“你們別再說了,是王公子等人救了我的性命,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出賣他的。”
大山五族,只有水族是女權至上。
而有一些水族男子早已經不滿水族的女權體制。
於是他們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水藍藍族長,我看你不會是被這些雪國狗勾了魂,或者已經和他們做了什麼不堪的事情,才會如此胳膊向外拐吧?”
“就是誰知道你和這些雪國狗做了什麼?”
“勾結外族人,其心可誅。”
“將這些狗男女綁起來。”
水族男子甚至一些女子已經開始叛變。
水藍藍、水柔柔的臉色很是難看,包括水天一這位新任大祭司。
他們從沒有想過水族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天。
水藍藍看向了王玄月,那意思很明顯。
她當然不會出賣王玄月,而是想要王玄月逃。
結果王玄月卻是眉頭微挑,看向了那些叛變的水族人、天空中那三位如若神靈的大祭司以及四周包圍水族那些金族、火族、土族人,眉頭微挑:“犯我雪國者,雖遠必誅。”
這曾經是神劍無敵說過的一句話,也曾有諸世之地的人族、妖族天下的妖族、東海天下的龍族、西海神島的神使等等之中的強者提出了質疑和不滿。
但他們最終都倒在了神劍無敵的劍下,直到神劍無敵成為整個人族的傳奇。
再也沒有人敢懷疑這句話。
直到神劍無敵承劍出西海消失後,這些人又出來蹦躂了。
而如今說出這句話的不是神劍無敵,而是王玄月,無論是那些反叛的水族人還是金、火、土三族的人皆是眼裡閃過一抹濃濃的輕蔑鄙夷。
燼俯視著王玄月,就如同在看一個跳樑小醜:“一個區區六境巔峰,也敢大言不慚,叫你們狗皇帝出來說話。”
“狗皇帝?”王玄月眼中寒芒綻放,看著如同神靈一般的燼。
“聽說你是大統皇帝的養子,本座今天就用你的鮮血來祭奠我們五族興盛的第一步。”燼冷笑著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周身的赤紅化作怒龍向著王玄月席捲而來。
怒龍恐怖無比,竟然是直接跨越空間而來,讓王玄月完全無法躲避。
大自在真境強者殺六境界巔峰修士,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
水藍藍水柔柔無比擔憂,就要聯合水天一出手。
很多人幸災樂禍地看著王玄月,心想: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傲小子就要死了。
一些女子不忍看接下來的血腥畫面,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他們都知道五族大祭司殺人時手段極其殘忍。
因為他們曾有人目睹犯過族規的同伴被大祭司處死時的場景。
對待同族尚且如此,更何況對待王玄月還是大祭司的敵人。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王玄月死定了的時候,趙直、寧黃巢卻是神色平靜。
就在燼的兩條火焰怒龍要將王玄月撕成碎片的時候,一條冰藍色的蛟龍不知道何時忽然出現在了王玄月的身前,張開血盆大口,如同吞食食物一般,瞬間便將那燼的那兩條怒龍給吞入了腹中。
在冰藍色蛟龍頭頂,站著一位素衣女子。
女子負手而立,氣息強大容顏絕美。
她正是聽雪監最為強大而神秘的夜首座夜司冷。
“敢罵皇帝陛下狗皇帝,還想要殺我雪國王四公子,你問過我手中的劍沒有?”此時的夜司冷神色冷若冰霜。
她既不是大統皇帝的徒弟,也跟神劍無敵沒有關係。
但她卻貴為聽雪監二首座。
她和趙直親密無間。
王玄月是趙直最疼愛的小師弟。
而對於她來說,王玄月就像是她的親弟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