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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大道當前

招兵負責人和他的同伴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位稚童。

無論是王玄月還是應青青,都不可能舉起小山河鼎。

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王玄月牽著應青青,來到了小山河鼎的面前。

一鼎繪山河,萬民共享。

王玄月目光微微一凝,一個小小的山河鼎舉起來並不算什麼難事。

因為他已經是第四境忘我境的修行者。

兩年入忘我,在北冥天下也已經是屈指可數了。

但是他王玄月並不滿足。

已經走過一遍的路,再走一遍還只快這麼一些的話,還有何意義?

看著王玄月這位十一歲模樣的稚童站在小山河鼎面前,那位招兵負責人和他的同伴皆是微微失神,心裡閃過一個瘋狂而不切實際的想法。

或許王玄月真的能夠將小山河鼎舉起來?

但很快她們便搖了搖頭,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之腦後。

這怎麼可能?

整個西秦,莫說是普通人,就是修行者,也沒有十歲就能扛起小山河鼎的人,這王玄月和應青青一看並非家世顯赫之人,或許連修行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扛起小山河鼎?

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或者這個世界瘋了。

就在這時候,王玄月一手托住小山河鼎底部,然後突然發力。

那重若五百斤的小山河鼎緩緩上升,直到高過他個人頭頂。

太陽沒有從西邊出來,這個世界也麼一瘋。

但王玄月卻輕而易舉的舉起了小山河鼎。

招兵負責人和他的同伴目瞪口呆。

直到王玄月放下山河鼎後,如此說了一句:“現在我們可以入伍了嗎?”

造兵負責人和他的同伴紛紛回過神來,點頭如搗蒜道:“可以的,可以的。”

開玩笑,一個不過十一歲的少年,單手舉起了五百斤的山河鼎,不是少年戰神又是什麼?

……

……

陽州鎮邊軍的蒙氏大軍將領名為司懷安,草莽出身,後因為軍功被蒙家賞識,於是便做了這陽州鎮的邊軍將領,統管陽州鎮邊軍。

因為司懷安的出身原因,陽州鎮邊軍不似其它

大多數西秦邊軍一樣軍紀嚴明,說是軍其實與匪無異,只是還沒有誰敢大膽到在軍中養女人罷了。

而當司懷安聽到那位招兵負責人和同伴的彙報後,瞪大了眼珠子:“他奶奶那個巴子,你們說得可是真的,一個十歲稚童,舉起了小山河鼎,別給我耍花樣,我司懷安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之所以能夠走到今天,成為陽州鎮邊軍將領,你們知道的。”

那個招兵負責人和同伴打了個寒顫,立即舉起手來斬釘截鐵地發誓道:“司將軍,我們願以性命擔保,我們所說的都是真的,否則將軍大可殺我們全家。”

其實他們二人此時很理解司懷安的情緒。

一個十一歲的稚童,單手輕而易舉的舉起山河鼎,除了修行者還有誰能有這個本事。

而放眼十一歲能夠做到如此地步的修行者,除非是皇室和大宗出身,傾注心血將其培養,否則怎麼可能如此妖孽。

但據招兵負責人和他的同伴報告的話來看,王玄月和應青青既不可能是西秦皇室的核心後背,更不可能是西秦哪位大宗的公子小姐,怎麼可能有如此本事。

但招兵負責人和他的同伴已經眼見為實,所以才敢如此擔保。

舉薦一位少年戰神入伍,他日王玄月在軍部一飛沖天,他們也會與有榮焉,沾其的光獲得莫大的好處。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見此二人如此保證,司懷安準備姑且相信他們。

要知道西秦人從不拿自己的家人性命開玩笑。

帳外。

王玄月和應青青並肩站在驕陽下。

他們已經是第四境忘我的修行者,雖然不能水火不侵,但凡塵間普通的寒暑怎麼可能干擾到他們,更別說干擾他們了。

司懷安帶著招兵負責人和招兵負責人的那位同伴走了出來,最終視線與王玄月相遇。

他是草莽出身。

雙手沾滿了無數的鮮血,才勉為其難的爬上了今天這個位置。

他治軍獨特,靈活多變,但只要有人犯軍法,便是生不如死。

於是西秦東境曾有言治軍當如司懷安。

甚至有人說,他再立下一些不世功勳,便可飛黃騰達,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在整個西秦東境,除了那些地位與他齊平甚至更高的你,一般人見到他哪裡能夠如此平靜淡定。

但此時的王玄月,就像是深廣的大海,讓人看不透摸不透更猜不透。

“你就是趙政?聽說你能單手舉起小山河鼎,現在我想親眼再見識一番。”司懷安淡然道。

趙政正是王玄月在天帝陵這一方小世界中的名字。

王玄月一步踏出:“已經做過的事情再做一遍太過無趣,將軍既然為山中人,為何不以雲霧分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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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些話那位招兵負責人和同伴自然是聽得雲裡霧裡,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但司懷安身為四境修行者,怎麼會聽不懂。

他有些詫異:“原來你也是山中人。”

不識青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外。

王玄月點了點頭:“如果我勝了你,當如何?”

雖然王玄月十一歲竟然是修道者這在西秦乃至於七國都很難得,不過他司懷安可已經是四境修行者,難道打不過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

不得不說,王玄月這個毫無背景身份的十一歲小孩,竟然是山中人這件事情的確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震驚。

畢竟亂世之中,苟活尚且不易,能夠溫飽已經是大幸福,更何況是溫飽之上富貴之後的修道呢?

司懷安覺得有些好笑:“你要挑戰我?”

不只司懷安覺得好笑,此時軍營裡的所有人都覺得好笑。

雖然王玄月能夠單手舉鼎又如何,司懷安可是忘我境的修行者。

就連招兵負責人和他的夥伴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少年戰神終究是鋒芒畢露,銳氣太盛,還需要司將軍的打磨。

“你的武器?”司懷安手持大刀,寒聲相問。

大道當前無老幼尊卑、更無先後,只有勝負生死。

王玄月摘下了武器架上一柄普通的鐵劍,淡然道:“一劍足矣。”

司懷安搖了搖頭,果然是無知者無畏。

在他看來,王玄月顯然是個剛剛入道的菜鳥新人。

修道者在對決時倚仗的不僅是自身境界實力天資等等,最重要的還是所修行的功法、法訣以及法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