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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劍遊 第五十章.寧王現

王扶風怎會甘心,他還沒有坐上寧王的王座,還沒有走向更高那個地方,怎麼能就此成為一個廢人?

“張真人救我。”他滿懷希望抱著試探的心思又喊了一聲。

一個聲音從戰船內傳來,卻不知是哪艘戰船,就好像所有戰船都在說話出聲一般。

“王扶風,我只是答應過王爺守護王爺的水師戰船不受分毫破損,可沒有說要護住你與人開戰,若是我動手水師戰船必然因天上趙直、陳北樘相鬥的餘波而受到重創,更何況你以為‘黃黨’水師戰船內沒有人嗎?”

王扶風聽到這句話,慘笑一聲,很是不甘心、卻也絕望而死心的閉上了眼睛。

從始至終,他只算錯了兩件事情。

那就是趙 南北如此藏拙,如此荒唐了這麼多年,竟然能夠在短短時間內成為四境武夫。

而就算趙 南北實力強於他,他卻也沒有料到趙 南北竟然敢如此。

如今的荒州已經是趙袖的首要眼中釘,可以說是趙袖眼中的第二個劍府,趙 南北如此做就不怕把父王變成趙袖對付荒州的一把刀嗎?

王扶風不解。

就在趙 南北欲要殺死宿文斌,再廢了身受重傷如死狗一般的王扶風。

有人一葉扁舟渡江而來。

濁水驚濤拍岸,天上神仙鬥法,都不能撼動來人分毫。

那人穿著一襲銀色的蟒袍,身材臃腫微胖,看起來和藹可親,跟當今皇女王栩殿下有著幾分相似的五官,說不上如何清秀或者說俊朗,但也絕對不醜。

“刀下留人。”那人輕呼,但聲音卻與天地齊鳴。

不是他的修為有多高,而是他的氣運很高。

北冥天下被雪國大統皇帝統一後,王氏皇族便是這一方天地唯一的主人,這一方天地氣運不護著王氏皇族,又能護著誰?

趙 南北猶豫了片刻,始終沒有出刀。

因為他知道,那個人就是當今的寧王、大統皇帝同父異母的弟弟王安措。

舟近,王安措一步離開小舟,來到戰船,與趙 南北遙遙相望:“真像啊。”

像誰,如今的荒王趙翦,還是在觀星案留下頑疾後來早逝的那位女劍仙。

趙 南北沒有問,王安措沒有說。

就在這時候從戰船的船艙內走出了一個身披米黃色道袍的道人,衝著王安措微微俯身行了一禮:“王爺”。

他俯身的動作很小,如果不仔細看,卻也看不出來。

王安措俯身還禮:“請仙師為我兒續命。”

道人一步跨出,便是百丈,瞬間來到了王扶風身前,然後右手抓一把清風,將重山昏迷的王扶風提了起來,做出仙人撫頂的動作。

這位道人顯然不是八境修為,而是道教九境指扣長生的超凡人物。

難怪他見著王安措也如此高傲,難怪王安措見他也要行禮。

至於那位要為王扶風拼命的笨書生宿文斌,卻是無比緊張地扔了軍刀,噗通一下就跪在了甲板上,朝著王安措重重磕了幾個響頭。

不知道是因為王安措是寧王的原因,還是王安措讓那道人救了王扶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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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天上的神仙鬥法已經結束。

陳北樘和趙直分別回到了王安措和趙 南北身邊。

這位號稱千里自在之下的趙無敵,臉色蒼白,氣色不順,嘴角鮮紅,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極為不好受。

反觀負手站立在王安措身邊的陳北樘,除了狼狽一些,再無其它。

這場戰鬥勝負未分,勝負也分。

趙直終究輸了。

但他還是那個千里自在之下趙無敵。

因為這位陳北樘已經是半隻腳踏進了九境的武夫,比起趙觀潮還要更上一層樓。

如果說半隻腳踏入九境之人,九境九重樓,趙觀潮在第一層樓,而陳北樘卻已經是在第二層樓,所以趙直輸的並不冤枉。

王安措微微一笑:“從西遼到西蜀劍門關一戰,我和你父親相識已經有十餘年,明爭暗鬥之下老夫贏少輸多,在你父親身上吃了不小的虧。”

趙 南北沒有說話,而是靜靜聽著這位現如今雪國唯一有皇室血脈的大王侯訴說著這些前塵往事和心中不平。

“當年輸給了皇兄王逐冥,他大統登基我也心服口服,但卻又輸給你父親一個不過七境的趙武夫,我如何甘心,本以為你再次行走天下,讓扶風和你公公正正較量一番,卻沒想到還是輸給了你,本王不得不想,難道天下氣運皇兄一人佔了無數,難道你趙 南北家也佔了些許?”王安措笑呵呵地說著,從始至終無論是當年角逐皇位失利,還是後來不斷栽在泥腿子出身的趙翦手裡,都沒有任何火氣,心平氣和。

趙 南北笑問:“如今叔叔是想將新老一輩的恩怨,此時都算在侄兒身上,一併了之,所以才會跟侄兒吐露這些常人不能聽到的肺腑之言?”

王安措搖了搖頭:“一輩恩怨一輩了,如今扶風是自己技不如人,老夫能夠如何,南北侄兒,來者是客,既然已經有了個結局,不如到叔叔我的王府去看看,走一走?”

趙 南北點了點頭:“好。”

王安措微微一笑:“其實比起荒王趙武夫那家夥,本王覺得你更順眼一些,因為你更像你娘,對於你娘那位女劍仙,本王也是發自肺腑的佩服。”

趙 南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王安措看向打坐調息的趙直:“趙首座,王玄月是皇兄的養子,也算是我的侄兒,先前趙勾之人起了歹心,以歹毒之策想要獵殺你們,並非是我有意無所作為,而是該無所作為,玄月侄兒離開皇宮而入江湖,帶西蜀亡國公主不修道以凡俗之力在西境生活多年,又東走三千裡入桃州劍宗修道,說白了就是要好生雕琢這塊璞玉,若是大風大浪本王和很多效忠皇兄的人有意干擾,那麼原本該經歷的磨難反倒就這般被別人化去了,這對玄月侄兒乃至於你們反倒是一件壞事。”

趙直睜開雙目,笑了笑:“在下雖然未讀過多少書,沒有多少學識,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還是懂的,趙觀潮出現的時候,王爺無所作為,我卻從未多心。”

王安措點了點頭:“固然玉不琢不成器,可有些東西需要適可而止,過剛易折,所以如今玄月侄兒有什麼風險,我可以請仙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