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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命定人選

埋骨之地少有人履足。

當初靖瑤告知劍宗高層裂縫的存在,劍宗四大巨頭確實前往探查過,想從中推測結界形成的原因。

西華真人甚至在此地駐留三月,憑他對陣法的瞭解,面對這所結界,竟也猶如無頭的蒼蠅,難以捉摸,後來棄而不顧,放任不理。

因此,杜絕了人為的可能性,靖瑤比了個手勢:“取走?”

林天星嗯了一聲,劍雖殘,但駭人的威壓註定傳神阿堵,如有大機緣加身,為殘劍重鑄劍軀,必放驚世矚目之光。

注靖瑤道:“你來還是我來?”

林天星看了一眼殘劍道:“我來。”

靖瑤點了點頭,殘劍詭邪,震動諸多高手,大乘期的修者也在這股威壓之下惶惶不安,由林天星取劍,安全係數更大一些。

他們兩人之間不存在財帛禍心的情況,林天星此舉也是為了靖瑤安危著想。別說一把殘劍,擎天之劍林天星都拱手相讓了。

可是當林天星踏入深坑。

那柄殘劍的光輝驟然內斂,一瞬間失去所有的光華。

林天星皺了皺眉,往前走了兩步,殘劍竟然開始劇烈顫動,似是對於林天星的到來發出無聲的排斥,直有一種寧為劍碎,不為劍全的意志。

靖瑤為之動容。

人擇劍,劍同樣擇人,渾然劍骨已是最強劍界奇才,難道也不能讓殘劍屈服認主?那是不是代表林天星和殘劍無緣?縱然你是先天劍骨,我不認可你,你便無法將我拔出?

林天星心裡不是滋味,方才那種若有若無的意識交流,難道只是殘劍在進行某種選擇?

在他和靖瑤之間做出評判,到底誰才是它命中註定的人選?

殘劍排斥之意十足,林天星咬了咬牙,內心湧動強烈的挫敗感,微微苦笑,躍出深坑:“你去試試吧。”

林天星退離的瞬間,殘劍二次釋放暗紅色的光輝,靖瑤安慰道:“別太在意了,也許我的體制也不適合呢,對不對?”

林天星道:“感受不到安慰的意思,我看你是在打擊我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天星的挫敗感莫名的消失了,似笑非笑的看著靖瑤道:“西華應該還在外邊等我們,趕緊取劍吧。”

靖瑤怒道:“你把老孃想的太陰暗了啊。”恍惚間,靖瑤詫異的打量林天星:“你爺爺的事兒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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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然中毒,林天星就像受傷的野獸,看誰都不順眼,看誰都想撲上去撕咬,失去的笑容重新掛在臉上,要麼林浩然無恙,要麼殘劍對林天星的不屑,刺激太強,讓他失去了理智。

她很是擔憂的看著林天星,唯恐對方做出過激行為。

林天星道:“爺爺說無礙,那便是無礙了。”

靖瑤松了口氣,只要不是失心瘋就好,不過心裡也在悱惻林浩然用了什麼方式,才打消了林天星的憂慮?但見林天星沒有和盤托出的意思,聳聳肩,邁步進入深坑之內。

暗紅的光芒照耀靖瑤。

給靖瑤的感覺就像是最柔軟的絲綢,又像是細雨濛濛的春季,更是是寧靜夏天的夜空,帶給她心靈深處最柔軟的撫慰。

連日來的疲憊揮掃一空。

她詫異的瞪大了眼睛,兩者的區別反差也太大了吧?

林天星更是暗暗惱怒,見到老子寧願自毀殘軀,看到異性馬上趨之若附,還有沒有做劍的尊嚴了?

沐浴在暗紅色光芒下的靖瑤渾身舒適無比,殘劍也在興奮的發出錚錚龍吟,兩者的距離迅速縮短。

林天星暗罵一聲,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侮辱,索性別過頭,無視令他懊惱的一幕。

道心清明訣一開始還是懶洋洋的運轉,當暗紅色的光輝滲入靖瑤體內,精純的生命之力就像遇到了外來者的壓迫,懶散的溪流化作汪洋海嘯,將滲入靖瑤體內的光輝逼出體外,宣誓著它才是絕對的霸主。

殘劍氣勢為之一搓,發出劍吟之聲,猶如無聲的冷笑暗嘲,驚強的劍意再次衝入靖瑤體內,誓要搶佔一席之地。

論威力,混沌生成的道心清明訣遠強於殘劍的力量,可是靖瑤的修為,卻無法完全彰顯道心清明訣的偉岸之力。

如果把此時道心清明訣比喻成剛剛降生的嬰兒,殘劍就是徹頭徹尾的成年人,一路長驅直入,衝到靖瑤體內金丹的位置,去勢才為之停留。

混沌鍾發出清脆的鐘鳴。

從靖瑤體內傳入外界,從埋骨之地傳遍整個劍宗,一時間折回的各大修士再生異樣之感,有心想去再次查探,可高空上的西華,言毀,曉月恰如天塹一般,泯滅所有人的念想。

鐘聲滌盪,猶如甘霖雨露撒遍劍宗,深秋時節的灌木迅速生枝發芽,別樣逢春。

看的一眾修士目瞪口呆,違反自然生長的原則,這是什麼力量?大乘期的高手恐怕也做不到如此地步吧?

凡事有因必有果,佛皇站在門外,一臉的落寞,細眯的眼神預示著內心的複雜。

因果之說,佛宗深有體會,他身後的玄忌玄悲相視苦笑,掌教心思多變,他們猜不透,也不敢妄猜,只能站在一旁聽後差遣。

儒門聖主同樣心懷不安,種種事件的發生,給他帶來一種難以把控的感覺,他看了看黯然的星斗,發出一聲喜怒難辨的笑聲,目光裡翻滾著沉然:“顏仲,你怎麼說?”

顏仲低首說道:“劍宗多變,是我疏忽了,還請聖主責罰。”

“責罰?”儒門聖主哈哈大笑,聲音泛冷:“本座謀劃千年,你跟本座說疏忽?你可知此戰關乎儒門生死存亡?”

顏仲額襟生汗,囁嚅道:“但是宗主,此事卻在意料之外。”

“夠了。”儒門聖主怒聲喝道:“此為用人之際,本座暫且饒你一會,聯絡曉月,讓他見機行事。”

顏仲唯諾稱是,半句也不敢辯駁了,心裡就像打了五味瓶,在為自己進行無力的辯解。

好歹也是一方大能,卻被呵斥如狗,顏仲心裡又何嘗沒有想法?但他絲毫不敢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