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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寶釵近一段時間一直很煩惱,雖然現在薛家的產業剩下的並不多,但是比起以前管理起來還要吃力的多。就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一樣,總是拖薛家產業的後腿,往往這邊剛有起色,那邊又已經城門失火,讓寶釵疲於應付,疲憊不堪,弄得寶釵現在心情也很差。偏偏又沒有人可以依靠,母親對商業一竅不通,哥哥薛蟠更是扶不起的阿斗。本來想著上次薛蟠被抓的事情足以給他個教訓,以後能改過從新,那樣的話錢總是沒有白花。可是沒有想到,薛蟠一養好傷又故態復萌,整天出去瞎混,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儘管薛家面臨的這樣的困境,寶釵卻是一點兒也不敢將實情向王夫人講述,向她求救。這個姨母寶釵這幾年來還是很瞭解其性格的,如果她知道薛家敗落至此,恐怕不僅不伸出援手,反而會徹底放棄。到那時別說借力復興薛家了,就是寶釵想嫁入賈府也是不可能實現了的。

這日,寶釵剛從梨香院中母親的房裡出來,就見薛蟠匆匆的離開朝角門走去,看來又要出去鬼混。寶釵想叫住他說兩句話沒有想到一個"哥"字還沒有喊出來,薛蟠已經跑遠了。寶釵生氣的雙手使勁的扭著手帕,怎麼就我這麼命苦,沒有出生在豪門世家也就罷了,連個上了檯面的哥哥都沒有...寶釵正準備往回走時,眼尖的看到薛蟠走過的地方有一抹紅色的荷包。於是寶釵走過去撿起來,不料上面竟然繡了竟然不是繡了花鳥之物,而是一副赤條條的男女盤踞相擁的畫面。寶釵一見臉色微紅,這個大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這樣不正經的東西,也不知道收藏好。要知道薛家畢竟借住在賈府,雖然薛蟠花天酒地眾人早就知道,但是如果這樣的東西被賈府中的人撿到了畢竟還是不雅的。於是寶釵就向薛蟠屋裡走去,準備給了薛蟠的屋裡人,讓她們收好,不要在外面丟人顯眼的。

走了幾步後,寶釵忽然又改變了主意,轉而向大觀園走去。

這個時間這是快中午了,走了很多地方都不見人影,忽然寶釵見前面假山那兒裡有一個痴肥的身影在那裡玩。難道是賈母那個傻大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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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悄悄走近一看就是賈母的傻大姐,原來這傻大姐年方十四五歲,是新挑上來的與賈母這邊提水桶掃院子專作粗活的一個丫頭。只因她雖然生得體肥面闊,但兩隻大腳作粗活倒也簡捷爽利,且心性愚頑,一無知識,行事出言,常在規矩之外,經常出些笑話。賈母年紀大了也是無聊,又喜他出言可以發笑,常悶來便引她取笑一回,毫無避忌。所以她雖然又痴又傻,但是由於賈母喜歡縱容,倒也離不開她,所以她縱有失禮之處,眾人也就不去和她計較,只讓她由著性子去玩。也難得有這麼個活寶,不是嗎?這丫頭也得了這個力,若賈母不喚他時,便入園內來頑耍。

寶釵看著傻大姐暗自思量著,又抬眼看了一下怡紅院的方向。咦?姨母這個時候去怡紅院幹什麼呢?於是便有了計較。

傻大姐本來正在假山那裡捉蟲子玩,不料,突然有一塊兒小石子打到了她頭上。傻大姐有些奇怪,抬起頭來到處找,"那位姐姐在和我玩呢?姐姐你藏在哪裡呀?"傻大姐到處尋找,卻是什麼也看不見。於是又打算回去繼續玩,不料剛回頭就又有小石子打在了傻大姐的頭上,於是傻大姐又沿著小路找下去。"姐姐你藏在那裡呢?"走到一處花叢邊突然傻大姐看到了一個小荷包,就撿了起來。"哇!好漂亮的荷包呀!"傻大姐不擅長女紅,所以也沒有幾件精緻的東西,見到了做工精巧的荷包喜出望外,"這是什麼?大哥哥和大姐姐打架玩麼?"傻大姐覺著好玩就邊走邊玩。

剛走了幾步,聽見有人說:"丫頭你在玩什麼?"王夫人到底是對寶玉院子裡的人不太放心,去檢視了一下,回來時見到傻大姐邊走邊唱的,手中還拿著一樣東西。王夫人也是知道這個丫頭傻的,唯恐她撿了什麼要緊的東西卻給糟蹋了,於是就上去問道。

"夫人,很好玩的。兩個人在打架。"傻大姐笑著對王夫人說。

什麼兩個人在打架?聽不懂。於是王夫人伸手拿過來一看,竟然是繡有春宮圖的荷包!"你這個荷包那裡來的?"

王夫人緊緊的抓住傻大姐。

別人都逗著傻大姐取樂,還沒要人如此聲嚴色厲的和傻大姐說過話,傻大姐給嚇壞了,帶著哭腔說:"好痛呀!這是我撿到的。有姐姐和我玩,我撿到荷包。"

"姐姐?誰和你玩的?"

"我不知道,好姐姐和我玩。"王夫人見傻大姐說的話不清不楚的,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於是說,"不要再這裡玩了。趕快回老太太那裡去。什麼也不要說,不然不讓你吃飯。"

什麼?不讓吃飯。傻大姐一聽吃,立刻跑開了,"我要吃飯!"一溜煙的跑開了。

王夫人的臉色鐵青,在我管理的府中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如果傳揚出去,我的臉面何在?賈府的臉面何在!是誰那麼不知羞恥呢?王夫人一邊琢磨一邊往回走。按說,這樣的東西只有結婚的媳婦才有可能有。可是大觀園中除了那個死木頭李紈就沒有結婚的人。而那個死木頭諒她也沒有那個膽子。要說賈璉是個輕狂的,也有可能有那個東西,但是侄女熙鳳又搬回了那邊,平時根本就很少來,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王夫人將一向信任的周瑞家的陪房叫過來,商量這件事情。

周瑞家的想了想說,"要說,這件事情大奶奶、二奶奶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了。奴才想著也許是大觀園裡有的奴才不安分,搞出了這些事情。比如說..."周瑞家的尋思著找誰開刀,忽然想起來王夫人極不喜歡的晴雯,於是說"比如說,二爺屋裡的晴雯,一看就是不安分的,就是她作出這樣的事情,也一點兒不覺著奇怪。"

"晴雯?"王夫人想著,"就是我們上次在花園中見過的那個罵人的丫頭,把一個孩子,罵哭的那個狐媚子?"

"是的。"

我倒要看看這個狐狸精有什麼手段,"寶玉房裡常見我的只有襲人麝月,這兩個笨笨的倒好。只這個晴雯我見得不多,想來平日裡她也是不敢在我面前招搖,知道我最不喜歡這樣的人。你讓人將晴雯叫來,今天我看看這個大美人。如果不好儘快攆出去,省得把寶玉勾引壞了。"

當王夫人派去的小丫頭子到了怡紅院時,正值晴雯身上不自在,睡中覺才起來,正發悶,聽王夫人叫她也感到很疑惑,雖然晴雯也是大丫頭,但是平日裡應付王夫人全由襲人當仁不讓的去做了,王夫人從來沒有叫過自己,不知道這次是福是禍。於是心情忐忑的跟著去了。

到了王夫人房中,王夫人一見他釵散鬢松,衫垂帶褪,有春睡捧心之遺風,別有一番勾人心魄的柔弱氣質。不覺勾起心中的火來便冷笑道:"好個美人!真象個病西施了。你天天作這輕狂樣兒給誰看?你幹的事,打量我不知道呢!我且放著你,自然明兒揭你的皮!寶玉今日怎麼樣?"

晴雯一聽如此說,心內大異,真是莫名其妙,我這幾日身上不舒服,根本連脂粉都沒有抹,這又是從何說起呀?!我平時也很本分的,我做了什麼事情?我怎麼都不知道呢?雖然心裡惱,在王夫人面前到底是不敢作聲。只是如實回話說:"我不大到寶玉房裡去,又不常和寶玉在一處,好歹我不能知道,只問襲人麝月兩個。"

王夫人道:"這話是怎麼說的,一問三不知。那主子還要你們做什麼?你難道是死人,不會自己去看麼?"

晴雯聽了知道肯定有人說自己的壞話,今天無論如何是說不清楚了。賈府中本來就規矩森嚴,就是丫頭們分工海還是很明確的,平時是不能逾越的。沒有想到今日裡按規矩辦事也成了錯事。接著說:"我原是跟老太太的人。因老太太說園裡空大人少,寶玉害怕,所以撥了我去外間屋裡上夜,不過看屋子。至於寶玉飲食起坐,上一層有老奶奶老媽媽們,下一層又有襲人麝月秋紋幾個人,我閒著還要作老太太屋裡的針線,所以寶玉的事竟不曾留心。太太既怪,從此後我留心就是了。"

王夫人一聽,什麼刺繡?難道真的是這個狐狸精繡的。這還了得,寶玉再和她在一起,非得出事不可,於是恨恨的道:"寶玉的佛太小了,容不下你這個大菩薩。竟不勞你費心,既是老太太給寶玉的,我明兒回了老太太,再攆你。"

晴雯聽了只是氣的眼淚直流,這是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的說攆人就攆人的,好像是我做了什錯事,有什麼不乾淨的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