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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文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木霜吐了血,她的面前站著的,是汪敬知!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為什麼!

“文姝!不要進來,有毒!”白木霜喊著,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文姝早就已經踏進了廟裡。

文姝跑到汪敬知面前,頓了一下,看著他,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是汪敬知要害白木霜嗎?

然後,文姝又趕緊走到白木霜面前,問她怎麼了,有沒有事。

“吃下。”白木霜說著便將解藥塞進文姝的嘴裡,解毒要緊。

“這是什麼?唔……”文姝被白木霜塞瞭解藥。

“你中毒了,這是解藥。”

“什麼?”她中毒了,她從不知道。

白木霜並未解釋,她不知道該怎麼跟文姝說,被愛的人下毒,是什麼滋味……可是,她的眼神已經出賣她了。

文姝扭頭看向汪敬知,張了張嘴並沒有聲音,她怕問了之後真的是他。

她看著他,她不知道是想讓他說,還是不想讓他說。

“文姝,一個男人而已,以後,你還可以遇到很多……”白木霜想安慰她,可是……這豈是三言兩語可以平復的。

“什麼時候……”文姝沒有看他,眼裡已噙了淚,她還有些期待,能不能告訴她,他沒有做過這些事。

“阿姝……”

“什麼時候!”

“給你的快速解紫瞳魔獸x毒的丹藥……”

“從那個時候……”從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在利用她,欺騙她了。

“我只要玉簫……”然後我們還可以一起回南宗。

“夠了……回不去了。”文姝感覺到,她好像從來都不瞭解汪敬知,他居然布了這麼一盤棋,把她耍的團團轉。

為了和他在一起,她都已經準備好了去面對汪府所有人的鄙棄。可是這一切,不過是他的一步棋而已。

“白木霜,我們走。”文姝去扶白木霜,她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些什麼了。

“慢著,玉簫。”汪敬知擋在她們面前。

還未等文姝說話,白木霜已經兩指一揮,用法力攻擊汪敬知了。

汪敬知被一股力量甩到很遠,直接撞在了柱子上,x從他的嘴裡流出面上有些痛苦。

四個黑衣人立刻動手。

白木霜甩開文姝讓她到旁邊去,以免她受到傷害。

“白木霜!”文姝大喊。

這四個黑衣人對之前的她來說小菜一碟,可是現在,她中了毒,打鬥起來有些吃力。

“不要過來!”這種事情,白木霜怎麼可能讓文姝上前,她說過要保護她的。

撞在柱子上的汪敬知忍著痛從地上趴起來。然後,他長劍一揮。

汪敬知從背後刺進了

第三十四章:啟程南宗

“父親。”陳文遠在會後去找了陳宗主,他還帶上了他得護衛紹澤。

“何事?”

“剛剛西宗張丘公張先生說得那個傳說中有一隻貓……”那只貓在十年前紹澤是見過的!

“怎麼了?”聽到兒子說這話,難不成他知道些什麼!

“不知父親可還記得,十年前我與紹澤獵殺火羽紅鳥時遇到過一隻貓,此貓也沒做什麼,便將紹澤傷的極深。”

十年前紹澤看到的那只貓,也就是白木霜,與那只化為男人的貓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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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到陳文遠說的,陳宗主一個是子回憶了起來。

這樣看來,傳說十之八九是真的,可是,那只貓威力如此強大,算來都十萬年過去了,十年前怎麼會出現在靈異森林的邊緣。

紹澤見宗主處於震驚中並沒有說話,於是便想把自己知道的另一件事情說了出來。

“宗主,少宗主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陳文遠問。

“當時,此貓是看到了一個小女孩才離開的,那女孩死了親人,當時跪在廢墟前哭。”

“女孩?”

“正是,我先前沒有注意,後來才派人去查,發現那女孩如今是宮主的伴讀阿姝,已在府上呆了十年了。我以為是我多慮,可是這次,她無緣無故失蹤,實在令人想不通。”

“阿姝?”陳文遠對這個名字自然是生疏的。

但是陳宗主知道……

南宗、西宗、北宗的人來到東宗不過幾天,陳夫人的喪禮已過,對於玄武龜的議論也不能下什麼定論,幾行人沒有什麼理由可留下的,沒多久,便紛紛啟程回自己的宗門了。

文姝也正式踏上了與汪敬知執手終生的征途。

王敬知先派人送她去了城外,然後在南宗的隊伍到達城外時再捎上她。這樣做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等出了城,就算東宗的人知道了,他們也無力再做些什麼。

肅肅花絮晚,菲菲紅素輕。

文姝獨自坐在馬車裡,一個人太過無聊,她忍不住掀開窗戶的簾子去看一路的春色。

暖上心頭,無論是紅花綠草還是她的心情都透著喜悅。

從側面向外看,並不能見到汪敬知,她又掀開了面前的帷裳。

汪敬知坐在馬上,美背柳腰,旁邊是他的叔父。文姝離的太遠,聽不到他們說什麼,自己也不好叫他,只好放下了帷裳,自己一個人呆著。

文姝多少是聽了些閒言碎語的,她一個不知名的女子,現在插在他們南宗的隊伍裡,自然是有些人會說她的。可是既然她選擇了這條路,就一定要堅持走下去。

去了南宗,她便只能依靠汪敬知一個,可她也要自己努力站穩腳跟,汪敬知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能護住她。路是自己選的,就要自己走下去。

汪敬知與他的叔父汪玖黎騎馬走在隊伍的最前方。

“你怎麼還帶了個女子回去。”無緣無故多了一個女子,汪玖黎這個做叔父的自然要說他幾句。更何況男子漢大丈夫,在他看來,怎麼能夠如此兒女情長。

“叔父,我帶她回去自有分寸,叔父不用擔心。”汪敬知依然是有條不紊地說話。

“你是南宗的少宗主,未來是要繼承宗主之位的,你的婚事不能隨你亂來。此女去了,也只能是個小妾。”

“我明白,只是……東宗的大宮主已經失蹤了,我與她的婚事……”汪敬知自然是不想與大宮主成婚的,兩人互相均無情,又何必捆綁在一起。

“大宮主失蹤了,一時半會也找不回來,你父親早就與我說了,我們準備讓你與小宮主陳文景成婚。”

“什麼?”這樣的話,文姝豈不是要與陳文景碰面。

“但陳宗主還未答應,恐怕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汪玖黎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