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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沒有啊,絕對沒有!五姨娘是被人用火釘從頭頂釘入而死的。我給大長老看的不過是普通的豬肝而已,小胖(狗)從廚房叨來的。”殷梨擺擺手。

“你啊……”古翊無奈地搖搖頭。

不過想想,這丫頭的心計還很深,剛剛說五夫人是被人毒死的,兇手就順了殷梨的意,給她創造個順理成章的毒殺證據和兇手來,這是不是叫做引蛇出洞?

徐風吹動滿庭林樹,葉影稀朗。

二夫人手裡的菊花被捏碎,花瓣瑟瑟落地。

“那個殷家小丫頭真是這麼難敷衍?”

“回二夫人的話,大長老將春綿給放了。”丫環秋翠答道。

“查出那個小丫頭的底細了沒有?”二夫人盯著殘敗的花瓣,抬腳狠狠地踩了上去,目光兇狠。

“三長老查出殷梨是十里縣衙神捕殷允的之女,深居簡出的小家碧玉,其他的,三長老沒有查出來。”

當然古家不會知道,十里縣的人們好不容易等到古家把殷家小小姐這個混世小霸王接手了,可不希望他們再把她退回來。所以十里縣的人個個稱讚殷梨知書達禮,孝敬長輩,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可愛。

百姓們這麼說,當然十裡八鄉的強盜土匪魔頭,他們的眼裡殷梨是人見人愛的小可愛,也會這麼說。

不過此時,殷梨趴在楠木的書桌上,看著面前搖頭晃腦的四長老,吧啦吧啦的,正荼毒著她的耳朵,摧殘著她幼小的心靈。

殷梨打著哈欠,手中毛筆在潔白的宣紙上畫著。

四長老見少夫人無精打彩的樣子,手指敲打著桌面,嘴裡依然念著那詩經版的“緊箍咒”。

突然長老停了下來,捊著他心愛的幾根鬍子,抑揚頓挫道:“少夫人,可有聽明白?”

“明白了。”殷梨不耐煩地朝四長老擺了擺手,頭也沒抬,手中的狼豪,揮灑自如。

“老奴剛才給少夫人講了孔子,孟子,老子。少夫人給說說您所明白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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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解決不了的事情,老子可以解決!”殷梨停下了筆。將那張寫著“十田土胡雨兩夭”的詩句遞給了四長老。

四長老瞟到殷梨寫下的字,硬是半天摸不著頭腦。

“十里平湖霜滿天!”女孩的聲音不大不小,搖頭。

四長老不行!字都沒她認得多!

乖乖!四長老杯具了,一句詩教了她一整天,七個字,她老人家寫錯了六個半。

額的個神勒……

“四長老,今天的課授完了嗎?”女孩純真的眼睛像星星一樣映著明亮的光芒。

四長老拿著殷梨交上來的作業,手指顫顫發抖,“少夫人,這……”

“大少夫人,四長老。”丫環秋翠盈盈走近書房。“二夫人剛剛請了戲班的人過來,想請大少夫人去看戲。”

“好啊,好啊。有戲看。”殷梨拍手咯咯而笑,如銀鈴一般。只是目光裡閃過一絲邪惡與凌厲。

她才打了二夫人的女兒十三小姐,二夫人居然以怨報德,還請她去看戲。

四長老面色為難:“可是大少爺說過,少夫人授課的時間,不可以外出,更不可以逃課。”

“四長老,這是二夫人的命令,你也敢違抗嗎?”秋翠厲色。

“當然不敢。”顯然這個四長老,對二夫人有所忌諱。

殷梨看著秋翠,然後說道:“只叫我一個人嗎?”

“當然不,還有各位夫人和小姐們也在場。”秋翠回答。

這麼多人在等著她呢,顯然易見的鴻門宴,而且還是趁著白竹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女孩眼中閃現一片銳利的光芒,素袖一揮,手中的狼豪脫手而出,正好砸在了秋翠的臉上。

黑色的墨汁正好畫花了丫環那張勢力的臉,而秋翠卻淡笑盈盈,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將毛筆規規矩矩地放回了筆架上,說道:“大少夫人,請。”

殷梨張著大大的嘴巴,看著丫環平靜地處著一切,最後還恭恭敬敬地跟她說請?果然心思深的人,就是能忍啊。

忍吧,忍吧,忍到你七孔流血!

菊花院,古家前任老家主,最大的妾二夫人所住的院閣。

殷梨還沒走進,裡面的嬌笑聲已經遠遠的傳來,女孩慢條斯理地踏進菊花院。

各類鶯燕千嬌百媚,盡佔勝場,一屋子的美貌華麗女人,殷梨揚過一抹不讓人察覺到了淺笑。

這氣氛……好熟悉!她經常跟在哥哥們屁股後面上花樓進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如此。

當中坐在玉雕椅上,高高在上姿態雍容華貴的婦人,三十多歲,穿著暗紅錦袍的便是二夫人了。

二夫人見殷梨走了進來眼中恨意不止。而那兩個被殷梨一骷髏頭打殘半邊臉的十三小姐和十四小姐,她們眼中的怒恨,似乎要將殷梨活活燒個屍骨無存!

“有戲看嗎?怎麼沒看到唱戲的?”殷梨扯著清脆稚嫩的嗓聲問道。

二夫人身邊五彩錦服的婦人冷冷一笑:“大少夫人要看戲?這馬上就可以看到了。”

殷梨表面上是一臉的迷惑,心裡卻清朗無比,原來這場戲的主角是她呀。女孩盈盈一笑,在滿屋當中剩下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抬頭看著二夫人,問道:“那現在可以開始了嗎?”跟她玩陰的,看誰比誰狠囉。

“二夫人,春綿帶上來了。”秋翠回稟道。

二夫人眉梢一挑,“押進來!”

片刻,一個血肉模糊的物體被兩個高大的奴才帶了上來。奴才將物體將地上一丟,然後退了下去。

在場的女人一陣驚呼,慘!實在太慘了。那堆血肉還算個人嗎?

殷梨清澈的水眸轉動著,粉雕玉琢的小臉一片淡定平靜,嘆道:“二姨娘,這演員也太專業了,捱打都來真的。

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女子聽到孩子稚弱的聲音,突然爬了過去,聲嘶力竭道:“二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冤枉的,奴婢根本沒去煉藥房拿過毒藥。”

二夫人皺眉,冷道:“人證物證都在,你這刁奴還想抵賴不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