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祺扔掉啃完的玉米棒子,說道:“七師弟能上哪兒去,不是在自己的房裡呆著嗎?不過……”他若有所思,說道:“我今天大清早地看見你從外面回來,幹什麼去了?”
燕承宣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早上去晨練了不行嗎?五師兄,這個你也要管著嗎?”
“我倒不會管,不過你好像吐血了,誰打了你,我總得管吧。”
宗政暮一臉驚訝,指著燕承宣,說道:“莫非你……”
一陣肅殺之氣,燕承宣寒眸一凜,只見房中的古翊一把將殷梨護在懷裡,從房中躍了出來。
黑衣人長劍如虹,挑起的劍花,招招狠毒,直刺要害。
墨竹聽到聲音,已經趕了過來,侍衛一怔,手裡的長劍出鞘,迎擊而上。
“華山劍法?”古翊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回頭一雙眸瞳望向燕承宣,帶著一抹冷冽的寒芒,朝他說道:“你惹的事,自己處理。”
“什麼?七師弟什麼時候惹過事?”宗政暮一臉疑惑,要惹是也是小掌門惹事。
從房脊上又跳出三,四個人來,個個一身殺氣,手裡的長劍泛著滲人的寒芒,讓人不寒而慄。
華山少掌門將臉上的黑紗一摘,指向殷梨,惡狠狠地說道:“枉你還是武林盟主,背地裡卻做出如此陰險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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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梨眉頭一皺,“我做過什麼?”
“你派人追殺我爹!”華山少掌門咬牙切齒!
“我沒派人!肯定是你爹得罪的人太多了,被人殺了,你就藉此來說是我派人幹的,想抹黑我!你才最陰險,你爹都死了,死人都可以被你利用來嫁禍。”
“陰險的丫頭!”華山少掌門一聲沉吼,朝殷梨刺過來。
古翊將殷梨護在身邊,朝身後的古府侍衛說道:“一個不留!”
燕承宣躲開殺手的攻擊,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手裡的劍被人打落,宗政暮上前扶住他,驚道:“七師弟,你怎麼回事?”
“沒事。”燕承宣沉道,拾起地上的天晶劍,一把將宗政暮給推開,“崢!”擋開黑衣人的長劍。
“還說沒事呢,今天早上就吐血,現在連劍都拿不動了。”張少祺過來護著燕承宣,沒好氣的說道。
“你受了重傷!”宗政暮一驚,指著燕承宣愣了半晌,驚道:“不是你殺了……”
真是好大的膽子啊,跑去殺華山掌門,連命都不顧了!
院外響起一陣陣腳步聲,然後是敬王小正太正氣凜然愕聲:“皇叔,這是怎麼回事啊。”
燕承宣一雙寒目冷冷地瞟了眼燕朔之,說道:“我還想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燕朔之嘿嘿一笑,“我把皇宮的大內高手全帶來了,要不是這樣,我怎麼能進來。前些日子驛站被一群在圍著,我扮成夥計都沒有混進去,還好我有個皇子的身份。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幾十個大內侍衛手裡的弩弓已經拉了進來,瞄準了在場的那五個黑衣人,只要一聲令下,便可以將那些人射成刺蝟!
“殿下,您什麼時候下令?”敬王身邊的隨從上前。
燕朔之朝殷梨招手,大喊著:“阿梨。”
他心裡可開心了,終於見著她了,他等了三年多啊,上回他見到的宮月月對他太客氣了,也太溫雅了。讓他覺得心中有些失望,阿梨怎麼變得這麼恬靜呢?
屋頂的四周已經佈滿了弓弩,黑衣人頓時一驚,相互對視了一眼,說道:“走!”
“放箭!”燕朔之手一揮,破風之氣響起。
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黑衣人揮劍斬斷箭矢,飛身朝屋頂上飛去,卻又被飛過來的箭矢擋了回來。
燕朔之上前拉著殷梨,欣喜異常:“阿梨,你終於見到你啦,這是我帶來的大內侍衛,這幾個小毛賊,你想怎麼樣處置?留不留活口?”
“我留著活口幹什麼?浪費糧食!”殷梨白了他一眼。
燕朔之一怔,哈哈地笑著,阿梨又恢復了以前的本性,就這更讓他高興了,他長袖一揮,朝那些弓弩手說道:“不要活口了。”
果然是皇家的人,殺個人都眼睛都不會眨下,燕承宣捂著胸口,輕輕地笑著,胸口像被什麼撕裂開了一樣疼痛不已。
他真是自作多情啊,華山老掌門發出暗器差點害小狐狸於死地,他想也沒想就伸手將那帶勾的刺球給抓在了手裡。更加害怕那老掌門心中不服,暗中加害於小狐狸,他就半夜跑去追殺華山一群人。
她什麼時候才會知道他的心意?還是她根本就不想知道他的心意?看著古翊對她的寵愛,他真覺得自己就是他娘的犯賤。
京城的街道很繁華,馬車緩緩地行駛在街道上,墨竹將一紙書函遞進了馬車內,說道:“大少爺,這是四長老從虞城發過來的書信。”
古翊將信展開,臉色一怔,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望著身邊的殷梨說道:“我們遲些日子再回虞城。”
殷梨舔著手裡的糖葫蘆,瞅了一眼四長老寫過來的信函,如柳般細長的眉毛一皺,念道:“米花成會?”什麼亂七八糟的。
古翊呵呵地笑著,輕輕地刮著殷梨的小鼻子,說道:“京城的菊花盛會,正在招標。”
“菊花秋天才開,現在剛剛初春。”殷梨輕輕一哼,四長老還真是想得夠遠。
“四大家族每年除了招標官銀官布官鹽官糧之外,這菊花盛宴也是各家要搶的專案。今年嶺南的夏家也過來了,看來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了,古家勢力太大,各家虎視眈眈也是常理。”古翊清淺而笑,若有所意地看著殷梨,接著說道:“不如讓四長老教你算帳?”
“啊?”秀氣的小臉皺成了小苦瓜!又讓她跟四長老學東西!
“今年菊花會這件事情就交給你,我相信我的阿梨一定有辦法得到競標權的。”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學會做一些事情。
殷梨嚼著嘴裡的糖果子,連連搖頭:“古翊哥哥,你怎麼忍心讓我做這麼難做的事情呢?”突然她一驚,捂著嘴大叫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