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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氏惡狠狠的道:“蘇晚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屠戶的女兒。”

“春喜。”

蘇晚雪懶懶散散的招呼道:“你看大伯母,這一把年紀了,還喜歡玩這些小娃娃玩的把戲。”

春喜會意笑道:“可不是嘛。奴婢可是聽說了,外頭那些做糖人的匠人,做的刀槍劍戟,可真了。明晃晃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張氏都被氣笑了,一臉陰森的看著春喜:“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江渺滿臉不屑的走上前去,隨便拿了一把,輕輕一掰,只聽見喀察一聲,折了!

那響亮的金鐵的聲音,讓張氏嚇了一跳。

她自己的東西,她自然知道那有多麼的堅硬。

可剛才……這個男人分明就是,輕輕的……

張氏的膝蓋有點軟了。

春喜歡快的鼓掌笑道:“阿渺真棒。不過這捏糖人的匠人,手藝不錯啊。這聲音聽起來也像是真的一樣。”

江渺似乎已經上癮了。

喀察喀察的連續掰斷了好多。

張氏眼珠子都紅了。

那可都是她的嫁妝。

是他們老張家這些年的家底子。

對於殺豬匠來說,這些各種各樣的殺豬刀,就是他們安身立命的根本。

現在,毀了,竟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這麼輕而易舉就毀了。

張氏幾乎瘋了一樣的衝上去,一把推開江渺。

江渺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真的讓張氏碰到自己。

在張氏做出那動作的時候,江渺就已經自己退開了。

張氏那推人的動作已經做出來了,一時半刻也收不回去,愣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就這樣撲出去了。

幾個丫頭看著張氏摔了個狗啃泥,也沒來得及去攙扶。

張氏出了大醜,又被這樣羞辱,氣的渾身顫抖,一聲都不敢吭,臉色鐵青:“蘇晚雪。”

“哎,大伯母。有事嗎?”

蘇晚雪這脆生生,笑吟吟的模樣,和張氏那眼睛猩紅的樣子,簡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到底想幹什麼?”

張氏知道,自己栽了。

在今天景泰錢莊的吳掌櫃來蘇家的時候,蘇晚雪就已經註定了扶搖直上了。

自己再也沒有和她當面硬碰硬的資本了。

張氏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尤其是,她還毀了自己好幾把心愛的工具。

張氏語氣中帶著的那種軟軟的妥協,蘇晚雪不為所動。

一雙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眉目中帶了幾分天真無邪的燦爛:“嗯?大伯母帶著人來我這雪廬。還帶來了這麼多工藝品,怎麼反而問我想要幹什麼呢?”

工藝品!

這三個字成功的讓張氏的臉扭曲到了極致,倒吸了一口涼氣:“蘇晚雪,我承認,從前是我看低了你。可是一碼歸一碼。你的人確實是對我動手了。我不光是現如今蘇家掌中饋的人,還是你大伯母。你是不是應該拿點話來說。”

蘇晚雪歪著頭,笑道:“嗯。你是蘇家如今掌中饋的人。那又如何呢?”

“如何?”

張氏都要被氣笑了。

這個蘇晚雪,到底還只是一個小姑娘,連帶著掌中饋是啥意思都不知道。

要知道,但凡她在吃穿用度這方面,剋扣一點。

呵呵,她的日子,也不要太難過了。

張氏這個時候還沒反應過來,蘇晚雪已經是現如今蘇家最有錢的姐兒了。

蘇晚雪也沒有點破的意思,笑容依舊燦爛無比:“大伯母這話也沒說錯。可是,大伯父難道沒告訴大伯母嗎?從今往後,我雪廬的一應開支用度,都從公中直接撥款到我手裡。”

“你說什麼?”

張氏面容扭曲,尖叫大聲道:“蘇晚雪,你在說什麼胡話!我才是後院的主人,我才是這掌中饋的人。你大伯父憑什麼替我做主?”

蘇晚雪笑容淺淺澹澹:“大伯父有沒有資格做主,這是你們夫妻倆需要考慮的事情。我只管看結果。所以,大伯母,你還有什麼可以拿捏我的?”

張氏發了狠:“整個蘇家後宅,還是我做主的。你當真就不怕,我做點什麼手腳?”

蘇晚雪無知無畏一樣的往前走了一步,眸光深深,帶著嘲諷之色:“從我小時候,到我父母去世,再到今天上午,你明裡暗裡的刁難,做的那些手腳,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張氏臉色慘白的後退了一步,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你……你都知道……”

“是。從一開始,你的所作所為。我都是知道的。”

“那……為什麼……”

蘇晚雪逼上前一步:“你是想問,我既然都知道,那為什麼不對你的那些事情做出應對,是嗎?”

暫時的臉色逐漸慘白了起來,哆哆嗦嗦的指著蘇晚雪,終於有了幾分懼怕:“你是一直都在等,等機會。等自己翅膀硬了,等你有能力有機會自立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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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雪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了:“聰明。”

張氏臉色變得猙獰了起來,冷笑道:“不管怎麼說,你還是蘇家的女兒。你父母不在了,我這個做大伯母的,代替你娘好好管教管教你。也是應該的。你將來的婚事,終歸是要需要我掌眼的。你出嫁了,也是需要娘家人為你撐腰的。蘇晚雪,不管你如今有多麼得意,你將來,一樣會犯到我手裡。有你求我的時候。”

蘇晚雪認真點頭道:“大伯母此言差矣。我將來會不會求你,那是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可是現如今,大伯母你就要求我了。”

蘇晚雪突然逼到張氏的身邊,壓低了聲音的對張氏低聲道:“大伯母怎麼不想想看看,這六月的天。水裡那麼暖和的,為什麼大姐姐落了一回水,就病的這麼重了?”

頭頂上是明晃晃的太陽,可張氏卻像是如墜冰窖一樣。

眼前這言笑晏晏的蘇晚雪,突然就像是一頭齜牙咧嘴的惡魔一樣可怕了。

關於楊家婚事的定親玉佩的事情,一開始就是她布的局面。

不光是成功的離間了蘇雨晴和蘇青和,也成功的讓大房和二房再也沒有辦法齊心協力的去做事情。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張氏這個時候才看明白。

最為可恨的是,連帶著上午落水,這都是她設計好的。

這要多麼縝密的心思,這要多麼大的氣魄,才能做出如此佈局。

寒意,像是一條冰冷的蛇,一寸一寸的,緩緩的,從張氏的腳底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