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兇手是誰這四個字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警察,而警察卻把目光看向了這座公寓的外面。
方淮被警察的這個舉動給看呆了。
“你是說……”
警察微微點頭,他道:“與其你們在這裡一直爭吵,但是你們可能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人,這個人就是剛剛被送進醫院的安娜。”
安娜?
方淮一臉問號。
“她怎麼可能是兇手呢?”
警察道:“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一個問題,為什麼安娜會忽然流血,而且在剛剛那名下來的時候一言不發。”
方淮道:“我覺得不可能,安娜的為人我最清楚不過了,你如果說她能切西紅柿我信,她可是連雞都不殺的人,更何況殺人呢?”
“我這裡同事給我發來了一個郵件,上面寫著安娜確實是藥物中毒,症狀剛好與亞慶說的很像。”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該不會是你和你女朋友的計劃吧。”廖穎十分冷淡的說道,“我說為什麼你女朋友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流血,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兩個人計劃好的。”
方淮當然不知道這些。
他搖了搖頭道:“如果這一切真的是我和我女朋友的計謀的話,我也不可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誰知道呢?既然都不說了這是你和女朋友的計謀,這些事情我們上哪兒知道?”公爵冷笑著說道。
方淮嘆了口氣,把目光看像警察。
警察也望著方淮。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方淮明確的說道,他堅信自己的女朋友不可能是兇手。
警察道:“是不是,我們去醫院問一問就知道了。”
……
他們一同人來到醫院後。
安娜躺在病床上。
方淮看著身體極其虛弱的安娜,他蹲**子緊握著她的手。
安娜微微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的望著方淮。
“這一切……都是他們局……”安娜眨了眨眼睛,勉強露出了一個笑意。
方緊皺著眉頭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局?”
安娜的嘴角勾勒出了一個月牙,再次昏睡了過去。
一旁的警察望著安娜。
最終他在嘆息之後,轉身看向了方淮。
方淮卻一動也沒有動,儘管他知道警察有很多事情要問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真起身了。
方淮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安娜只告訴了自己,這一切都是一個局,卻並沒有告訴自己。
執棋人是誰。
誰才是其中的棋子。
“我們先出去吧。”警察拍了拍方淮的後背。
方淮點了點頭。
走出病房,三位作家都靠在牆上。
亞慶低著頭。
公爵看著天花板。
而廖穎卻望著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方淮。
“怎麼樣她說了沒有?”廖穎問道。
方淮怒氣一下子上來了,道:“她說這一切都是一個局……我雖然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總能感覺到我們所有人都是那個任由擺佈的棋子,所以我們一定要找到那個執棋者。”
聽到這句話的後的公爵大笑了起來。
“不是吧,這都能圓的過來?”
一旁的警察也微微點頭。
“我雖然不能肯定安娜說的話是真的或是假的,如果這個是真的,你們應該是被人陷害了。”警察雙手抱懷,認真思考著,“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們所有人,我不能說把你們全部都帶回警局,我只能限你們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找出兇手如果你們沒有找出兇手的話,那我就只能按照警局裡面的規定,把你們全部都帶回去審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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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微微點頭。
他覺得沒問題至少他們還有一天的時間找出兇手。
一旁的公爵十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行行行,我覺得兇手就在眼前,為什麼不抓呢?”
廖穎沒有言語。
亞慶卻忽然說話了道:“我覺得方淮你女朋友應該說的沒有問題,我們得儘快找到兇手了。”
……
所有人都回到了恆江的公寓之中。
警察自然也跟著他們回到了公寓為什麼搜查線索。
方淮在來的路上和亞慶商量好,如果有什麼線索一定要和對方公開。
亞慶也欣然接受了。
方淮來到了恆江的臥室。
整個房間有著一種“貴族”的氪金氣息。
方淮知道恆江即使沒有寫小說,就憑他家的幾十億資產就能夠甩他們好幾條街。
在恆江臥室的桌子上放著一個他兒時的照片。
上面有他的父親和母親。
方淮拿起後打量了幾眼,又放回到了原處。
隨後他又把目光投向了恆江桌子下面的抽屜。
他開啟一看,裡面全都是藥物。
《鎮定藥》《鹽酸舍曲林》《褪黑素》……
有好多都是有助於睡覺和焦慮的。
可是他從來都沒有發現,恆江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倒是給方淮的感覺就是那種把一切事物都看得極其通透的。
並不像是有抑鬱症的那種。
他拿起了一瓶藥物,仔細觀察著。
上面寫著一精神病醫院的電話號碼。
上面的備註是“琦兒”。
方淮一愣神,他從未聽到恆江有提到過“琦兒”這個名字。
更何況恆江他才多大呀,如果他有孩子的話,那他的孩子應該也才一二歲。
“草這都上面垃圾想法。”方淮自罵了一聲,把藥物放了回去。
他又來到了恆江的櫃子前。
當他緩緩把櫃子開啟的時候,裡面竟什麼都沒有。
就連一個掛件而也沒有。
這就很奇怪了。
如果恆江的衣服不放在櫃子裡面,那會放在什麼地方呢?
話說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都會把衣服放在櫃子裡面吧!
把衣櫃合上,他來到了陽臺臥室的陽臺。
從上往下看的高度,他在幻想到底是什麼原因能夠讓恆江去死呢?
應該不是因為恆江給自己說的那句話。
方淮忽然想到恆江臨死前給自己說出的那一句話。
【我要去地下幫你……】
一想到這裡方淮就忍不住渾身哆嗦。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玩笑可就大了呀。
方淮癟了癟了嘴。
他見臥室裡沒有什麼發現於是轉身離開了房間。
當他剛剛走出房間的時候,剛好與公爵撞了個滿懷。
公爵向後一退望著方淮。
“你不會找到了什麼線索後急著銷燬吧。”公爵笑道。
方淮冷哼一聲。
“不是每個人都會跟你一樣,更何況你還不是人。”方淮說完這句話便與他擦肩而過,他與亞慶相聚在他的房間回合。
當來到亞慶的房間後,亞慶正拿著一個紅本本。
“這是什麼?”方淮問道。
亞慶道:“這是恆江的結婚冊。”
“結婚冊?”方淮愣了一下,“這傢伙藏得可真夠深的,竟然結婚了都不告訴我們。”
亞慶搖著頭道。
“我算了一下他今年是23歲,還有一個更讓你驚訝的你要不要聽。”
方淮點了點頭:“願聞其詳。”
“他有一個六歲大的孩子。”
此話一出。
方淮就像是接收到了一個什麼恨不得了的事情一樣,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
“不會吧,這不屬於……”
"不用擔心這個孩子和恆江並沒有血緣關係,也就是說,他這個孩子是領養的。"
方淮點了點頭。
“怪不得我在他房間裡面看到了許多有關抑鬱症的藥物,而且上面寫著‘琦兒’我就在想,這個‘琦兒’到底是誰呀。”
“如果沒錯的話,這個就是他的孩子了。”
“當然這並不是關鍵,你有沒有覺得,自從安娜說這是一個局的時候,廖穎與公爵的臉色就便得極其不對了。”
方淮搖頭道:“這個我倒是沒注意。”
“既然這一切都是一個局,那麼我有一個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執棋人應該是恆江的妻子,你看,為什麼恆江死的時候她的妻子卻始終都沒有出現呢?”
“可她要殺害恆江的目的是什麼?”方淮問道。
“你忘了,恆江可是億萬富豪,他的死能給他的妻子帶來什麼好處?”
這個疑問留給了方淮。
方淮眼前頓時一亮道:“難道你的意思是……遺產分割?”
亞慶打了個響指道:“聰明,既然到了這裡,那麼廖穎與公爵他們兩個人應該就是被他妻子安插在我們之間的那枚棋子,而我們只是被利用的一個籌碼而已。”
“太不可思議了……”方淮的世界觀都快被亞慶的推理給弄塌了。
“不過我這裡還有一個想法。”亞慶又開始說道,“如果在他女朋友都不知情的情況下,恆江就是那個執棋者。”
方淮:“????”
“當然這個就是我純屬的胡思亂想了。”
方淮為他捏了把汗。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呢。”
亞慶道:“證據可以找。”
“那我們現在還是分頭再找一找吧。”
亞慶點頭。
方淮走出房門,就聽到公爵在大喊著什麼。
公爵這麼一喊,所有人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來到樓下。
公爵拿著一封信件。
當他開啟的時候一切都揭曉了。
【看到這封信的朋友,我相信你們應該因為我的死感到了震驚……也許你們應該在胡亂猜測著對方,也許你們已經猜到了……】
【我就那個執棋者,三年前,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兒發生了一場嚴重的車禍母女身亡,直到現在我都在深深地自責著自己……於是我開始了幻想,我幻想如果這一切都是夢境的話,會是怎麼樣,於是我開始構思一部小說,名字叫做《如夢》當我把這一切都構思的完美無瑕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靈感,如果說這一切都如同夢境一般,我何不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呢?】
【於是我把請你們來到我的公寓,接下來就是我的《如夢》計劃了……當我死後……你們一定會彼此懷疑到底是誰殺死了我……其實最開始就是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我真的可能當你們看到這裡的時候應該已經懵住了……我為什麼會制定這樣一個自殺式的計劃呢?】
【因為我覺得這剛好符合我最後這本小說一個劇情《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