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談笑風生的美搖與焰少,又看了看一旁,一臉淡然的清水。忽然想起,清水對誰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對誰都不會多看一眼,也只有對她才會顯的親暱。
又想起,白澤說,清水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他也是勘不破,他的真實身份。但她卻是對清水一見如故,她在她的身上聞道了主人的味道。
“你個呆瓜,又發什麼呆。”就像此時,也只有他會拍拍她的發頂。
梅笑巧然一笑,搖搖頭:“我有點,嘴饞你說的酒。”
“那我帶你去吧”。清水牽起她就準備走。
梅笑回頭,看著美搖與焰少,想著城主既然說對抗那種魔物,有經驗。想來,他們一定會防患於未然的。玉落和冥王,她們這會兒,也只能等他們自己回來了。便同美搖交待了聲,便跟著清水走了。
美搖望著相攜而去的一雙男女,直至看不見他們的身影才收回目光。白澤交待讓她寸步不離的跟著主子,然主子對那清水依賴的程度比對她這只魚親厚多了。
而且,據她這些日子來看,清水對主子極其的寵溺。對任何人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也從不與他們,多費唇舌一句。
清水領著梅笑來到了一間酒肆,這間酒肆倒是看著別有情趣,依水而建。位處較偏僻的城西,這有一處湖水。
許是因僻靜,又許是因夜色較濃,酒肆內,空無一人。清水帶著梅笑,熟門熟路的坐在了臨水的木桌旁。
酒肆的掌櫃很熱情的招呼了他們,清水讓掌櫃搬來了十壇酒,知道梅笑能喝。想著今夜就索性喝個痛快。
酒的味道確實不錯,正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梅笑與清水,將將的喝了一罈酒,便見三三兩兩的,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的人。不一會兒,酒肆便熱鬧起來了。
“清水,你倒是厲害,這地方能有這酒,不容易啊。”梅笑數十萬年來,也就喜歡喝兩口這小酒了,喝慣了瓊漿玉露,這人族這燒口的烈酒,也別一番滋味,不知不覺的,兩人便喝了幾壇。
清水端著酒碗,慢慢的品著,淺笑吟吟,寵溺道:“慢慢喝,酒有的是。”
梅笑捧著罈子,給兩人都滿上了。再滿足的喝了一大口,喟嘆一聲:“好喝。”
“笑兒,我來討杯酒喝吧”。隨著梅笑的話音落下,便見一旁多了個人。
梅笑循聲望去,只見那只魅力四射的青丘狐狸,含著攝人心魄的笑,望著她。
清水見邪夜出現,身形微微頓了下,轉瞬便恢復了那閒適的樣子。閒閒的看著略呆滯的梅笑。出聲喊道:“發什麼呆啊。呆瓜。”
梅笑微窘,嬌嗔的白了眼,一臉戲謔的清水,她這不是給這只臭狐狸的皮相給迷惑了下嘛!
沒好氣的衝著邪夜,說道:“仙尊還是去別的地方,討酒喝吧!”
邪夜卻是就著梅笑的話,一撩錦袍,在她的身旁坐了下去。只顧自的喚來掌櫃,添了副碗筷。毫不扭捏的給他自已滿上了一碗清酒。
梅笑默然的看著,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的邪夜,她竟無言了。
清水像是未瞧見邪夜一樣,低頭繼續抿著碗裡的酒,還時不時的給梅笑的碗裡添著酒。
梅笑也是微微一笑,從善如流的喝著碗裡的酒,與清水一道的閒適的觀望著四周。聽著臨桌的人,談笑風生。
“城裡的好像有大事發生了。”一大漢“咕咚”幹了一碗酒。一抹下巴,爽朗的說道。
這話一說,店內的的酒友都湊了過去,好奇的問道:“什麼大事?”
想來是城主排程城內的防禦,引起了大家的猜測了。
“據說,黑城的賊人將要大肆來犯?”
“這黑城,也忒不怕事了,上一年,才打的他們屁股尿流,他們還敢來,,,,”
“就是就是,,,,,,”
霎時間,酒肆的三三兩兩的人,便熱鬧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了上一年的戰事。
焰城不愧,擅武,聽著,他們的話裡話外,無不透出,這焰城內的人族,無一怕事的,都生了副熊膽。無所畏懼。
梅笑聽著,也明白的大概,這黑族來犯,曾帶了猛獸的軍團,來勢洶洶,卻被城主,給打了回去。
話說,這老城主,也是個霸氣威猛的高人。他請來了世外的高人,愣是將那來勢洶洶的黑族人打的落花流水。
梅笑,深以為然的輕輕的點點頭,方才在宅子的時候,那圓潤的城主,就未將那魔物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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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笑兒,我們幹一杯。”邪夜舉碗,與梅笑端起的碗碰了下。
梅笑無視著邪夜,緩緩的喝著碗裡的酒。她現在是確信,卞這只讓人摸不透的狐狸,絕對是暗中跟著她的。
不然,他怎可能,隨時隨地的出現在她的眼前。細想之下,去幽冥界的時候,他應該就是一直的悄然的跟著她的。
只是摸不清,他為什麼,要一直陰魂不散的跟著她。一想到,他每每見到她,他們就從來,不曾平和的像這樣,坐著過。這只色狐狸,就是個色痞子。梅笑在心裡啐了他一口。
“笑兒,你在罵我嗎?”邪夜含笑的看著,梅笑漸顯憤恨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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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笑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
邪夜含笑的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吧唧一下嘴,又將給自己這滿上了一碗。
清水嘴角泛著笑,看了看,梅笑低垂著腦袋,小媳婦兒的樣子。
三人,很安靜的喝著碗裡的酒,聽著那一群人侃著近些日子的趣事的。
“啪”
忽地,不知是誰,將酒罈,砸向了地上,引起眾人一瞬間的愕然。
就見臨近門的一張桌子上,站起來了兩個大漢,兩人怒目相向。
其中,一人一拍桌子,大聲喝道:“你他--娘的,再說一遍,老子剝了你的皮。”
另一個也不甘示弱,一挺胸膛,同樣大聲喝道:“老子,就是說了,你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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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大漢藉著酒勁,一言不合的就抄起了板凳,眼見就要打起來了,掌櫃連忙典著笑打著圓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