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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你的准許我吃醋

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桑傑愣了一下,"席,席老師。"

席少川沒說話,視線落在商小兔手腕上,看著抓著她手腕的那隻手。席少川看桑傑一眼移開視線,看著商小兔開口,"上車,我送你回去。"

桑傑聽了,感覺哪裡怪怪的,不過也沒多想,順著接一句,"不麻煩老師了,我送她回去就行。"

聽到這話,席少川撩了撩眉,看著桑傑眼中神色不明。

視線碰撞,桑傑心頭一跳,不明所以,不知道那句說錯了,招來這位席老師...這樣的眼神。

桑傑形容不出,甚至沒太看清席少川看他那一眼,眼底劃過的那一抹光芒是什麼。但,後腦勺莫名涼了一下。

"我坐席老師的車回去。學長,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桑傑聽了轉頭。

商小兔拿過桑傑手裡的袋子,走到車邊,開啟車門坐在副駕上。

席少川上車,車啟動,融入車流,很快消失在桑傑視線外。

桑傑:小兔和席老師...兩人之間的氛圍怪怪的。

桑傑眉頭微皺,是他想多了嗎?一定是想多了。

***

看著久違的S路線,看著不斷被甩在後面的車,商小兔轉眸看向時速表。而在商小兔視線投向時速表的瞬間,席少川踩著油門的腳松了松。

看著清晰降下的速度...這是巧合?還是因為其他。

商小兔轉頭看向席少川。

席少川看著前面的路,手指敲著方向盤,表情淡淡。

小兔看他一眼,收回視線,看向車窗外。也因此錯過了席少川眼底劃過那一絲不自在。

有些細節,商小兔未發現,可席少川自己卻清楚。比如,剛剛下意識的鬆開了油門。

說好送她回家的人,卻帶她去了酒吧。

"這是陸明的店,環境還不錯。"

商小兔聽了,站著沒動,從包裡拿出手機,發一條資訊,看到回覆,才抬腳走進去。

"席少。"侍者看到席少川,趕忙迎過去,"您來啦,請問今天幾位。"

"兩位。"

"東風居的小包還空著,您看那裡行嗎?"情調,格調都有。

席少川還未說話,商小兔開口,"我們就坐那裡吧。"

順著小兔指的看去,席少川眉頭挑了挑。看看那那位置,看看小兔。

商小兔對著他看,一點兒不迴避,完全不掩飾,咋地!就是把你當狼了。

對於一個在走廊上都能發情的人。這個時間點跟他坐包廂...

商小兔不高看自己的魅力。但,卻不能低估了席少川的流氓性。要想談點兒什麼,還是這位置好。

靠窗,人多,位置好。比什麼小包好。

席少川:"位置挺好,走吧!"

侍者:作為一個靠口舌和察言觀色闖蕩江湖的人,憑著剛才那女孩看席少的眼神,確定:席少肯定對她耍過流氓。

坐下,席少川要了一杯白開水,商小兔要了一杯果汁。

看一眼席少川跟前的涼白開,商小兔:自律什麼的,只要他想,總是能做的很好。

"你媽媽身體好些了嗎?"席少川開口,打破沉默。

"嗯,她很好。"

丁嵐很好,她還繼續在商家住著,原因是什麼?各自心裡都清楚。

席少川拿起水杯抿一口,開口,"上次的事,封弈怎麼跟你說的?"

終於捨得開口了。

商小兔看著他,沒什麼表情道,"他說,跟你交往會很辛苦。說,你不知道怎麼做一個好男朋友。說,如果我感覺壓力太大,可以跟你分手。"

"嗯,他說的是事實。所以..."

"所以什麼?要我聽他的嗎?"商小兔盯著席少川,沉沉開口,"你呢?你想分手嗎?"

如果他想,那她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席少川看著商小兔,看著她平靜的小臉,涼意又夾帶著火氣的眼睛,手無意識轉了轉手裡的茶杯。

如果他說'想';,她可能隨著就回他一句'再見';。經歷一些事兒,總是能發現一個人身上潛藏的特質。

兔子雖小,可好像不喜歡玩痴女那一套。所以,他想分手嗎?

只要一句話,想飆車也沒人管。

想玩兒女人,也沒人在乎。

生活迴歸之前的的節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會插言。只要一句話就可以,所以...

席少川看著小兔,開口,"不想。"

不想!

不想分手。

一句話出,席少川清晰感到心口多了一抹滋味兒。

一句話入耳,商小兔眼圈不由紅了,直直看著他,"既然不想,當時為什麼不解釋。不習慣解釋,不想動口,動手行不行?你拉我一下,你動彈一下,讓我也知道你並不是完全不在意。可你,你自己說,你那是什麼態度?"

"我態度不好。"

"還有呢?"

"我回去寫檢討。"

話說了,可態度...

"席少川,你是在哄孩子嗎?"完全是打一棒子,又給一個甜棗的哄著人玩兒。

當女友火氣爆發,越說越火大的時候,該怎麼辦呢?

席少川抬手拍怕小兔腦袋瓜,"等我一下。"說著,起身往吧檯走去。不一會兒手裡拿著一束花走過來,遞給她。

待商小兔接過,席少川又變魔術似的,變出一杯飲料遞給她,"我調的,嚐嚐。"

商小兔聽了,看看他,端起喝一口。

不遠處的侍者看到小兔喝了,心裡:得,入套路。

看著小兔不一會兒就變得紅撲撲的臉蛋,席少川滿臉溫和,"味道怎麼樣?"

商小兔一言不發,端起席少川調製的飲料一口喝完,隨著起身往外走去。

看著空空的杯子,席少川眉頭挑了挑,抬腳走出去。

走出酒吧,商小兔吐出一口氣,轉頭看向席少川,"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屬於不易醉的體質。"

席少川聽了,表情微妙。

商小兔呲牙,湊到他跟前,滿眼兇光,"上次,你給我保證以後都不飆車時,雖然有一半兒是憋出來的。可還有一半看我是真的擔心你,你還是有誠意的。可這次,你說不想分手,完全都是因為身體憋的難受,用下半身思考出來的對不對?"

席少川:他是憋得慌,可不想分手是真不是用下半身得出的。不過...調了一杯多餘的酒。本想滅火,結果火更大了。這次失策了。果然,哄女人不能光靠套路。

"席二叔,你是不是覺得我傻?"商小兔扯了扯嘴角,"當然了,我腦子是不太聰明。可是,我智商不高,不代表我心就瞎。我知道封弈說的那些,做的那些都是為了看看我對你有幾分真心,都是試探我。不過,他做什麼,我不在乎。雖然,我們開始是因為他,可是要不要結束,我不想聽他的。"

"席少川,我知道你跟那個女人沒什麼。我也知道你對我還是喜歡的,雖然這份喜歡...如果滿分是十分,你對我可能只有三分。所以,你才總是一副悉聽尊便的態度。所以..."

商小兔抬手抹一下眼睛,哽咽,"忽然覺得好心酸。你說,這是戀愛嗎?這特麼的都成修煉了。"

"小兔。"

聞聲,轉頭,看到商哲,小兔看向席少川,"只能偶爾吸菸,只許偶爾喝酒,不許飆車,絕不許跟女人去酒店。做錯了就要知道開口認錯,不許沉默。對女朋友,不能總是欺負她,還要偶爾哄哄她,有些爛掉的情話,你覺得幼稚,可她不覺得。女朋友就是這樣事多,她會管著你,幼稚的情話也想聽你說,這樣...要不要分,我想你應該還需要考慮一下。"

小兔說完,跟著商哲走了。

席少川站在原地,眸色深遠。有個女朋友不是簡單的事,什麼事都別想著簡單的解決。清楚又清晰的認識。

小兔...

兔子都是小白兔嗎?不,也許是兔子精。

車內

明顯又沒談好。

商哲本以為小兔又會無精打采的。結果,他發現他想錯了。她看起來心情好像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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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謝謝你來接我。"

大哥,我在酒吧,你來接我一下吧。

進酒吧之前,小兔有所感的給商哲發了一條資訊。結果,果然不出所料,但凡有可能在床上解決的,席少川總是吝嗇多說其他。比如道歉,比如保證。既然這樣...

想繼續交往,光是道歉已經不夠了,必須割地賠款。

交往磨合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如果總是她退讓,席少川每次這樣,那還談個屁。

媽媽說得對,男人絕對不能慣著。特別是席少川,很多時候真不是個東西,壞到不行。可是...

就這麼個滿肚子壞心腸的男人,卻燒了一手的好菜。

要是席少川完全不吃她這一套,考慮後直接提出分手。那,可以要求他做個飯,吃個散夥飯麼?

嘶...

突然一個急剎車,小兔一個前傾差點撞到,嚇一跳。

"媽的,怎麼開車的?"

罵罵咧咧的聲音入耳,小兔抬頭。看著站在車前的兩個人,眉頭瞬時皺起。林寧還有...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

"哎呦,還是豪車呢?"說著,嗤笑一聲,"豪車老子也有,你這個跟老子比不了,只是我今天沒開出來。"

商小兔聽著,不由轉頭看向商哲。

察覺到了小兔的視線,商哲轉頭看向她,神色如常,"撞到了嗎?"

"沒,沒有。"

商哲聽了,倒車,轉彎,直接走人。

"媽的,差點撞到老子你就這麼走了..."

叫器聲甩到身後,很快無聲。

看著瞬時消失在眼前的車,男人大罵,林寧臉色發白。是他,是商哲的車。他都看到了吧!她現在的狼狽和不堪。可是,他依舊選擇了視而不見。

想著,林寧眼圈瞬時紅了,眼淚啪嗒。

"老子又沒死,你哭什麼?"男人說著,伸手在林寧臉上摸一把,柔滑的觸感,滿意,"良宵苦短,走,生孩子去。"說著,拉著林寧往酒店走去。

林寧被拖著,滿臉的苦澀。心裡第一次懷疑:無休止的順從和妥協,這真的就是孝敬嗎?

車內,商哲不說話,商小兔也保持沉默,兩人都沒提及剛才的事。

小兔:之前聽商文說起過,說王月把席家送的聘禮錢,拿了一半兒回去給她弟弟回去做生意。然後,在席家退親要求退婚聘禮時,她因拿不出錢就想抵賴,張口說席少雋糟蹋了林寧。這麼一鬧,席家惱了,直接開恁。

小魚對上鱷魚的結果,可想而知。王家被炮灰了,連帶林寧爸的生意都被搞垮了。直把人往死了逼。最後,為了錢,王月哭著求著把林寧推了出去。哪家給的聘禮多,林寧就嫁給那個。

當時林寧還去找過商哲,不過商哲沒見。

商文告訴她這些,多少有些幸災樂禍,誰讓王月對丁嵐噴過糞。但,主要的還是告訴她:席家是真的很薄情,很兇殘。讓她別被那金燦燦的招牌,還有席少川那張魅惑的臉給迷的沒了智商。

商文說的沒錯,席少川確實長了一張很魅惑的臉,還有足夠奸猾的腦子。

***

第二天,學校裡,商小兔看到席少川什麼都沒問,席少川也什麼都沒說。

"小兔,給你筆記。"

中午吃飯時,桑傑把筆記拿來給小兔。

"謝謝學長。"

"不用謝。"

昨天遇到席少川的事,還有他和小兔之間那莫名的氛圍,桑傑完全不提及。

楊一妃看著小兔手裡的筆記,笑眯眯道,"感覺脫離學渣的稱號有望了。"

商小兔:"果然是朋友,這話我昨天剛說過。"

楊一妃大樂,桑傑輕笑。

"對了桑學長,你們今天下午是不是跟我們年級的籃球社有交流賽呀?"

"嗯,說是交流賽其實就是比賽,把學弟打到哭的那種。"

楊一妃聽了笑,"那好,我們下午去給你加油去。"

"好。"

***

青春飛揚的年紀,肆意揮灑的時光。

操場上,是發汗的地方,也是釋放荷爾蒙秀肌肉撩妹的地方。

進球的是贏家,進球又撩到妹的才是大贏家,才是真目的。

"弟兄們,今天一定打到學長打光棍,你們有沒有信心?大聲的回答我。"嘶吼。

"報告隊長,沒有信心。"回答的鏗鏘有力。

"我靠。"

哈哈哈...

鬧,笑。

"夥計們,今天要是輸給一年級那群毛孩兒。我就讓你們左右互親,想著輸的,請先看看你左右,如果親的下去,那你可以隨意的丟球玩兒,我照樣敬你是條漢子。如果看一眼都直犯噁心的。那,就給我使出吃奶的勁兒去幹掉他們,聽到了沒?"

"聽到了。"

"聽到沒屁用。最後是聽到妹子們的吶喊聲,還是自己的嘔吐聲,就看你們自己了。好了,給我上。"

商小兔和楊一妃坐在位置上,和班裡一些女生一樣,手裡拿著派發的毛巾和水。她們的任務就是給奮鬥在操場一線的雄性送水送溫暖。還有幾個身材火辣敢穿敢秀的女生,在一邊做拉拉隊給自己方隊加油助威,順便拋個媚眼擾亂對方軍心。

加油,加油,打到學長好篡位。

努力,努力,打到學長沒脾氣。

啦啦隊喊的很賣力。可惜,出戰的兵士實在不給力,上場就被打的稀里嘩啦的,場上局勢完全一片倒。

"真是白瞎了啦啦隊犧牲的大腿。"

商小兔晃晃手裡的水,"我們選擇投靠敵軍是對的。"

"沒想到桑學長籃球打的這麼好。看來,那句打到他們哭,馬上就要成為現實了。"

桑傑打的不錯,席翊也很厲害。

一年級的渣渣學弟們,要趴了。

"一群小家夥,剛會拿球就敢挑釁學長,看今天不打哭你們。"高喊打輸就要他們互親的兇殘教練(高赫)一臉不屑,滿是傲嬌道。

在坐的領導,老師聽了笑了笑。高赫是有本事的,可嘴也是不饒人的。今天這場比賽,結果毫無意外。

"高老師,以大欺小贏了好像也不值得高興。"

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看到開口的人,氣氛瞬時變得有些微妙。高赫轉頭,看向席少川,"席老師,在戰場上打仗可沒人看你年紀小就會少給你一槍。對弈,從來只看實力,不看年紀和身份的。"

"高老師說的不錯。既然如此..."席少川起身,"劉風,你下來。"

一眾看客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到席少川上場了。

"我靠,這什麼情況?妖精怎麼上場了?"

商小兔:"不知道。"

"啊啊啊,席老師加油..."

只知道本已蔫了的觀眾,沸騰了。

這熱情,是因為看到了勝利的希望?還是...肉體,就是看到了肉體。

果然,操場是個撩妹的好地方。

席翊看到席少川,輕鬆自在的表情沒了,對著身邊桑傑道,"完了,搞不好要互親了。"

"小妖精們給我好好打,輸了,我讓你們**。"高赫站起來喊。

席翊:日。

席少川上場,局勢瞬時發生變化。只要球到他手上,直到投球,就沒人能截走。

"啊,席老師加油,加油。"

本已認輸的學弟們,看到自家老師竟然這麼兇殘,也隨著跳了起來,媽蛋,拼了。

加油,加油,打趴學長沒說滴。

連口號都囂張起來了。

"沒想到席老師的籃球打得這麼好。"這才是比賽嘛。剛才完全是過家家。

"高老師,你這怕是入套了。"

中場休息,小兔拿著水,毛巾,隨大隊去走到操場。剛下來,手裡的水既被人拿了過去。

抬頭。

"我打的怎麼樣?"席少川擰開瓶蓋,當著一眾人就那麼問。

商小兔豎起兩大拇指,滿是崇拜,"老師打的棒呆了。"

看小兔那故作態的樣子,席少川揚了揚嘴角,喝著水,拿過她手裡的毛巾去了休息區。

楊一妃:靠,差點嚇死她。席妖精就不怕姦情外洩嗎?

席翊坐在休息區喝著水,看他叔走過來,轉頭看看桑傑,隨著躺倒在地,捱揍挨的冤吶。

下半場,打到一半兒分數就拉平了。這完全是一個人碾壓一個隊呀!高赫受刺激了,直接的自己也上場了。

"這比賽可是越來越精彩有趣了。"領導們看熱鬧,看的高興。

學生們看比賽看的沸騰。

高赫的水平不是蓋的,自他上場沒再丟分了,可是也沒得分就是了。

就這樣,就這樣,只要不讓席少川進分就...

結果,還是沒攔住。最關鍵的一分,從桑傑手裡丟了。

"啊啊啊,贏了,贏了..."

完全意想不到的結局。

廁所,楊一妃洗把臉,看著小兔道,"今天這場比賽看得我都激動了。小兔,我們席老師的沒的說能文能武。"

"嗯,沒得說。"

聽到小兔附和,楊一妃盯著她賊笑兩聲。

商小兔當做沒看到,"走吧!"

"商同學,你過來一下。"看數學老師站在體育教室門口,喊她。

"哦,來了。"

"小兔,那我先回教室了。"

"好。"

小兔跑到吳建跟前,"老師。"

"你去把這裡的衛生搞一下。"說完,走了。

小兔:體育教室的衛生不是輪著...正想著,胳膊一緊,人被拉了進去。啪的門關上。

聽到那聲關門聲,吳建望天,想他堂堂人民教師一個,竟也做了一次龜公。唉!

席少川手放在小兔腋下,像抱孩子似的直接把她舉起放在兵乓球桌上,雙手放她兩側,放低身體與她平視,"有沒有好奇我為什麼上場?"

"沒有。"

席少川聽了,抬手在商小兔鼻子上刮了一下,輕笑,"為了桑傑。"

嗯,超常規的回答。沒說是為了她。小兔腹誹著又聽。

"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小兔抬眸。

"不準飆車,不準玩女人,你給我制定了多條不準。但有一條得准許。"席少川說著,低頭在小兔臉頰上親了親,低聲道,"你得准許我吃醋。"

遇到一隻兔子精,能怎麼辦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