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環境,四周充滿浪漫的味道。
我們彼此吃著自己的那份牛排,沒人再多說什麼,大概覺得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可以說了吧。窒息的空間,尷尬無比。
吃完,慕煊結賬。
“我說過,這頓我請。”於是我把卡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很為難。
慕煊愣了一下,還是把自己那張卡收了回來。
服務員接過卡,點頭,禮貌的離開。
“下次什麼時候回來?”剛剛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慕煊依舊可以如此的雲淡風輕。
“看情況吧。”沒有具體時間,其實我想說,如果可以,我應該不會回來。
“你父母的事情怎麼樣了?”
“他們挺好的,你父親呢?”不由得想問問慕伯伯的情況,我母親找到了父親,並告訴我他們決定再給彼此一次機會,必定生活了大半輩子,誰都有點離不開誰的感覺了。之後,慕伯伯就回到了X市,再發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
“他去美國了。”
“美國?”我有些驚訝。我以為他應該和慕伯母重修舊好。
“嗯,經歷了那麼多,已經沒辦法好好的和我,和我母親一起生活了。這也是他自己選擇的。”慕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在說別人家的事情一樣,平靜得嚇人。
“那你母親呢?”
“她和我一起生活。”
“我的意思是,她的病情有沒有好轉?”
“好多了,半年來,一直是安以然在陪她,幫她,恢復得不錯,開始漸漸的喜歡和別人聊天,有時間還會去和小區的太太些打麻將。”
“是嗎?安以然一直在幫你母親治療?”說道安以然,我的心砰砰的跳了一下。
“你不知道嗎?他沒有對你說?”慕煊有些奇怪。
“他沒有說。”並不想讓他知道,我已經有半年時間沒有和安以然聯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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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安以然要和麥穗結婚了。”突然,慕煊開口。
我剛喝下一口紅酒,被突如其來的語言嗆到。
“咳、咳……”嗆得很難受。
“沒事吧。”慕煊遞過來一張手帕。不是餐廳的,是他自己的手巾,似乎還帶著他的味道。
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擦了擦嘴角,“沒想到這麼快。”
“我也覺得很突然,不過他已經把請帖發給了我,就在下個月中旬。”
“我還沒有收到。”淡笑,掩飾心中那種說不上什麼感覺的尷尬。“我想,等會兒我就要回S市了,手帕沒辦法幫你清洗了,不好意思。”
我把手帕遞給他。
他猶豫了一下,沒有伸手,“你拿去吧,我還有其他的。”
“真的不用,我用紙巾就可以。”堅持著給他,徑直放在了他面前。
他看著手帕,不語。
這時,服務員走了過來,把卡遞給我。我收好卡,和慕煊一起離開了餐廳。我清楚地看到,那張手帕被慕煊留在了餐廳,應該是故意的吧,必定他有稍微的潔癖,應該接受不了別人用過的東西。
慕煊從保時捷的後備箱中取出爺爺親手釀製的那壇酒。
“謝謝。”我抱著酒罈,微笑。
“現在怎麼走?”慕煊問我。
“直接去機場,上司催得很緊。”
“我送你。”說著慕煊就想上車,啟動車子。
“不用了,我打的就行。”說著,順手就找了一輛計程車。徑直開啟車門,看著慕煊深邃的眼眸,“這壇酒的錢我已經打在你的賬號上了,10萬1千。”
慕煊的眼眸更緊,此刻,在微微的發怒。
已經無所謂了,轉頭對著司機,“開車。”
司機點頭。
莫名的回頭看了一眼,他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這麼目視著我的方向,如果沒有走眼,我似乎看到了慕煊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捨,沒有任何掩飾。
慕煊,變了……
只是,這個世界真的沒有愛一個人一輩子的說法,誰都沒有義務去永遠愛一個人……
沒多久,我就回到了S市,飛機在X市起飛的的時候,我還是回頭看了看這個城市,自己的城市,已經不再熟悉了……
有些感傷,也有些無奈。我爸爸媽媽現在在三亞地區生活得有滋有味,有時間,我也應該放自己假,去那邊休息休息。拿定主意,回去之後一定要和池韻涵這個大魔頭商量一下。
ken來機場接我的,我很奇怪,他應該在內陸城市談生意,怎麼才兩天就突然回來了,他也沒有對我做任何解釋,只說進展得很順利,不過在池氏週年慶的時候,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情得馬上去美國,要我陪他一起。
酒直接打包給了池韻涵,我來不及休息,就飛去了美國。
到了美國,因為時差的關係,好半響都適應不過來,再加上又要去郊區的工地上去勘測進度,安撫那些情緒嚴重的工人,折騰了好幾天,回來的時候,池氏週年慶開始了。
當天晚上,我急沖沖跑到美容店把自己打扮得很得體,把黑黑的眼圈去了,穿著禮服出現在宴客廳。不能表現得很累的樣子,池韻涵警告過我,她說不能給她丟臉,她要讓她父親知道,除了他哥池垣澈以為,她也可以把公司經營得很好。
呵,真是個好強的女人。
宴會一一接待客人。我遠遠地看了一眼池董事長,只覺得是個相當有商人氣質的老頭,不苟言笑。
“怎麼樣,累嗎?”ken走過來,問我。
“你說呢?真是要人命的生活。”揉著自己難受的太陽穴,抱怨道。
“堅持一下,等客人都走了,我幫你申請幾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謝謝你的好意,你還是多申請點假自己休息吧。”
“我還好,沒事。”
“鐵人也會生病的,看看,臉那麼紅,喝多了吧。”不由得有些心疼。在工作上,我們之間默契很足,漸漸就會對這個人產生好感。
“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喝酒,特別難受。”ken直言。有些懊惱。
“你還真以為你是千杯不醉的嗎?”我白了他一眼,“那些都是你的朋友吧,我過去幫你擋一下。”
“不用的……”ken大男人主義很強。
“少來,如果你真的倒了,我真想休息那就是天方夜譚了。”池韻涵不可能讓我和ken同時請假。
“好吧,你不行了就不要勉強。”帶我過去,還不忘交待。
“放心,女人自帶兩,我有分寸。”也不知道是哪個時候開始的,我的酒量就猛然的好了很多,經常會遇到和合作商吃飯,剛開始自己醉的一塌糊塗,後來好似學著些經驗,很久都不會醉了……
我幫ken擋酒,分散了注意力,所以我不知道,慕煊是什麼時候到了大廳,並一直看著我,看著我和一幫人笑,假笑,和一幫人喝酒,真喝!
我其實真的,變化了好多好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