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菀因為精力損耗太大睡著了。
梧抱著她緩緩走在雪地上。
周圍還有一些扭曲的痕跡跟隨著他。
這是原初意志的一種體現。
“你也會有這麼好心的時候？”
“算了，懶得理你，咒術·傳送。”
梧共振周邊的光粒子想構建出光圈，卻在即將成型的一刻被原初所打斷。
“你可真是太狗了。”梧也不再嘗試了，直接抱著菀開始跑路。
這地方梧總感覺附近有東西在盯著他。
“該不會又是什麼什麼神吧。”
“唉。”
上一次在極寒之地就是因為有一個異界神靈入侵進來，才讓得梧提前成了神靈。
“嗡。”似是在回應他的心中想法。
周圍的痕跡開始扭曲出古老字樣。
“老子才不會再去極寒之地，滾。”梧本體都不在原初世界裡了，自然也不會畏懼這個原初的意志。
雖然它能把梧趕走，但現在的狀況似乎原初有求於他。
“想讓人幫忙？那又何必非要驅逐五階序列者呢？簡直是自作自受。”梧皺眉吐槽。
“是空靈的設定。”古老文字浮在周邊回應。
“又是空靈，天哪，能不能換個神跟我說話？”
“我並非空靈，我是序列。”
“..哈？”
梧當即就停下奔跑的動作，一臉懵圈地看向身旁的古老字型痕跡。
“你說你是序列？臥槽。”
“我是序列的神性體現。”
“別又來什麼神性人性了，我已經被你們搞暈了。”
“成神時人性必會被埋沒，只有當退位時神性才會隱瞞。”
“說點聽得懂的。”
“在極寒之地，有裂縫在擴張。”
“不是這個，是人性神性的那個。”
“在視界中它的神名為薇黎之神。”
“天哪，怎麼又是神。”
“如若不將其驅除，不僅你的投影會消散，她也會跟著沒命。”
“別整唬人這些玩意，我有的是辦法能帶她出去。”
“她是五階序列者自然能出去，可是你的兩個女兒可未曾達到那個階段。”
“兩個？！”
“準確來說是三個。”
“臥槽。”
梧其實能想到自己已經當爹了，所以才在那時候硬撐了過來。
但他竟然有三個女兒，這也太幸福了吧。
“你的表現，過於誇張了。”
“話說你現在並不是那什麼神性吧？”
“不，我的確是神性狀態。”
“你是不是人性被打爆了啊。”梧直接指出。
“...”把序列給整沉默了。
“看來序列塔被毀掉了呢。”
“確實如此，我現在屬於人神混搭的狀態，需要時間去再次分離。”
“在分裂出一個序列之地？”
“這是我為原初唯一能做的事情。”
“你們這些傢伙的想法我真是弄不懂了。”
“什麼想法？”
“固守的想法。”
梧的眼神有一瞬間變得冰冷且無情。
“曾經也有一個人同你想法一致，所以她現在還無法復甦。”
“別又是什麼元素神吧？”
“她是榮耀之神。”
“..好吧。”
原初世界的歷史可太雜亂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序列其實已經維持不住運轉了，所以人性的我才會從序列塔中甦醒過來。”
“好事啊，可以直接幹架了不是？”
“序列核心連結著視界外的神皇，兩者相互制衡才有如今的短暫和平。”
“神皇？”梧皺眉，他聽過這個傳說。
“等等，你說序列的那個核心是？”
“是序列塔，現在已經被卷所摧毀了。”
“所以說？”
“逆轉時空無用了。”
“天哪，來點聽得懂的啊，什麼玩意，又來個逆轉時空。”
“哦，我曾經同你的女兒朋友聊過，還以為她跟你說過了。”
“我剛從永界海回來啊喂。”
周圍的扭曲痕跡定住了片刻，隨即才開始再度顯現。
“空靈創造序列制約神皇甦醒。”
“凐滅將視界生物幹掉了一大半。”
“虛無成就了永恆。”
“永恆佈下逆轉時空，千年一次輪換的時空把視界生物永遠抑制在六階以下。”
“臥槽。”
“你是在震驚於哪一位元素神靈呢？”
“視界生物無窮無盡，竟然還是被幹掉了一大半的結果。”
“它們源自量子時空，只要有人觀測到時空存在，它們便會出現。”
“量子？”
“這是一種因果反調的關係。”
“我懂，曾經研究過。”
“視界中心有一物質在無時無刻地向四周發射光粒子，這是魔法的最初起源。”
“看過相關理論了，跳過跳過。”
“世界無論什麼事物都會有正反兩面，例如黑暗與光明，又例如人性與神性..”
“跳過跳過。”
“視界中心有光粒子的起源，自然也有相對應的黑暗粒子，一般稱為中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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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知識盲區，跳過跳過。”
“在另一層空間中，有物質在發射著中微子。”
“另一層空間？真的有其他空間存在？”
梧皺眉看向面前的古老文字。
原來真的有摺疊空間存在啊。
“自然是存在的，只是你觀測不到而已。”
“觀測..你說的觀測是這個意思？”
梧愣住。
“如果你說的是直接看到，那我的意思與你不同。”
“那是什麼意思？”
“中微子的空間層次很高，觀測者可以是現在，亦可是未來。”
“臥槽，這也太扯了。”
“扯，是有點的，但事實便是如此。”
扭曲的古老文字中透露出無奈。
“那還真就無窮無盡了唄。”
“於是永恆才會佈下逆轉時空。”
“聽不懂了，跳過跳過。”
“為何聽不懂還要跳過呢？”
“那行吧，你繼續說。”
“逆轉時空並非指的是時間倒流到從前，而是提前將未來展現出來，即觀測未來。”
“哈？”
“提前觀測亦是一種逆轉，是正向和反向的區別。”
“哦，嗯。”
“你很趕時間？”
“啊？是有點兒，我怕你什麼時候人神分離了就把我給踢出去了。”
梧指的是從空間位置上把他給挪出去。
上次他就是利用的這個特性，然後才從埋伏中逃脫的。
“我鎖定了你的氣息，原初不會對你有動作的。”
“哦，那沒事了，考慮過讓我先把菀送回去嗎？”
“她已經突破了五階，原初會在失去我的意識掌控之後便將她驅逐。”
“哈？臥槽，什麼時候的事？”
“剛才。”
“這..”
梧無語了，好傢伙，他們倆都得在視界裡了。
“哦，剛才說到了正向和反向。”
“跳過跳過，說重點。”
“永恆將自己永遠停留在一個時間區間裡。”
“嗯，跳過。”
“這也即說明觀測者把未來的時間都給穩固在了那個區間之上。”
“永恆把自己定住了，然後還施展出一個咒術把未來的時間給觀測了，因為永恆不存在了，所以觀測的結果相當於沒人看到？”
“很亂，但是說對了一半。”
“哪裡錯了？”
“永恆還存在著，因為必須存在才能觀測。”
梧麻了，為什麼他會在這種冰天雪地裡跟一個扭曲空間展現出來的古老文字討論量子糾纏啊。
“行吧你繼續。”
“虛無成就了永恆，這相當於是一種轉換關係，即把被觀測物件的觀測者給觀測得不存在了，最先的被觀測物件也就不復存在了。”
“什麼套娃理論？真的能行嗎？”
“在這個世界是可行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它是為什麼。”
“嗯，行吧，說完了沒，我可以跑路了沒。”
“你是指離開原初還是..”
“當然是去打那什麼薇黎之神啦，老子三個女兒還在原初裡呢。”
“嗯，加油，我會令原初的鎖定一直存在於你的身上的。”
“嗯嗯。”
“另外還有一件事，我知道你沒耐心聽下去，所以我會簡單地說明。”
“說。”
“兩年後，原初因為序列核心的問題，視界外的神皇將會甦醒，屆時逆轉時空也是無用，序列的破滅更替在那時同步進行。”
“意思是？”
“原初可能將在兩年後交換主導者。”
“啊？什麼玩意主導者？”梧懵了。
他只是一個想要裝逼耍帥的傢伙，他不想聽這些奇怪的話語，他只想快樂地幹架。
“直接快進到解決方法。”
“最簡陋的方法是找到一個元素力掌控達到百分百的傢伙，去接觸四神留下的封印，這樣可以延長一天時間。”
“你扯澹吧，說那麼多就延長一天。”
“天天接觸可以做到無限延長。”
“呃。”給梧整不會了，擱這裡卡bug呢。
“或者是出現新的元素神。”
“哈？那還不如第一個呢，哪有那麼多元素給你成神啊，成五階序列都花了一堆承載介質了。”
“這便要看你的選擇了。”
“什麼我的選擇？”
“在適當的時機我會把這些解局方法傳向三個人，她們都具有成為元素神的資格。”
“臥槽？”
“你的投影可以在一年後重新進來，去輔助你所選擇的那個人。”
“她們是誰？”
“這並不能在原初中說出，但其中有你有關之人。”
“誰？菀還是？”
“不能說出即也不能暗示，但她是誰你自然是能猜出來的。”
“為什麼要跟我說那麼多？還有一個跟我有關的啊？難道我是小說裡的主角啊？”
“並不，呃，其實是因為有視界觀測者在你的身旁，關乎原初的主要事件都會自動地找上她。”
“也就是說，是先和她相關了，再與你相關，然後才從你的身上延伸出去相關的時間關係線。”
“哥，別打謎語了，來點聽得懂的。”
“我並非男性。”
“啊？哦，不好意思，那什麼，大妹子，整點聽得懂的唄。”
“去將薇黎之神驅除吧，一年之後再會了。”
扭曲空間連帶著古老文字一起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