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進杜玲的病房時,發現這丫頭正手賤的要把鼻子上的氧氣罩給拔下來。
“你在幹嘛??”我上前嚴肅的看著她。
杜玲不滿的看了我一眼,軟軟的說道:“帶著這個悶!”
“你跟我說你帶著氧氣罩悶?”我被她逗樂了。
“不是說唿吸困難,就是悶,急躁。”
杜玲被蚩尤那一爪抓斷了背後的肋骨,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一下,沒有一兩年她是直不起腰了。
杜玲看著自己礙眼的父親,催促道:“爸我餓了,你給我弄點吃的去。”
“小子,你去。”杜父特別沒眼色的對我說道。
我剛想答應,杜玲不願意了:“我是讓你去。”說著就忍不住痛唿一聲,顯然是牽扯到傷口了。
我和杜父在她面前徹底變成了僕人,急忙上前虛汗問暖。
“快去拉。”杜玲央求道。
“好,我去,小子,看好我女兒。”杜父臨走還警告我一聲。
當杜父離開了,我才說道:“伯父走了,想說什麼你說吧。”我溫柔的對杜玲笑道。
“那天,你對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杜玲特別認真的對我問道。
我笑道:“當然是真的。”
“可我不想勉強你,我想要的,就是你過的幸福。我那天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所以想要點心理安慰。”杜玲撇撇嘴。
“是啊,我也只是想安慰一下你的。”我輕聲說道。
“你說什麼?”杜玲問道。
我握著杜玲的手道:“相信我,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我會娶你,讓你做我的妻子。當然,你要是不願意這麼直接,我們可以先談個兩三年戀愛,等什麼時候你爸看我徹底順眼了,我在把你娶進門。”
杜玲眼巴巴的看著我,突然不說話了。
我覺的有異,從杜玲的瞳孔裡,我看見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我回過頭,俏生生的朱可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不是穿高跟鞋了嗎?為什麼走路沒聲的。”我抱怨道。
“有聲不就打擾你的深情告白了。”朱可沒好氣的說道。
我又開始了撓頭,我是一個貪心的人,現在,我開始痛恨我的貪心。因為我發現了一個可怕的現實,我不僅依舊喜歡著朱可,還愛上了杜玲。
“能跟我出去談談嗎?”朱可問道。
我看了一眼杜玲,給了她安心的眼神,然後對朱可說道:“可以。”
來到醫院沒人的樓道裡,朱可拿出一杯水,咕嘟咕嘟的喝下去。
“這技能不錯,跟小說裡的儲物空間似得。”我笑道。
“知道我剛剛喝下去的是什麼嗎?”朱可笑著問道。
“不知道”我搖搖頭。
朱可道:“孟婆湯!”
“你不是說我貪戀冥界的權勢嗎?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接下來,你面對的是一個全新的我,那麼,你究竟是選擇我,還是選擇杜玲。”朱可輕聲說道。
我默然無語,看著朱可,朱可也在看著我。
終於,我開口道:“其實,等我死後,我們還可以在冥界見面的。”
啪,一聲脆響。
那是朱可給我貪心的懲罰。
朱可轉身就走,我急忙叫道:“你去哪?”
“你管我!”朱可大聲道。
“可你喝了孟婆湯。”我急唿,想跟上他,胸口卻傳來陣陣刺痛。
朱可回頭,有些不屑的看著我道:“孟婆湯對我沒用的。”
突然,朱可再次站立在原地,對著我有些歇斯底里卻又壓抑的說道:“記住你的話,我等你。”
朱可消失了,徹底的消失了。
當我回到病房裡的時候,杜玲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我對著她笑:“她問我是選擇你還是她。”
杜玲沒說話,我接著說道:“她走了。”
“其實你大不可勉強你自己的。”杜玲說道。
“不,我覺的自己應該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最起碼,你的這輩子應該由我來照顧。”我認真的看著杜玲。
杜玲笑了,笑的很開心。我也笑了,笑的很甜蜜。
學校的老師給我們所有學生都發來了資訊,說可以回去上課了,但年關將至,接下來便是寒假,所有的同學對於學校的陰影依舊存在,即便到現在,依舊沒有人願意回到學校。
老校長來到了我的病房裡,看著我說道:“謝謝你替我們學校再一次抓住了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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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應該做的。”我客套了一番。
“不管怎樣,我都應該感謝你,我能做的不多,獎學金怕你也不稀罕,這樣吧,我給你能夠直接畢業的權利怎麼樣。”老校長笑道。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我笑的很燦爛。
一週後,不願意在醫院長留的我出院了,丁琪依舊沒醒,如果他有意識的話,怕也不願意醒來,他唯一的親人死在了自己的手裡,他能做的,除了逃避,還能幹嘛?
我回到了專案組,徐澤拍了拍我的肩膀讚道:“我就知道你這小子是鐵打的,不管傷的多重總能第一時間返回來工作。”
“管你丫的,別逼我罵你。”我笑道。
我們專案組集體在葉凡,還有我的兩個朋友面前祭拜了一下,我又單獨在丁琪父親的墓前祭拜了一下,這或許是我能為丁琪唯一做的一件事情了吧。
“想跟我回去審問犯人嗎?”丁琪對我問道。
“你是說那個蛤蟆臉的女人?”
“沒錯,至今為止我們都不知道蛤蟆臉女人的真實身份,而我們也關押了她這麼長時間了,不管怎麼問她就是不開口,而且她的那張臉始終是蛤蟆。”徐澤有些噁心的說道。
“她人呢?”我問道。
“帶回總部了。”徐澤說道。
“為什麼?”我問道:“你明明是我的案子?”
“因為我要搶你功勞啊。”徐澤說的光明正大。
“行行行,你歪理多,哎,為什麼在總部呢,這麼遠。”我摸著自己的胸口有些痛苦的說道。
“好了,就這一次,讓你坐飛機,不是悍馬。”徐澤吐槽道。
我想到了悍馬離開基地的時候在周圍的戈壁上一顛一顛的,如果我真的坐了悍馬,我想我會死的。
“吳姐,專案組暫且就由你負責了。”我對吳欣說道。
吳欣無語的看著我:“你不在的時候不都是我負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