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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繞過讓人頭暈目眩的迴廊,他們終於走進了皇帝的書房,華美奢靡的房間裡只有幾個人,最中間坐著的就是蒂安的父皇,聖利安如今的皇帝陛下,羅伯特·歐格拉。

一進來,祁琅就不著痕跡打量他。

這位皇帝陛下和她記憶中的一模一樣,華麗的皇帝禮服下身板膀大腰圓大肚腩腩,臉上叢橫著鬆弛的皮肉和深深的法令紋,簡直是一比一扒著小說裡昏庸無腦沉迷酒色的昏君形象長的。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怎麼看怎麼垃圾的老頭,卻是如今帝國寥寥的sss級源能強者,帝國最強者之一。

祁琅深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她和克里斯規規矩矩跪下問好,皇帝冷冷盯著他們,並不叫他們起來。

大廳裡的氛圍隨著皇帝的冷漠漸漸凝固。

直到祁琅腿都跪麻了,在“再咬牙忍一忍”和“站起來在皇帝老子底線旁邊試探一下”兩個選項中瘋狂跳躍的時候,皇帝才終於開口:

“克里斯,好孩子快起來吧。”

祁琅:“...”

她起到一半,又默默跪了回去。

技不如人,她忍。

克里斯在祁琅哀怨的目光中慢慢站起來,對皇帝低頭恭聲說:“陛下。”

“這次是蒂安的任性牽累了你,但是更可恨的是那群該死的劫匪,我會讓他們用鮮血和死亡向你贖罪。”

皇帝短短兩句話就為這次逃婚綁架事件下了定論,又轉頭對旁邊坐著西塔爾家主說:“你放心,我會給你們父子倆一個滿意的交代。”

西塔爾家主拉著克里斯謝恩,克里斯卻突然說:“陛下,蒂安殿下在被綁架的時候救過我的命,我懇求您不要太過責罰她。”

西塔爾家主和皇帝同時詫異地看他,祁琅卻悄悄對他比了個感動的手勢。

好兄弟,這恩情我記住了,將來一定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克里斯裝沒看見,他現在還沒想好該用什麼態度對待她。

男人直視前方,深刻而英俊的側臉沒有表情,低垂的睫毛輕輕眨動。

兒子都這麼說了,雖然不解,西塔爾家主還是向皇帝表示願意寬恕蒂安公主,皇帝沒說好還是不好,只是又是一番安撫,讓總管親自送他們離開。

克里斯在走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祁琅一眼,她仍然跪在地上,背脊挺直,像一把鋒利而堅韌的劍。

他的步子不自覺地放慢,西塔爾家主回頭看他,他低下頭掩蓋所有的表情,重新緊跟著父親離開。

然後大廳裡就只剩下皇帝和祁琅了。

祁琅低著頭,卻能清晰感覺到皇帝冰冷的視線凝在自己身上。

好半響,皇帝才開口:“你打了麗塔?”

皇帝開口第一句問的不是逃婚,卻是她剛剛打了麗塔,如果是別人免不了心裡一咯噔,懷疑是皇帝為麗塔這個向來寵愛的女兒出頭。

祁琅緊張起來:“父皇,我可以解釋。”

皇帝不置可否:“你說。”

祁琅扭捏:“這個事情有點長。”

皇帝:“那你就長話短說。”

“好吧。”

祁琅清了清嗓子:“那就要從我腦子被撞壞——”

“很好。”

皇帝平靜叫人:“把她拉下去砍了。”

“等等等,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祁琅不甘不願:“好嘛,是我打的啦,我生氣的啦,一個沒忍住不就衝動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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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意味深長:“你承認了?”

祁琅坦蕩蕩:“承認就承認,她想殺我,還把我當傻子在我面前晃悠,我不打她又打誰?如果不是趕著要來見您,我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皇帝沒有說話,但是看著她的眼神顯出奇異的光澤。

祁琅覺得,自己進來了這麼久,也許直到這一刻她的這位父皇才真正把她看進眼裡。

意料之中的,皇帝沒有因為她張狂的言辭而生氣,他只是冷冷說:

“是你的愚蠢讓你陷入如今的境地,作為歐格拉家族的公主,無能就是最大的原罪,更何況你還愚蠢、輕信、懦弱、自以為是;你辱沒了皇室的尊嚴,險些讓西塔爾家族與皇室離心,即使是死亡也不能洗刷你的罪過!”

好生義正言辭的樣子。

祁琅心中默唸“人醜多作怪”,終於能平心靜氣,她用一個合格的歐格拉該有的,涼薄又虛偽的口吻:

“是的,我尊敬的陛下,所以我已經得到教訓了,而我也在盡力洗刷我的罪過,您也看見了,我已經與西塔爾的繼承人重新恢復友誼,只要那些劫匪能永遠閉嘴,那麼一切都能迴歸正軌,沒有人可以置喙皇室的尊嚴,而我活著的價值當然也更勝於一個公主的’病逝‘。”

“我知道。”

皇帝淡淡看她一眼:“這也是你現在能活著站在我面前說話的原因。”

祁琅:“……”

親爹,您可以不用這麼直白。

不過皇帝又微微頷首,聲音居然帶著點欣慰的意味:“能說出這些話,你終於長大了。”

“...”祁琅假笑:“是的呢。”

祁琅:是是是,不就是變成變態才能融入你們的世界嗎,這她有經驗,輕鬆的很。

皇帝終於把她叫了起來,她忍著酸澀刺痛的膝蓋骨站起來,看見皇帝手上拿著那份基因檢測報告正在翻閱,對她說:

“很高興歐格拉能出現一個二次覺醒的孩子,這是上天賜給你的禮物,那麼你想好你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是的,我尊敬的父皇陛下,我想隱瞞身份入伍地方軍隊,就像我的大皇兄和三皇兄一樣,憑藉軍功得到我該有的榮耀。”

祁琅一本正經地說著早打好的腹稿:“我想盡力為父皇分憂,彌補我這些年的任性和憊懶,也盡我所能恢弘歐格拉的榮光,我發誓我將再不辜負我高貴的姓氏。”

皇帝看著她的眼神意味深長。

他們都知道祁琅說得是屁話,這話真正的含義是她意圖參與皇位的競爭。

歐格拉皇族以軍功起家,規定每一代太子都必須是從軍隊中歷練過後才允許冊立,而祁琅這一代大皇子與三皇子早早就自軍校畢業進入軍隊,這些年爭相拉攏軍方勢力,背地裡爭得你死我活。

皇帝不置可否:“你不是軍校出身,對軍務沒有一點瞭解。”

祁琅:“我可以從頭學習,只要實力足夠就可以在軍中立住腳。”

皇帝:“這太晚了。”

祁琅:“不,任何時候都不晚,我相信我可以做到。”

皇帝:“我給你最後一個後悔的機會,現在轉身離開,你還可以風光地嫁給西塔爾的繼承人,成為尊貴的大貴族主母。”

祁琅:“我不認為有任何身份能比歐格拉的繼承人更尊貴,我的父皇。”

皇帝深深看著她很久,眼神說不上是玩味,期待,還是看好戲。

但是他總歸是第一次認認真真打量自己這個從來愚蠢怯弱的女兒,然後說:“那就證明你的能力吧,在新年的鐘聲敲響之前,如果你能達把自己的源能等級提升到b,並有特殊的才能得到我的認可,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現在已經是七月,距離新年不過將將半年的時間,而她現在剛剛達到d級,與b級跨越兩個大階,一個頗有潛力的異能者都需要花費十數年甚至數十年才能達到的水平。

親爹,這絕對是親爹,後爹可不敢這麼狠,會被人戳著脊樑骨罵的。

祁琅卻只能硬著頭皮應下來:“是的,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皇帝滿意地點點頭:“逃婚的事到此為止,我不希望再看見你惹出什麼麻煩,那麼你可以走了,去做你該做的,我期待著你的表現。”

是期待著我的表演吧.....

祁琅默默吐槽著走出皇帝的書房,和變態皇帝短短的交談,她卻覺得比揮巴掌打麗塔還累。

“你們為什麼要設定這麼一個有腦子的反派呢,都跟麗塔公主似的當個無腦惡毒炮灰不好嗎?”

祁琅對小奶音提出真誠的建議:“反派的智商過高會讓宿主我很困擾,我覺得你們系統可以向上級反映一下,給反派全都格式化,設定成簡單邏輯的反派機器,方便我打臉,這樣就很美妙。”

小奶音表示自閉,有氣無力:“這是不可能的,我們是正經系統,透過穿越真實時空位面獲得信仰值,不是隨便你騷操作的遊戲。”

祁琅不信:“那你們找的宿主就都那麼厲害?就比如,就裡面那皇帝,我想知道其他宿主都是怎麼和他鬥的?”

小奶音沒好氣地說:“如果你好好按照我給的戀愛線走,皇帝就不是反派了,他就是重要男配,會是你的最大支持者。”

自己哐哐哐造的鍋,憑什麼還要扔到它頭上,它才不背!

祁琅愣了愣,仔細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還真是有可能啊...”

“那當然!”

小奶音顯然憋了很久,此時終於等到機會,掰著手指頭就數:“你要是好好走戀愛線,不僅皇帝會對你好,大皇子、三皇子也會對你好,欺負過你的麗塔不需要你動手就會被男主們給幹掉,你只需要每天躺在五百米大床上,開啟光腦看著全帝國人民給你吹彩虹屁,男主們爭風吃醋給你表演修羅場,你天天花天酒地醉生夢死,什麼煩惱都沒有。”

它說得激情澎湃,但祁琅只是摳了摳手指,閒閒說:“是啊,誰不想當滾滾呢。”

小奶音一窒:“滾滾是什麼,和它有什麼關係?”

祁琅勾了勾唇,沒說話。

“公主殿下。”

她轉過身,送完西塔爾父子回來的總管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面前,笑眯眯地說:“陛下命我送您回宮。”

祁琅明白這是皇帝在表明對她的維護態度,她點點頭,跟著總管向自己的寢宮走去。

路上小奶音還一直纏著她問那話什麼意思,祁琅煩不勝煩,想了想儘量簡單地給它解釋:“我們大部分人類每天都得上班上學,累死累活賺錢養家,而滾滾呢,它不用,它只需要住在皇宮那麼大的屋子裡天天啃竹子睡覺抱飼養員大腿,因為它可愛,所以所有人都喜歡它,都心甘情願寵著它,人家小日子特別美,所以網上很多人都嗷嗷吼當個人還不如投胎當滾滾。”

小奶音更不明白了:“這不挺好的嗎?”

祁琅一攤手:“問題是,大家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信你去問問,他們誰真的願意不當人當個滾滾,一輩子被圈在那麼大的地方只能吃竹子,連睡覺都有一群痴漢盯著嘿嘿笑。”

她不知道別的時空和世界裡是怎麼樣,但是在她所處的聖利安中,帝國團寵聽著花團錦簇,歸根結底卻還是獻上自己的能力以祈求強者的庇佑。

如果她選擇戀愛線,那麼所有人會愛她,但愛的是她擁有的特殊源能;皇帝寵愛她,卻是因為她可以作為樞紐把帝國優秀的才俊們聚攏在一起,透過平衡各方勢力為歐格拉皇族和聖利安帝國帶來更長久的繁榮太平。

這樣一位小公主,她不需要性格,不需要努力,不需要困擾,她可以肆意妄為、胡作非為,所有人都會寵愛她、隱忍她,甚至縱容她,不是因為愛她,而是因為她有價值

——僅僅作為特殊源能承載者的價值。

而當她的特殊能力失效的那一天,或者帝國不再需要她的能力那一天,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小奶音聽完,一張三觀崩塌的茫然臉。

“怎麼會這樣...”

祁琅已經發現她的這個系統年紀小小的樣子,腦子一根筋,傻乎乎的只知道甜甜蜜蜜談戀愛,真以為世界有愛就萬事大吉了。

“唉,你也別想太多,這不是有我在嘛,我總不會讓咱倆落到那麼慘的地步的。”

祁琅看時候差不多了,柔聲細語說:“我比你大,閱歷也豐富,你就好好聽我的話,不就是信仰值嘛,我肯定不會讓你完不成任務的。”

小奶音暈乎乎地點頭,特別乖巧:“好,我都聽你的。”

真好騙。

祁琅默默想,我這可不是故意欺負你小,這不是給你增加社會閱歷嘛,你總是要長大的,有我先給你鋪墊鋪墊,未來在這人心險惡的社會你也能少吃點虧。

嘖,這樣想想她還真是好人呢。

皇宮建築奢靡華麗,蒂安公主的寢宮也是如此,但是當她走進舞廳般寬敞華美的書房時,第一眼看見的卻是一群被衛兵按跪在地上的女人。

祁琅一愣,總管先生已經為她解惑:“您之前身邊服侍的侍女已經全部在這裡了,她們在您逃婚時一無所覺,沒有盡到侍從的職責,按照規矩都是要押去戒律院受刑的,但是陛下看在她們原來是您的侍女的份上,決定將她們留給您來處置。”

祁琅立刻就明白了,這是皇帝又一個試探。

祁琅走近她們,看著這群年輕姑娘跪在地上,身上傷痕累累,顯然已經經過一番刑罰。

一看見祁琅,她們眼中頓時爆發出亮光,掙扎著要撲到在她面前,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尖銳的哭訴聲此起彼伏。

“殿下,求殿下贖罪,我們知錯了。”

“求殿下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殿下——殿下求求您——”

總管側過臉,不動聲色打量祁琅的表情。

蒂安小公主角驕蠻霸道,但是心腸善良軟弱,管家以為她看見這些侍女的求饒又會心軟,甚至會赦免她們。

但是出乎意料的,他看見小公主臉上沒有任何動容,她漆黑剔透的眼睛俯視著這些侍女們,平靜的甚至像是在看死物。

總管先生面色不變,心中卻微微讚歎,生死走過一趟,小公主果然是不一樣了。

不過僅僅這樣還不夠。

總管先生細微地抬抬手,衛兵壓著女人們的手鬆了松,幾個女人抓住時機掙扎出來,直直撲到祁琅腳下,其中一個容貌秀美的少女一把抱住祁琅的大腿,哭得肝腸寸斷:

“殿下,殿下救救我,我是因為幫了您才會受罰的,您說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請您憐惜我,我去戒律院會生不如死的殿下。”

祁琅低頭打量她,小奶音小聲提醒:“她叫希爾,就是被麗塔收買蠱惑原主逃婚的那個侍女。”

祁琅“哦”了一聲,慢慢俯下身,盯著希爾,突然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希爾臉頰上的淚珠。

總管先生的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皺。

希爾眼睛一亮,哽咽一聲,淚水滑下,又忍不住委屈說:“殿下,好疼……”

“謝謝關心。”

祁琅隨口說:“我已經不疼了。”

“……”希爾:“?”

但是祁琅的關注點已經不在這上面了。

“居然是真的眼淚,我還以為是眼藥水呢。”

祁琅仰頭看了看指肚上的淚珠,嘖嘖兩聲:“我一直以為說哭就哭小白花是小說裡寫的,居然是真的,厲害厲害。”

祁琅觀察結束,淡定地把淚珠抹在希爾衣服上,輕輕擦了擦眼角,嘆口氣:“行了,帶走吧,我這個人心軟,見不得別人受苦,趕快帶走吧,背地裡打瘸了就行。”

眾人:你真的好心軟哦。

“公主殿下……”

希爾跌坐在地上,呆呆看著那神色漫不經心的少女,突然反應過來,慌忙哭訴:“不要啊殿下!我是希爾啊,您不能這麼對我——”

“你恐怕不知道,一個小時前我剛剛在花園裡打了麗塔,她也是你這個套路,你現在又來,沒一點新意。”

祁琅嘆一口氣:“雖然我原來傻,但是你們也不能真把我傻子看,況且傻白甜也是會黑化的,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給我整一出,你還不如想想你手上還有什麼把柄能用來威脅我保下你的命。”

希爾的表情就像是看見了宇宙爆炸,不知道怎麼形容,大概是已經宕機了。

總管先生的眉頭舒展開,微微露出笑意。

其他的侍女們看見從前最受公主寵愛的侍女希爾都變成這個樣子,也是驚呆了,都不敢說話,書房裡一時無聲。

祁琅在人群中環視一圈,指著其中一個容貌清秀低頭沉默的侍女,對總管先生說:“先生,把她留下吧。”

她的語氣很尊敬客氣,但卻是一個肯定的陳述句。

總管先生笑眯眯看了那個侍女一眼,沒有說什麼,只點點頭,又問:“您還需要別的嗎?”

祁琅揮揮手:“不用了,都帶走吧,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好的,公主殿下,已經有新的一批侍女在門外等候,那麼祝您有個好夢。”

總管先生微微躬身,衛兵們冷酷地押著侍女們站起來,瞬間又是一片哭泣尖叫,在侍女們被扯出宮門的那一刻,終於有一個女人崩潰地大吼:“殿下!這不公平!是希爾那個賤人意圖不軌,我們都毫不知情,您不能這樣殘忍地對我們!您這樣冷酷對待您的侍從,這只會讓人寒心!”

女人這話一出,全場莫名的死寂。

祁琅透過半敞的大門,隱約看見外面守候的新一批侍女們的衣角,還有像機器人一樣不言不語的衛兵們。

他們都低著頭,好似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也不會想,但是如果你真的這麼覺得,那就錯了。

她若有所思看著那個狼狽的女人。

這個女人倒是有幾分急智,當然,更可能是哪方派來的臥底,可以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爆出來,先給她汙一波名譽,讓這諾大皇宮的所有人都知道,蒂安公主是個連個自己手下人都無法保住的無能之輩,將來又還會有多少人敢真心為她做事呢?

祁琅笑了。

真有意思,她的那群兄弟姐妹們比她以為的還要更有意思。

“本來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但是看在你曾經是我的侍女的份上,我就好心告訴你答案。”

祁琅臉上掛著奇異的笑容,對衛兵抬抬手:“放開她,讓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