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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誰都不是一隻好鳥

譚茗茗獨自迴歸花街,的確有故事。

梁大地非常明確地告訴她,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將財產分割清楚。他不能讓譚茗茗跟著他吃苦,他也不願意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一無所有。他更怕的是自己回到當年的境況。

譚茗茗的存在,已經成了他奪取財產的障礙。

梁大地與孟小冬的婚約一直存在,這種存在具有極大的排他性。不管是香港法律還是大陸法律,此時的梁大地如果要解除婚約,一切對他都是嚴重的不利。

當初與孟小冬結婚時,他並不知道孟小冬手裡握著巨大的股權。直到有一天,孟小冬要將股權轉移到他名下時,他才知道自己娶了一個富婆,而且是個非常漂亮的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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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地認為是祖上積了德,因此他不遺餘力要認祖歸宗。他遊說孟小冬拿出一筆不菲的錢來,這筆錢就成了他迴歸梁氏宗祠的敲門磚。

梁大地擁有了股權,身價倍增。他悄悄打聽了,如果將股權變現,他的身價在億萬富豪的行列。

當然,梁大地變不了現。

股權不是股票,可以隨意流通。梁大地拿了股權,等於是拿著一根吹火筒,想吹吹不響。

當初孟小冬將股權轉移到他名下時,在協議裡備註了一條,即他不能單獨質押、變賣、贈與他人股權。股權再次發生轉移,必須要有孟小冬的親筆簽名。

這一條就像一道枷鎖,牢牢的將梁大地控制在空有億萬身家的境地。

股權變不了現,生活還得繼續。梁大地畢竟也是個男人,總不能天天伸手找孟小冬要錢花。剛好他在一次聚會上認識了柴震,兩個人一拍即合,搞了一個代工廠。

梁大地是沒錢投資的,只能腆著臉要孟小冬幫忙。其時孟小冬還是大陸戶口,並沒有成為香港人,因此在大陸的銀行貸款比梁大地要輕鬆很多。

孟小冬出面貸款並不難,三十幾萬的貸款也就一個星期搞定。

代工廠搞起來後,由於有柴震的幫忙,業務從來沒出現問題。幾年下來,倒也賺了不少的錢。

梁大地是不安心做一個代工廠的老闆的,他手裡的股權已經表明了他是億萬富翁。同時為了表達自己對孟小冬的忠誠與愛,他主動提議將代工廠轉移到孟小冬的名下,算是對孟小冬股權轉移給他的投桃報李。

孟小冬自然也不推辭,畢竟廠子辦起來是靠她的貸款。於是在辦了過戶手續後,孟小冬將流水線上的徐小婷提起來做了廠長,算是對財務總監柴震的一個警示。工廠換了主人,儘管還是一家人,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他們婚姻的裂縫出現在譚茗茗出現之後。梁大地在新婚激情過後,恢復了他尋花問柳的劣根性。

不可否認,梁大地出去玩,並沒有要與孟小冬離婚的打算。

他有離婚的打算是在譚茗茗告訴他懷孕之後的事。梁大地妄想與其他港人一樣,將譚茗茗收為側室,給他生兒育女而不給名分。但譚茗茗非等閒之人,她什麼都可以不要,一定要個名分。

給譚茗茗名分,孟小冬就得下崗。

梁大地自思還不是孟小冬的對手,如果貿然換女主人,他梁大地將一文不名。

但梁大地打死也不願意放棄譚茗茗肚子裡的孩子,他與孟小冬結婚幾年,孟小冬的肚子始終毫無變化,兩個人曾經去看過醫生,醫生沒說是誰的毛病,只是告訴他要絕了有兒女的心思。

梁大地沒多少文化,傳宗接代的思想卻根深蒂固。

孟小冬發現梁大地在外面有人後,開始還語重心長勸誡過樑大地。梁大地口頭應付她,心裡卻一直執迷不悟。到後來,乾脆一連幾天不回來,與譚茗茗在外面廝混。

孟小冬此刻才明白,當初選擇梁大地就是個錯誤。原以為這個香港的老男人會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愛護自己,沒想到女人與後代一碰撞,女人立馬碎得一地雞毛。

按照孟小冬的條件,她要找一個富二代或者成功男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她有著美貌的外表,還是個隱藏的鉅富。單憑她的外表,就能縱橫天下,如果洩了家底,必將是無往而不摧的殺器。

孟小冬選擇梁大地,唯一的解釋就是看中了他的香港身份。

她很明白自己股權的來歷,如果不是因為父親老友的關係,她孟小冬想也不敢想會有改制後的股權。

國企改制方案是她孟小冬找父親老友批的,父親老友在給她批了方案後,曾經說過一句話:“小冬啊,今後的路,你得自己慢慢走。”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知道,他是父親的老友,也是深圳這座城位高權重的人。他一句話,可以讓一個飛黃騰達,也可以讓人跌入萬丈深淵。

父親老友在不久後就銷聲匿跡了,據說他在接受調查。

孟小冬結婚時他出席過她的婚禮,而且還給她介紹了一個保姆,就是於甜。

於甜的存在,讓孟小冬感覺到她不僅僅是個保姆,她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這些故事從譚茗茗嘴裡娓娓道來,彷彿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她因此顯得淡然。

我跟孟小冬的時間不長,並不知曉裡面這麼多的故事。但在聽完這些故事後,我居然不知道該指責誰!

陶小敏首先開口,她鄙視著眼光說:“梁大地本身就不是個好鳥。沒有後人怎麼啦?非得要人傳宗接代,他的這種思想就該死。”

譚茗茗悽然地微笑,說:“我理解他。”

“你當然會理解他。因為他是你男人呀!”陶小敏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嘀咕著道:“一個香港農民,靠著人家孟小冬雞犬升天了,就不記得自己姓什麼了。這樣的男人,是最可恥的。”

譚茗茗臉色一白,哀怨地看著陶小敏說:“小敏,你不瞭解他。他其實也挺苦的。”

“苦什麼呀?飽暖思**!香港男人的通病。”陶小敏憤憤不平地罵道:“這些香港臭男人,以為自己都是大富豪,跑到我們大陸花天酒地騙小姑娘。其實在香港,他們連根毛也算不上。”

譚茗茗臉色愈發慘白,她開始坐立不安。

我攔住了陶小敏說:“今天我們是歡迎苟麻子回家,同時也歡慶譚茗茗歸來,大家都別鬥氣,開心喝酒啊!”

陶小敏甩一下手說:“你也別多嘴。你哪個孟小冬,我看也不是好鳥!”

我哭笑不得,只好避開她的鋒芒,拿著酒瓶與苟麻子一碰說:“老苟,我們兄弟喝。”

苟麻子斜著眼看著我說:“小敏說的沒錯。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你呢?”我笑著問。

“我也不是好鳥。”苟麻子脫口而出,隨即糾正說:“但我絕對不是一隻壞鳥。”

我嘻嘻地笑,隨即聯想到了他的身體,我說:“你是不是壞鳥,只有某人知道。”

我的話馬上引來陶小敏的一陣暴打,她揪著我的耳朵說:“王者,你這人,其實是我們四個人中最壞的人!”

我連忙告饒說:“我是壞人,我是壞人!你們都是好人!”

聊了這麼久,我還是沒弄明白譚茗茗為什麼突然回來住。她也閉口不談這個話題,讓我的心裡像跑著一隻老鼠一樣,抓撓得我也開始坐立不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