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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疏通血脈的辦法

我當然不敢去親譚茗茗,且不說她挺著個肚子,就算她什麼事也沒有,單憑著她是梁大地的人,我就半點興趣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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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譚茗茗是個有心機的人,她激我去親她,誰知道她挖了一個什麼坑讓我跳!

她在看我愣神的時候,苦笑一下說:“王者,我料你也不敢。”

我輕輕一笑說:“譚茗茗,你還別激我。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不想親呢。只是我這個人,不解風情。不過,我多少還是懂得憐香惜玉。”

說著,我突然伸手摟住她的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即迅速跳開。

親她的額頭,是長輩對晚輩的愛護,我想。

譚茗茗沒料到我會突然來這一手,頓時一張俏臉紅到了耳根。她低垂下去頭,淺淺一笑,如此風景,讓我心跳不已。

再次下樓去幫譚茗茗買炸豆腐,心情突然好了許多。

下午苟麻子回來,垂頭喪氣的一言不發,我估計他一定出師不利,也沒敢去打擾他,一個人去了公園,坐在涼亭裡看兩個老頭下棋。

期間譚茗茗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吞吞吐吐的似乎想讓我上去陪她說話。我斷然拒絕,說自己在外邊辦事,可能一下子回不去。

我聽到話筒裡她幽幽的嘆息聲,心居然莫名其妙地揪緊了許多。

華燈初上,城市的喧囂逐漸平淡了下來。夜色如水,漫過樓宇樹木,在青蔥的花草間徜徉。

下棋的老頭早已散去,公園裡的晚練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我坐了半個下午,一雙腿似乎坐麻木了。

想起譚茗茗給我打過電話,心猛地一驚。孟小冬囑託我關機玩消失,我怎麼能開機接電話呢?

於是趕緊摸出手機要關機,手指在關機鍵上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找出孟小冬的電話,摁了一下打過去。

孟小冬在電話裡有氣無力地問我:“王者,你在哪?”

我沒敢說我在花街。我知道孟小冬對花街的印象不好,她只要一聽到花街這名字,一定會蹙起眉頭,心情變壞。

我說:“我在一個老鄉家裡。”

她哦了一聲,又嘆出一口氣來。

我輕聲問:“姐,你不舒服嗎?”

她嗯了一聲,還是不說話。

我乾脆說:“姐,我想回家。”

她在電話裡遲疑了一下說:“你想回就回吧。剛好我有事要跟你說。”

我忙不迭的掛了電話,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別墅。

我有別墅鑰匙,因此沒按門鈴,徑直打開門進去。

樓下客廳靜悄悄的沒有人聲,我叫了一聲甜姨,沒人回答我。心裡頓時迷茫起來,甜姨通常不會離開別墅,她沒答應我,人呢?

我躡手躡腳走到甜姨房門邊,側耳細聽,裡面也沒動靜。隨手輕輕一推,房門悄無聲息開啟,探頭往裡一看,屋裡還是沒人。

就在我茫然無措的時候,孟小冬的聲音從樓上飄了下來。

“王者,你回來了?”

我抬頭一看,頓時呆了。

孟小冬一襲薄紗站在樓梯口,她雲鬢散亂,眼神迷離,原來的精緻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她赤著腳,白皙的腳被腳趾頭上蔻丹點綴著,宛如一朵散發馨香的小花,嬌俏而柔弱。

風吹起薄紗,依稀能看到她如玉的**,如隱如現。

腦海裡驀然想起洛神賦裡的話來: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我慌亂地想移開視線,無奈始終像被一根線牽住一樣,半絲動彈不得。

孟小冬莞爾一笑,輕啟朱唇說:“王者,你怎麼啦?”

我悄悄嚥下一口唾沫,故意輕描淡寫地說:“我沒事。”

孟小冬的眉頭蹙了起來,顯然很痛苦。

我關切地問:“姐,你怎麼啦?”

她背轉過去身子,朝我揚揚手說:“我沒事,可能胃受了風寒,不舒服。”

我猶豫著問:“要不我幫你按按?”

自從上次幫她指壓過一次以後,我們再未有任何的肌膚之親。不是我不願意,也不是她不願意,只是我和她,誰也開不了口。

她遲疑了一下,既沒反對,也沒答應,扔給我一句話說:“甜姨回香港去了。”

她轉身進屋,讓我一個人呆呆站在樓下客廳裡,進退維谷。

她是什麼意思?是讓我幫她,還是拒絕我幫她?

我一想起她峨眉初蹙的樣子,心就會無端的痛一下。

我不能讓美麗的女人承受任何痛苦!

我硬著頭皮往樓上走,我甚至做好了準備,只要她稍微露出半絲不悅的神情,我立馬從樓上退下來,而且從此不再踏上半步。

孟小冬的房門虛掩,我看到白色帳幔之後的床上,斜躺著身姿妙曼的女人。

我輕輕咳了一下,提醒我來了。

她沒動靜,紋絲不動。突然轉過身來,朝我淺淺一笑。

看到她的淺笑,我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

她沒拒絕我!我想。於是我抖擻精神,大步流星進去,站在她床邊輕聲說:“姐,我去拿熱毛巾!”

她微微點了一下頭,合上眼睛假寐。

我轉身下樓,拿了一條滾燙的毛巾,如飛一般往樓上走。

胃不舒服,一定先敷熱毛巾,待熱度退卻,再施以推拿揉捏,必定血脈暢通,舒暢無比。此法來自我祖傳線裝書,至於是否屬實,我還沒試驗過。

孟小冬側躺在床上,背對著房門。

我走過去,將她輕輕放平,輕輕撩起她的薄紗,將熱毛巾敷在她的小腹之上。

她似乎很緊張,本來微閉的眼現在緊緊地閉上了。她又似乎很羞澀,根本不敢睜開眼來看我。

她一絲也不敢動,薄紗覆蓋下的嬌軀,如峰如巒,如水如霧。宛如一幅悠遠的山水畫,能聞到鳥語,卻看不到路人。

她的薄紗猶如一層細霧,將她的身體遮掩得朦朦朧朧。

我又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同時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

她被熱毛巾燙得叫出聲來,睜開眼看著我,一副想哭的樣子對我說:“王者,你要燙死我呀。”

我安慰她說:“沒事,姐,這是疏通血脈的辦法。”

她似乎強忍著痛苦,眼眶裡蒙起一層水霧。

我不為所動,治病救人,必須有一雙麻木的眼睛,能看得血肉模糊,能頂得住哀號狂叫。

她微微地抖動身體,本來如雪般的皮膚在熱毛巾的炙熱敷衍下,慢慢的變成了一片暈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