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沒想到杭思芸會這樣做，一心理準備都沒有。
他能感覺到杭思芸撲面而來的青春的氣息和愛的熾熱，可他此時不能表示什麼，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敞開胸襟，杭思芸的愛就會洶湧而下，到時他會被這愛湮沒的。
他沒有勇氣接納這樣有悖於世俗的愛，他也無法承受社會的流言蜚語。
想到這，他想讓杭思芸理智一些，可他卻不出口，因為他感覺到了她的身子更靠近了他。
“思芸，究竟怎麼了？”楚天舒身子有些僵硬，而聲音卻柔和溫情。
“我就喜歡這樣！”
“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我喜歡你！”
杭思芸終於出了她積蘊在心裡的話。
“我們的年齡不般配。”
楚天舒有些底氣不足地。
“燕妮比*大那麼多歲都能結合，愛與歲數無關。”
“你還年輕，應該找一個更合適的人。”
“我不在乎歲數，我在乎你是否愛我？
忽然而至的愛情讓楚天舒的心亂了。妻子去世以後，也有好心人為他介紹物件，都被他宛然謝絕了，因為他認為不再會對任何女人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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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思芸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他承認心裡喜歡這個杭州姑娘。可喜歡就是愛嗎？
“思芸，快回去吧，我們明天還要去畫畫呢？”
楚天舒撫摸著杭思芸的秀髮，女孩子身上的芬芳讓他心裡一動。
杭思芸從未像現在這樣溫暖，她的身心好像停泊在安全的港灣，恬淡而幸福。也許，她要的就是這種生活。
她能聞到楚天舒身上男性的氣息，寬厚而凝重，溫暖而親切。這樣的男人不就是自己追求的嗎？
“我能叫你天舒嗎？”
不知什麼時候楚天舒的手已經抱住了杭思芸。
“我喜歡你這樣叫我，我好像年輕了許多。”
“你一也不老，還像夥子一樣呢！”
“為什麼這樣呢？”
“我的感覺告訴我的。”
夜色在融匯兩個模糊的身影，他們的氣息在互相感染著彼此。杭思芸的熱情在融化著楚天舒心中的堅冰。
一場愛的風花雪夜就將飄然而至，楚天舒能無動於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