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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謠言止於智者

事件的直接或者間接當事人都到齊了,但是足委會的列位領導卻一個都還沒來,也不知道他們在忙什麼,或許是在某個不知名的屋子裡單獨討論著?領導就應該最後才到的。

說實話今天最忐忑的並不是倪土,他壓根就無所謂的樣子,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來,並且自己問心無愧。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而最忐忑的人當屬杜嘉耀了,他能不提心?他能不吊膽?所有的一切實際受益人都是他,馬克思這邊給的5000塊錢可是個大炸彈,但是這顆炸彈外面卻包著糖衣,他不吃難受,心裡可癢癢了!吃了又怕撐破肚皮,把自己給炸個稀巴爛!

他杜嘉耀不是沒有收過錢,但沒收過這樣的錢,以前都是一些酒錢,都是灰色收入,人家知道也不能拿他怎麼樣,這次可不一樣了啊,這是**裸的賄賂,雖然自己是學生,可學校不會因為他是學生就不收拾自己了吧?

不過最終這位文學院學生會主席還是把錢給收了,他心裡想:“反正馬克思和土木誰晉級都一個樣,都是為學校體育做貢獻,人家馬克思學院可是有外國友人和民族兄弟的,讓外國友人和民族弟兄淘汰?奴才做不道啊!”在金錢面前,只要誘惑足夠大,不管我們自己編織一個多不靠譜的理由都能把自己說服,杜佳耀以為天知地知馬克思學院知他知,今天他卻出現在這裡,不由得做賊心虛,事前他可沒有考慮過事情敗露的後果,“小心一點總會沒事的”他想到。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杜嘉耀最怕的事情就是事情鬧的不可收拾,理論上自己是沒有事情的,他又沒有公開宣稱過什麼,但事情鬧大了涉及的面廣了保不齊會出什麼么蛾子啊!夜長夢多,還是把這一頁早點翻過去的好。杜大隊長心裡在想:“倪土肯定是無罪的,但如果讓他頂了雷,那自己可不就安全了麼?”“今天馬克思學院這邊一定要頂住壓力啊!就看他們學院關係硬不硬了!”

杜嘉耀也很糾結,院長董成信可是親自接見了他,對他的工作提出了表揚,如果讓倪土頂包背鍋固然是好,可這樣的話倪土鐵定要被禁賽了!那不就意味著文學院的實力露餡了麼?沒有倪土到時候文學院在淘汰賽肯定是慘案。他太清楚自己手下的人是個什麼水平了。沒有倪土的串聯,文學院鐵定十死無生。最好的結果是馬克思最終矇混過關,倪土也沒有被禁賽,這樣文學院還能繼續往前走一段時間。

“好,大家安靜!聽證會馬上開始!”正當各位在座的人想入非非的時候,一聲呵斥打斷了各自的思緒。緊接著,各位領導也都到齊了,一同來臨的甚至還有校報的記者,她們要來旁聽然後做校園通訊,那位發表《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小實習記者也在,現在她轉正了。

待各位領導就坐,又待各位領導互相禮讓了半天,5分鐘後,聽證會正式開始了,聽證會由足委會秘書長主持。

“今天,我們將在這裡舉行一場嚴肅的聽證會,近期我們足委會收到有人的反映,稱小組賽最後一輪B組出現了一些問題現象,有人收受賄賂而踢假球。今天,我們將各位當事人都請了過來,就是想查明真相,我們要做的就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縱醜惡現象的存在!”

秘書長說話義正言辭,大義凜然,他瞅著在坐的每一個人,都像是在進行靈魂深處的拷問,每個人都感覺到屠刀已經高高的舉起來,杜嘉耀不由得心裡又是一哆嗦。

“好,請原告方土木工程隊代表人徐慶夕做陳述。”本次會議書記官開口說道,前兩次的“告發”全部出自這位已經“慌不擇路”的隊長之手。

徐慶夕站了起來,頭上的紗布讓他顯得很是醜陋,他上來就對著主席臺鞠了一個90度的躬,然後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們土木工程學院對我們小組賽所早遇到的黑幕表示不服,我們……”

還沒等徐慶夕說完,秘書長就發話了:“廢話少說,是讓你說事實說證據,別一張口就是什麼黑幕,這可是理工大舉辦的比賽!”

徐慶夕立馬低頭認罪,態度無比的虔誠,他表現著“誠惶誠恐”:“秘書長您說的是,是我的不對!那我挑簡單的說”接著這位土木隊長表現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各位領導,同學們,我們在B組最後一輪……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也是剛不久發生在球場上的真實事件,我們在此控訴文學院倪土有不良球風的嫌疑,我們控訴馬克思和商學院之間比賽的真實性,懇請足委會為我們伸張正義,我的陳述完了。”

秘書長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瞪了一眼倪土:“說,是不是真的?一個大一學生就這麼的不要臉?你還算不算是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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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土一聽樂了,感情這個秘書長的嚴肅單純就是唬人的啊,嚇唬完這個嚇唬那個,倪土冷笑一聲:“我還不至於做這麼下三濫的事,我把話給這個姓徐的撂這裡,我如果認真的踢,土木早就被打花了,只是我不願意罷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說別人要不要臉,單純的一面之詞能管用的話要你們足委會管什麼用?說好的明辨是非去哪裡了?!”他瞅著秘書長,側著身抬起胳膊用手指著掛了彩的徐慶夕。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低調的倪土了,他已經受夠了這沒完沒了的錯綜複雜的事。

“倪土,說話注意一些,你怎麼能這麼對領導說話?”說這話的是誰?答案是杜嘉耀是也,就這一句話贏得了在場領導們的好感“還是學生會領導會說話,這個小夥子不錯!”

馬克思學院和商學院的兩位代表也自然矢口否認,並大喊:“領導,我們冤枉啊!”

秘書長臉色通紅的坐了下來,他沒有料到自己的身份沒有被在場的任何人“看在眼裡”,他沒有料到一次簡單的足球比賽竟然鬧出了這麼多的么蛾子,校長大人交辦的任務可不能出任何差錯,他很不喜歡在坐的每一位當事人,不管是文學院還是土木,不管是馬克思還是商學院,這些人屁事沒有淨惹事了,他當然更生氣這個倪土了,今天竟然敢頂撞自己?活的不耐煩了吧?!

“倪土,如果你再這樣陰陽怪氣,我們只能將你驅逐出這次比賽,你相不相信,我說到做到!”秘書長要立威。

“咳咳”這時足委會主席咳嗽了一聲,“秘書長,控制一下情緒,我們今天是聽證會,不是判決會,叫大家來就是為了聽各位的意見的。”

既然領導發話了,他也就不好說什麼了,悻悻的閉上了嘴,足委會主席結果了話筒:“我們今天一個一個來,先說說這個倪土吧,我很好奇你水平這麼高為什麼當初沒有被土木工程選上?”

倪土要是說一句“是被徐慶夕迫害的,他因為種種原因控制了球隊人員的選拔。”那就好了,似乎這位領導是在想提示倪土,幫助倪土。

倪土實話實說,“主席您好,其實當初我是並不想參加,後來我一朋友硬拉著我去踢的。我也算是重新再體驗一下,那朋友文學院的學生,正好缺人,而我們學院已經明確表示“不收人了”,所以我就去了文學院。”

“真是大有可為的年輕人啊!”主席自說自話,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這時他轉頭問道徐慶夕:“徐慶夕,你是否在賽前找過倪土讓他網開一面,又是否在比賽中挑釁過倪土?!”這時這位主席的面色可就不那麼和顏悅色了,頗有一些嚴肅的樣子。

徐慶夕下意識的要否認和反駁:“沒有,絕對沒有!”因為恐懼,他的聲音有些大。

“那這幾張照片你該怎麼解釋?!”足委會主席從檔案袋裡拿出幾張照片,拍在了桌上,臉上已經明顯帶著厭煩,他指了指一個工作人員,示意對方拿給徐慶夕去看。

照片是徐慶夕找倪土時候的一個私密拍攝,是校報的其他記者恰巧拍的素材,本來是要拍學生訓練的,結果自己把這事給忘了,趕到球場就正好碰到徐慶夕找杜嘉耀的場景,這位女生在整理的時候發現了便留了下來,而場上徐慶夕找倪土麻煩的時間這位校報的女記者都原封不動的拍了下來,一樣細節都沒放過。甚至她這裡還有同事錄的一段相,這些資料已經提前給足委會主席看過了,剛才他就是在和這幾個學校的記者在聊這個事。

徐慶夕一看到這些就知道自己今天又要栽了,他很想揚天暢談:“老天爺,為什麼我一碰到倪土就倒黴啊!”。足委會主席見徐慶夕不說話了,轉頭對著秘書長說道:“事情明顯了麼?”

“很明顯了”秘書長回道,他接了一個電話,看了看馬克思學院那邊。

足委會主席點了點頭,又看向倪土,微笑著:“委屈你了,你應該謝謝這為校報的小同學,是她一定要在會前給我看這些的,不然還真容易把你給冤枉了。”

散會的時候,倪土特意趕上去找到這位女同學,說了一聲:“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