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過脈後,胡大夫一臉凝重。揪得鬍子都掉了好幾根。
"這位姑娘,恕老夫學藝不精。這傷勢,恐怕不大好治。"
木姑娘看了眼床上躺著的女子:"不知胡大夫此話怎講?"
"老夫我行醫數十年,從未見過這樣的傷情。更未見過傷成這樣還能存活的人。"
"這姑娘,筋脈跳動雜亂無章,筋脈受損嚴重,五臟六腑幾乎移位。最嚴重的還是這兒..."
木暖安朝胡大夫所指的方向看去。這是?丹田?!
太陽穴突突直跳,若是丹田?那可能是修煉之人?
一股不安的情緒在心中蔓延開來。她的傷勢肯定與今日所見的刀疤男有關。但是自己卻絲毫沒見著對方身上的靈力波動,只有兩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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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那人修為太高,且內斂了氣息,自己根本看不透。
二,那人不是修煉之人,只是有些許拳腳的武林人士。
不論哪種,對自己這個村姑來說,都不太妙啊!
"姑娘?姑娘?"
"嗯?"木暖安疑惑的抬頭對上胡大夫的眼睛。"那現在能救麼?"
"能是能,只是她這身內傷老夫是救不了的。只能替她排出體內淤血,也算這可憐的丫頭命大,這樣的傷下來,都沒能要走她的性命。"
"她可是閻王爺都不收的人,誰敢收她性命?"
此時,氣氛有些沉悶。
"那就勞煩大夫盡力一救了。"
"罷了,小楊,跟我去撿幾副藥來。"
待他二人走後,木暖安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不知在想什麼。
半晌過後,木暖安坐在床前,重新替她把脈。
只是這次與上次不同,木暖安在問過空間裡的小月月後,才從體內抽出一縷靈氣,由女子手腕處向體內輸送。
而木暖安雙眼緊閉,調動靈識附在那縷靈氣之上,小心翼翼的探索著。
呵!瞧清女子傷勢以後,木暖安迅速抽出那絲靈識。
不過已然滿頭大汗。
若是說是累的,不如說是嚇的。
身體損傷程度比胡大夫說的還要恐怖幾分。
筋脈盡斷,若不是木暖安強行用靈識引導靈氣在筋脈中遊離,恐怕靈氣一進入體內就四處亂竄。
對普通人而言,這縷靈氣可能沒什麼,但是對這女子而言,這縷靈氣無疑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嘖,該是多狠毒的心思,才將人丹田都捏碎?
木暖安想的沒錯,這女子本身是一個修為非常高的人。
但是這一刻,卻被人捏碎丹田,氣若游絲。
眸光一點一點黑沉,木暖安看向那女子的神情糾結不已。
半個時辰左右,小楊端碗藥湯進來。
只是一眼,木暖安快速地扭開頭。噫!黑乎乎的,看著就苦。
"木姑娘可否將這位姑娘扶起?"
小楊小心翼翼,生怕撒出半點湯水。
"嗯。"
聽到小楊的話,木暖安立刻走到床前,坐下。
打知道她身體情況後,木暖安愈發輕緩地扶起身子,生怕磕著碰著。
此刻的女子就像易碎的洋娃娃,輕輕一碰,便會碎落滿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