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木暖安又沒能安心在家待上幾天,便攜著受傷的無音出門了。連知曉她回來的,想要前來拜訪一番什麼的全部推掉了。
臨行前,帶著幾個小的回木家村小住了幾天。
不過這次,木母死活拉著閨女不肯鬆手,恨不得吃住都黏在一起。
也是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媽,連仍在襁褓裡的稚嬰都扔給自己的孃親。可憐的果果,半歲了,見孃親的次數屈指可數。
木暖安看著一旁吐泡泡玩的果果,整顆心都化掉了。胸腔充斥滿滿的愧疚,但即使再不捨、再不願也沒有辦法。
她始終不能帶上他...
這天,趁著天還未亮。木暖安躡手躡腳地趁著月色摸出了木家。最後還深深地看了一片寂靜的小院兒,狠心離去。
丹皇回頭看了一眼木家小院,嘆了一口氣。疾步跟上前面嬌小的背影。
月色下,隱約可見,那閃爍在眼角晶瑩的淚珠...
而這時的木家,木母抱著熟睡懵懂無知的果果,望向窗外,捏著被子無聲哽咽著。木父第一次抽了旱菸,嗆得直咳嗽。無奈,放下旱菸,抹了把掛在眼角的濁淚。一手輕輕地拍拍木母的略微佝僂的老輩,用行動安撫著木母的情緒...
木暖安再度踏上了尋藥之旅...
一出木家村,木暖安便喚出小月月,直奔蒼洱山脈。
"主子。"
"如何?"
"屬下無能,查不出那人的底細..."
凌墨雲擺手,揉了揉發疼的額角。凝視著漸漸泛起魚肚白的天空,腦子裡彷彿有一團線攪和在一起...
"完了完了..."暗影搖搖頭,語氣中透出十分無奈。
"怎麼了?"赤影閃身來到暗影跟前,手裡抓一把瓜子。
自從灰影回煉獄後,主子便把他調出明處了。所以這廝最近很活躍,因為終於可以明目張膽地嗑瓜子了,可把他高興壞了。
"主子這是中毒了啊!"暗影背著手,在赤影面前晃過來晃過去,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哈?中毒!什麼毒?解了麼?可有性命之憂?"赤影扔過手裡的瓜子,用力扯住暗影的衣襟,一臉焦急。
暗影被他勒得喘不過氣,開啟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咳咳...我說的是...咳...木姑娘的毒..."
赤影木木然,嘴巴都可以塞進一整顆雞蛋了。
"蝦米?"
"唉,年輕人吶!"暗影故意嘆了一口氣,重重地拍了拍赤影的肩膀。
赤影連忙跟了上去,一張嘴吧嗒吧嗒問個不停。
"主子才見了木姑娘幾面啊?你確定主子喜歡上人家姑娘了?你..."
"誒,你等等我啊!不是?主子喜歡人姑娘,這樣偷偷摸摸怎麼行啊!"
...
蒼洱山脈一處深山之中,丹皇一路抱怨。
木暖安卻是充耳不聞,假裝沒聽見。獨自走在前面,掃開路障。
也不知走了多久,衣服差不多都被荊棘劃破成爛布條...
"這裡真的有頡菱花麼?"
木暖安極有耐心地回答著他這個重複了無數遍的問題:"小月月說它之前見過,那肯定在這兒。你別問了,回答的我都口乾舌燥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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