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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朋友如春

一隻腳印,兩隻腳印...

到最後,梅枚都查不清男人那雙鋥亮發黑的皮鞋上有幾隻腳印了。反正灰溜溜的一整個腳面。

"梅二小姐的舞跳得——"男人不懷好意地靠近,頭低下,溫熱的氣息順著方向傳到梅枚光滑的頸間。"讓我心癢。"

"莫少眼力貌似不太好——"梅枚退後,睜開被他握住的腰肢,另一只手還是被他握著,一個旋轉,她踮起腳尖,同樣在他耳邊輕輕說道:"該癢的難道不是你家老二嗎?還能雄起嗎?"

果然,下一瞬,男人的臉就綠了。

倏地,腰身一緊。

莫少卿臂彎收緊,連帶著那個很不聽話的女人也被帶到了懷裡,狹長的眼眸對上她的,半晌他慢慢說道:"你想試試嗎?"

莫少卿和梅枚無聲地跳完一支舞之後,場內就進了不少人,伴隨著音樂舞蹈,梅枚收到的注意力也降低了不少,可這下子,場內幾乎所有的視線又再次聚集在她身上。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放開!"梅枚壓低了聲音吼他。

她越是抵抗,男人的束縛反而越緊。

莫少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的家人都在看著呢,你難道不應該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表現一下自己嗎?"

"不需要你關心!"梅枚毫不客氣地嚷道。

冷哼一聲,莫少卿松了手,當真放開了她,隨之繞過她,徑直離開舞池,走到了會場,跟其他的老總們交談。

梅枚不得不說這是個呲牙必報的男人,她才不信莫少卿會這麼容易地就放過她,之前的算計就夠讓她受人冷眼了,再加上直接把她丟在舞池裡這一遭,還真是夠別人說笑了!

"呵,也只能讓人玩玩了,還真以為能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梅枚一側頭,就看見於冰挽著凌端的臂彎走過來,嘴角裂開的笑容弧度,滿滿的全是諷刺。

對於這樣的挑釁,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搭理,梅枚早就深通這個道理,自然地跟以前一樣,低著頭,看著於冰挽著凌端離開之後,她才回身往宅子外面走。

"梅枚,你給我站住!"

聽到梅舉良的怒聲,梅枚才轉了身,迎面就迎來了一隻耳光。

"混賬!你是不是把莫少給得罪了!我這快到手的生意都被你給搞砸了!你去瞧瞧,大好的機會都讓淩氏給拿去了!混賬,我養你有什麼用!"

梅舉良跺了跺腳,重重哼了一聲又回去了會場,希望能跟莫少卿再說兩句,把這筆投資的生意再攬回來。

呵呵。她真想望著天,對她的親媽說,這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嗎?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的好男人?

梅枚抬手摸了摸被打的臉,呸的一聲,吐掉嘴裡的腥水,自顧自地坐在了宅子外沒有燈光照射的花園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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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動不動,一直坐到了晚會結束。

她身處的地方跟宅子大門前的一片停車處隔著幾棵松樹,從而一呼啦出來的參加宴會的人都沒有看到她。遠遠的,似乎聽到梅穎因為等不到她回來的不耐煩的咒罵聲,閉上眼睛諷刺一笑,梅枚依然安坐在這個地方。

厭惡到了極點,饒是梅枚已經習慣了她們的冷眼和嘲笑,可也有在乎的時候。臉上巴掌的疼痛可還在呢?真當她是麻木的傻子嗎?

宅子前的燈光很快變得暗淡,會場裡除了莫氏的人都走得精光。這時候已經是深夜,梅枚只穿著單薄的晚禮服,像是被釘子釘住一樣,坐在那裡沒有動彈,她想靜靜,周圍的寒氣卻讓她打哆嗦,她下意識的環抱著自己。

她是這個世界的棄兒!她多少次的安慰自己人都是一樣的,可不是,人都是一樣的嗎?她倒寧願自己是社會最底層的窮人,至少在同類的圈子裡她會有自己的自尊。想想現在的處境真是心寒,身處所謂這個豪門的圈子裡,她貌似從進去梅家的第一天起,就跟自尊兩個字絕緣了。

忽然,肩上一重,一件暗黑色條紋的西裝外套就披在了肩上,伴隨而來的是帶有溫暖氣息的淡淡清香,在這靜謐的夜裡很清楚。

"女孩子受凍很不好。"

沒由來的梅枚心中一暖,彷彿是常年冰封的冰窖忽然裂了口子,有源源不斷的溫泉湧進一樣。

可當看清來人之後,梅枚二話不說就站起身來,作勢要把肩上的外套拿下來。

同樣溫暖的手掌阻止了她的動作,手掌碰觸到她的手腕,碰觸得恰當合理,不過分不刻意。

"梅小姐就當是朋友的外套好了。"

"抱歉,凌二少爺的外套還是給您的未婚妻好了。"梅枚說出的話很冷淡。

凌端一怔,隨即尷尬地笑笑。"應該是我跟你說抱歉,首先是那次在皇家宮廷的事情,我沒有及時阻止於冰,讓她誤會,還有這次,她的落井下石。"

梅枚真想冷笑,"凌二少爺這是在替您的未婚妻向我道歉嗎?"

凌端顯然沒有預料到人前乖巧可憐的梅二小姐居然會有這麼,冷漠不饒人的一面,漸而眸中笑意更深,帶有不易察覺的探索。

"我和她事實上並沒有訂婚,只是兩邊家長的口頭承諾罷了,再說就算是訂婚,她也頂多是未婚妻罷了,總而言之,我和她,沒有關係。"

心下一鬆,梅枚忽然感覺一時之間的精神放鬆,但她知道這種放鬆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她和眼前這個如沐春風一般的男人,可以光明正大地交談,就算別人有什麼閒言碎語,至少她的良心是清白的。

"凌二少爺不需要跟我解釋得這麼清楚,反正我和你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於小姐怎麼說都是她的事。"梅枚笑著說完,就拉著肩上的外套坐回原處。

"直接叫我名字好了,我以後就叫你小枚,你說呢?"凌端自然在她身側坐下。

梅枚皺了皺眉,"還是叫我梅枚吧。"

"好。"心下一鬆,凌端明白這個深藏不露的梅二小姐願意和他靠近了。

梅枚從來都沒有可以說話的朋友,有實在憋不住的話也都讓家裡那個哈巴聽去了,所以她骨子裡也是孤獨的,這麼突然的冒出一個算是熱心的朋友來,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對於周圍人的防備心她已經防到血脈深處,別說是朋友間的暢懷聊天,就算是簡單的訴說她都不懂,所以凌端靜下來的時候,她也靜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