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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太監的恐慌

幾個衙役憋紅了臉,就要上前將符勳和梁大壯二人抓捕歸案,有了王徽之的命令,他們不敢不從,飯碗丟了可就是大事,所以當下也不管對方是不是真有犯法。

梁大壯挺身護主,堅決不讓衙役靠近符勳,並且還大聲說道:“你們真有狗蛋,知道俺身邊的這位是誰麼?”

“我不管你是誰,知縣大人有令,你們兩個誰都別想跑!”

王合不容置疑地說道,而一邊的王徽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對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滿是默許的神情。

一句冠冕堂皇的話,並不足以打動這些衙役,他們並未因此有絲毫要住手的意思,還一個勁兒地朝符勳湧來,務必要將後者擒拿歸案。

此時,符勳示意梁大壯退下,當著眾人的面沉聲說道:“既然是王大人的意思,在下也就跟著大人走一趟便是,只是到時候,王大人可要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如若不然,別說在下不服,就是在場的百姓以後也不會再信服大人!”

符勳故意將聲音拉大,在場的百姓聽得真切,這些人剛才已經見識過符勳的手段,僅僅憑藉幾句話就將一幫衙役和羽靈衛教育的服服帖帖,還替那些失去閨女的父老鄉親找回了失散已久的閨女,就憑這一點,在場的百姓就已經認定符勳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因此,這會王徽之要想對符勳下手,還必須掂量一下,顧忌民意是必不可少了。

果然,在旁邊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後,王徽之老臉開始掛不住,他心底十分清楚,此番前來,根本就是強行逮捕,證據確鑿那更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要不是為了自家女兒,他絕對不會昧著良心,幹出這樣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奈何他只有怎麼一個寶貝女兒,王汝嫣可是他的心頭肉,倘若讓王汝嫣作了秀女,指不定半路又會憑空消失。

捫心自問,王徽之這輩子做官並不是一路順風,十幾載下來,也只混了一個七品知縣,相比起和他一同進士及第的同窗,他真算得上是觸動了黴神,然而,在他任弘揚縣知縣這幾年來,也的確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政績,不是他不努力,的確是因為有太多掣肘,他上呈的治國奏摺得不到批覆,有心無力,只能望洋興嘆。

為此,王徽之報國無門,便淡出了朝政,將弘揚縣大小事務盡託付給手底下的人來處理,而他則每日勤懇讀書,寄情於古書典故之中。

本以為如此就能享得太平日,一家老小過上悠哉悠哉的生活,雖然仕途無望,只要家庭美滿,也算是一種福分,奈何天公不作美,朝廷屢次三番派遣太監到弘揚縣選拔秀女一事,讓寧靜的小縣城,增添無數禍端。

良久,看著符勳那雙犀利的眼神,王徽之刻意躲閃,面對人群投來的質疑目光,他也只好吞吞吐吐地解釋道:“諸位不必擔心,本官自有公斷,本官雖然未曾造福一方,可自從上任以來,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請父老鄉親相信本官。”

語氣雖然不怎麼堅定,但是好歹也給在場的父老鄉親一個交代,梁大壯狠狠瞪了一眼望徽之,這才心有不滿地讓出道來,面對毛手毛腳的衙役給符勳上鐐銬時,還不忘嘮叨一句,“你們小心點兒,別弄壞了我家少爺的衣服,還有,不準碰我家少爺一根手指頭,有事衝俺來!”

有了父老相親的支援,再加上梁大壯的暴脾氣,縱使給這些衙役膽子,他們也不敢造次,何況王徽之在聽到梁大壯的叫囂後,也只是保持沉默,並沒有拿出知縣大人以往的威嚴。

在陽光的映襯下,豪宅顯得格外光輝奪目,此時的宋襄正帶著幾個小太監,忙著*從民間搜刮來的秀女,這些秀女的容貌自然沒得挑,都是上品,可是行為舉止可得就要好好訓練了。

數十個秀女站成一排,一個個輕裝打扮,婀娜多姿,像那出升的朝陽,朝氣蓬勃,帶著些嫵媚動人,如楊柳般輕盈的嬌軀,呈現在宋襄等人眼前。

換作正常男子,肯定會忍不住咽口水,以解嘴饞,可宋襄畢竟是無根之人,即使他心中再怎麼有感覺,也是有心無力,不能出現任何實質性的生理反應,而他身後的幾個小太監,雖然年輕,可是氣卻不盛,也只好幹看著美如畫的春色。

“哎喲喂,雜家都給你們說了多少遍了,站要有站姿,別歪七豎八,那樣多不好看,你們未來可都是太子爺的人,都將雜家交給你們的姿勢勤加練習,以後入了皇宮,還有很多禮儀要學習呢,記住咯~”

宋襄時不時抽一陣風,用尖細的嗓音教訓眼前這些秀女,有時候看見秀女因為自己的嚴厲*而流出眼淚時,他這心裡卻說不出的快活,幾個小太監也跟隨著笑騰,也許這就是太監們獨有的變態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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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興之時,宋襄回到屋內暫時休息,並且由幾個被他認為‘前途光明’,識時務的秀女伺候,或按摩,或揉腿。

當然,這些秀女也是在利用宋襄而已,等到入了皇宮,成為了太子的女人,到時候誰是主子還不一定,這也是為什麼有些秀女甘願受宋襄驅使的原因。

屋外的秀女們繼續被幾個小太監*,更為貼切的來說應該說是戲弄取樂。

正當幾個小太監瞎鬧騰時,一名神色慌張的小太監手中捧著亂如麻的拂塵,弓著背一路小跑來到宋襄休息的屋子裡。

撲通~跪在地上,急切地說道:“爺,不好咯~秀女們都跑啦!”

秀女們細嫩的雙手在宋襄身上遊走,他盡情放鬆身體,就要昏昏欲睡,卻被這一難聽的尖細嗓音給吵醒,旋即抓起桌邊的果子就朝跪在地上的小太監砸去,當場就罵道:“你這個兔崽子,爺平時是怎麼教你的,爺睡覺的時候最煩被人吵醒!你小子耳朵是塞雞毛了,還是皮子癢啊!”

一旁伺候的秀女只是抿嘴一笑,暗嘲你宋襄不也是尖細嗓音麼,還有臉說別人!

小太監不敢跟宋襄較勁,即便是有理,也不敢高聲說半句,只好耐著性子繼續跪在地上,聆聽宋襄的呼嚕聲。

不過很奇怪,也許是宋襄今日*秀女心情十分好,所以並沒有要深究小太監的過失,沉吟片刻後,便怪腔怪調地問道:“說吧!什麼事兒,非得大呼小叫的,吵得雜家不能休息?”

小太監接到命令後卻依舊不肯開口,自顧深埋著腦袋不說話。

這下可惹惱了宋襄,剛才讓你不說,你偏要說,這會允許你說,你有不講話了。

宋襄正要發火,卻突然意識到什麼,急忙遣退身邊伺候自己的秀女,擺正身子正色問道:“快說!是什麼事?”

小太監撇過腦袋,看見秀女都退出屋子後,這才驚慌不減地說道:“爺,羽靈衛抓捕的秀女全都被一個叫符勳的人放跑了!不光如此,十幾個羽靈衛和衙役都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是傷!”

在說起渾身是傷的同時,小太監全身忍不住顫抖,就像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樣感同身受,只是那些傷口太觸目驚心,他這個生養都在宮中的小太監何曾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

“什麼!?跑了?”

宋襄猛拍桌案,拉直身子,又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那個叫符勳的現在人在哪裡?”

“回...回爺的話,小的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有半點虛言,至...至於符勳,小的不知...”

“廢物!”

“哎喲~”

接過宋襄一腳的小太監,沒能保持住身體平衡,一下子就地打滾,摔地七葷八素,眼睛直冒金星,這還沒有恢復神智,又挨了宋襄一耳巴子。

“雜家都給你交代多少遍了!讓你們好好看著,現在可好,秀女們都跑光了!你叫雜家如何向上面交代?”

這責任可不是小太監能夠攬得起的,急忙慌不迭地哀求道:“爺,小的有罪,可這也不能全怪小的啊,負責抓捕秀女的是羽靈衛那幫人,誰叫他們那樣不經打,竟然被符勳一個人打地滿地打滾,抱頭竄鼠,狼狽不堪,將羽靈衛顏面丟失殆盡,不光如此,他們還跪地向符勳討饒,丟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小太監越說越有理,雖然大多數都是杜撰加聯想,其實也偏離不了多少,可這宋襄聽後,深信不疑,因為他知道,小太監是自己人,自己人是絕對不會對他說謊的,而羽靈衛就不同了,後者都是天子派遣給他驅使的人,說是驅使,其實就是暫時聽命與他,事後分道揚鑣,老死不相見。

羽靈衛乃是天子所倚重的物件,太監也是天子身邊不可或缺的人,兩者都有相同點,都是替天子辦事,然而,現實中,往往有共同目標的人並不能成為合作伙伴,反而更容易激發爭鬥,原因很簡單,天子只有一個,羽靈衛和太監雖然都是天子的左膀右臂,可是兩者向來不和,都想剷除其一,這樣一來,就可以獨佔鰲頭。

貪得無厭的宋襄豈會放過這樣一個置對手於死地機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