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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是流氓,不是耍流氓

“你是誰?”

“我是李希洛。”

“不對, 你不是李希洛。你是誰?”

“我是莉希奧羅。”

“不對, 你不是莉希奧羅。你是誰?”

“你真煩,這也不對那也不對,難不成你是李希洛不成?”

“不對, 我是莉希奧羅。”

“啊啊啊啊,讓我死了吧!”

一個巨大的脖子出現在莉希奧羅眼前, 然後是帶著圓盾般角頂的頭顱。它正瞪著龍族特有的豎瞳冷冷地看著她。

“我才是莉希奧羅。”

“原來你也叫莉希奧羅啊?失敬失敬。這個名字還是我隨便想的呢,想不到滿世界都是。”莉希奧羅吐著槽, 難道這種奇怪的名字也有人會起, 並且重視的恨不得別人不要和她重名嗎?

“你懂我的意思。人類。你不是莉希奧羅。”

“是,我不是龍裔,也不是巨龍, 那又怎樣?我存在了, 我存在就是我合理。從有我開始,我就是莉希奧羅。拜拜, 和您說話很累。”莉希奧羅被這個像是復讀機一樣來回重複一句話的笨龍弄的很煩躁。

“我才是莉希奧羅。我才是銀龍之心。人類, 我迴歸之時,就是你消失之時。”銀色的巨龍用悲憫的眼神看了莉希奧羅一眼,閃動了翅膀。“請珍惜這剩下的時光吧,時間不多了。”

被翅膀帶起的風吹拂,莉希奧羅遠遠地飛了出去, 連滾了幾十個跟頭。

然後醒了。

“啊!”

“希羅,你醒了?”

莉希奧羅在床上呆呆地坐著,想想她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其實, 一睜開眼睛就會去想自己是在什麼地方,這種習慣是很可笑的事。如果不是出門在外的人,恐怕會完全無法理解這種苦悶。

可是如果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睡覺,在陌生的地方睜開眼睛,像這樣的人,從夢的世界回到現實的世界時,每次都需要仔細想一下自己身在何處。而最近的莉希奧羅就是這樣。從睡夢中醒來,一定會立即想這個問題:我在什麼地方呢?

‘現在我是在星墜城的城主巴哈的房間裡。’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清醒?’

因為她變成龍被巴哈光1溜1溜的抱回來又遭遇了巴哈的求愛,證實了巴哈確實是龍裔後又得知了龍裔是蛋生的這種以後她要生蛋的悲慘命運。最後她暈倒了。

莉希奧羅終於清醒了。不過一想到自己暈過去的原因,她就想還是閉著眼睛算了。

“希羅,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如果我的一切這麼讓你難以忍受的話,我想知道你究竟想要的是什麼。”巴哈依舊是龍裔的形態,只不過穿上了衣服。

他剛剛遭遇了人生中最慘烈的一次失敗。

在豁出所有的自尊求愛後,被求愛的物件,明顯不是因為高興這樣的原因而暈了過去。沒有比這個更讓人難過的拒絕方式了。

“巴哈,我是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龍裔的身體裡,但我從這個世界上一睜眼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是人。”莉希奧羅看著巴哈,他的身軀也許是龍裔中最完美的,他的長相也許是龍裔中最英俊的。然而當審美觀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的時候,無論如何想讓對方欣賞到自己的完美也是枉然。

“……你曾經摔過腦袋嗎?還是遭受過巨大的刺激?”巴哈露出了“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沒關係我可以等你好”的表情。

……

莉希奧羅覺得氣結。

龍裔的王子是比誰更笨蛋誰就能當嗎?還是說她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改良他們家情商上的基因的啊?

“罷了,我已經接受事實了。鑑於你的人類形象我愛極了,還有你的性格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男神的標準,以及你是個非常棒的戀愛物件……”

巴哈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

“我可以嘗試看看這段跨種族的戀愛。但前提是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必須使用人形的形態,就像我一直做的這樣。當然,遇見危險或者你想變成龍裔的時候,你請隨意,我並不勉強。”莉希奧羅知道自己的話很過分,但是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要求提出來。

“等我能完全的接受你、以及我自己的龍裔身份,我們就結婚吧。”

“……結婚?”

“咦?難道你不是以婚姻為前提在和我交往?你是玩玩兒就算嗎?”莉希奧羅站起身,一臉震驚地看著面前的巴哈。

他要敢說是,她就一巴掌把自己最喜歡的那張臉給扇爛了!

“不不不,當然不是。龍裔是沒有‘玩玩兒就算’這個概念的。只是龍裔向來不會‘結婚’,成年後的龍裔男女結成伴侶也是自由的,分或散都很正常。所以你說你想和我結婚,我覺得非常的受寵若驚……”巴哈覺得自己遭受的打擊用另外一種形式得到了彌補,原來莉希奧羅小姐是這麼慎重的思考著雙方的未來。

願意和一個龍裔伴侶共度一生,已經是對愛人最高的肯定了。天啊,這種一千個龍裔男人裡都沒有一個人做到的好運,難道要降臨在他的頭上嗎?

“咦?難道不結婚嗎?”莉希奧羅想了想,好像很多龍裔是只有父親沒有母親的。她自己就沒有母親,塔塔裡的人都只提到父親。巴哈是沒有看到父親也沒有看到母親。司夏拉說他從小是在族群裡長大。

她還以為是全民傭兵的制度讓龍裔的死亡率極大,造成出現了很多“戰爭孤兒”。搞半天是沒有家庭這個概念嗎?

“那麼,就這麼約定了。”巴哈的身體開始發出金色的光,沒有一會兒,那個莉希奧羅熟悉的英俊男人形象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莉希奧羅覺得自己很卑鄙,她必須要讓巴哈一直保持著自己不喜歡的樣子,雖然這兩種形態都是他沒錯。她是如此的唾棄著自己,卻又因為無法克服自己對“蜥蜴人”的恐懼而戰慄著。

她曾經用自己的龍裔形態嘗試過適應它,因為龍裔的形態力量很強大,更加適合在這個世界生存,結果她連照鏡子看看自己都不敢。當看到自己的鱗片時,強烈的違和感會讓她閉上眼睛。

為何會創造出這種既不是人,又不是龍的種族呢?哪怕她真是一條龍,也不會比自己是個類人怪物更加難過吧。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避開“形態問題”不談,巴哈提出要和莉希奧羅一起去“星之塔”。現在小龍和凱瑟琳正在那裡接受幾隻金龍的治療。

莉希奧羅點了點頭,下床梳洗了一番。

……咕咕咕咕。

“唔,我們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龍裔的食物果然最適合莉希奧羅現在這具身體的胃口。吃飽喝足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滿足的笑了。巴哈叫來“金星”,想邀請莉希奧羅一起共騎。“星之塔”離他所住的領主大廳比較遠,如果用腳走的話,要走上幾個小時。

莉希奧羅劇烈的搖著頭。從半空中墜下的回憶實在糟糕透了,這段時間內她不想再看見大地在腳底下的樣子。

結果,最後就變成了莉希奧羅和巴哈一起坐在“金星”的背上,金星像四足的馬那樣在地上走的情況。翼龍全力跑起來的時候並不比馬的速度低,而且“金星”的小心眼決定了在“星墜城”的地盤上,巴哈別想騎乘其他的坐騎的這種事實。

明明是翼龍而不用翅膀,卻像只地行龍那樣奔跑。背上還坐著明顯是人形的銀龍美女和巴哈殿下,問題是兩個人都覺得這很正常。

這實在太奇怪了。

‘他們是擔心自己用龍裔形態會給“金星”造成負擔,所以刻意用的人類形態嗎?是了,巴哈殿下加那位龍裔美人肯定超過五百磅了!’

‘和美女乘著翼龍在地上跑,難不成別有一番滋味嗎?哦,那樣速度會慢得多,就可以多抱對方一會兒了!巴哈殿下太狡詐了!用這種方式泡妞什麼的!’

‘下次我也試試!’

一路上忍不住圍觀的龍裔男性們露出了“點贊”的表情。

翼龍巢穴裡正準備展翅高飛的翼龍們齊齊打了個寒顫。

‘嗚嗚嗚,這模樣醜斃了。自己明明是飛的最高飛的最快的翼龍金星大人!為什麼要像四足的馬或者愚蠢的地行龍那樣在地上走!’

金星的頭垂得低低的,完全沒有了平時趾高氣揚的模樣。去“星之塔”的路上那些龍裔們吃驚的眼神,也讓它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嗚嗚嗚,這副醜樣子要是被巢穴裡那些傢伙看到了,肯定要笑話我的翅膀是擺設了!要不然就是我是個連飛都飛不動的軟蛋!

金星覺得自己的腳步沉重的都快邁不動了。

“你的翼龍似乎不太對勁。這樣跑沒有事嗎?”莉希奧羅想起了獵豹速度很快,卻不能持久的情況,難不成翼龍也是這種情況?

“沒有這樣的事。翼龍翅膀受傷的時候,依然可以奔襲很久。”巴哈拍了拍身下的金星,“它是翼龍里最棒的。”

嘎嘎嘎嘎嘎!

受到主人誇獎的金星一邊叫著,一邊加速起來。

被猛然加速嚇到的莉希奧羅緊緊地靠在身後的巴哈懷裡。顛簸的翼龍背讓莉希奧羅的桃子不停的摩擦著巴哈的xx,這讓他感覺到一陣熟悉的熱流往下1身湧動著。

龍裔的xx是藏在腹1部1下1方的鱗片中的,平時並不會被什麼碰觸到。

唔,所以這是人類身體可能遇見的反應?只要摩擦就會?難怪人類的數量會那麼多!

巴哈頓悟了。

莉希奧羅也感覺到了身後有什麼在頂著她,而且她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麼,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果著身子都沒有讓巴哈流鼻血的莉希奧羅,壞心眼的故意隨著翼龍跑動的節奏用自己的桃子一下一下蹭著巴哈的xx。

‘叫你冷靜!叫你說比起人類形態來當然是龍裔形態更那啥!等你知道了人類身體的好處,你就不會一天到晚想著讓我變成龍裔了!’

莉希奧羅決定gy巴哈走上一條“z服誘惑”的不歸路。當然,“z服”不是那種“z服”。

再怎麼難,也不會比掰彎你還難吧?莉希奧羅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正直的巴哈殿下並沒有察覺莉希奧羅的小動作,而是為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懊惱不已。沿路都是他的下屬和朋友,他這樣一臉奇怪的表情靠在莉希奧羅肩部的情況,已經讓不少人表現出“你小子是在向我炫耀嗎”的神情。

而且他覺得這種煎熬已經漸漸不能夠控制了。完全不知道人形態之下那啥啥爆發後是不是和龍裔一樣的巴哈,不想讓莉希奧羅承擔“大白天被失控的龍裔王子巴哈殿下推倒在路邊那啥啥”的醜聞。

所以他喘著粗氣,大聲地對“金星”命令道:

“金星,停下!下面的路我們自己走!”

嗚嗚嗚嗚,殿下有了更好的騎1乘物件後就不要它了嗎?先是不準它飛,現在連跑都不準了!居然要步行!這是對翼龍的侮辱!

莉希奧羅小姐,我恨你!就算你能變成巨龍我也要這麼說!

“怎麼了,巴哈?”莉希奧羅明知故問地詢問著。她覺得自己真是個壞女人,尤其在知道巴哈對自己人類的身體可能並沒有那麼瞭解的情況下默默地tx……

唔,實在太帶感了!

這種一手開發一邊裝無辜的戲路什麼的!她果然是作者大神眷顧的寵兒。這種能夠輕易推倒調1戲還特別迷茫的戀愛物件什麼的,美味極了!

“這裡離星之塔已經不遠了,我們步行過去吧,還可以散散步。”巴哈率先下了翼龍。 一離開莉希奧羅小姐的身旁,他那種燥熱感果然減輕了許多。而且xx的那種快要爆炸的感覺總算得到了緩解。

咦?衣服上那一團是什麼?在星墜城上,他一直習慣於不攜帶武器啊。

……

得知了那是什麼的巴哈默默地又爬回了翼龍背。

目睹了一切的莉希奧羅忍笑忍的臉都紅了,一臉無辜的巴哈低頭看著自己褲子上1凸1出1來的一塊又默默爬上翼龍背什麼的,不要太搞笑好嗎?

哎喲,不行了!請容她蛇精病一會兒!莉希奧羅把自己的身體靠在前方的翼龍身上,無聲地悶笑著。回到她身後共騎的巴哈擔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莉希奧羅的這種情況看起來真的很像是在哭。

“希羅,怎麼了?”

莉希奧羅扭了扭身子回過頭,她憋笑憋成了大紅臉。玩上癮的莉希奧羅忍不住再一次“不經意”地擦過了頂端,巴哈突然露出了被掐住了脖子的表情。

莉希奧羅用特別嗲的語調說:“親愛的,我有些內急喲!”

巴哈一臉“忍辱負重”的表情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金星,請快點到星之塔。”星之塔是整個星墜城的樞紐,自然也有配備齊全的各項設施。希羅小姐這樣的身體情況,自己還想要和她步行,難怪她為難害羞之下,臉都紅了呢。

自己的身體狀態算什麼!先照顧希羅的需求要緊。只不過……

“金星,儘量跑的平穩點!”

嘎嘎嘎嘎嘎嘎,笨蛋主人!你教教我怎麼一邊急速奔跑一邊平穩點啊!它又不是駱駝!

嘎嘎嘎嘎嘎嘎,它要罷工!

經歷了這樣的小插曲,成功到達了“星之塔”的莉希奧羅覺得身心舒暢,就連昨天一天遭受的驚嚇都變得無足輕重起來。

巴哈一路上對自己用了各種戰術家回覆平靜的技能,總算是解決了自己的異態。這些技能原本是為了讓戰術家冷靜的思考而被創造出來的,卻被莫名其妙的用在了這種克服個人問題的地方,創造者也會啼笑皆非吧。

莉希奧羅仰起頭,長大了嘴巴像個白痴一樣看著面前的建築。

從很遠的地方看來,“星之塔”像是一個扭來扭曲,外表極其怪異的高塔。然而走到塔下,才知道這個塔有多麼的巨大。遠遠看去,一直到路的盡頭都是塔身的範圍,而塔上扭來扭曲的並不是人類塔樓常見的外旋式樓梯,而是一個個巨大的飛行平臺。

整座塔身閃爍著璀璨的星光,漂亮極了。塔中央位置的平臺上,躺著那只和她戰鬥過的金色巨龍。

“喲,小家夥,你怎麼變成人了?變成人就不好吃,阿不,不好看了。”巴庫拉“慈祥”地張開嘴對著塔下的莉希奧羅笑了笑。

莉希奧羅有些害怕的退了一步,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龍形態的狀況下怎麼有勇氣和自己最害怕的爬行動物一直戰鬥,而且打得難分難解。

她只是看了一眼那只巨龍就覺得頭暈目眩了。

“那是巴庫拉,龍神巴哈姆特座下的金龍使者之一,現在在人間……呃……休假?”巴哈想起龍神為了不干涉主物質位面的平衡,派來的金龍們都是以“巡查”的名義留在星墜城的。離開星墜城時,為了避人耳目,它們通常用的都是金絲雀的形態。

“啊,在巴哈姆特手底下幹活真不錯。”莉希奧羅羨慕地點了點頭。聽說這個世界人人死了都要前往神國。不知道她現在改信巴哈姆特可來得及呢?

巴哈領著莉希奧羅進入星之塔,先帶著她去解決了莫須有的個人問題。然後才帶領她去金龍“歡歌女士”的治療間。

星墜城曾經是整個阿克霍西亞的後勤之城,擁有著阿克霍西亞最頂尖的醫生和神術者。星之塔裡有完美的醫療器械和檢查道具,而金龍“歡歌女士”在成為金龍使者之前,曾經是星墜城的女主人,阿克霍西亞最著名的女領主之一,也是技藝最高超的醫生。

他們從亞頓帶回來的小龍痛苦的躺在治療床上,不時的抽搐著身體。另一個床上的凱瑟琳情況也不太好,身體滾燙滾燙的。

“這是什麼情況,靈魂沒有互換過來嗎?”巴哈看著水晶治療室裡的情形,問著身邊的藍髮女人。

“夕陽守護者曾經給龍蛋下了‘保護咒’,這個女人強硬破開龍蛋的行為觸發了保護咒,她的靈魂本該變成滋養小龍靈魂的養料的,但因為那個女人破開龍蛋前可能做了某種防護措施,保護咒被反彈了回去。它們的靈魂為什麼會互換,我也弄不清楚,靈魂的事情太複雜了,就連神明也不能完全瞭解。”

藍髮女人是金龍歡歌的人形態,對於精細的操作或者過於弱小的物件,她習慣於用人類的形態去治療。

“我只能先解除它們身上中的詛咒和魔法效果。”

“這種情況是正常的嗎?”巴哈擔心的看著抽搐著的小龍,這樣的情況很難說服他是正常的情況,尤其這只小龍本身就非常的虛弱。長期食用生魚片更是讓它營養不良。

“靈魂不穩定會出現什麼誰知道呢?但是按照我以前處理的情況,解除掉詛咒和魔法就會切斷連線的‘因素’,理應回覆正常才對。”歡歌為難地看著紅龍幼龍,“是因為這個幼龍提前出世嗎?”

即使是非常害怕爬行動物的莉希奧羅,也一直認為這只小龍很可愛。它的鱗片還是柔軟的,翅膀也不能完全展開。圓鼓鼓的肚子正微微的一收一縮,小爪子無力的抱著自己的頭。

小孩子都是無辜的,應該呆在父母的身邊才對。因為人類的貪婪而遭受無恙之災什麼的,實在太殘忍了。尤其是這個世界已經沒有自然的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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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龍使者們都是天界的生物,嚴格意義來說是巴哈姆特製造出來的神衛,只不過巴哈姆特自己是龍的形象,所以由他挑選的合格靈魂在成為使者時都被塑造成了龍的形態,無論它生前是不是龍。

這只小龍可能是孤獨留在這個世界上的那位“夕陽守護者”,最後的慰藉。

這樣想著,莉希奧羅不由得難過的摸了摸小龍的身子。它小小的身體正像在秋風中隨風擺動的落葉那樣抽搐著。

光。刺目的光。

莉希奧羅放在小龍身上的手臂突然發光,很快,銀色的光芒包圍了她的身體。

“希羅?希羅!”巴哈吃驚地看著莉希奧羅,她像是一座雕塑那樣僵立在小龍的身邊。時間好像從她的身上流走了,她被永恆的定格在了瞬間。

這樣的聯想讓巴哈嘴裡一陣腥甜。

“冷靜點,巴哈。你的愛人是入夢了。”歡歌對巴哈使用了安撫心神的神術。“她是銀龍龍裔嗎?真是了不起的天賦。”

“銀龍之心選擇的繼承者,即使在我們那個時代也不常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