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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營中遇襲

“末將來遲,請太子殿下喝將軍恕罪!”班飛一趕回來便跪在主帳中請罪。他仍只著裡衣,還有些潮氣散發出來,顯然是匆忙間跑回來的。

寧澤清左手綁著繃帶,還隱隱透出些血絲來。他用右手扶班飛起來,並不責怪他。

“是我讓你休息的,你不在我身邊又何罪之有,更何況即使你在身邊,當時情況危急,怕也是顧不上的了。”

時舒嘆了口氣道:“如此,我又欠了你一條命,不知何時才能還完了。”

寧澤清低首道:“護衛太子本是臣職責所在,不敢居功。”

當時時舒與寧澤清自老辛王處回營,時候尚早,軍中將士仍在外間遊玩或在帳中休息。時舒不願壞了他們這難得的休息日,便未將將士們集合,軍中仍只有些巡邏和守衛的人。

時舒與寧澤清往文帳處走著,要商議一些從老辛王那得知的訊息,不料文帳周圍卻無護衛把守。

時舒與寧澤清只認為是護衛們玩忽職守離開了崗位,心中雖生了些氣,但還並未放在心上。

兩人入了書帳,才發現裡面有一黑衣人正在翻閱文書。

那黑衣人見突然被撞破,從腰部拔出一把匕首來就要往他們二人刺去,而護衛們皆在帳外守候,並無人發覺帳中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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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護駕!”寧澤清向帳外大喊,邊躲避著黑衣人的刺殺。

黑衣人見他們搬救兵,發了狠,直朝太子時舒刺去。時舒抵擋不及,寧澤清以左臂攔住那人的匕首,自己卻被劃傷。

黑衣人見一刺不成,護衛又朝裡面跑來,只能跑為上記。護衛們身手不及他,亦是沒有追上這個黑衣人。

寧澤清拿起那黑衣人遺落下來的匕首,打量了一下,讓人去叫醫師來。

醫師細細觀察著這匕首,良久後回道:“這柄匕首的尺寸與先前柴教衛那柄一樣,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寧澤清與時舒聽後對視一眼,果然沒有猜錯。

這時耶齊攙扶著屈明離回來,入帳中檢視情況。見時舒與寧澤清在,忙跪下行禮。

寧澤清見屈明離身上亦有潮氣,身上似乎有傷,便大概知曉了半分,而耶齊全身整齊,無絲毫亂意,卻是不知為何。

他思索片刻,對時舒說道:“回稟殿下,我方才已經檢視了這帳中的重要文書,想來賊人並未尋得他們想要的東西。不過,為了穩妥起見,臣認為,有些文書還是貼身保管才好。”

屈明離聽著覺得有些奇怪,為何這等關於軍中機密的事要當著他的面說,寧澤清不是一向看他不慣的嗎?

他這樣思索著,那留在帳中的軍醫突然拉起他的手臂,瞪著眼睛生氣道:“你這小夥子,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之前就把腦袋撞壞了,今天又撞一次,你是不要命了是吧,快跟我走,沒好前,不準下床。”說著將屈明離拉起來,只往醫帳那邊走。

屈明離此時還未完全恢復,自然無力反抗,直被他拖走。

班飛見醫師出手,擔憂屈明離情況不妙,忙告了退便走。

耶齊原想跟著,卻還是在帳中停留了一會兒才走。

此時,帳中便只留下了時舒與寧澤清二人。

“你倒是有個好副將。”時舒說道。

“他跟了我許多年,自然擔心我。不過未免莽撞了些,在太子殿下面前衣冠不整,還望殿下恕罪。”

時舒自然不會怪罪:“心憂罷了,一時疏忽也無傷大雅。不過,你知道那人在帳中想要找到的是什麼文卷嗎?”

“我不知,但是我知道,他確實在找很重要的文書。只要知道了這個,就不怕他不上鉤。”

“那你又如何得知這些人定會知道這個訊息?”

寧澤清笑道:“殿下你不知道,方才我已經派了人去通傳訊息,他們現在,就已經知道這事了。”

時舒實在不懂寧澤清說的什麼意思,見他信心滿滿,也不多過問。

醫帳中,屈明離被醫師強行躺在床上休息,又讓班飛看住他,不讓他起身,一邊不停嘀咕著:“之前被撞那次就已經傷著了腦袋,留了後遺症。今天你這又撞了,看起來似乎還力道不輕。現下你能走路能說話,也還算正常,若是再重一些,怕是一輩子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屈明離詫異:“這麼嚴重,我只不過是覺得有些頭暈罷了。”

醫師輕呸了他一口:“你們都是仗著自己還年輕,便一個個不愛惜身體,等以後出了事,可就晚咯。”

班飛聽醫師說情況這麼危險,忙求道:“醫師,你定要好好醫治他,若有什麼2我能幫得上的忙,直接叫我便是。”

“不用幫忙,讓他安心養病便可,過不了幾日就能好轉了。只是日後注意,莫要再撞到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耶齊也心生愧疚:“上次便是你撞到了我才傷的,這次又是因為我……”

屈明離忙打斷他的話語:“落水也不是你推著我落的,怎麼又怪起你來了。你別再說這話了,倒顯得生分了。”

耶齊聽言不語,感覺他似乎更愧疚了一些。

這一夜,班飛在寧澤清帳中請示。

“將軍,您的安危要緊,還是再提一人為副將吧。我怕我一人無力護主,令將軍再有損傷。”

“我說過了,今日之事無論你在與不在,都是無法防備的事情。並不是多一個副將就能解決的事情。”

“可是……我又怕我武力低微,無法在賊人面前護您周全。若是再有一名副將,屬下也能安心不少。明離他武功計謀皆在我之上,若是只當一個區區教衛,還是屈才了些。不如將他立為副將,也算是人盡其用了。”

寧澤清聽後惱怒:“我培養你多年,不是讓你為他人鋪路的。更何況你也不比那屈明離差,為何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可是在我的心中,將軍的安全是比班飛的前程更重要的事,我並不想看到將軍為此還身體有損,這才是班飛的痛。”班飛跪在地方說道,“即使是為了軍隊著想,也該讓能者居之……”

“別說了,”寧澤清強硬打斷班飛的話語,“屈明離之事全由殿下做主,我亦不能抉擇。此事不要再提,安心做好你的事便可。”

寧澤清態度堅決,班飛自然無法再說,只能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