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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好訊告知

宿國公主哭喊道:“都是那個鍾思黎害的,都是她,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眷國公子細看,才發現她身上衣衫沾染了些許汙穢,額頭有些淤青,隱隱腫起了一個小包,再配上她哭的淚涕橫流,好不尷尬。

“你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眷國公子正要問個究竟,鍾思黎便從外面回來了,看見一群人聚在一起,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怎麼了?”她問道。

眷國公主一聽她的聲音,就衝到了她面前,扯著她的衣領,叫囂著:“就是你,不然,我才不會落到這麼狼狽的地步。”

鍾思黎不解。

“我問你,你是不是去見那位原平公主了?”

她單刀直入,將鍾思黎打得措手不及。

之前還否認了與子襲的王族有來往,現在又被當場逼問,一時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你別騙人了,我都看見你去了,那侍從說了,是原平公主特意叮囑為你放行的,你別想騙我!”

“你跟蹤我?”鍾思黎從她話語中聽出了一些內涵。

“是又怎麼樣?”宿國公主絲毫不怵,更無半點做的不對的慚愧,“要不是我跟了你,怕是還不知道你跟子襲的人關係這麼密切呢!”

她轉過頭對其他人說道:“怪不得每次學院有些風吹草動,都馬上有人出面來,我看就是她在這裡告密。否則,我們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出門有人跟,做什麼事情旁邊都有人看著,一點自由都沒有。否則,我們怎麼會需要去軍營、去老師那裡學這學那。這都是拜你所賜!”

她這般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鍾思黎的身上,好像所有的好的壞的,都是由鍾思黎而起,這又讓她如何解釋。

其他人看著這兩位的爭執,一時都旁觀起來,揣著手看一個步步緊逼,一個不知所措,好不精彩。

“可是,我與別人是否有關係,跟你現在這樣又有何關係?”鍾思黎不解。

宿國公主的問話打了啞炮,反被倒問一句。

可她怎麼敢將事實說出來。

那是她見不能與鍾思黎一樣進出,心中不滿,隨後又去了一趟,被攔下了就稱是原平公主讓她去的。

侍衛聽得將信將疑,便去問了公主身邊的人是否有此事,得知是假的之後勃然大怒,知曉是被耍了,面對這個孩子自然氣悶得很,甩手就讓她離開。

宿國公主不肯,想要硬闖,爭執中將她不小心推在了地上,嚇得侍從們驚出汗。

本想為她找位醫者,可她不讓,便帶著一身狼狽回了住所,控訴是鍾思黎讓她變成這樣。

這背後的真相可不敢說出來,就一意指著是鍾思黎的錯。

人向來相信弱者的言論。

再加上宿國公主知曉用眼淚騙取同情,便將一眾人唬得信了她,將矛頭對準了鍾思黎。

鍾思黎啞口無言,她與子襲中人有關係是真,可並不是能夠說出來的。

她就這樣被一群人質問著,無法辯駁。

“原平公主到。”門外來人傳道。

時望聽聞質子中有一位公主來找自己,被攔了下來,以為出了什麼事情,便特地來看一眼。沒想到看到的便是一眾人斥責著鍾思黎的場面。

大家一見真正作主的人到了,一時又鴉雀無聲,不敢造次。

時望朝鐘思黎招手,示意她過來,鍾思黎思索片刻,搖了搖頭,呆在原地。

看來今日之事與自己有關,而鍾思黎是不想跟自己牽扯上關係。

罷了。

時望收回手,對眾人正色道:“你們都是不遠萬里來我子襲為客,本該守望相助,眾志成城,何必因一些小事鬧到不可開交。”

她上前幾步,走到諸位孩子面前,又道:“本宮知道,你們中間的很多人覺得未來無望,自暴自棄,只想混沌度日,將來回國好好過日子便可。可是,這並不是你們不努力的藉口。年少韶光好,不可因一時的不利與逆境而消沉下去。子襲為你們提供了最好的老師與環境,能不能把握,便靠你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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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番話聽在孩子們的耳朵裡,鑽進了一些人的心裡。或許從此刻起,有些人的命運會開始有不一樣的色彩。

臨走前,時望又留下了一句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調了起來。

“本宮已往各個國中送去了書信,若你們的母親願意來興都與你們相見,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這些孩子已經許久沒有見過親人,如今忽然告訴他們,可以與母親見面,自然高興,一時皆樂得不能自已,紛紛蹦跳著,拉著手擊著掌。

鍾思黎聽到這個訊息,亦是高興。

之前時望問她是否想念母親,她還不知其中用意,如今忽然知曉此事,才知早有打算。

這樣的喜悅圍繞著這群孩子們,可在時望心中,卻是異常深沉。

“太后已經在回都的路上了,至於應該何時會到,還不是十分具體。”

“也就是說,各國王妃與太后,還是太后會先回京。”

盧穎漠然點頭。

時望嘆了一口氣,也只能繼續堅持下去了。

果真,沒過幾日,黛後的隊伍便浩浩蕩蕩回了興都入了宮。

在這前半日,時望便從書殿中撤出了所有與自己有關的事物,讓殿中有關自己的痕跡都消除,免得惹黛後不快。

所有批改過的奏章,也呈給了黛後,將這些日子以來的決策讓其過目。

只有做到最好,方能不留把柄。

可是,質疑總是比誇讚來得更快些。

“聽聞這段時間,都是太學院的盧侍郎在幫公主處理政務?”黛後放下奏章,輕飄飄問了一句,似乎毫不掛心,實則十分在意。

她回宮後便立即接手了所有政務,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讓前殿的侍者都動手不及。

這樣的急切,自然是要將所有的權力都儘快收回。

“太后想必從王從侍那聽過了前因後果,其中緣由,想必不用原平再做解釋。”

時望篤定黛後對這一切知之甚清,篤定她不敢將這件事說得太清楚,因而才敢這般說話。

黛後又換了一個話題:“那諸位王妃來都中的事,是否是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