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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 101 章

小海的一連串提問並沒有得到他期望中的回答, 山本總隊長雖然眼睛直視前方, 目光卻彷彿落在很久很久之前,也許是與會所有隊長都沒有出生之前很長很長的時光之中。

“總隊長老爺爺…小海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小家夥侷促地捏捏衣角,生怕冒犯了這位一直很威嚴的老爺爺。

“不, 只可惜老夫對你們所說的這一切也是全然無頭緒。”山本總隊長和藹地答道,“不過你剛剛的問題, 倒是讓老夫想到多年前,當我差不多還很年輕的時候聽說過的事情…”

總隊長閣下很年輕的時候…京樂春水忍不住說出了大家的心聲:“實在是很難想象山老頭還有很年輕的時候啊~難道這張臉不是從若干年前開始就一直是這樣的嗎?”

“失禮了, 各位。”伊勢七緒鬼魅般飄到京樂的背後, 惡狠狠地一記寫字板敲到自家浪蕩子隊長的腦袋上,眾人擦著冷汗目送她把半昏迷的京樂隊長拖出畫面外。

“呵呵,老夫自然也同各位一樣, 有過少不更事的年代, 得到長輩的悉心教導才有今日,正是希望能夠天底下所有的年輕人能與老夫一樣幸運地獲得長者的指導, 免得在人生崎嶇之道上摸索上了彎路, 老夫才會與志同道合的朋友們建立真央靈術學院…啊啊,這種老年人的積年古話不說也罷。”山本總隊長緩緩走到螢幕近前,“昔日閒談時,我曾聽一位先輩無意中透露,王族空間若亡, 屍魂界必然會崩裂,現世虛圈地獄亦無法獨存~”

“什麼,那如果讓藍染得逞的話不就是世界末日了!”一護大驚, 痛悔沒有來得及阻止藍染進入王族空間。

“那個…哥哥啊,藍染大叔好像不是去毀滅世界來著,而是要像小景哥哥做冰帝的king一樣,打算去做屍魂界的king所以才去王族空間的啦!”小海覺得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不妨為藍染大叔辯護一下。

一護摸摸鼻子:“原來是這樣啊~”

被很不華麗地拿來當比喻的跡部抽了幾下眉頭,無語於小家夥東拉西扯的能力。

“老夫透過你們的話和先輩的話,斗膽推測可能是地獄和王族空間之間有什麼神秘的聯絡,所以才會讓東仙要出現在那裡被迫戰鬥,畢竟虛圈的虛可以透過黑腔進出現世,死神可以透過穿界門和地獄蝶來回屍魂界,當然你們這邊依靠浦原喜助的能力,也可自由來去這兩界,王族空間可以透過王鍵抵達,那麼沒道理地獄就是個獨立單向的入口,那個所謂的古老契約,也許就是為了應對秩序的破壞者而與王族訂立的契約,藍染的入侵說不定就是使得契約運轉的條件…”

浮竹一臉沉思:“嗯~老師說的,感覺很有可能八九不離十呢!”

“那個,如果藍染他們順利被擊敗的話,監督和大叔能不能回來呢?”忍足開口詢問。

“我想也許不會輕易放回吧,”石田雨龍遲疑道,“地獄這種地方,從古至今,西方東方的評價都不怎麼好~”

“這有什麼好多想的,萬一不能放回來的話,店長桑一定可以有辦法造出穿界門送我們過去救y老師的嘛!”小海的想法很樂觀很簡單。

浦原喜助按按帽子愉快道:“對我那麼有信心實在是非常感謝啊~以後來本店買東西為你打九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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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毫不客氣地吐槽道:“如果連這點利用價值都不剩下的話,你這傢伙就去死好了,連小孩子的錢都打算騙的奸商!”

“討厭~夜一桑還是那麼嚴厲~”店長的口氣讓所有人都起了雞皮疙瘩,二番隊隊長碎蜂在心底默默地祈禱:靈王啊,請您讓這個貌醜如豬、卑鄙如狗的男人早點失去利用價值吧,這樣我就可以把他幹掉,然後幸福得和夜一大人兩個人生活在一起永不分離了!

“山本總隊長,您覺得藍染他現在是在王族空間還是也去了地獄?他到底是輸了還是贏了呢?”執著於和藍染決一勝負的冬獅郎突然出聲,如果藍染就這麼無聲無息地被消滅了,他會覺得很窩囊的~

“…也許,勝負還在僵持…”山本隊長霍然大聲喝道,“諸君不可放鬆警戒!”

“哈,地獄嗎,不知道那裡的生物和普通的生物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倒是有一點興趣呢!”十二番隊的涅隊長露出和浦原喜助差不多的科學家狂熱對著一護等人頤指氣使,“喂,現世的小子們,萬一碰上地獄來客的話不要忘了給我留具完整點的屍體做研究!”

石田雨龍側頭輕聲評價道:“真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傢伙,難道這算是求人的態度?”

跡部一副找到共鳴的表情:“沒錯,這種不華麗的生物是怎麼成為屍魂界的隊長的?”

畫面中的涅隊長破口大罵:“你們這兩隻小蟲子在低著嘰嘰歪歪些什麼!你這個過氣滅卻師還有那邊那個三流能力的臭小子!不要落到我手裡,不然把你們#$…”他口若懸河的表演還沒持續一分鐘,就被大覺丟臉的山本隊長切斷了通訊,看著突然黑掉的螢幕,現世眾人有種大松一口氣的感覺。

小海笑著搔搔臉孔:“突然覺得山本老爺爺做總隊長也很辛苦呢!”

忍足調侃道:“是啊,似乎也是一群問題‘兒童’軍團~”

“難怪山本隊長的臉上皺紋那麼多,大概都是操勞出來的呢!”井上織姬怪同情地說道。

前“問題”兒童軍團的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哼哼哈哈,裝作沒聽到的樣子,而一護則開始擺出哥哥的架勢教訓起來:“接下去的日子不要隨隨便便在搞那種觀落陰活動了,小海,太危險了!你這次恰好在比較安全的地帶,萬一下次碰到像夜一先生這樣的狀況怎麼辦?”

“知道啦~”看到哥哥一臉動真格的表情,小海不敢耍滑頭地乖乖應是,“我保證!”

當天回到家後,小海做了個夢:

夢境中他急速地穿梭過一扇扇門,奇怪的是,每扇門的上方都有一個鍾都在嘀嘀嗒嗒地提醒他時間的流逝,他心裡隱隱約約有點明白,那好像是在警告他若不及時抵達的話,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到了最後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那會造成巨大心理壓力的鍾,拼了吃奶的力氣往前跑。

“啊,你終於到了~”最後一扇門背後,竟然是一個小小的亭子,小海下意識地轉頭,發現來時的門不見了,這裡四周是一個巨大到無邊無際的迷宮花園,迷宮的圍牆上都是鮮綠的植被,圍繞著亭子邊,各種奇花珍卉迎著陽光,競相怒放。

“你是誰,這裡是哪裡?”既然回不去,小海乾脆地走入亭子內,“你找我做啥?”

“你好,小海!”亭子裡的人起身,只見他看來二十歲上下,單穿一件白色鑲黑邊的休閒西服,手上舉著一頂紳士草帽,卻怪怪地沒有穿襪子和鞋子,“我的名字是…你可以叫我泉。”俊美的青年猶豫了一下,報出一個看來似乎是代號的名字。

“哦,泉哥哥。”小海喚道,“是你把我叫到這裡來的?”

泉點頭:“是啊,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找你,但是我不方便出現在現世,只有透過夢境來找你了。”

小海很不體諒地撅嘴:“既然是這樣,但是為什麼你還要弄個鍾來催我啊,害的我緊張死了~”

泉攤手:“那個不僅僅是在催你,也是在催我的意思啦~不能讓你在夢裡耽擱太久,萬一害得你一睡不醒就糟糕了~”

“千萬不要一睡不醒!”小海連忙叫道,“以前就一睡不醒過,急死哥哥他們了!快快,有什麼問題快說,不要拖延時間了!”

看著他心急火燎的樣子,泉忍笑道:“放心放心,我這裡可不是爛柯山,我只是想要問你,願不願意做我的繼承人?”

“繼承人,繼承什麼的?”

“這個嘛~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按照規定我就不能告訴你的~”泉為難道。

“可是如果你是黑社會的話怎麼辦?”小海滿臉苦惱,“我不能做有辱家風的事呢!”

“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泉豎起三根手指發誓,小海一臉狐疑:“泉哥哥,你的另外一隻手怎麼背在後面?”

“啊哈哈,不要去注意這種細節麼~”泉尷尬地笑道,居然被小孩子拆穿了真丟臉~

這話似曾相識,連動作也是,讓小海莫名覺得這個叫做泉的男子很親切:“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泉哥哥你好熟悉喲~”

“那是當然!”泉毫不猶豫地答道,反而讓小海疑惑:“為什麼是當然的啊?”

泉一僵,啊,我都在說些什麼呀,“那是因為,因為我們有緣嘛!”他強詞奪理地為自己圓謊,“我們有緣所以我才會挑中你讓我做繼承人的!”

“好奇怪呀,為什麼我覺得你在撒謊~”小海摸摸鼻子,“算了算了,姑且當你說實話啦!”

三條黑線爬過泉的額邊:現在的小孩子真不好騙…

“可素你不和倫家講清楚你到底做什麼的,倫家真的難以決定要不要答應你的說,”小海糾結道,“而且學校和社群裡的安全教育一直都有說,天上不會掉餡餅,只會掉陷阱,我們非親非故的,你為什麼要我做你的繼承人啊?萬一你是詐欺師怎麼辦,而且你在夢裡騙我,警察蜀黍都不好立案逮捕你的說~”

小海說得頭頭是道,而泉頭上的黑線已經變成數十條:“喂喂,我哪裡長得像詐欺師啦?”

“可是你莫名跑到倫家的夢裡來,講話又藏頭露尾的,很難讓人相信啦!”小海抗議道,“除非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否則倫家暫時不考慮答應你。”

泉沉吟:“嗯~這樣啊,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下次再說吧!”

“誒誒?”小海莫名地看著他,耳邊突然鬧鈴大作,嚇得他立即跳起來。

“啊呀呀痛死啦!”本來就半條腿懸空在床外,小海下意識的蹬腿動作害的他自己滾下了床去,弄出的大動靜甚至引來遊子:“小海,你怎麼啦?叫那麼大聲,鬼壓床啊?”

“早上好啊,遊子姐!”小海傻笑著摸摸頭,“我好像做了一個怪夢的說~”夢裡有一個叫泉的怪人,一覺醒來,小海已經有些不記得夢裡的細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