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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零章 赤水定計(上)

第一四零章赤水定計上

錢不離帶著任帥的第一團和浮樑的第四團已經踏上了南嶺的棧道,馬車是不能坐的,在這棧道上坐馬車危險不小,錢不離令人準備了幾張抬椅,為了表示自己同甘共苦的精神,他沒有讓人架木棚,當然錢不離不會用自己的尺度去要求柯麗和浮柔,女孩子都會愛美的,被曬黑了就不好看了。

其實錢不離這是在找罪受,他不知道,他帶傷堅持上前線的做法極大的鼓舞了士氣,就算錢不離給自己做一架無比華麗的抬椅,也絕不會造成反面效應,在所有士兵們心目中,錢不離已經成了他們的家長,一個非常年輕的家長。

前方的信使傳回了訊息,赤水橋一戰打得非常輕鬆,在秦衝的接應下,夾脊關騎兵只帶著長劍悄悄殺進關口,在短短的時間就殺光了兵營中熟睡的宜州士兵,隨後秦衝帶著十幾個士兵,在黎明前大搖大擺的走過赤水橋頭,控制住了橋頭的守兵,而鄭星朗帶著騎兵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入了對方的大營,把宜州軍那支步兵大隊切割成了數塊,分別殲滅。

雖然錢不離再三強調,內戰中不能以殺為主,應該盡最大的努力去招降對方,但赤水橋的地利逼得鄭星朗不敢冒險,等佔穩了赤水橋,才能徐徐圖之。鄭星朗手中有數百章蓋上了宜州刺史大印的空白公文,他可以一方面用自己的兵力威脅各城縣地官員,另一方面又能用宜州刺史的名義去逼迫對方。時不時再使用些利誘的手段,鄭星朗相信自己會圓滿的完成任務。這個時候鄭星朗還不知道後方的百里克誠已經中毒身亡了,不過也沒關係,只要百里克誠的死沒有傳揚出去,公文就有效力。

錢不離這一路上很少和柯麗浮柔搭話,白天他們幾個都處在士兵們的眼皮底下,打情罵俏可是絕不能幹地。再說錢不離一路上都在努力思索百里克誠之死的謎團,也沒那個精力。

不過錢不離一直到走出南嶺。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雖然假設倒是列出了不少,但找不到任何痕跡來證明,唯一一個正確結論就是自己地對手非常多疑錢不離曾以為自己的疑心已經算是很重的了,透過百里克誠這件事,錢不離知道王后比自己更要多疑,最起碼他絕不會在相信鄭星朗之後再暗中埋下伏子。王后那個女人是不是誰都不相信啊象她那麼活著也真夠累的

順利的透過了關口,在赤水橋邊安紮營塞看守大橋,再順便看押俘虜的秦衝接到了訊息,連忙帶著幾個士兵迎了上來。離老遠,秦衝就看到了坐在抬椅上拄著腮幫好似在閉目沉思的錢不離,他催動戰馬飛快地來到錢不離身前不遠的地方,先笑著和程達點了點頭,隨後輕聲說道:大人秦衝的聲音裡有壓制不住的喜悅。如果命運沒有生變化,秦衝知道自己到老能當上大隊長就算不錯了,可是自從錢不離出現之後,戰事一個接著一個,升官加爵可以放在一邊不說,重要的是做為一個戰士。他體味到了一個又一個勝利,秦衝是打心眼裡敬服錢不離。

錢不離聞聲緩緩睜開了眼睛,微笑道:是秦衝啊呵呵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不苦不苦秦衝連忙搖了搖頭:秦衝天天都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把花錢,這日子過得嘖嘖秦衝原來就是杜兵手下的小隊長,跟著杜兵的時間不算短了,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衝倒是把杜兵那種嬉皮笑臉的腔調學了幾分神似。

錢不離嘴角上挑:原來你喜歡過這種日子啊好說,過幾天我再想辦法把你插進風雲軍團吧。錢不離就是說說而已,如果他真地想再把秦衝派出去,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下說這番話。對一個統帥來講。會用間是非常重要的。但錢不離知道福州在這方面先天不足,根本沒辦法和王后對抗。王后在福州都安插了那些奸細,在宜州在別的地方就更多了,經過赤水橋這一仗,秦衝應該已經引起人注意了,如果再把秦衝派出去,就是讓秦衝去送死。

秦衝馬上就垮下臉來:大人,您行行好饒了我吧這日子整天和那幫孫子周旋,我憋悶啊

這時,後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大嗓門:弟兄們看到沒有那個騎著黑馬人五人六的傢伙就是趁夜襲營,帶著一百個弟兄把草原雄鷹札木合殺得屁滾尿流的秦衝秦大將軍啊

譁士兵中響起了譁然聲,任帥的第一團士兵大都是從雪原城跟過來地,他們知道秦衝的事蹟,但浮樑的士兵們可不知道,無數道崇敬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秦衝身上。

秦衝的身體晃了晃,差點沒掉下馬去,看清了喊話的人,秦衝不由苦笑起來:任將軍,末將記得好像沒得罪過您吧如果周圍沒有認識的人,秦衝倒可能吹噓自己立下的功勞,但整個夜襲計劃的制定者錢不離就在自己前面,秦衝臉皮再厚也不敢吹牛。再說什麼叫帶著一百人把札木合殺得屁滾尿流當時亡命逃跑的人正是他秦衝啊要是沒有杜兵接應,他秦衝早就死在雪原上了。

什麼任將軍不任將軍地。任帥露出了不懷好意地憨笑:叫我一聲老任就行。

秦衝張口結舌答不出話來,只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錢不離。

任帥,你難為他做什麼錢不離出言幫秦衝解圍了,隨後錢不離又轉向秦衝:秦衝,你不用搭理他,那家夥是看到你接連立功,眼紅了。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人啊任帥在後面接了一句,錢不離說話地聲音並不高,真不知道任帥是怎麼聽到的。

錢不離不禁翻起了白眼,秦衝在一邊陪笑道:任將軍,您就饒過末將吧等過了赤水橋,任將軍要是有什麼您儘管說,秦衝在這裡怎麼也算是半個地主了,一定會讓任將軍滿意的。

哈哈本將軍等的就是這句話,你小子這段時間也長了不少見識啊任帥大笑起來。

秦衝松了口氣,目光掃動間,正好看到了後面的兩架抬椅,雖然上面有木棚四面有竹簾,但從裡面的人影中秦衝看出來是兩個女人。在這段做內奸的日子裡,秦衝確實象任帥說的那樣,長了不少見識,姬周國的將官,將銜在蕩寇將軍以上的可以隨軍攜帶女眷,不過從那兩架抬椅的妝飾比錢不離的抬椅還要好上看,這兩個女人不會是任帥的,那麼只能是統領大人的女眷了,要不是他接到了訊息,公主殿下和賈天祥伯爵掌管福州沒有前來,他差點以為殿下就坐在抬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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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衝笑了起來,湊到錢不離身邊輕聲說道:大人,末將早就在營塞中給您準備好了,不過現在看起來末將的心意算是用不上了。姬周國對軍隊的約束不是很嚴,這源於姬周國的開國太祖,太祖出征的時候經常帶著大票的舞女侍女,歌舞享樂每天不少,卻總能戰必勝攻必克。做為一代開國君主,自有他特立獨行的地方,太祖曾說過,身為一軍統帥如果能被女色迷失心志的話,就是一個無能的統帥,這種統帥戰敗是必然的,就算沒有女色相擾,他也會敗。

在太祖死後,這個觀點倒是受到不少大臣的置疑,可惜理論在事實面前是蒼白無力的,誰也無法否定太祖的功績,在亂世之中開闢一國的功績而跟隨著太祖徵殺了多年的武將們已經習慣往日的生活,他們和文臣們吵得不可開交,最重要的是繼任的太宗也是武將出身,十六歲就跟隨著太祖南征北戰了,他很卑鄙的把幾個帶頭置疑太祖歸制的文官派到了軍中,名義上是讓他們監軍,實際上他們才是被監管的,不奉旨不能離開軍營半步,如此熬了七八年之後,太宗才把他們調回皇城,同樣的問題,在知道自己還要去監軍數年的情況下,那些已經憋了七八年的文官口風全都變了,拼命贊同太祖不說,還慷慨激昂的和置疑太祖的同僚鬥了起來。

錢不離笑著搖了搖頭,秦衝話裡的意思他聽懂了,不過他現在還在思考百里克誠之死的問題,沒有心情欣賞歌舞。

任帥這時候已經湊近了,嚴格的說,這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人,外表憨厚,笑容更憨厚,但他的心眼不比杜兵少。任帥雖然只聽到了最後那半句話,但他看到了秦衝打量後面兩架抬椅的舉動,前後一聯想,真相自然大白:怎麼能用不上呢你把本將軍當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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