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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湖亭望水

第五十六章 湖亭望水

“吳玫,趕快請牛哥幫忙看看長安汽車的走勢!還有,問他現在可以買入嗎?”電話裡,趙龍的聲音火急火燎。這時,股市的下午盤已開盤半時。

“牛哥,我們的趙經理可沒把你當外人哪。還是你來接他的電話吧。”吳玫把手機遞給了大牛。

大牛邊笑著看來酒不能隨便喝啊,邊接過了電話。只見他一邊點開長安汽車的股價分時圖,一邊對著電話裡的趙龍:“我看到了,長安汽車現在是有明顯放量,但股價上升的並不多,結合今藍籌股的重新走強以及長安汽車的短線超跌,我同意你長安汽車很可能大幅反彈的觀點。能不能買?我看能買。但決心還靠你自己下啊,趙經理。”

此時,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顯示屏,長安汽車的分時圖顯示著其股價的即時成交情況,多方放量上攻至157至158元后正在進行平臺整理。大牛並未結束通話電話,而是將手機調為擴音模式放在一旁,只聽趙龍在手機裡唸叨著:“7角、7角1分、7角2分、7角3分,上去了,到8角了,又下來了,7角9分、7角8分、7角7分,怎麼辦?牛哥,你什麼價位買最好?”大家聽著趙龍唸經似的聲音,忍不住笑出了聲。

“哎呀,趙經理。你要真想買,就不要在乎那幾分錢了。”大牛邊看盤面邊:“你乾脆掛一個15塊7角5分的中間價吧。”

“好,聽你的!成交了!”趙龍這次倒挺乾脆。

“趙經理,怎麼好像是只有你一個人啊?餘經理呢?”吳玫想起餘三角想建倉徐工科技的事。

“他看好的徐工科技今停牌。不過他今上午也陪我看了半長安汽車,長安汽車的走勢太弱,明主力已經撤退了,還勸我不要買入呢。但我相信你們的技術高手牛哥,你看,長安汽車不是又走強了嗎?”趙龍的話還沒完,長安汽車好似配合他一樣,開始呈45度向上爬坡了。這下可把他高興壞了:“太好了,一買就漲了!這可是我炒股二、三年來第一次啊!”

“恭喜、恭喜!趙經理,賺錢了你可要請客喲。”吳玫開玩笑道。

“那是當然!長安汽車今要是漲停了,我私人請你們喝茅臺。”趙龍表態道。

“好啊。我馬上打電話命令長安汽車的莊家把股價拉漲停,趙經理你去準備茅臺吧。”吳玫索性把玩笑開到底。

劉偉見吳玫掛了電話,不以為然地道:“看來領導話都喜歡留一手啊。長安汽車今要是漲停不了,茅臺酒不就泡湯了?”

張山笑道:“本來是個玩笑,你還當真了?茅臺酒再好,喝多了照樣醉。這樣吧,不管揚子石化今漲不漲停,我都請大家喝郢州的土茅臺金文峰!”

“還是師傅實在!”劉偉豎起了大拇指。

離下午收盤還有半時,揚子石化一直在漲幅9%左右強勢整理,看見漲停無望,選擇落袋為安的散戶越來越多。如果他們知道此時折西私募的徐羊正在上海對他的操盤手發號施令,那他們什麼也不會賣出了。

上海江蘇路一證券營業部,進行過五星級豪華裝修,打通數間辦公室合併成的一套金碧輝煌的大間內,徐羊正在對操盤手徐三不斷下達指令:“徐三,將我們的掛單統統撤掉,觀察股價的回落幅度和速度,好,到了61元。多用一些帳戶,單對倒慢慢往上拉……”

外號“無影鬼手”的徐三十指齊動,在面前的三臺電腦上快速切換著證券帳戶,一會兒用幾個帳戶收集籌碼,將股價往上拉;一會兒又用另外幾個帳戶丟擲籌碼,將股價向下打壓,製造莊家出貨的假象,吸引不明真相的散跟風賣出,但不論是自己丟擲的,還是散戶賣出的,絕大部分都被徐三收入囊中……

鏡頭回到湖北郢州楊滿倉的大戶室,大牛指點著股價在618元的漲停價下方上躥下跳,就是不封漲停的揚子石化,笑著對大家:“揚子石化的主力莊家如此操作,目的只有一個,用封不住漲停的假象,誘使中散戶以獲利了結的方式交出籌碼;主力莊家繼續收集籌碼的目的也只有一個,更方便地控制股價執行節奏,更輕鬆地拉升股價。所以,我感覺,我們繼續和主力一起坐轎,肯定還會有收穫。”

楊滿倉也笑道:“我糾正你一下,不是我們和主力一起坐轎,而是我們坐轎,主力抬轎。”

遠在上海的徐羊可能有順風耳,因為此時,他的右眼皮跳動的很厲害,還有點感覺如芒在背。

“另外,今下了轎的人也不能他們錯誤,‘止盈’也需要勇氣啊。但願我們這次不會坐過山車。”楊滿倉仍然保持著警惕性,或許,這也是他之所以能夠成為大戶的潛質之一吧。

大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有點認為老楊過於擔憂,但他出於對老楊的尊重,並沒有什麼。

這時,吳玫的手機又響了,一看又是趙龍,她接通後直接按下了擴音鍵。

“吳玫,快幫我感謝牛哥,長安汽車漲停了!”趙龍興奮得有點顫抖的嗓音從電話裡傳出,看來他這次弄不好是滿倉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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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太好了!我一定向牛哥轉達你的謝意。不過,趙經理,你表的態可要算數啊。”吳玫提醒道。

“你看,我一高興就把這事忘了。放心,絕對算數。今晚上就請大家到莫愁國際大酒店,我私人請客,不見不散!”趙龍就差拍胸脯了。

趙龍的話,大家都聽的一清二楚。吳玫結束通話電話後,張山問大牛:“牛哥,人家趙經理可是指名道姓感謝你啊,你看我們都去合適嗎?”

“要去肯定都去啊!有什麼不合適的?他不受我們團隊的啟發,能從一千多只股票裡想到長安汽車嗎?”大牛回答的很乾脆。

“是啊,不去白不去。”劉偉畢竟年輕,沒有那麼多顧慮。

楊滿倉本來也有和張山一樣的想法,聽見如此一,也就不再什麼了。

“那就這麼定了,咱們都去吃趙經理一頓,好久沒有喝茅臺酒了!”吳玫高興地。“還有,五一長假就要到了,我們不如先到莫愁湖邊的望湖亭裡,商量原先議定的山東之行吧。”

“吳玫不,我還差點把這件事忘了。行,走就走。”楊滿倉的興致也來了。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長恨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來。”行走在水綠花美的莫愁湖畔,張山不由得吟誦起了唐代大詩人白居易的《大林寺桃花》。

相處日久,大家已習慣了張山面對大自然美景時情不自禁的抒懷,都靜靜地聆聽著。只有吳玫輕輕地提醒道:“山哥,那不是桃花,是泡桐花。”

的確,湖旁有數株景觀樹,此刻正盛開著淡紫色喇叭狀的花朵。這正是郢州過去沒有的泡桐樹,因花開滿枝,花期持久,被從南方引進培育後,用作風景區的景觀樹。

泡桐花亦稱桐花,它開在春夏相交之際,當下正開得歡,開得盛。桐花花朵碩大嫵媚,狀似喇叭。一朵桐花就像一個喇叭,一棵樹就是一個喇叭合奏,吹吹打打極是熱鬧。而桐花顏色卻是那種淡淡的紫,夾帶著素雅的白,又顯得沉靜內斂。正是這種張揚而又內斂、悠然自得的個性,讓其開也爛漫,落也繽紛。“紛紛開且落”,此花一落,春即宣告逝去。

四月的風拂過,莫愁湖蕩起一層層微微的漣漪。她在微笑著面對所有走近她的人,不管他們展現的是笑顏或是愁容。風大些的時候,有模糊的低語從水面傳出。在四月的末梢,在湖水溫暖的懷抱裡,各種生命體正醞釀著一種芳醇的變化,一種未能完全預知的騷動。

張山們登上了湖畔望湖亭的二層平臺,他們當然是展露笑顏來回報莫愁湖送給他們的微笑。時值傍晚,夕陽西墜,似乎沉入湖中,整個莫愁湖更像一副巨大的紅光煥發的笑臉。

望湖亭望水,又勾起了張山的詩興。他微笑著對大家:“一千多年前,詩人白居易也曾登亭望湖,並留下了詩篇《湖亭望水》:

久雨南湖漲,新晴北客過。

日沉紅有影,風定綠無波。

岸沒閭閻少,灘平船舫多。

可憐心賞處,其奈獨遊何。

不同的是,他是一人獨遊,我們是五人同賞。”

吳玫接過話頭:“起白居易,我看過一篇文章,記述的是在他去世後,連皇帝都寫詩悼念他。這個皇帝是唐宣宗李忱,他的悼詩也寫的不錯,我感嘆他們君臣之情,就把他的詩背了下來:

綴玉連珠六十年,誰教冥路作詩仙?

浮雲不系名居易,造化無為字樂。

童子解吟長恨曲,胡兒能唱琵琶篇。

文章已滿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愴然。

山哥,這應該也算一段詩壇佳話吧?”

“是啊,古代詩人很多,去世後被皇帝作詩悼念追思的,好像只有白居易一人。而且唐宣宗的這首《吊白居易》語言精練,感情深厚,既讚賞了白居易的詩界成就,又表達了他對白居易去世的哀痛、惋惜,真可謂情愫深深,意韻悠長。”張山附合著吳玫的法。

張山和吳玫一唱一合,談詩論文,大家倒也聽得有味。劉偉在欣賞之餘,卻又暗恨自己疏於學習,以至無法參與這種文學性質的交流。

還是細心的吳玫怕冷落了眾人,轉換話題道:“我們還是坐下來討論一下五一長假的行程吧。”

坐在廳內石砌的條椅上,議定完長假之行的車輛、人員、費用等,趙龍催促赴宴的電話也來了。

酒店三樓面湖的而雅緻的包間裡,趙龍滿面含笑,與進門的楊滿倉等人一一握手,大有高階領導接待來賓的派頭,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趙經理,怎麼餘經理沒來啊?”吳玫裝著尋找餘三角,把被趙龍握住不放的手抽了出來。

“今我私人宴請你們五人,就沒有邀他。”其實趙龍在昨就看出來五人團隊對餘三角不太感冒,話不投機的人把他拉來幹什麼呢?只是精明的他不想出來。

趙龍熱情地把大牛和楊滿倉請到上席,並請其他人隨便入座。不一會兒,開始上菜,趙龍將自帶的兩**茅臺酒擺上餐桌,有些炫耀似地:“本人話算數,茅臺酒!如假包換!”

大牛半開玩笑地:“趙經理,你如假包換,我可真要驗驗真假了。”邊邊開啟其中一**,但弄了好久,**蓋就是啟不了,好不容易開啟了,倒出一杯,無香!試嘗一口,無味!

見此情況,趙龍急眼了,邊罵邊動手開啟另一**。這一**裝的確實是酒,但千真萬確不是茅臺酒,有點像低檔次的二鍋頭,而烈度又不如二鍋頭。

趙龍畢竟見過一些場面,也不自我申辯,直爽地衝大家一抱拳:“抱歉,請諸位稍等,我馬上去買兩**真茅臺來!”完就往門外走。

坐在趙龍身旁的張山連忙起身攔住:“趙經理,你的心意我們領了,專門去買就不必了。我們喝慣了本地特產‘金文峰’酒,這個酒店肯定有,你讓服務員送兩**檔次高點的金文峰上來就行了。”其他人也紛紛如此勸。

趙龍並不固執,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完便吩咐服務員上兩**高檔金文峰。

很快,兩**包裝精美的高檔“金文峰”白酒上來了。劉偉一看:“乖乖,這可是高級官員們喝的高檔酒啊,聽價格和茅臺差不多。”

送酒的服務員一聽,跟著:“你的對,這種酒是專門為局級以上領導準備的,你們這裡誰是局長啊。”邊邊看了看年齡最大又坐在上席的楊滿倉。

“姑娘,你看走眼了,我不是局長,我是廳長。你們總經理在嗎?讓他上來。”楊滿倉煞有其事地開起了玩笑。

年輕的女服務員當真了,連忙跑了下去。她一走,包間內便鬨堂大笑起來。

氣氛活躍起來,大家忘掉了假茅臺帶來的不快,開懷暢飲起家鄉的“土茅臺”。

酒過兩巡,吳玫乘著酒勁和領導開起了玩笑:“趙經理,你的長安汽車還沒有落袋為安,就請我們大吃大喝,你不擔心白買單嗎?”

趙龍此時已和大牛從一回生變成二回熟了,見吳玫出了他擔心的問題,便直截了當地問大牛:“牛哥,你我什麼時候落袋為安最好呢?”

大牛的酒勁也上來了,乘機耍起了盤子:“這個問題還要好好研究一下,我考慮好了會告訴你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大牛會提出什麼條件呢?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