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語氣配合養魂幡主人的身份給眾人帶來的壓力是巨大的。
猶如一座山狠狠地壓在了他們的身上。
“黑二，你不是跟著林凡最久嗎？快想想怎麼緩和這個氣氛啊！”黑三慌了，拉著黑二的衣袖讓黑二趕緊想辦法。
林凡問出手的是誰，出手的是他們全部人啊！
總不能因為這一個小小的事故讓所有人都命喪於此吧。
“我也不知道怎麼緩和啊！”黑二哭了。
他哪知道林凡的性格啊！
想他和林凡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林凡有事沒事就給自己來那麼一下，自己還有一點殘魂在林凡那裡沒要回來呢。
他哪敢當著林凡的面撒謊？
別查出來了那懲罰更加嚴重。
“怎麼？一個個都不願意說？”林凡語氣一冷，神識溝通了一番小幡。
小幡早就等的很不耐煩了，接到林凡的指令，來到了獨屬於他的養魂幡中央控制中樞，搓了搓小手，胖胖的臉上浮現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嘿嘿！這可是經過主人同意了的，你們可別怪我啊！”
小幡雙手控制著養魂幡，此時養魂幡的內部空間，正在發生著驚天動地的變化。
天花板和地面一瞬間全部倒立了過來。
不，準確來說是所有的靈魂全部倒立了過來。
頭朝地。
這還是其次。
在所有的靈魂全部倒立過來之後，養魂幡內的靈力化作了一股靈力旋風。
靈力旋風一開始很小，連吸收一根毫毛都很困難，可這旋風像是會長大一樣，不停地長啊長的。
不但體積變大了，吸力也大了個檔次，這吸力一開始只是吸走了一兩個靈魂，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
三個、四個、十個、百個等等。
他們被吸進去之後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但是任何一個被吸入的靈魂都會發生極為慘烈的慘叫聲。
而這慘叫聲落在其他人的耳中，那完全就是地獄的交響曲，誰也不願意去承受，誰也不願意去體會。
可，事情由不得他們。
他們竟然不願意說出真相，那麼這就是他們應得的懲罰。
至於真正的原因是什麼，懲罰完了再繼續問。
不回，再繼續玩。
靈力旋風大概持續了一個時辰。
在這一個時辰裡，林凡一直看著這些靈魂跟隨著旋風一直在轉啊轉的。
由此，他有了一個大膽且十分好奇的想法。
“小販，你說，他們這麼轉過來轉過去，不會這個人的頭和另一個人的腳粘在一起嗎？”
這不僅林凡疑惑，就連系統空間裡面的火鳳凰也很疑惑。
對啊，這麼晃過來晃過去的，就真的不會有人頭腳分離和別人的頭腳聯合在一起嗎？
林凡是想懲罰他們沒錯，可也不至於這麼嚴重的懲罰。
風一停，低頭一看，男的發現自己有了胸，女的發現自己帶了把兒，那不得完全亂套去？
“主人，你就放心吧。養魂幡裡面的靈力旋風的作用其實和外界的不一樣。”小幡科普道，“外面的靈力旋風的作用是用來攻擊，或多或少會打亂一個人的靈魂。這是無可避免的。”
“不過，養魂幡裡面的靈力旋風有些不一樣，它不會造成你想的那種後果的，不過……”小幡怪笑了一聲，“很舒爽。”
“很舒爽？”林凡一開始還不明白小幡話中的意思。
直到靈力旋風停下，他看到了眾人的表情。
那叫一個慘烈，雖然都是靈魂，可是每個人的臉上，身上，都有嘔吐物。
靈魂還能吐？
林凡還是第一次知道。
“看到了吧！這就是舒爽！”小幡一臉得意，那表情，彷彿自己可以上天。
“我了乖乖，靈魂還能這麼玩。”林凡是長見識了。
他還在捉摸著怎麼在不傷害這些人靈魂的前提下給他們印象足夠深刻的懲罰呢，小幡這一波神奇的操作直接解決了這個問題。
就連身為受害者的眾人也沒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在靈魂的姿態吐出嘔吐物來。
這波叫，傷害性不高，但是侮辱性極強，印象尤為深刻。
“主人，放過我們吧主人！”黑二、黑三已經開始求饒了，帶著一些他們的弟子一起，一口一個主人的喊著。
“公子……”蘇芊芊發出弱弱的聲音，俏臉緋紅。
她的身上還有這嘔吐物的殘留。
身為一個女子，曾經的天之嬌女，現在在大庭廣眾下嘔吐了出來，而且還是以靈魂的姿態。
哪怕她臉皮再厚，也承受不住，更何況，她壓根就不是那種臉皮厚的人。
“咳咳！”
懲罰完成的也差不多了，林凡輕咳了一句。
“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在攻擊我了嗎？”
再次被問到這個問題，眾人依舊是面面相覷，無一人敢主動站出來回來。
“不說？小販，那個嘔吐套餐給他們再來幾次。”
一次不行？那就來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看你們說，還是不說。
聽到這話，眾人哭了，他們可不想再體會一次那種“舒爽”了。
多來幾次，哪怕不是會被直接玩死？
早死晚死都是死，乾脆死的痛快一點吧。
“我說！我說！”黑二作為眾人中最早跟著林凡，也是黑玄宗最著名的牆頭草，第一時間選擇了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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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林凡便從黑二的口中得知到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先前那黑衣人進來黑玄宗之後，曾來過靈獸山谷一次，不過被陣法阻擋沒有進來。
而這引起了剛剛恢復神識的眾人的警覺，綜合思考之後也就阻止了這一次的阻擊戰，沒想到最後這進來的人竟然是林凡。
“主人……”
“嗯？忘記我讓你叫我什麼了嗎？別叫主人，叫大爺！”林凡總覺得一個大男人叫自己主人哪裡怪怪的，連忙讓他改口。
“額……大爺。”黑二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如果知道是大爺您來了，我們也不會動手啊！”
“你的意思是，你們打我還要怪我？怪我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你們？”林凡眼神一冷，嚇得黑二趕緊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