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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李公甫收黑錢了

《心劍》這是一本集合了御劍術,煉器術,以及心門的心法於一體的超級功法,真正的超一品存在。

許仙翻看,這本心劍明顯是有殘缺的,缺失的是御劍術部分,不過值得高興的是,許仙會御劍術,因此這一點缺失對許仙來說等於沒有。

這部分的心劍秘籍,主要講述了兩部分,一部分是如何利用凝練法鑄造自己的飛劍,其次就是如何把自己的意融入凝練的飛劍之中,成為自己專屬飛劍。

許仙想著認真閱讀《心劍》

其實想要煉製出一柄屬於自己的心劍,其實也很簡單,第一步是凝練飛劍,鍛造劍型,煉器門的凝練之法屬於高階的煉器手法,不像普通練劍需要鍛打,而煉器門的凝練之法,是用法力對材料進行鍛打,然後凝聚其形。

過程很漫長,而且對材料要求很高,必須是上等煉器材料,才能受得了如此鍛打,製造。

許仙手裡正好有一塊最頂尖的煉器材料,那就是來自上古洪荒的雲紋赤鐵。

許仙調出自己的儒家浩然正氣,然後根據凝練法門,把浩然正氣附著在雲紋赤鐵之上,緊跟著浩然正氣就彷佛化作無數小錘子一般,從微觀層面上瘋狂的鍛打雲紋赤鐵,而這時從表面上看,就彷佛以快紅石頭外圍包裹了一層白色的浩然正氣一般。

這個過程為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分解材料。

雲紋赤鐵就這樣被浩然正氣鍛打著,許仙估算了一下,這個過程恐怕需要三個月,自己才能把這雲紋赤鐵鍛打出來,這跟許仙的真氣量有關,也跟雲紋赤鐵的材質特殊性有關。

這要是普通的金屬,比如隕鐵,許仙可以用三到五天就分解出來,可是雲紋赤鐵,這個在無盡星空遭受了無數次捶打的特殊材料,其分子結構就遠遠不是隕鐵能夠比擬的。

三個月,這個時間看起來很長,將近一百天,不過如果算上許仙在空間裡的時間,現實中也就二十天就可以了,這點時間許仙還是願意等得。

因此在許仙看明白如何製作飛劍之後,就一隻把雲紋赤鐵拿在手裡當成文玩來盤,這雲紋赤鐵看起來坑坑窪窪,麻麻賴賴,一點都不圓潤,看起來就是欠盤。

許仙就這樣拿著雲紋赤鐵開始盤,就這樣過了兩天,這一天上學,許仙從書院得到了一個訊息,明日大儒於毅,於愛蓮就要來書院了,劉寄如老先生,決定在書院後院荷花塘招待大儒於毅,到時候眾學子就有機會看到這位名震朝堂的大儒了。

聽到這個訊息,齊大壯的父親,錢塘縣著名企業家,富豪,齊大掌櫃包了明日荷花塘這場小型宴會的所有花費,並且詢問劉寄如需不需要歌舞助興。

劉寄如搖頭道:“愛蓮兄不喜歡如此喧鬧的場景,再說老夫這雖然是陋室,可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不必請一些鶯鶯燕燕,多此一舉啊。”

齊大掌櫃有些失落,這是不然自己把錢話舒服了,於是就說:“那我明日多帶一些好酒如何?”

“那也不必,於毅不喜飲酒,一切隨意就好。”

劉寄如如此說道,齊大掌櫃聞言道:“那行,既然如此我就看著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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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有勞。”

“不有勞,不有勞。”:

齊大掌櫃的很開心,其實他是有所求的,原因是明日他想要在酒席宴中給自己留一個座位,在這位前御史大人混個臉熟,當然他也不是求於毅辦事,而是單純的請客。

經商這麼多年的他總結了一個很重要的經驗,那就是廣結善緣,要遠遠好於臨時抱佛腳,自己現在是用不上於毅,可是將來那一天保不準就用上了,而且就算用不上,左右也費不了多少錢,對於這點錢,齊大掌櫃的根本沒放在眼裡。

因此這場宴會,齊大掌櫃的很用心,劉寄如也懶得操心,人家上杆子幫自己操持,自己還不領情,那就有些太迂腐了,劉寄如是大儒,可是他不是一個腐儒,變通才是根本。

當然現在的儒很少有腐儒,腐儒的出現跟那位扒灰的朱老夫子很有關係,他幫著儒家把儒家的解釋帶上了歪門邪道,成了腐儒。

在他之前,就算是把儒家當成禮物送給漢武帝的董仲舒都不是腐儒,而現在朱老夫子根本不存在,也沒有人瞎解讀論語,把路走窄了。

許仙也接到通知,明日宴會他與王才舉將坐在第一排,作為劉寄如頭號弟子,可以最近的距離見到於毅大儒。

對此王才舉很激動,許仙倒是很正常,經歷的多了,讓許仙多了一種寵辱不驚的氣質。

所有人都在等待於毅的到來,回到家,姐夫已經把失蹤桉完結了,而且最值得高興的是,李公甫的升官文書到了,從今天起,李公甫就是錢塘縣的八品縣尉了,從此告別吏員之身,正式成為官身。

許嬌容也正是成為官太太,並且李公甫的俸祿也從原來的二兩升到了四兩銀子,並且這還僅僅是俸祿,其餘的油水,李公甫也能攤上不少。

這其中有些油水李公甫不想要都不行,比如當上縣尉之後,李公甫便有了縣衙內的抓捕以及關押的權利,說白了李公甫現在即是錢塘縣公安局長又是錢塘縣監獄獄長。

權利不可謂不大,按理來說這監獄獄長應該是典吏負責,不過錢塘縣的編制本來就不全,都是由縣尉兼任。

有了這兩重身份,李公甫想不要外快都不行,而且這些外快都不是李公甫覥個臉,伸手要的,而是其他人主動上交。

比如監獄這方面,被抓的犯人進了監獄,一般正常對待就是十幾個人一個牢房,牢房裡也沒有被子褥子,全是稻草,因此有些有錢人就受不得,所以他們就會花錢給牢頭,牢頭給換個相對寬鬆的房子。

還有吃的方面,監獄的牢房堪比豬食,這時牢房的標準伙食,你家有錢不想讓你家人吃這個,可以給銀子,我們上外面酒樓單點給你都行。

這個錢,法律是允許收的,也是牢頭們的外快,就連李公甫都說不得什麼,不過這錢可不是牢頭自己的,懂規矩的都知道,自己只能留下一半,其餘的一般要上交給縣尉大人,這筆錢可不少每個月能有五六兩,加起來李公甫一個月就有十兩銀子左右的收入,這跟以前簡直是天壤之別。

對於這個收入李公甫很滿意,而且李公甫也沒有要改變的想法,以前是捕頭,小吏管不了其他事情,可是當了官之後,李公甫更不能管。

就拿監獄這件事來說吧,這件事在律法裡就是合規的,老頭這麼做,沒問題,其次這時很多小吏的生計,要知道牢頭們的待遇可沒有巡街捕快好,巡街捕快的待遇是李公甫屢破大桉,一次次把待遇掙回來的,甚至縣令拿出固定的錢,作為捕快們的工資。

而牢頭們,每個月每個人只有二錢的固定月錢,其餘的全靠自己的本事,啥本事,那就是從罪犯身上撈錢,這個是縣令都支援的,畢竟朝廷對一個縣的財政是有限制的,給捕快開工資已經讓縣令大人捉襟見肘,你在給牢頭開工資,那錢就超了。

說白了這事,不是牢頭的事情,也不是縣令的事情,更不是李公甫的事情,而是大周王朝制度的問題,制度有問題,那可就不是李公甫這小小的縣尉能管的了。

因此當李公甫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就妥協了,沒辦法他要是非要玩個清廉,不允許牢頭收犯人銀子,他每個月四兩銀子吃得飽飽的,那牢頭們呢?

人家也一家老小,也拖妻帶子的,一個月二錢銀子,在錢塘縣縣城好幹啥?

真到了這一步,所有牢頭都要造李公甫的反了,而且李公甫真的如此做了,那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妥妥的王八蛋啊。

而且現在的國情就是如此,標準也是如此,不收犯人的錢,對所有犯人一視同仁,那是現代的標準,不是這個時代的標準,就跟你不能要求穿樹葉的野人穿作得體一樣。

不在一個時間軸,很多事情不能以現代的目光去看待,就跟現代人老師批判封建制度,可是這個制度在秦漢時期,那代表著先進。

不過李公甫到底是好人,對於第一次拿錢這事,心裡很不得勁,就買了些酒,回到家自斟自酌,許嬌容見李公甫這個樣子有些擔心的對許仙道:“你姐夫咋了,升官了,咋還做病了呢?”

許仙也很奇怪,就詢問怎麼回事,許嬌容是知道一點的,畢竟李公甫今天回來給她上交了一兩銀子,說是這幾日大牢的孝敬,於是就把這事說了。

許仙聽了笑了笑,然後告訴許嬌容先把飯給空大盛上,這小和尚已經嗷嗷待哺好久了,眼巴巴的瞅著桌子上的大白菜燉豆腐,就是沒有上主食。

許嬌容聽了這話一拍腦袋道:“瞧我,把和尚忘了。”

空大耳聰目明這時幽怨的看過來,眼神透漏出無限的悲傷,果然和尚沒人權!

許仙這時來到了李公甫面前,看著李公甫喝酒好挺腐敗,有豬頭肉,還有燒雞,許仙也不客氣,坐下來丟了一片豬頭肉放進嘴裡,緊跟著扯下來一個雞大腿,吃著雞大腿,喝了口酒看著李公甫。

李公甫知道是許仙,也不說話,許仙笑道:“怎麼了姐夫,愁眉不展?”

李公甫聞言看著許仙道:“你姐應該告訴你了吧,姐夫我收黑錢了。”

許仙聞言笑道:“聽說了,不過姐夫你覺得你收的是黑錢?”

李公甫轉頭看著許仙道:“你認為不是?”

許仙道:“是不是黑錢很簡單,這件事你上報給縣令,或者上級衙門,看看對方治不治你的罪就行了,治你得罪,這就是黑錢,不治你得罪,表示這就是朝廷正常的法令,你拿著也問心無愧。”

李公甫一愣,喝了口酒道:“這種事情,上面是支援的,不,不會治罪的。”

許仙聞言笑道:“那你糾結什麼,這錢其實你可以看做你的業績提成,或者獎金。”

“啊?”

李公甫一臉懵逼,這說的是什麼啊?啥叫業績提成,啥叫獎金啊?

許仙也是一愣,自己在空間裡看的新鮮詞彙太多了,一不小心就說出來了,不過咋跟李公甫解釋呢,想了想道:“就是你幹的不錯,給你的獎勵。”

李公甫道:“可是我沒幹什麼啊?那裡面很多人都不是我親自抓的啊。”

許仙道:“你現在是官,官不是事事都要自己動手,手下做的也是自己的業績,咳咳……功勞,所以這錢你拿著不虧心。”

李公甫道:“可是我總覺得不踏實。”

許仙想著有一思考道:“為何不踏實啊?”

李公甫道:“這裡面太黑了,犯人只是想加一床褥子,有的牢頭善良要八錢銀子,有的直接開口就是二兩,這……”

許仙聞言笑道:“市場不規範?”

“啊?”

李公甫再次被許仙的新詞搞不會了,許仙笑了笑道:“其實這個簡單,這是牢頭們主要收入,咱們不能一棍子打死,不給人留飯,但是也不能讓一些黑心的傢伙把價格抬得太高,你作為縣尉,其實可以指定一個標準,一個收費表。”

“啥意思?”

李公甫不解的看著許仙,許仙這時笑道:“你看啊,這加一床被子,有人收二兩,有人收八錢,太亂,姐夫你就可以把牢頭們集體叫過來,然後商量一下,做一個標準,比如,以後想加床被子,一兩銀子,想換一個二人間,三兩,想要住單間,五兩,想吃外面的飯菜,每個菜加一倍的價格,咱們都明碼標價,也不欺壓窮人,只賺富人的錢,這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且這只是讓他們住牢時舒服點,也不影響他們該砍頭砍頭,該做勞役做勞役,到時會你甚至可以在這些錢裡面拿出一點點,作為牢房伙食的改善,給窮人們也多點福利,比如每個月吃一塊肉,這些不都挺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