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的妹妹連連搖了搖頭,她回家的時候院裡面根本沒人,而這家門口就是她回家的樣子了。
“沒有,我被冉老師送回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哥哥,到底是誰這麼壞,欺負我們?”
看著妹妹哭的紅彤彤的大眼睛,宋建業心疼的不行柔聲道:“惠惠放心,不管是誰,哥哥都不會輕饒他,不會再有下次了好不好?”
看到這惠惠點頭,這宋建業這才安排她離的遠一點說道:“跟哥哥來。”
宋建業領著惠惠,讓妹妹坐到許大茂門口的凳子上,安排好了這一切後,這宋建業這才回到了院子的中間,發出了一聲怒吼。
“都給我出來!”
聽到宋建業的聲音,大家都給嚇了一大跳,這從前院到後院,這只要是在家的人全部都出來了,畢竟他們都知道這要是得罪了宋建業,自己以後肯定就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這剛做完飯,就好像聽到咋們大院誰在那哭,不會是宋建業的妹妹吧?”
“我也沒注意啊!”
“我去!
!”
眾人一邊往後院趕過去,一邊一臉疑惑的說道,結果這剛到了後院頓時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
“這他娘的是誰弄得啊!這也太噁心了點吧?”
“我去!這事辦的,可真夠損的!”
“宋建業,這個事必須要查!”
這摳門鬼看到這個情況,馬上就回前院看了下,然後快步走回來,低頭對宋建業說道:“我剛剛去前院看了一下,這從門口過來以後,沒有水滴的痕跡,所以這應該就是從後院弄來的!”
聽到此話的宋建業微微冷笑,他當然知道這是從後院弄來的,幹這事的人又不是個傻子,這要是從外面的廁所弄進來的話,那被人發現的機會那可就大多了!
這只有在後院,離自己家近,同時也不容易被前院和中院的人看到的。
“誰做的,現在說出來,我還能給他個機會道歉!”
宋建業冷冷的看著所有人,按理說,應該是易忠海他們一夥人,但這易忠海的表情一看就是不是他幹的。
而眾人聽到宋建業的質問,眾人趕緊搖了搖頭,他們可都住在前面,這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來過這後院過。
“建業我是真不知道,我這剛下班!”
“我也是,我今天在家裡做衣服,就沒有來過後院了!”
而這時候,婁曉娥也從外面趕了回來,看到這個情況,她也被嚇了一大跳,但是又瞬間發應了過來,走上前趴在宋建業的耳邊說道:
“建業,我覺得這事應該是聾老太做的,今天早上,我打算上廁所的時候就發現聾老太用瓢在往盆裡盛著這個東西。”
這婁曉娥說到底也是個千金大小姐,自然是說不出糞這個字。
“當時我也沒有多想,然後就去外面的廁所了,然後我就回孃家了一天,剛回來一會,沒想到你家居然變成這樣的了,當時我也沒有想到,要是我要是知道的話,我應該阻止她的!”
看到眼前這般模樣,這婁曉娥微微皺眉,她怎麼也想不到,這聾老太居然能做出這般噁心的事情。
聽到這婁曉娥這麼說,宋建業不由點了點頭,心中更加確定了這缺德事是聾老太那個老不死幹的,畢竟這後院,現在只有這聾老天和自己不對付。
就連宋建業也沒有想到這個老東西都已經殘廢了都,居然還能這麼噁心自己。
“行了!不管你的事!”
這婁曉娥也是沒想到,這宋建業居然沒有怪她,這若是許大茂估計要埋怨死自己,想到這裡這婁曉娥不由泛起一陣小小的感動。
宋建業環顧一圈,並沒有發現這聾老太的身影,宋建業一個箭步直接衝到了聾老太的家門口。
“砰!”
宋建業抬起右腳一個凌空抽射,直接強行將這聾老太的房門給直接踹開,這易忠海看到這宋建業進來,一臉心虛的低著頭,一聲也不吭。
雖然他並沒有參與,但聽到人家說宋建業家門口有那些東西,這易忠海頓時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知道了這事百分之一百是老太太幹的。
看到易忠海這般模樣,宋建業不由冷笑一聲,這老東西看起來很清楚自己今天來是幹什麼的。
“人呢?”
聽到這宋建業問話,易忠海不動聲色的指了指聾老太的房間。
“給我滾出來!”
聾老太脫了棉衣正在床上睡覺,就被宋建業給拽了出去。
“做什麼!你個殺千刀的!你放開我!你這個小兔崽子你要造反是不是?”
聾老太被宋建業拽著頭髮,一路拖拽著,拉到了後院,沒穿棉衣,凍的她慈慈空空的。
而她本來就被截肢了的腿,被磨得一層小傷口。
“狗東西!你放開我!你想做什麼!
宋建業把她提遛起來面向自己家方向。
讓她看一眼門口的髒東西。“你看清楚,你說我要幹什麼?“我不知道!
見這聾老太直到現在還嘴硬。
“砰!”
宋建業揮拳的同時,鬆開了提熘著聾老太的手,這聾老太被宋建業一拳打地飛了出去。
宋建業兩步向前,直接毫不客氣的踩到了她的手上。
“砰!砰!”
狠狠幾拳過後,聾老太嘴角和鼻子耳朵,都蹦出了血。
“老東西,我今天還沒找你麻煩,你特麼居然敢這麼噁心我?”
“砰!”
“你今兒就告訴你,給我找麻煩的下場!”
宋建業暴打聾老太,易中海緊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看到宋建業家門口的樣子,他差點笑出
沒想到啊,老太太這麼大年紀還殘疾著,居然這麼有本事!
此時的易忠海興奮的想要鼓掌,看到這一幕的他可實在是太高興了,可還是忍住了,並且呵斥宋建業道:
“宋建業!你這是在幹什麼!”
宋建業冷冷地看他一眼怒罵道:“你是瞎了嗎?你以為我在幹嗎?看不到我家的樣子嗎?”
聽到此話的易中海把聾老太往身後拉拉,這是他的倚仗,可不能真讓宋建業打死了。
被宋建業暴揍了一頓的聾老太疼得直哼唧。
“我看什麼?你家這個樣子,誰能證明是老太太做的?”
他指指聾老太的斷腿,痛心疾首地看著宋建業說道:“你看清楚了,老太太都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能把你家弄成這樣嗎?”
看到這易忠海這般模樣,一旁的婁曉娥看不進去了站出來說道:
“易師傅,您說的可不對,我上午看得真真的,聾老太拿著個盆在盛這些東西。”
易中海瞪一眼婁曉娥,教訓她道:
“你看到了?你看到老太太倒宋建業家門口了嗎?你看到她盛就是她倒的了?”
聽到易中海這麼說,眾人不禁呵呵。
“易中海永遠這個德行。”
“以前不就這樣嗎,只要是他的人做的,就咬死不....”..
“什麼玩意兒,助紂為虐的東西。”
宋建業卻不理易中海的話,反而一把推開他。
反正易中海不管怎麼樣,都是拉偏架,他的狗屁話,不聽也罷。
聽到此話的宋建業再次給了聾老太一腳。
“老不死的,你自己說,是不是你做的!”
聾老太還沒說話,易中海就憤怒地吼叫了起來。
他蹲下看看聾老太,她現在被打的有點發暈,還沒辦法跟易中海說話。
易中海拉拉她的手,讓她放心。
自己一定趁這個機會,讓宋建業倒黴。
“宋建業,你怎麼可以這樣!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易中海把聾老太放到地上,自己站起來,指著宋建業大聲呵斥:
“我們都知道你家被弄髒了,可是!
“你現在沒有一點兒證據,也不調查清楚情況,
“居然就敢毆打五保老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還什麼保衛科科長,你們保衛科就是這麼辦桉的嗎!
易中海這會兒硬氣得很,宋建業這個事兒,現場沒人看到,他相信,以聾老太的縝密,肯定做的時候避開了所有人。
所以,宋建業現在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
宋建業打聾老太,那就是欺負老人。
宋建業這件事自己只要能給他弄大,那宋建業的名聲和工作,就會和自己一樣受到影響!
“我告訴你宋建業,我要報警!今天我們饒不了你!
宋建業冷眼看著他,報警?你倒是報!
他向前一步,逼近易中海,嚇得易中海步步後退。
差點兒就踩到糞堆上去。
易中心裡罵自己慫包。
可看到宋建業這麼兇,他還是心裡害.....
“你去,現在就去!看看警察能不能審出來真相!
“當時候警察一審,我就不信聾老太能頂得住!”
宋建業話一說,易中海就有點心虛了。
可萬一警察帶走宋建業和老太太。
老太太一個挺不住招了,這事兒就麻煩了。
易中海眼光閃爍猶豫。
如果想毀了宋建業,那麼報警還是要報的。
現在需要的是,和老太太說好了,打死不能承認是自己倒的東西。
易中海裝作低頭思考的樣子,實際上他在觀察聾老太的神色。
只要她清醒了,自己就得趕緊跟她對口供。
“別看了,她在裝死呢,你想和她對口供,我告訴你別做夢了!
宋建業看著易中海,微笑著說道:“今兒我去警察局,她就一定得去。”
此話一出,易忠海看了看這宋建業,就連他都不由有些佩服這宋建業這個小兔崽子,居然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了主動權。
自己居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看易中海不出聲,劉海中急眼了。
這個易中海,這麼簡單事兒都做不好!
“宋建業,這個事兒,我得說你兩句。
“你今天做的,的確很不對,特別配不上咱們軋鋼廠保衛科科長的身份。”
劉海中背著手走了出來。
他今天下班回來得早。
所以其實後院的這些東西,是他們一家先發現的。
張媛回來在院兒裡哭的時候,他正躲在窗戶後面笑。
反正只要能讓宋建業吃癟,他就高興。
不管是誰做的,他就全當這人是為自己報仇了,他覺得,這是自己上位的,最好的機會。
這易忠海現在已經不是一大爺了,自己也不是二大爺了,對於自己被弄下來了,這劉海中一直都懷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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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他這些天一直在打聽街道辦的訊息,他聽這街道辦的意思已經十分的明顯了,這明擺著已經確認了這宋建業的位置。
說什麼這宋建業年輕有為,處事冷靜,當大爺正好合適,當劉海中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當時氣的就連腦仁都是疼的。
他劉海中這輩子沒有別的什麼大志向,就想當個小官,可現在因為這宋建業,自己別說當官了,就連工作都丟了,一家人除了吃那點老本以外,根本沒有任何的收入來源了。
這軋鋼廠劉海中估計自己這輩子是指望不上了,那劉海中這個老東西,這輩子可就指望著這個一大爺的位置過癮了。
今天如果這個事能夠坐實,宋建業這個狗東西無緣無故毆打五保老人的事兒,那這宋建業的聲望也會隨之下降。
到時候自己爭取一下,他就不信,這街道辦還能信這宋建業,到時候這四合院裡新的一大爺,到時候可就非自己莫屬了。
“咋們那可都是門對門的老鄰居了我本來應該想著你說話的。”
想到這裡劉海中嘆了口氣搖頭晃腦的說道:“我可是一大爺,必須要幫理不幫親!”
聽這劉海中這個老東西說的話,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劉海中和宋建業兩個人感情有多深厚呢。
“可是聾老太如果今天在後院這麼折騰的話,我們也不可能看不到對吧?”
“而且既然大家都沒有看到的話,那這事那就是沒有證據的事情!”
聽到此話劉海中一臉得意的笑了笑,自己都被自己的邏輯給折服了,繼續洋洋得意的批評著宋建業道:
“既然沒有證據的話,那你這個小輩又憑什麼打人家老太太呢?”
這劉海中特意將小輩這兩個字咬的特別重,完全沒有注意到宋建業那如同看死人一般的冰冷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