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身子一巨龍。
一瞬間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豆豆難道有千里眼，把自己的行蹤掌握的這麼準確？
或者她是在跟蹤自己？
一陣慌亂過後，忍不住問：“豆豆姐，你對我的行蹤怎麼這麼清楚？有特異功能嗎？”
豆豆“哼”了一聲說：“告訴你，這花都到處都有我的眼線，所以任何事情你都不要隱瞞我！幹嘛去了，老實交待！”
王小凡迅速分析了一下。豆豆對他的行蹤是掌握的很準確，但對他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好像並不知情。
所以他馬上回答說：“去思考人生去了。”
“編，你繼續編！”
豆豆撇撇嘴，顯然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
“真的。我從錦繡出來以後，忽然感到精神特別的空虛。我是有抱負的熱血青年，曾經幻想過無數種自己的將來，每一種對我來說都是輝煌的夢想。可現在，夢想遙不可及，而我卻要整天趴在女人身上吹，不管那裡是腥是騷，是香是臭。這是人幹的活嗎？我連古羅馬時代的奴隸都不如啊！奴隸起碼不需要用嘴巴伺候女主人。我的尊嚴何在？我的價值何在？所以我站在洛河橋上足足思考了四十分鍾。那一刻，我差點一閉眼睛跳下去……”
說到動情處，恰到好處地抽了下鼻子。
王小凡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麼高的表演天賦，被自己精彩的表演深深折服了。
果然，豆豆由不相信變成了半信半疑。上來抱了王小凡的腰，安慰他說：“小凡，不要灰心喪氣。我認為，你存在的價值非常之大。你幹的活是髒一些累一些，但能為廣大女人解除難言之隱，這就是你的價值，並且是別人創造不了的價值。看著那麼多女人在你的嘴下生出了寶寶，解除了痛經，消掉了肌瘤，疏通了管道，豐了胸美了顏，難道你沒有成就感嗎？這是無尚的榮光啊！我都為你驕傲。”
王小凡也抱了豆豆，把下巴放在她肩上，點點頭可憐巴巴地說：“嗯……”
“還有個小秘密，要不要我告訴你？”
豆豆撫摸著王小凡結實的後背說。
“豆豆姐你快告訴我吧，我現在太需要一些心靈雞湯了。”
王小凡忽然覺得，哄女人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嗯。你的……是我見過最大最厲害的……”
“哈哈哈哈……”
王小凡忍不住笑出聲來，說：“豆豆姐，你這碗雞湯太肥了，上面飄著一層油啊，哈哈我喝了我喝了！”
豆豆也笑起來，說：“這個我真沒有誇張。感覺和你在一起後，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完全沒有感覺了。你帶給女人的那種充實感和入侵感無與倫比……”
豆豆此刻說的這番話，白寡婦也說過。當時她還說：“小凡啊，你爹傳給你的吹牛大法我是很喜歡，但更喜歡他傳給你的這個嚇人的物件……”
話題引到下三路上面，就變得輕鬆愉快了。豆豆又津津有味地說起了在山陽那晚的感受，差點把王小凡說毛了。
怕這樣繼續下去控制不住，就說：“不早了，豆豆姐你休息吧。”
豆豆還緊緊抱著他，不鬆手，也不放他走。
王小凡又說了一遍，豆豆才放手了，說：“好吧，你回去吧。”
把王小凡送到門口又說：“小凡，社會險惡，人心複雜，我很為你的安危擔心，就怕你不知不覺落入別人的圈套中，做了炮灰。所以你今後但凡有什麼事情，不要瞞我，這樣關鍵時刻我才能救你。”
豆豆這一番話，很讓王小凡感動。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在關心自己啊。
一瞬間，他心想今晚就不走了，好好陪陪她，但門已經在他背後關上了。
神秘的曲總接下來又來了兩次，每次都是在錦繡酒店。和第一次不同的是，她沒有再透過範總或者糖糖和王小凡聯絡，而是直接給他打電話。
但她始終保持著神秘。那就是從未在王小凡面前摘下口罩。雖然王小凡迫切想一睹她的真容。
曲總對王小凡的治療效果讚不絕口。王小凡也可以明顯感覺到，她身上的皮膚開始變得像少女般緊緻光滑，本來有些下垂的胸也開始變得飽滿堅挺。用曲總自己的話說是，以前的胸Z都用不上了，需要穿號碼更大的了。
曲總第一次給王小凡的是一張商場的購物卡。王小凡和小雅去商場消費了一次，發現卡里有兩萬元。
第二次吹完，曲總拿出個信封給王小凡。王小凡堅決不收，但曲總是帶著命令語氣的，並且說不收的話以後再不找他了。王小凡只好收下。回去數了數，一萬整。
隨後曲總每次來，都交給王小凡一個信封。王小凡知道推脫不掉，也就欣然接受了。
雖然合作的很愉快，但王小凡也隱隱有些擔心。因為曲總是範總介紹的客人，並且可以看出，範總對曲總是非常敬重的。這樣瞞著範總，如果被他發現的話，會不會龍顏大怒？
想起範總手下那些狠角色，王小凡還是有些不寒而慄。雖然他現在的泰拳練習並未停止，並且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但好虎難敵群狼。
本以為曲總一直要和他單線聯絡下去的，沒想到她忽然又聯絡了範總。
這天下午六點，王小凡正在餐廳吃飯，接到了糖糖的電話。
糖糖的聲音永遠都沒有溫度：“王小凡，曲總來了，還在錦繡四個六房間，你九點半準時趕到！”
王小凡正喝湯，差點嗆住。心想曲總這次怎麼有了變動。
答應道：“好的，我準時到。”
糖糖“咔擦”掛了電話。
這女人，也太囂張了些。有朝一日能把她吹了，最好是吹爆，出出這口惡氣！
王小凡匆匆吃了飯，去找久久核對了下今晚的預約。還有四位客人等著他做保健。但一個一個做下來的話，最起碼得到十點半。
想了想，給久久提了個大膽的建議：“要不這樣吧，一次約兩個，我同時給他們做。”
久久瞪大眼睛說：“這可能嗎？”
“有什麼不可能的，兩人並排躺了，我吹了這個吹那個。”
這種批量生產的方式王小凡有經驗。當初吹白寡婦和翠翠的時候就是這樣。
“小凡你這方法理論上可行，但女人都是害羞的，她們來找你做保健，有可能是瞞著家人偷偷來的，你讓她們同時脫光躺在一起讓你輪流吹，誰能接受得了？”
久久是女人，可能更懂女人的心理。畢竟，像白寡婦那麼有親和力的女人，並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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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小凡很想在這方面再突破一下。畢竟，一個一個來，費時費力。規模才能出效益啊。
“久久你先和客人溝通一下，就說技師太忙，讓她們多理解，興許她們就同意了呢？我九點有關緊的事情要出去一下。”
“幹嘛去？這麼早？”
“範總安排的事。”
王小凡對久久有種天生的不設防心理。
久久也不多問，說：“好吧。我現在就和預約的客人溝通。你先回宿舍等著吧。”
王小凡回宿舍等了不到半個小時，接到了久久的電話。
久久說：“我這舌頭都快說破了，客人才勉強答應。第一組兩位客人7點到，第二組兩位客人8點到，這樣不耽誤你9點出去浪。”
“太感謝了久久，回頭請你吃飯。”
“不吃飯，減肥。”
“那免費給你做保健。”
“嘻嘻，看來你知道我需要什麼。好啦，客人馬上到了，男神，你準備準備吧。”
王小凡現在真的成為眾多女性心中的男神了。沒辦法，實力在那裡放著，想低調都難。
7點到六樓，兩位客人已經在房間裡了。一位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猛一看上去跟關之琳似的；另外一位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大學生。
王小凡進去的時候，兩人正在聊天。關之琳拉著大學生的手，在欣賞她手上的一個水晶戒指。
看來兩人很融洽啊。這是王小凡最樂意看到的。
兩個女人看見王小凡進來，收住話，站了起來，各各叫了聲“醫生好”。
王小凡笑道：“千萬別叫我醫生，我只是個技師。給你們做的專案是保健，並不是治療。否則有人該告我非法行醫了。”
這是王小凡最近在思考的一個問題。名聲大了並不是什麼好事，槍打出頭鳥啊。如果有關部門把非法行醫、猥褻女性等罪名加在他頭上，肯定得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他現在很忌諱“醫生”“治療”等詞彙。
“兩位去洗一下吧。”
王小凡放下手裡的箱子，對兩位女客人說。
“哦，要沖澡嗎？”
酷似關之琳的女客人問。她下巴上一顆痣，王小凡覺得有些眼熟。
“不用，把下面洗乾淨就可以了。”
兩個女人一起進了洗手間。不到五分鐘，又一起出來。
女大學生可能不是第一次來，對程式已經相當熟悉了。從洗手間出來，上面的衣服沒脫，但下面已經脫完了，腰裡裹著浴巾。
有痣女人衣服還穿的齊整。
“女士，您把下面的衣服脫了吧。”
“啊？要脫……啊？”
女人好像有些吃驚。
“是呀，要不怎麼做保健呢？”
這時候女大學生揭掉浴巾說：“姐，你看我，洗的時候就脫了。這種保健方法就是要求這樣的，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女人紅了臉。想了想，還是脫了。
又躲躲閃閃的。王小凡瞥了她一眼，發現她的內內好像有些特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