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睜開眼說：“我說今天怎麼這麼主動呢，原來是要我幫忙啊。說吧，什麼忙。”
“糖糖你不是在範總身邊嗎？他做什麼事也不避諱你，你呢留心他說什麼做什麼，有大的動向話，及時微信告訴我。”
“啊？小凡你這不是讓我去範總身邊做臥底嗎？”
糖糖激動地想坐起來，王小凡又把她按在了床上。
“也不算臥底吧。臥底一般是要置對方於死地的，咱不害範總。”
“那你要他的資訊幹嘛？”
“防患於未然。範總此人性格怪異，喜怒無常，我必須防他一手，明白了吧？”
“小凡你不是在替別人做事吧？你可不能為了別人把我給賣了啊，代價太大了。”
糖糖並不是胸大無腦之人。
“放心，這事只有你我知道。並且，也不是每天都要刺探，就撿主要的留點心就行。比如，範總如果和別人提到我，你肯定得聽聽是要幹嘛吧？”
“這個是自然的。即使你不交待，我也會告訴你的。”
“糖糖啊，這對你是個考驗。你沒事的話看看川島芳子，最次也得看看潛伏啥的，學學餘則成，掌握些本領，不要暴露了自己。”
“小凡，川島芳子最後可是死的很慘啊！哎呀，我這小心臟咚咚咚地跳。”
王小凡把耳朵壓在她左胸上，聽了聽說：“果然跳的挺歡的。別緊張糖糖，我這個任務，你捎帶著就完成了，不需要多大的動作。”
“那，有何報酬？我這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糖糖開始討價還價了。看來內心已經接受了這個任務。
“沒有任何報酬，完全是出自階級友誼。有報酬的話，咱倆的關係就變味了，變成了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我可不想走到那一步。”
糖糖想了想說：“好吧，我就免費做你的臥底吧。不過多吹我幾次應該不算過分吧？”
“這個可以有。”
糖糖嘻嘻一笑說：“總算我沒白辛苦。好了，胸開的差不多了，開始吹吧。”
王小凡發現，糖糖的作業面顏色好像比以前淺了好多。問她，果然說是做了漂紅。
“呵，這都可以改變顏色呀，真是開了眼了。”
“小凡你剛才在洗手間沒有感覺到變化啊？我每天都做保養呢。”
“保養？那裡也能做保養？”
“是啊。每天晚上不用的話，就擠進去一支凝膠。”
王小凡嘖嘖感嘆，說：“現在的商家，想賺女人的錢都想瘋了。”
“你不是也在從事這個行業嗎？”
王小凡一想，確實如此。傻笑了幾聲。
糖糖的忍耐力提高了不少。吹的過程中，一點痛苦的感覺都沒有了，看上去相當享受。
吹完，糖糖把王小凡也拉到了床上。說：“你不是問我膝蓋怎麼是青的嗎？來，我演示給你看。”
說著，爬起來，在床上跪了。
……
“小凡你別浪費了。等會直接我臉上，做面膜用。”
“啊？這個還能做面膜？”
“哈哈你不知道吧？最近最流行的就是這種面膜。據說效果出奇的好。你想啊，上億個活物在臉上遊動，效果能不好嗎？”
“好吧，服了你了。你們女人的腦洞，永遠比男人的大。”
糖糖絕對是個有天賦的好特工。王小凡給她交待了任務後，當天晚上，就陸續有資訊發送到了他手機上。
不過最近的資訊好像都是針對周運達的。好像是周運達要和鮑曉芙搶一塊地皮，鮑曉芙請範總出面幫他擺平。
省城的曲總隔三差五來花都，每次來都是和王小凡單線聯絡。並且每次來都是在錦繡開房。
無一例外的是，曲總在王小凡面前，從未把口罩去掉過。即使去沖澡，出來後也戴著。
曲總剛開始在王小凡面前有所顧忌，洗完澡出來都是裹著浴巾的。次數多了，也不在乎了，反正等會到了床上還得光光地面對，所以也就懶得裹浴巾了。
但口罩戴的絕不含糊。王小凡每次看著她從洗手間出來，全身上下一絲不G卻戴著口罩，心裡就覺得好笑。
難道曲總被人潑過硫酸毀過容，摘掉口罩的話怕把王小凡嚇死？
不過這屬於個人隱私，王小凡當然不能要求她摘掉口罩。只是覺得這個曲總，很神秘，應該不是個一般人物。
曲總在王小凡的保健下，身體各項機能像少女似的充滿活力。原來鬆弛的皮膚變得緊繃光滑，下垂的八字胸不但變成了圓錐形，位置也提高了不少，胸型非常完美。
她現在每次來的程式都少不了開胸。王小凡看著她的胸在自己手下一點點變得完美，暗歎牛太歲真的不要太牛比。
這天晚上十一點多，王小凡從曲總房間出來，剛出電梯，迎面走過來三位美女。定睛一看，中間那位特別豐滿又長著一張萌萌娃娃臉的，可不就是鮑曉芙嗎！
王小凡錯愕之間，鮑曉芙已經認出了他。笑道：“這不是王小凡嗎？”
王小凡本來想趁她不注意溜走的，聽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只好站住了，說：“鮑總好。”
“在這裡住宿呢？怎麼不給我打個招呼呢？好給你免單呀。”
鮑曉芙笑意盈盈。只是她身後跟著的兩個女人一臉嚴肅地盯著王小凡。應該是鮑曉芙的保鏢或者助理。
“沒在這裡住宿，來看個朋友。謝謝鮑總盛情。”
王小凡說著，做出了欲走的姿勢。
鮑曉芙卻站著沒動，說：“既然來了，去我那坐坐吧，認認門。”
嘴裡有股淡淡的酒味。
王小凡想說太晚了，但又想起範總在酒桌上的交待，就說：“好吧，只要不耽誤鮑總休息就好。”
鮑曉芙笑道：“我呀，是個夜貓子，十二點以前都沒上過床。”
鮑曉芙的辦公室在五樓。一個很大的套間，裡面有辦公區和休閒區，還有健身和做瑜伽的器材。
奇怪的是，所有的窗簾都拉的嚴嚴的。
鮑曉芙請王小凡在沙發上坐了，和其中一個短髮女人進臥室了。另外一個女人給王小凡泡了茶水端上來。
一會時間，鮑曉芙穿著睡衣出來了。睡衣是個絲質的吊帶裙，胸太大，裙子的肩帶好像受力不住，隨時都可能繃斷的感覺。
短髮女人手裡拿著個奶瓶，竟然也帶著奶嘴。
鮑曉芙在王小凡對面的沙發上坐了。短髮女人把奶瓶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鮑曉芙手一揮，兩個女人帶上門出去了。
“小凡呀，錦繡是我的地盤，以後你可以隨便來消費，呆會我拿張卡給你。”
鮑曉芙一笑一顰，像極了筱崎愛。王小凡真懷疑眼前的她是不是從自己硬碟裡跑出來的。
“鮑總，太感謝了。卡我不需要，我還沒在你這裡消費過呢。”
“哎，怎麼會不需要呢。小凡你不用客氣，範總的人就是我的人，說不定今後我還有用得著你的地方呢。”
“鮑總您需要我做什麼，一聲令下，我王小凡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鮑曉芙嘴角一揚，笑了。說：“赴湯蹈火的事，還舍不得你去做呢。小凡，你給我講講你的經歷吧？我很想知道。”
王小凡就從自己祖傳七代吹牛講起，如何傳承，如何苦練，如何在農村的廣闊天地吹牛比，以及如何發現吹女人效果奇特，現在在藍海吹的有多嗨皮等等一一對鮑曉芙說了。
鮑曉芙一邊饒有興趣地聽著，一邊手裡捧著奶瓶，滋滋地吸著。聽到開心處，豪爽地“哈哈”大笑。王小凡擔心她把吊帶給笑斷了，但那吊帶相當結實，欲斷不斷。
“小凡啊，你果然是個神奇的小獸醫。範總說你是獸醫出身，我還以為他開玩笑呢。現在我相信了，不但相信，還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你簡直就是上天派來為我們女人服務的男神啊！”
鮑曉芙說著，臉上的表情甚是誇張。嘴角還掛著點奶漬，可愛至極。
“男神談不上，不過看著女同胞們在我的嘴下變得自信，這種感覺確實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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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凡這輩子見過的最多的，就是形形色色的女人體了。估計這方面，他很有可能要破吉尼斯記錄。
“我大膽猜測一下。小凡你今晚來錦繡，並不是來走親訪友的。是來為某位女性服務的吧？”
鮑曉芙眉梢一挑，風情萬種。
人都說女人的眼睛會說話，鮑曉芙那雙毛茸茸的大眼睛不但會說話，還是兩個核發電站，射出來的都是高壓電。
王小凡笑了下說：“鮑總猜的沒錯。今晚確實是來給老客戶服務的。有些客戶身份特殊，不方便去藍海。”
“要接受你服務的話，是不是要提前預約？”
“是的。藍海那邊的客人，每天都在排隊，已經排到一個月以後了。”
“那……我先在你那裡掛個專家號？”
鮑曉芙的眼睛瞪的圓圓的，看著王小凡。
“鮑總，您這身材……又沒有什麼婦科病，用得著嗎？”
王小凡怕她接受治療後，胸圍繼續增大，就顯得有些比例失調了。
“有病治病，沒病健身嘛。你這神藥如此神奇，不嘗試一下挺遺憾的。你這可是稀缺資源啊。”
“真想嘗試的話，鮑總您就是我的VIP客戶了，不用排隊。”
這樣優質的客戶，多多益善。
“那太好了！今天有點晚了，明天晚上約你如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