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一雙胸這會顯得格外大，格外挺。就那麼自然地放在蟒蛇身上，有一種奇異的美。
這一刻王小凡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會有“美女蛇”這個詞語。美女和蛇，簡直就是絕配啊。
糖糖鼓起掌來。王小凡也跟著拍起了巴掌。這表演，果然是街上那些吹著笛子的髒老頭所不能比擬的。難怪糖糖要帶他來吃蛇肉，說不定她上癮的，不是蛇肉的滋味，而是這場人蛇表演。
這樣看來，周運達在經營上，還是非常有一套的。再加上據說蛇肉能壯陽，這就不難理解銀海的停車場停滿豪車的原因了。
王小凡以為這就是表演的高朝了。沒想到，高朝還在後面。
隨著音樂的變幻，女孩把蛇緩緩盤在了自己肩上。然後她伸出右手在胯上把繩頭一拉，下面那一片布倏地落在了腳脖處。女孩用腳尖一挑，那塊布像是只蝴蝶飛起來，落在了她身後的地毯上。
女孩從自己包裡拿出一瓶類似精油的東西來。倒在手掌上。然後，又塗在了兩腿之間。
王小凡技師出身，單看那瓶子，就知道是潤滑劑。只是不知道女孩幹嘛要在那裡塗潤滑劑。
這時候，糖糖又捏了捏王小凡的胳膊，朝他挑了下眉說：“可別眨眼睛啊。”
說話間，女孩又把蟒蛇的尾巴纏在了脖子裡，然後蹺起一條腿，放在了凳子上。
臥槽，這是要幹嘛？
王小凡眼睛真的快要瞪岔氣了。
只見女孩拿了蛇頭，一點點向兩腿之間靠近。那蛇還在吐著芯子，身子不停地蠕動。
緊接著，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女孩拿著蛇頭，緩緩塞進了自己身體裡！
王小凡忍不住“啊呀”驚呼了一聲！
前段時間看見新聞說，有什麼“黃鱔女”，已經被公安抓了，今晚竟然親眼目睹了“黃金蟒蛇女”！
再看那蟒蛇，受到了刺激，身子開始劇烈的扭動。王小凡發現，它竟然越鑽越深！
糖糖的掌聲又響了起來。王小凡機械地跟著鼓掌，心裡卻緊緊地揪成了一團。
這蟒蛇的頭部有手腕粗細，現在鑽進去了至少有十幾釐米，這是什麼概念？玩命呢？
再也看不下去了，大聲喊：“停！停！可以了可以了！”
女孩微微一笑，把蛇頭從體內拉了出來。那蛇頭上還吊著幾根銀絲。可能剛在有點窒息，這會快速地吐著芯子。又像是在品味什麼。
王小凡長噓了一口氣。看看糖糖，糖糖白了他一眼，可能還沒看夠。
女孩穿上那三塊布。糖糖站起來，從皮夾裡抽出幾張錢來，塞到了她胸罩裡。
女孩鞠躬致謝，帶著她的蛇走了。
王小凡拍了拍胸脯說：“我滴天！這還沒吃到蛇肉呢，就嚇出了一身的汗。糖糖呀，這個表演，太刺激了！”
糖糖呵呵一笑說：“是蛇刺激，還是女孩的身體刺激？”
“都挺刺激的。早知道最後要這樣，還不如早點讓她結束好了。我真擔心蛇把她……捅死。”
“哈哈哈，小凡你這擔心是多餘的。我們女人的身體有多神奇，你無法想象。”
“只是這樣的表演，算不算情色？糖糖你是不是沒少看啊？”
“每次來都要看的。”
“看了這個，有點吃不下去蛇肉了。”
“哈哈，相反，我吃的更香。”
說話間，菜上來了。水蛇粥，椒鹽蛇，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王小凡從未吃過蛇肉。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小時候被這東西咬過，有種懼怕心理。所以只吃配菜。
糖糖吃的不亦樂乎。看王小凡不吃，就用手抓了一片蛇肉，硬塞到他嘴裡。
王小凡嚼了嚼，好像和青蛙肉沒什麼區別。但肉又比青蛙肉筋道，越嚼越香。
“怎麼樣？好吃吧？”
糖糖嘴角沾著椒鹽，看上去一副貪吃相。
“好吃好吃。糖糖你真是個美食家。”
“今晚格鬥出了那麼多的力，趕緊喝點蛇粥補補。”
王小凡吃著喝著，漸漸也沒什麼心理障礙了。只是想起蛇頭鑽進女孩身體那一幕，還稍微有些難以接受。
想起了正事，問糖糖：“最近有沒有聽到範總提到我？”
“沒有。”
糖糖搖了搖頭。
不可能啊。範總策劃了那麼大的綁架案，難道糖糖就沒聽到一點風聲？
“糖糖，你回憶一下。十月三號，範總有沒有什麼反常？給什麼人下過什麼命令沒？”
糖糖雙眼向上四十五度，想了想說：“十月三號，範總倒是在辦公室沒出去。但沒聽到他提你的名字啊。”
“可能不會提我的名字。他有沒有說到類似跟蹤，綁架這些字眼？”
糖糖忽然說：“還真是說了。不過，說的好像是周運達呀，不是說你。”
這就奇怪了。王小凡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晚一個黑胖子對他說，你一個小比孩子敢和範總對著幹？還有人給範總打電話彙報呢。
想到這裡又問糖糖：“範總手下有沒有一個黑胖子，脖子裡掛個骷髏吊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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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又搖頭說：“沒見過這樣的人。範總手下的人，看上去都很像樣的，沒有特別猥瑣的。”
“那晚上呢？範總在幹嘛？”
“晚上範總去了錦繡，和鮑曉芙商量什麼事。據我猜測，還是商量如何對付周運達的。鮑曉芙和一個市領導關係好，志在必得要拿一塊地的，周運達橫插一槓子過來，要和她競爭。範總出面說情都不行，周運達開口要五百萬，鮑曉芙說一個子兒都沒有，就這樣僵在那裡了。”
“鮑曉芙和一個市領導關係好？哪個呀？”
“好像是一個姓蘇的吧。具體是幹什麼的我沒問。管他呢，事不關己。”
確實，管她和誰關係好呢。王小凡現在關心的，是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範總策劃綁架了他和小雅。
但是從糖糖這裡反饋的資訊來看，範總根本就沒提他王小凡的事。
或許是範總揹著糖糖安排的？以糖糖的智商，應該能覺察一些端倪啊。竟然一點資訊都沒有，難道那些人不是範總的人，故意打著他的旗號混淆視聽？
王小凡皺著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範總這個人，太讓人捉摸不透了。發生在自己身上這一連串的事情，也太詭異了。
敵人藏在暗處，頻頻對他發動進攻。王小凡雖然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但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因為他連自己的敵人是誰都不搞清楚。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問糖糖：“範總手下有沒有一個叫做鬼六的人？”
“沒聽說過。”
“那範總最近有沒有提到貨被人私吞之事？”
“貨？什麼貨？”
王小凡想起了鬼六帶在身上的那個塑料袋，裡面有兩條類似香菸的東西。
“可能是D品吧。”
王小凡說。
糖糖拿紙巾擦油膩的手，說：“開玩笑。小凡你不知道吧？範總這人聰明著呢。幫人尋個仇擺平個事啥的他很在行，出手也兇狠；但D品他從來不碰。白馬會所和仙女薈裡，青色交易肯定是有，但絕對沒有吸D販D的。範總這一點他把握的非常好。”
可豆豆明明說鬼六拿了範總的貨，範總在全市追殺他呢。並且鬼六也親口說是範總安排幾個人進山尋藥的事，和王小凡身上發生的事高度吻合。
王小凡和豆豆一起去見了鬼六之後，對範總策劃武力奪取他神藥一事深信不疑。並且已經在心裡埋下了仇恨的種子，就等著生根發芽了。
今晚聽糖糖這麼一說，心裡又犯起了尋思。
鬼六、以及綁架他和小雅的黑胖子，如果不是範總的人的話，為什麼要打著他的招牌？他們是在轉移視線，混淆視聽嗎？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是受誰指使？
仔細想象那晚黑胖子的話，好像也不太符合邏輯。一般情況下，大哥指派你去綁個人，你去做好就完了，有必要把大哥給賣出去嗎？
不過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準備殺人滅口。這樣的話，說話就無所忌憚了。
自己的老爹已經幹掉了範總的三個人，範總盛怒之下，殺了王小凡和小雅報仇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這麼大的事，糖糖竟然一點點資訊都沒有發現，這也不符合常理。
難道範總在防著糖糖？好像也不是。起碼周運達和鮑曉芙的事，他就沒避諱糖糖。並且這事挺大的。
王小凡思來想去，越想越覺得亂。腦袋裡像是塞著一團雜草，亂哄哄的沒個頭緒。
“小凡，雖然沒有從那範總那裡刺探到關於你的訊息，但刺探到了關於你們藍海某個人的訊息。”
糖糖忽然說。
“誰？”
王小凡警覺起來。
“豆豆。”
“豆豆？她可是範總的小姨子啊。”
“是他小姨子沒錯。但範總已經對豆豆不信任了。”
“何以見得？”
“範總交待巴頌，密切關注豆豆的動向，說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很危險！”
王小凡聽了，直覺得脊背陣陣發涼。
範總開始調查豆豆，這意味著什麼？
很有可能，範總已經察覺到，豆豆處處都在幫助王小凡！範總的策略應該是要先把豆豆拿下，然後再收拾失去羽翼的王小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