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總說完，扭著屁股出去了，留下四個人面面相覷。
四個人中，只有王小凡和小雅裹了條浴巾，兩位師傅仍然是坦誠相見。
久久從老八身上下來，苦笑了一聲：“這個藍海，早晚完蛋。”
老八說：“這就叫急功近利。範總的後臺再紮實，也耐不住這樣玩下去呀。偶爾一次兩次沒什麼，專門拿這個吸引客人，早晚得把公安吸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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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範總發令了，還教不教他倆開胸和護理？”
久久拿條浴巾把自己裹起，點了根菸。
這女人，煙癮還真不小。
“開胸我可以教教二六。至於護理，我覺得你沒必要教十一了。”
“護理是怎麼做的啊，師傅？”
小雅忍不住問。小姑娘好奇心挺重。
“怎麼做？一句話，幫男人打FJ唄！”
一句話讓小雅紅了臉，擺著手說：“我不學我不學！打死我也不學！”
王小凡聽她這樣說，竟然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感。要是她學的話，說不定自己可以免費給她練練手呢。畢竟，小雅的手肉乎乎的那麼可愛。
“你不學就對了，我也不忍心教你這個。”
久久抽著煙說：“二六他們大男人犧牲點自己沒啥，咱們女孩子可要守好底線。是不是二六？”
說著，眉梢一挑，朝王小凡放過來一串電火花。
“不不不，我們男人也是有底線的，起碼我有。”
王小凡的臉不自覺地紅了。
“你的底線在哪裡？”
久久追問。
“技師規則的第一條。”
王小凡這個回答挺聰明。
“切。看你能堅持多久。堅持不住的話，以後見我就當不認識我，別和我說話！”
久久這句話，明顯有警告、吃醋的意思啊。王小凡心裡一動，莫非她也喜歡自己？能得到如此漂亮野性的女人，夫復何求？
“放心吧，我王小凡雖出身小獸醫，骨氣還是有的。靠出賣自己的身體賺錢，打死我也不幹！”
這話說的氣勢。
久久“撲哧”一笑，說：“沒人會打死你。但女人的溫柔會俘虜你。”
說笑了一會，氣氛變得融洽起來，把範總留在房間裡的戾氣給沖淡了。
“老八，這個場子真有一天被砸了，你咋辦。”
久久吐了個漂亮的菸圈。王小凡想起了他吹過的母牛。
“還沒想過呢。你呢？咋想？”
“咱們去另立山頭。憑著你我的技術，在哪裡都能豎起一杆旗來。”
“我聽你的。到時候你招呼一聲，我緊跟不掉隊。”
“師傅，真到了那一天，我也願意跟著你們。”
小雅激靈，搶先把話說出來了。
久久看向王小凡。
“我也願意跟著兩位師傅，你們去哪我去哪。”
久久呵呵一笑，說：“好歹沒白培養你們。”
久久把煙摁滅，對老八說：“趁著咱們還沒沖澡，把開胸也給二六教了吧。畢竟藝不壓身。”
老八說：“嗯，這個手法，還勉強能夠接受。用在客人身上，算是個擦邊球吧。再說，需要這項服務的女顧客也挺多的。”
久久扯掉浴巾，蓋住下面，在按摩床上躺了。老八騎坐上去，開始了開胸手法的演示。
開胸聽起來挺高大山，其實說白了，就一個字：揉。
但是就這個“揉”字，在師傅老八的手下，竟有幾十種變化，那真是讓人眼花繚亂，嘖嘖稱奇。估計催奶師的手法也比不上他。
王小凡看著久久的胸在老八那雙靈巧的手下變幻出萬千形狀，如一對跳舞的精靈，時而如清風拂柳，時而如狂風驟雨，也被深深地震撼了。
早知道城裡有這麼多好東西，還呆在鄉下吹什麼牛比！差點讓老爹給耽誤了。
老八每變換一種手法，都要給王小凡講解其中的要領。手掌的形狀，走位，力度，如何放如何收，不厭其煩。
但不管是哪種手法，都不觸及最敏感的兩點。這也許是開胸最需要注意的細節。
王小凡努力控制著，才能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鼻孔裡有熱熱的感覺，以為是鼻血出來了，擦了下，還好不是。
“老八你讓二六上來試試吧。手法不一定都要教，教會他最基本的，剩下的自己揣摩去。”
王小凡聽到久久這樣說，心臟硬是多跳了兩下，出現了早搏症狀。
這不是在做夢吧？這樣的好事，竟然能輪到自己頭上？上輩子一定是沒少積德，今世才會有這麼好的回報！
老八已經從久久身上下來了。招呼王小凡：“你上來吧。”
王小凡壓下激動的心，抬腿跨坐了上去。
“先把精油打在手掌，搓熱了才可以碰我。”
久久躺下去的時候，臉上似乎有肉了點，這又是一種不同的美。
王小凡聽話地照做了，學著師傅的手法，雙手同時壓下，從最外圍開始，去時推回時撩，一圈一圈向主峰靠近。
“嘿，這手法，還挺像回事啊。二六你在這方面肯定有天賦。”
師傅老八在一邊稱讚。
“不是天賦，是你們男人的本性。生來就會龍抓手。”
久久笑著說。牙齒好整齊，好白。
“也不是。我在鄉下做獸醫的時候，沒少給母牛揉屁股。”
王小凡壞笑道。
“你個壞蛋！我可不是母牛！”
久久伸手在王小凡的胸上打了一巴掌。
一邊說笑一邊抓奶，這感覺確實挺棒的。王小凡正抓的不亦樂乎，猛然發現久久的肚皮上多了點什麼東西。
仔細一看，竟然是血！
“哎呀”叫了一聲道：“久久你怎麼出血了！”
一旁的小雅指著王小凡說：“是你……流鼻血了……”
王小凡拿起浴巾一擦，果然是血。
臉刷一下紅了，這可是丟了大人了。
三個人哈哈大笑。老八說：“久久你這魅力老大了，成功地征服了二六。”
久久笑個不停，一對兇器隨著笑而顫動：“我成功征服了一頭小色狼……”
“不是不是，我最近上火了，在鄉下就有流鼻血的毛病，你們可別想歪了！”
王小凡急赤白臉地辯解。
“二六，你也別辯解了。我師傅這身材，別說你了，我看了都有感覺，更何況你還揉了半天？流點鼻血是正常的，只要不大出血就行。”
小雅眨著眼睛說。
幾個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王小凡也無心再開什麼胸了，悻悻地從久久身上下來。
上午的演示教學就以這麼一個流血事件愉快地結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