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還想再試探一下，豆豆忽然伸手抓了他的手腕說：“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
王小凡只好停下手，一股一股放了氣。
繼續吹。連吹三口，這次豆豆沒有喊脹，看來已經適應了。
“小凡，聽久久說你以前在農村是吹牛……比的？”
豆豆閉著眼睛問。
王小凡揉著說：“是呀，我家是祖傳獸醫，專業吹牛的，我是第七代傳人。”
“牛那裡……你下得了嘴嗎？”
看來這是個大家普遍關心的問題。
“剛開始有些心理障礙，後來也就習慣了。當然了，比不了你這塗了蜂蜜的。”
“嘻嘻，下次來我換成棗花蜜，你再嚐嚐。”
“豆豆姐，下次只有等到過完年了。我後天一早的火車票，都已經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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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睜開眼說：“哎呀我都忘了要放假了。那咋辦？你過完年後幾號來上班？”
“我打算過完十五再來。”
“不行，那太久了。你不是說一個療程五次嗎？中間隔這麼久，哪還會有效果？”
“那……”
“你早點來吧，提成還是五五。”
“好吧，豆豆姐，我聽你的。”
不聽能行嗎？跆拳道呀。
王小凡說著，手上又暗暗用勁。豆豆又控制不住地叫起來。
這次沒有急於去抓王小凡手腕，而是堅持了相當長的時間。
突然身體一陣扭動，喊：“停停停！再不停就要出醜了！”
王小凡停下來說：“豆豆姐，你把咱倆現在的關係看作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就不會有那麼多心理障礙了。”
“好，我試一下啊……也就是說，你是獸醫，我是獸？”
王小凡忍不住哈哈笑起來，說：“做人做膩了，做一次獸也沒什麼不可的。”
說完這句，順帶把自己最新的研究成果也說出來了。最後說：“不過這個突破性的療法一般女人接受不了，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我覺得你說的很靠譜呀！要不……咱們試試？”
“你不會覺得難為情吧？”
“不會。但你得去洗手間多拿兩個浴巾墊在下面，要不床單都要溼透了。我有個毛病……”
王小凡已經猜到她是什麼“毛病”了。久久也有這個毛病。這不是毛病，簡直就是神技能。
說幹就幹。王小凡這次吹進了四口，觀察著豆豆並沒有痛苦之色。看來這個女人的忍耐力是很強的。
新技能開始……
豆豆一聲大叫，王小凡開始放氣。叫一聲，放一股，叫一聲，放一股。
同時山泉迸發，像是街上的消防拴被車撞壞了，噴了王小凡一身。
豆豆像是被海浪衝到沙灘上擱淺的魚，在那裡可勁地蹦躂著。最後漸漸沒了力氣，只剩下嘴巴還在一張一合。
“我……沒勁沖澡了，你去拿毛巾幫我擦擦……”
王小凡去洗手間用熱水洗了毛巾，過來細心地幫豆豆擦了身子，又順便打掃了下戰場，把底下兩條溼透的浴巾扔到洗手間的竹筐裡。
身上都是熱乎乎的味道，乾脆在豆豆洗手間衝了個澡。
去向豆豆告別，豆豆像是死了似的一動不動。王小凡嚇了一跳，還以為出了醫療事故，上去摸了摸豆豆的胸口，還在蹦蹦地跳著，這才放心走了。
洗浴中心一直到年二十九才放假。年二十九晚上，王小凡約久久、小雅、老八一起去吃海底撈。久久在微信裡問：我再帶個人可以嗎？
王小凡以為是她又交了新的男朋友，回答說，當然可以。
四個人在大廳裡聚齊，王小凡問久久：“你要帶的人呢？”
久久說：“在大門外等著呢。”
出了門，一輛藍色的保時捷卡宴等在那裡。王小凡還以為久久交到了富豪男友，這時候玻璃落下來，豆豆在車裡朝他們招手。
幾個人上了車，豆豆說：“年前的最後一次聚餐，我請大家。”
於是都說：“還是豆豆姐愛民如子。”
王小凡沒想到豆豆的車竟然這麼壕。看來做跆拳道教練收入還是挺高的。
幾個人到海底撈，豆豆從後備箱裡拿出兩瓶茅臺來，說要好好犒勞一下大家。
王小凡覺得，她要犒勞自己的可能性更大些。
明天就要放假了，所以大家今晚都很放鬆。王小凡和久久是開懷暢飲，就連平時不喝酒的老八和小雅也下水了。
席間，豆豆鄭重地給各位敬了酒，感謝大家的辛苦付出。
“我平時說話可能嚴厲了些，你們不要往心裡去。如果不小心有得罪的地方，今晚給大家賠罪。”
豆豆說著，雙手放在腰間，給大家施了一禮。
久久說：“豆豆姐胸大志大，在管理方面也很有一套，我心悅誠服。”
豆豆親暱地拍了她一巴掌說：“你這句話，是笑我胸大吧？”
都笑起來。豆豆逼著久久喝了一杯酒，說是要懲罰她。
敬酒到王小凡這裡，豆豆的目光裡格外多了些什麼，亮晶晶的。說：“小凡，今晚就不喊你工號了，喊名字顯得親切。這杯酒感謝你對我們洗浴中心的辛苦付出，今後請繼續支援我的工作。”
王小凡說：“必須的必須的，跟著豆豆姐幹是我的榮幸。”
幹脆利索地喝了酒。
又倒了一杯，豆豆說：“這杯就不說祝酒詞了，但所有的話都包含在酒中。”
王小凡明白豆豆這是要感謝他為她治療的事了，當著大家的面不好說出來而已。和豆豆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把酒喝了。
豆豆果然是場面上的人，雖然自己開著車不喝酒，但整個飯局的場面、節奏控制的很好。
飯吃完，兩瓶酒也見了底。王小凡急著回去和小雅再戰鬥一番，因為小雅喝了酒之後非常瘋狂，河水簡直要泛濫成災。
但豆豆非要請大家去唱歌。於是盛情難卻，又開車去了夜宴。
開了個大包，要了果盤和啤酒，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狂歡。
豆豆說是拋磚引玉，率先唱了一首《我要你》。這是電影《驢得水》的主題曲。
“都怪這月色，撩人的瘋狂。都怪這琵琶，彈的太淒涼……”
唱的像模像樣。
王小凡沒想到豆豆的歌唱的竟然也這麼好。看來這也是個有故事的女子。
有了這個好的開端，大家藉著酒興，都扯開了嗓子吼。
只是久久的一首《一直很安靜》，唱的有些傷感。
“給你的愛一直很安靜，來交換你偶爾給的關心。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
王小凡聽著久久的歌聲，一口氣把一瓶啤酒吹完了。
頭暈腦脹的，身邊一摸，沒了小雅。以為她去洗手間了，等了一陣還沒回來，擔心她喝的太多，站起來打算去找她。
這時候服務生急急地敲門進來說：“哪位是王小凡先生？”
王小凡預感到出了什麼事，叫道：“我就是，怎麼了？”
服務生說：“先生你快去看看吧，你朋友和人吵起來了！”
王小凡聞聽此言，一個箭步竄出了房門，跟著服務生就跑。
轉過走廊的轉彎，還沒看到人，先聽到小雅的哭叫聲：“流氓，你們這些流氓！”
跑到一個公共洗手間門口，看見小雅被一個男人攔胸從後面抱著，另外兩個男的在她身上亂摸。
原來小雅內急，想去房間的洗手間解決，結果老八剛在裡面吐過酒，洗手間內都是酒味。小雅受不了，跑出來去公共洗手間。
放完水出來，在水池那洗手，從男洗手間出來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也湊過來洗手。從面前的鏡子裡覷得小雅漂亮，以為她是公主，出言調戲，還把手上的水甩到小雅臉上。
小雅知道遇到了流氓，轉身就走。這個男人竟然伸手把她從後面抱住了。洗手間裡又出來兩個男子，開始對小雅上下其手。
樓層的保安上來制止，看見其中的一名男子後畢恭畢敬地喊了聲“彪哥”，趕緊撤了。
小雅朝一個服務生大喊：“幫我去A0叫一下王小凡！”
這個服務生還算有些正義感，果然去叫了王小凡。
王小凡跑到的時候，正看到其中一瘦弱的男子正在抓小雅的胸；另外一個胖胖的光頭男子正把手伸到她下面亂摸。
王小凡看得真切，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猛跑幾步衝上去，大喝一聲，一腳把光頭踹翻在地。
牛百停的威力瞬間發作，他一把攥了瘦子的領子，揮拳砸在他臉上，瘦子慘叫一聲，倒地不起。
抱著小雅的男子眼見自己的兩個同伴被擊倒，又看見王小凡氣勢如虹，怕了，鬆開了小雅。
王小凡豈能放過他？當胸一腳，那家夥飛起來，落在了洗手池上，把牆上的鏡子撞裂了。
小雅得救，受驚的小鹿一般撲到王小凡懷裡，叫了聲“小凡”，放聲大哭。
小雅驚魂未定，身子不停發抖。王小凡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別怕小雅，有我在，誰也休想欺負你！”
這時候聽見有個聲音陰陽怪氣地說：“呵，這是英雄救美呢？”
抬頭一看，已經被五六個人圍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