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縣,蓮花鄉。
正是每年最熱的三伏天,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軍裝的年輕人走在山路上。
耳邊傳來的蟬叫聲,還能聞到撲鼻的麥香。
“我謝東終於回來了。”
年輕人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
十五年,謝東是土生土長的蓮花鄉人,他在這個華夏西南的偏遠小村子裡度過了整個童年。從十五歲起,他就離開了家鄉,進入了軍隊。
要不是之前的那個任務,他也沒有這麼快回來。
“有人嗎?救救我。”
在一個二十多米的坡道上,謝東聽到隱隱約約的呼救聲。
這個聲音很好聽,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謝東連忙停下腳步,走到田埂旁邊的溝邊探出腦袋望去。
只見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女人半蹲在水溝裡,她五官清秀,身材凹凸有致,一雙又長有直的白腿從黑色短裙中延展而出,白皙的臉蛋上沾上了幾塊黃泥。
在她不遠處,一輛寶藍色的電動車陷入壓塌了一大片稻草,半個車身陷入了泥土之中。
“大哥,快救救我,我是蓮花鄉的小學老師。”
小學老師?
謝東眉頭微皺,什麼時候蓮花鄉的小學老師這麼漂亮了?這個女人皮膚如同羊脂般白皙,一看就是城裡人。
以前謝東也在蓮花鄉小學讀過書,教書的都是一個提著大煙槍,說著家鄉土話的老頭子。
遲疑了一會,謝東回過神來,笑道:“好勒,你等等,我馬上就過來。”
“噗通!”
謝東抬腳就從小山坡上跳了下去,踩到田裡,濺起一片泥土,落得女老師滿身都是。
“你”
女老師杏目圓瞪。
“不好意思。”謝東連忙把女老師扶起來,在這個過程中,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手軟綿綿的,如同摸在一團棉花上。
不知不覺中,謝東就多瞄了幾眼。
“你看什麼看!”
女老師用手捂住領口,但是她的襯衫本來就短,她往上提起的過程中,沒有半分贅肉的小蠻腰又露了出來。
白,真白!
謝東看了她的小蠻腰一眼,心想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水蛇腰嗎?盈盈間不堪一握,隔著十幾釐米,都能感受到小蠻腰的柔軟。
“撒手,不用你拉著我!”
這個女老師臉色漲得通紅,本來充滿了希望,終於有人來救她了,沒想到遇到一個眼睛四處亂瞄,一看就不老實的人。
再加上謝東身穿一身破破爛爛的軍裝,頭髮亂糟糟的如同掃把絲,這讓她想到了蓮花鄉里三四十歲還沒有結婚的土地漢。
自從她來蓮花鄉教書的第一天起,這些土地漢就沒少騷擾過她。
“真要我撒手?”謝東微微一笑。
“撒手,撒手,不用你扶我。”女老師連忙喊道。
謝東依照她說的話把手放開。
“哎呀。”
女老師從山坡上摔到田裡,腿上本就有傷,謝東一放手,她立足不穩,又要摔倒在田裡。
謝東眼疾手快,再次扶住了她。
但是這次不再是拉住她的手臂,而是用伸出右手拖住了她的小蠻腰。
摸到了!
如同謝東預料的一眼,手上立刻傳來酥軟的感覺,這小蠻腰果然很軟。
“你,流氓!”
女老師劇烈的掙扎,似乎寧願摔倒在田裡也不讓謝東觸碰。
謝東不顧她如何掙扎,把她攔腰抱起,放到山坡上的一塊稍微平坦的草地上坐下。
“你你想幹什麼。”
女老師不敢看謝東的眼睛,雙手捂住領口,捲縮著身體往後退去。
謝東看她緊張的樣子,嘿嘿一笑:“我謝東雖然不是柳下惠,但是也不是卑鄙無恥的人,你放心吧,我對你在這裡把你那啥了沒興趣。”
聽到謝東的話,女老師神情才沒那麼慌張,不過她仍然是一臉警惕地望著謝東說:“現在怎麼辦?在晚上之前回不到村子裡,那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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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別急,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謝東用礦泉水瓶打滿了水,走到女老師的面前,看了一眼她小腿上還在不斷流血傷口,又抬頭看了她的白襯衫,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嘶!”
他把這女老師白襯衫的袖子撕了下來,用手清洗了傷口,接著用撕下的布條把傷口包紮住。
女老師又羞又怒,想要發作又不好發作。最後只能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你電動車有電吧?我去抬上來,送你回蓮花鄉。”
謝東忽然說道。
把電動車從田裡抬上來?
別說謝東只有一個人,就算是三個成年男人都不一定抬的上來。
“你抬不動的,還是等過路的車子來載我們進村好了。”女老師冷冷說著,不過謝東卻好像沒有聽見一般,他再次跳到田裡,雙手慢慢把幾百斤重的電動車舉過頭頂,一步一步地抬到了山坡上來。
女老師目瞪口呆,謝東絕對是她見過力氣最大的人。
接下來,謝東把女老師扶上電動車,帶著她回到蓮花鄉小學。
回到小學以後,女老師頭也不回地往學校裡面走去,看也不看謝東一眼。
“我辛辛苦苦救了你,你總該說句謝謝吧?”
謝東笑道。
女老師本想說謝謝,但是又想到謝東摸了她的腰,臉又黑了下來:“你就不是什麼好人,不要妄圖這樣就能和我拉近關係。”
謝東也沒和她計較,隨口問道:“那你總得告訴你叫什麼名字吧?”
“胡夢柔”
這女老師說完就把門給關上了,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態度。
謝東苦笑一聲,接著離開了蓮花鄉小學,往自己家裡的方向走去。
三年了,自從他去當兵,他已經三年沒有回家。wavv
在走到一棟兩層磚瓦房前,謝東的腳步放慢,這棟房子放在農村裡很不起眼,甚至連房子外面的牆壁都沒有用白色石灰粉刷,還是塗著一層灰色水泥。但是在謝東眼裡有特別的意義。
因為這就是他的家,曾經生活了十五年的家。
“老爹,姐姐,你們還好嗎?”
遊子在外,最擔心的就是回到家中,親人不在了。
想到這裡,謝東腳步加快,恨不得立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