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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攀巖

周雍跟魏墨離聊完天,然後繼續和葉雨說話。和魏墨離在用意念聊天的時間很短,在葉雨看來周雍就好像發了下呆而已,不會察覺到任何的異常。

周雍對葉雨無奈說道:“我不是都答應了兩次了麼,你怎麼還要問。”

葉雨則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因為我經常說話不算數,所以孫香每次和我約定的時候,都要跟我確認三次,我臉皮再厚,也不會假話連說三遍,因為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周雍大笑。

葉雨也笑,然後繼續追問:“你明天早晨會來接我吧。”

周雍點頭:“一定會的。”

第二天一早,周雍下樓去接葉雨過來吃早飯,不期直接在酒店大堂遇到了葉雨,看著她一臉開心的模樣,周雍有些奇怪:“你怎麼自己過來了,你昨天不是再三的讓我去接你麼?”

葉雨一臉小得意:“我只是喜歡看你被逼無奈答應來接我的樣子,又不是真的需要你來接我,我又不是小孩子,還真的會被汽車撞死不成?”

周雍直接無語,怎麼會有這種奇葩的喜好,葉雨撲哧的笑出聲來:“走啦走啦,你才比我大兩歲,就這麼刻板,這麼老氣橫秋,這樣好無聊的哦。”葉雨已經可以很自然的跟周雍開玩笑了,她自己都沒發現兩人關係的拉近。

周雍無奈,跟在後面看著葉雨像只小鹿一樣蹦蹦跳跳的往餐廳走。

“少女就是少女,無論知識再怎麼淵博,本性依然是活潑俏皮的。”魏墨離暗暗感慨道。

吃早飯時,葉雨拿出論壇的日程表,跟周雍商量去參加哪幾個分論壇,沒想到的是,周雍想看的和她完全不一樣,葉雨皺起了眉:“要不我們自己去看自己的吧,中午吃飯時會合。”

周雍點頭說好,葉雨把日程表按在桌上,盯著周雍,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周雍,如果我和你去看電影的話,你想看星球大戰,我想看小四代的話,你會怎麼辦。”

周雍一副很不可思議的樣子:“你居然喜歡看小四代?”

“什麼小四代?”魏墨離忍不住插話道。

“就是郭小明拍出來的啊。”周雍說道。

“我去,這個位面作品名和作者名都是仿製的!”魏墨離簡直是大寫的無語。

葉雨跟周雍氣呼呼的道:“我只是舉個例子,快點回答,你到底會怎麼辦。”周雍苦著臉:“當然是陪你去看小四代啊。”

葉雨又問:“那你為什麼不陪我去我想聽的論壇?”周雍解釋:“看電影是娛樂,看什麼都無所謂,聽論壇是學習,是應該很認真對待的事情,我管理系的學生,不可能去上你的計算機課啊。”

葉雨歪著頭,皺著眉看著周雍:“你不是說要追我嗎?”

周雍無奈:“昨晚你剛說的要做平等的朋友。”

葉雨想了想,又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但是,我聽演講的時候,看法不一樣就會跟他們吵起來,我說話又刻薄,你不擔心我被他們打死麼?”

周雍微笑:“這一招你前天晚上已經用過了。”

葉雨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說:“好吧,那就各自去看吧,不過下午四點左右,要陪我出去會幾個朋友,一起吃頓飯,這個不算學習了吧?”

周雍笑著點頭答應,把一張房卡遞給葉雨,讓她如果早結束的話先去休息,不用等自己。

葉雨確實也沒有等他,中午周雍回到房間的時候,葉雨正在寫字檯前吃盒飯吃的正香,看到周雍回來了,只是簡單的指了一下,說另外兩個飯盒是給他留的。

周雍有些無奈:“你沒時間出去吃飯的話,直接打電話給酒店點餐,掛房賬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買外賣?”

葉雨搖搖頭:“不要,酒店裡點餐貴好多倍,還不比外賣好吃,太不划算了。”然後也不給周雍再解釋的機會,直接把空飯盒合上,對周雍說:“點外賣收外賣花了我0分鐘,所以你來收拾,我要趕快睡一會了。”

周雍點頭,葉雨又是毫不扭捏的走到自己床邊,然後對周雍說:“轉過去,不許看。”周雍依言轉身,須臾,葉雨說好了,又轉回身來,看到葉雨已經鑽進了被子,T恤還在,只是把襪子和運動長褲脫在了外面。

“前幾天還在浴室換衣服呢,這……”魏墨離說道。

周雍只是笑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心裡其實是有些小竊喜的。

周雍開始坐下吃飯,還沒有吃到一半的時候,葉雨細細而平穩的呼吸,表明她已經入睡,周雍暗自佩服,好高的時間利用效率。

下午的論壇周雍並沒有參加,同樣小睡了半小時之後,開始閱讀公司研發部門發給自己的新資料,葉雨繼續去聽講座。

快四點的時候,周雍接到葉雨的電話下樓,走出酒店大門的時候,葉雨已經坐在網約專車裡面等他了。

在汽車的後座上,周雍有些失笑:“中午不是才說酒店點餐價效比低麼,現在居然叫了賓士的專車?”

葉雨嘻嘻一笑:“這個app是可選司機的,賓士和帕薩特是一樣的價格,為什麼不選賓士。另外,今天我要扮演一個拜金女,這個車比較合適。”

周雍有些不解,葉雨耐心的從頭解釋,原來,葉雨從小是在HZ長大,直到初中才隨父母遷到GZ。但是每年寒暑假,都還回到HZ一段時間,因為把她養大的外公外婆住在這裡,直到去年外公完全退休,遷回祖籍,這才算真正離開HZ。

今天要去的地方是一個攀巖館,葉雨初中時總泡在裡面,高中也每年都回來,在這裡有很多熟識的老朋友,卻也有一個煩惱,有三個人一直在網上鍥而不捨的追求她,畢竟一起玩了很多年,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拉黑,於是趁周雍也來了杭州,正好拉過來冒充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吃頓飯,斷了這幾個人的心念。閒的沒事只能做旁觀者的魏墨離當然會吐槽“又是電視劇裡的情節啦。”

周雍有些無語:“你覺得讓一個追你的男生,冒充你的男友,這個合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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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很奇怪:“為什麼不合適?因為你想做我男友,所以就算是有求於我,那就要討好我,討好我的方式,就是冒充我的男友替我讓那些追求者死心,解決我的困擾,這不是很合理的事情嗎?”

周雍立刻閉嘴,心裡暗暗提醒自己,以後絕不要和葉雨講道理。

周雍問她自己該扮演什麼樣的風格,葉雨想了想:“成熟古板一點的吧,這個你比較擅長。”

周雍苦笑。

沒想到葉雨在這個巖館裡的人氣有那麼旺,出來迎接她的就有七八個人,而且大多數人都叫她小雨姐,真不知道她以前是和一票什麼樣的人廝混。葉雨居然矜持的等周雍下了車,從後面繞了一圈給自己開車門,周雍暗自腹誹,這個有點過了吧,別人又不是傻瓜,真的看不出你在表演麼?

到了巖館裡面,有人熱情的招呼周雍來攀巖,周雍抱歉的說自己不會,葉雨解釋:“他是打籃球的,和我們玩不到一起,讓他自己呆著就好。”周雍微笑著也不說話。

葉雨坐在地上安靜的換鞋,周雍坐在她旁邊隨手拿起攀巖鞋看了看,樣子尖尖的很難看,不明白作用在哪裡,就遞還給葉雨,然後站起身有些好奇的看巖館裡攀巖的男女們。

一個微胖的女孩正在巖壁上吃力地探著手想再往上抓一個巖點,周雍搖了搖頭,女孩身體都開始打抖了,抓不住的。果然兩秒鐘之後,女孩鬆開了雙手身體蕩了出來。

葉雨站到他的身邊,一邊做著簡單的拉伸,一邊小聲跟他解釋:“很多女孩是來減肥的,不過攀巖其實很難減,應該是減完再來攀才對。”

周雍哦了一聲,有些皺眉,他看不出這個運動有什麼意思,沒有激烈競技的運用也算運動麼?但是聽說很多少男少女非常熱衷,也許不一樣的人攀巖的感覺會不一樣吧,他轉頭看向葉雨。

葉雨直接走到標註的最難的一條線的下面,把保護帶系好,招呼了旁邊認識的一個男生拉著繩索保護,然後開始攀爬。

周雍沒有想到這次攀爬維持了將近0分鐘,剛開始還比較輕靈,觀感很舒服,但是越往後,葉雨的動作越滯澀,經常一個巖點需要反覆試幾次才發力,又要經常貼在巖壁上休息,周雍無聊的抱著胳膊,盤算著怎麼熬過這一兩個小時。

不過其他人明顯不這麼認為,周雍旁邊已經不知不覺站了十幾個人,經常在葉雨完成某個動作之後喝彩,那些動作看起來確實有些難度,不過不好看啊,沒什麼美感,周雍暗想。

葉雨下來的時候,頭髮已經溼了好多,呼吸還有些急促,周雍想起自己要扮演的角色,很自然的伸手過去幫她輕攏了一下頭髮,葉雨一點都沒有迴避,也一副很自然很享受的樣子,揚起頭笑著問周雍:“怎麼樣,覺得攀巖好玩嗎?想不想學?”

周雍皺了皺眉,實話實說:“這不就是爬牆嗎?還需要學啊?”

“……沒想到你能說出這麼膚淺的話。”魏墨離說道。

“噓,我在開玩笑呢。”周雍心裡和魏墨離交流道。

葉雨自然知道周雍在逗她,只是嘻嘻一笑,並不答話。

旁邊一個巖館的教練卻不樂意了:“兄弟,攀巖可真不是什麼人都學得了,別看你身高腿長,但你身材真不一定能學得了這個。”

周雍這才注意到,巖館裡的人似乎都非常的精瘦,葉雨站在這群男生旁邊,完全顯不出以前的精幹模樣了。

教練繼續在旁邊指著一個位置說:“看你穿的鞋就知道你沒攀過,這邊有條很便宜的線路專給新人的,我教的十歲的小孩都能上,你敢不敢試試?”

葉雨笑著打圓場:“老田,他跟我開玩笑呢,你當什麼真,那條線又不是真的容易,我剛來時練了兩個多星期才上去,你這不是欺負周雍麼。”

周雍卻截斷了葉雨的話:“沒事,我試試,反正新手掉下來也不丟人。”

說著,周雍把外套脫了遞給葉雨,然後自己走到了老田手指的那個抱石區域,這裡高度比較低,而且地下有超級厚的墊子,就不需要有繩索保護了。

周雍伸手握住兩個巖點,巖點有些小,不是很好用力,反覆抓握適應了一下,開始向上爬。

老田經驗豐富,周雍才上了兩格,就知道他必然能完成線路登頂,無奈地搖搖頭,對葉雨說:“難怪你男朋友敢說這種大話,他身體素質確實太好了,剛才覺得他挺重的爬不了,確實看走眼了。”

葉雨莞爾,沒有接話。

一分鐘後,周雍登頂,他不太信得過那個大墊子,只好順著巖點又慢慢爬下,老田拍了拍他肩膀,說:“厲害。還有條難一點的線路,要不要試試?”

周雍明顯沒有耗多少體力,點了點頭,氣息都沒有紊亂。老田走到抱石牆前面,指著幾個點告訴周雍,這條線腳可以踩任意位置,但手只允許握綠色巖點,讓周雍試試。

葉雨撇撇嘴,老田這個壞人,周雍鐵定完不成這條線,在這個巖館的老手裡,也差不多有一半人完不成,女生裡只有她一人完成過。

這條線裡有個位置,兩點距離很長,腳下支撐點又不夠,需要用一個攀巖專用的技術去完成,那個技術叫做“手腳同點”。需要右手掛住巖點的下方,然後右腳登在同一個巖點上面,左右手穩住身體平衡,利用右腿發力撐起整個身體後,右手再上探下一個巖點。手腳同點本來就難,再加上這個位置兩腿打的很開,發力很困難,對柔韌性和腿部力量要求都很高,不經過長時間訓練不可能做到。新手攀巖多數靠臂力,但是進到一定難度時,更多就靠腿力了。而且,這個動作還要攀巖鞋配合,攀巖鞋的前部很尖,鞋底非常堅硬,踩在巖點上時,腳上能省很大的力氣,周雍的跑鞋根本不行。果然周雍在那個點下面茫然了,然後在一個很彆扭的姿勢下嘗試換腳的支撐點時,沒有踩穩直接掉了下來。

葉雨走上前去,正想安慰一下周雍,卻看見他站起身來,仰起頭皺著眉盯著剛才掉下來的位置思索。葉雨笑了笑,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傢伙,還真是好勝。

她轉身走回到眾人身邊,繼續看周雍怎麼被打擊。

魏墨離也勸他放棄,因為兩人共用一個身體,周雍攀巖,魏墨離也能感覺到吃力,不過周雍難得地表現出了自己的倔強。

周雍原地蹦跳了幾下,又抖了抖手,仔細的做了幾分鐘的拉伸,讓身體徹底放鬆,開始第二次的嘗試,這次很快又到了剛才失敗的地方,然後停在了那裡。

葉雨有些好奇的看著周雍,他剛才在下面看了半天,真的想出辦法來了?

然後在老田的小聲驚呼中,看到周雍整個身體慢慢下放,胳膊伸直,重心挪到兩腿,整個身體像一隻青蛙的姿勢,葉雨有些不可置信:“他想跳上去?”

老田臉色凝重的點頭,葉雨話音剛落,就看到周雍雙腿發力,整個人直接斜竄了上去,右手啪的一聲打在巖點上,迅速握住,然後把整個身體吊在了抱石巖上。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過了兩三秒,周雍用力的單手把自己拉起,做了一個標準的單手引體向上,然後左臂探出,抓住了最上面的綠色巖點,腳下也相繼尋到兩個支撐。周雍長出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胳膊夠長,換趙天天來,爆發力再強也完不成這個線路。

周雍並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動作在下面造成了多大震撼,連葉雨都驚訝的合不攏嘴,旁邊一個熟悉的叫小梅的女孩,悄悄湊到她耳邊說:“你男朋友腰腹力量太強悍了?”

葉雨回過神來,嘻嘻一笑:“誰說不是呢。”

突然想起當年的那個計劃,那個自己至今尚未完成的任務,要不真的就和他一起完成吧?她的心跳突然開始加速起來。

葉雨在高考完的那個暑假,給自己列了一個清單,裡面寫了0項大學時要做的事情,其中一條就是體驗一下情侶攀巖的感覺。

這時,看著周雍的背影,葉雨確實有些心動,身材頎長卻不瘦弱,肩寬腰細,竭力攀爬之際,雙臂更是肌肉盤虯,關鍵還長了一張那麼陽光的臉,真的是完美的攀巖物件啊,葉雨暗暗點頭。

可是,不好吧,自己雖然明說了不會做周雍的女朋友,但是他明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本來就很難保持普通朋友關係,這要是再一起攀巖,周雍肯定會以男朋友自居了吧?他肯定不會相信自己一直有個那麼荒唐的計劃單。

正胡思亂想間,周雍從巖壁下朝眾人走去,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滿頭是汗了,接過葉雨手上的方巾擦拭的時候,老田在旁邊嘆息:“原來這條線路還可以這樣過,可以跳上去,以前還真沒想過。”

周雍愣了一下:“以前沒人這樣過?那應該怎麼過呢?”他剛才在巖壁下觀察了半天,認為這是唯一的辦法。他剛才確實存心炫技了,但並不是巖壁跳躍的那一下,而是跳躍之後單手掛壁時,完全可以雙手掛在同一個巖點做引體向上,他刻意用的單手,只是沒想到對於巖館這些人的體型,單手引體並不是很難,難的是那個瞬間的爆發力。

周雍驚人的腰腿力量,再加上遠超常人的身高臂長,才勉強採用跳躍方式完成這個難點,其他人很難同時具備這樣的條件,即使彈跳能力超過他的趙天天,也會受限於身高,根本無法完成,巖館從來沒有人這樣做過,也就可以理解了。

葉雨拉周雍回到巖壁前,指著那個位置給他講了一下手足同點的方法,周雍又仔細看了一下巖壁,這才恍然:“原來是這樣。”

葉雨搖搖頭:“你果然不適合攀巖,攀巖是追求技巧的極致,哪像你那樣簡單粗暴的靠力量硬來。”話說完,她突然有些擔心周雍誤會她諷刺他是莽夫,於是有些心虛起來,偷眼看還好周雍臉色完全沒有異樣,他應該沒有想歪吧。

小梅過來讚歎:“周雍,你好強的腰力,你應該做前水平漫步很厲害吧?”

周雍完全聽不懂:“什麼是前水平漫步?”

葉雨笑著說:“就是單槓上做引體向上的時候,腳上做太空舞的動作。”

然後看到旁邊就有單槓,突然很有想表演給周雍看的衝動。

葉雨喊周雍把她抱著舉起,雙手抓住了單槓,然後一邊拉昇,腳上一邊斜踩,就像是登臺階一樣,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身體緩緩上升,這樣做完標準的引體向上之後,又緩慢的下降,還是一步一個臺階那種虛踩著下來。

周雍認真的鼓掌,這個感覺太舒服了,真的就是單槓上的太空舞,而由於真的是懸空,感覺又比看地上的太空舞強烈很多。看著在從槓上跳下,在他面前等表揚的葉雨,他由衷的說:“真的好厲害。”

葉雨開心的不客氣的點頭,但又有點惋惜:“我只能做一個,而且是反手做,正手還做不了,你要不要試試?”

周雍立刻搖頭:“我肯定做不到,這個練也練不出來,我根本沒有那麼好的韻律感。”

小梅又在旁邊問:“那你能做人旗麼?”

葉雨剛剛想解釋,周雍卻懂這個,於是立刻搖頭:“人旗我更不行了,那個對身高要求太嚴,超過一米七做起來就非常困難了。”

“咱們多會兒走啊?”在這裡毫無存在感的魏墨離已經想要離開了。

周雍正聊在興頭上,安慰了魏墨離幾句,繼續和認識的人聊天。

這時一個黝黑精瘦的男子插話:“早跟你說過我做不了人旗是因為太高,不是因為不夠壯,你總是不信,現在看到了吧,小雨姐男朋友腰腹力量這麼強的也做不了。”

男子轉過身,跟周雍打招呼,葉雨介紹這是小馬,藏族人,小梅的男朋友,本地巖館的頭號攀巖手,目標是進專業攀巖隊。

周雍衝他點頭致意,小馬笑著說:“剛才小雨姐說你是打籃球的,我也喜歡打籃球,要不我們切磋一下?”

“跟他比。”魏墨離立馬來了精神,“籃球運動這麼具有競技性的比賽他自然想看,兩方針鋒相對互不謙讓,更有觀賞性。”

魏墨離其實就是閒得無聊想看兩方打籃球,如果能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他更想看了,自然這只是他的臆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