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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自由自在的一天

此後的幾天,呂柘開始變的拘束起來,謹守著客人的禮儀,不敢表露出得意來,即使是和蔥花,薑絲她們幾個相處,也壓抑著心中的情感,薄薄的門板根本就無法阻隔那肆意的歡笑和舒暢的興奮,呂柘不想讓這些聲音刺激到年老體衰的天師。

天師也平靜的面對著呂柘,只是兩人的交談日少,呂柘不願在屋裡多呆,他已經有些害怕和天師相處,寧肯一個坐在花園裡,或者晨曦路邊,想他的心事,這幾日烏雲籠罩天空,屋外變的有些陰冷,天師躲在屋子裡也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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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想的,無非就是留在這裡還是離開,留在這裡,天師或許會將所有的一切交給他,但呂柘總是覺的心裡不踏實,好像又回到了從前,把希望寄託在皇后娘娘或者是韓眐的身上,但離開呢,韓眐死了,皇后娘娘又和他化友為敵,回去了還不是一個被發配的官員,被人看管著,要靠著喝酒來打發時間。

正想著,突然覺的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自己身邊晃動,不由的嚇了一跳,本能的向後躲閃,那毛茸茸的東西見他躲避,呲這牙吼叫起來,原來是一隻獒犬。

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聽丫頭輕笑著說道:“不要怕,它不會咬你的。”那條獒犬圍著他嗅著,果然並不咬他。

丫頭說道:“小流氓,一個人在這想什麼,怎麼不回去和你那些光屁股的女人玩。”

呂柘知道他一向這樣說話,雖然心裡不高興,但也只能預設了,說道:“屋裡悶的很,我出來透透氣。”

丫頭指著土質堡壘說道:“我早就給老流氓說過,他那屋子那裡是人住的,上上下下連個窗戶都沒有,就算是老鼠打洞還留著好幾個洞口呢,他卻只留了一個門,弄得跟烏龜殼似的,換了我,只住一天就要悶死了。”

呂柘附和的笑了幾聲,他對丫頭的印象不是很好,也不願和她多說。

丫頭用鞭子指著自己的帳篷說道:“你看我那帳篷,建的多漂亮,出門就是草原,抬頭就是天,夏天的時候我就睡在草地上,抬頭數著天上的星星,自由自在的。”

天師把房子蓋成這個樣子主要是為了保暖,他有哮喘,見不得涼氣,丫頭把帳篷搭在草原上主要是為了放牧羊群,各有各的用處,本來也用不著比較,但呂柘聽到她那句自由自在,心中突然感慨起來,自從穿越以來,先是受著夫人的約束,後來又是皇后娘娘的,就算是跟韓眐在一起,也要順著他的倔脾氣才行,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穿越來的天師,可仍舊找不到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丫頭突然拉著他的胳膊,說道:“走,跟我騎馬玩去!”

被她拉著手,呂柘連一點拒絕的掙扎都沒有,順從的跟著丫頭跨過柵欄。兩人縱馬在草地上賓士,驚擾的羊群四散跑開,四條獒犬歡快的跟在後面,雖然冷風陣陣,呂柘卻感覺不到一點的冷,只覺的一顆心漂浮起來,所有的煩惱都離他遠去,真有點天高海闊,自由自在的感覺。

兩人跑的都是一身大汗,累的氣喘吁吁才停下,丫頭從帳篷裡拿出風乾的肉乾給呂柘吃,呂柘也不拒絕,大口的咀嚼著,只覺的這肉乾實在是美味的很。丫頭吃了幾口,突然說道:“你不是愛吃烤羊肉嗎?今個我高興,宰只羊給你吃。”

走進帳篷,拿著兩把尖刀出來,將一把扔給呂柘,說道:“來,幫個忙!”走進羊群中,挑了一隻小羊羔,牽到帳篷後面,也不捆住羊蹄,只用手扳住羊頭,一刀割在羊的脖頸上,呂柘呆呆的看著,自從穿越到這裡之後,他從來沒有動手做過吃的,即使是兵敗蔡州,食不果腹的那幾天,也有胡三在旁邊照料,此刻見丫頭動手宰羊,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丫頭將死羊扔在草地上,用力的將羊頭切下,又刨開羊肚,將下水等東西連同羊頭扔給幾條獒犬吃,她手上沾滿了血,看著呂柘愣在一邊,將手上的血甩在呂柘的臉上,說道:“小流氓,沒見過血嗎?”

呂柘這才走上去,按照丫頭的吩咐抓住羊蹄,丫頭說道:“老流氓對我不錯,這張羊皮便宜他了。”用尖刀一點點的將羊皮剝下,呂柘看著熟練的剝著羊皮,不禁有些手癢,也學著她的樣子用尖刀剝羊皮,弄的滿手的血,卻是十分的開心。

剝完了羊皮,用羊肉切成大塊,丫頭弄來木柴,在帳篷邊點燃,呂柘學著她的樣子,將羊肉穿在樹枝上,放在火上烤。

火苗跳動,將外層的羊肉烤的焦糊,坐在草地上,呂柘大口的咬著,吃著自己烤的羊肉,一點也不覺的比曾柔烤的羊肉差,不由的心情大好,說道:“若是有些酒就更好了。”

丫頭將羊肉放在木架上,說道:“你等著!”騎上馬飛快的向天師住的地方跑去,她也不辨路徑,打馬跨過花園,馬蹄踐踏,將幾株盛開的花踩得稀爛,曾柔正在屋前準備晚飯,看著丫頭騎馬飛奔而來,不禁有些害怕,丫頭用鞭子指著她,說道:“喂,給我取些酒來。”

曾柔不敢怠慢,從屋裡取了一罈酒來,那壇酒約莫有二十斤重,曾柔身體瘦弱,抱著十分的吃力,丫頭卻連馬都不下,只一彎腰,就將酒罈抓在手裡,雙腿一夾馬腹,疾馳而去。

回到帳篷邊,丫頭從帳篷裡取出一個銅盆,兩個瓷碗,將酒倒在銅盆裡,舀了一碗一飲而盡,說道:“這樣喝著痛快。”呂柘還是第一次這樣喝酒,一手拿著烤好的羊肉,一手拿著酒碗在銅盆裡舀酒喝,不覺間已是連喝好幾碗。這種豪爽的飲酒方式雖然是第一次遇見,但面對的是一個女人,那個男人肯認輸,連喝了七八碗,不覺略有醉意。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遠處的山林中響起幾聲狼的嚎叫,丫頭將碗一扔,說道:“走,跟我收羊去。”她說話從來都沒有一點的客氣,不過呂柘卻覺的十分的親切,好像是一家人說話那樣,不帶半點拘束,心中也多了幾分親近之感,大聲說道:“好!”晃悠著站起來,爬上馬背,跟著丫頭向遠處的羊群馳去。

這是每天必做的功課,連那幾條獒犬都是輕車熟路,丫頭騎在馬上,把手放在嘴裡,呼哨聲響起,羊群彷彿聽到了命令,自覺的往圍欄裡走,幾隻頑皮的羊跑到羊群之外,獒犬立刻撲上去,吼叫著將它們驅趕回羊群。

呂柘學著丫頭的樣子,將手放在嘴裡,卻怎麼也吹不出那種聲音來,丫頭哈哈大笑,呂柘也不覺的難堪,與她並肩而騎,向她請教吹口哨的方法。他本就有些酒醉,在馬上一顛簸,竟有些把持不住,突然一不留神,掉下馬來。

丫頭又是一陣大笑,絲毫沒有嘲諷挖苦之意,只有讓人愉悅的開心,呂柘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抱住她的腰,說道:“你笑我嗎,那你也下來吧!”手上用勁,想要將丫頭拽下馬來,但丫頭在馬上卻異常的靈活,突然彎下腰去,抓住呂柘的腰帶,說道:“還是你上來吧!”雙手用力一提,竟然將呂柘放在了馬背上,就好像是騎兵擄了一個女人一樣。

呂柘喝了酒,倒也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覺的趴在馬鞍上十分的難受,抱著她的腰跨過馬背,竟與她對面而坐,丫頭突然臉上一紅,說道:“坐穩了。”揮動手中馬鞭,在草原上飛馳起來,呂柘反坐在馬背上,將丫頭抱的緊緊的,生怕掉了下來。

天畢竟黑了,丫頭在草原上跑了一圈,便回到帳篷前,將呂柘放在火堆邊,自己去關上羊群的門,呂柘端著酒碗,說道:“來,咱們比比看,到底是誰的酒量好。”他這會已經有些醉了,但在一個女人面前,總是不能認輸。

丫頭大咧咧的坐在他旁邊,拿起碗舀了一碗酒,說道:“好,看看今天是誰把誰喝趴下。”

兩人圍在篝火邊喝酒,呂柘醉醺醺的攀著丫頭的肩膀,眼神都有些恍惚了,湊在她的耳朵邊,含糊的說道:“我今天非要把你喝趴下不可。”

這一夜,呂柘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什麼,只覺的無比的輕鬆,既不用謹小慎微的想著說話,也不用擺出一副教主的模樣,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做,似乎真的找到了那種嚮往的自由自在,丫頭似乎也喝醉了,陪著他胡說,四隻獒犬守護在旁邊,靜靜的保護著他們。

天亮了,呂柘悠然醒來,丫頭側身躺在他的身邊,一條腿還盤在自己身上,酒醒了,立刻就發現丫頭那張臉的平庸,心中有些懊悔起來,看看身上的衣服都是穿戴的整齊,這才略略心安,昨夜酒醉,估計也做不了什麼。

輕輕的搬開丫頭的腿,想要從地上坐起來,丫頭立刻也醒了,看了呂柘一眼,突然臉帶紅暈的一笑,站起來伸個懶腰,說道:“走,跟我放羊去。”

呂柘裝作酒醉的樣子站起來,捂著頭說道:“不行,不行,我這會頭還疼呢!”

丫頭說道:“那你就在睡一會,等你睡醒了,我給你煮羊肉吃。”

呂柘又揉揉腰,說道:“這地上坑坑窪窪的,咯的我腰疼。”知道她是想留住自己,可她那張平庸的臉實在讓呂柘提不起興趣來,一心只想著離開,見她走向帳篷,生怕她拿出羊皮褥子來,連忙說道:“我還是回去睡的好!”說完,扔下丫頭,就往天師的堡壘走。

丫頭站在帳篷邊,一臉的失望,說道:“等你休息好了,咱們在一起喝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