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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報社更名、太子南下

“軍民齊心”,又有經驗充足者在一旁提建議,更有渙哥兒的“農業灌溉”理論指引,歷經整整一月時間,永平鵝湖山的道路被修整得寬闊規整、平坦舒適,便是山間小道也因地制宜,修整得極為人性化。最特殊的是農戶與農戶之間、村落與村落之間,都連線上了一條道路,眾人按照劉渙的意思,在道路的始端立了石碑,上面寫著“戶戶通”、“村村通”等字樣;

所有稻田之中,又有適當的水渠穿插,那原始的小河流也被夯實擴寬起來,每隔一定距離又建設又一個大水坑,用來旱季蓄水……農人再不擔憂大水會沖垮溝渠,也不擔憂會犯洪澇了……

可這一切劉渙還是不滿意,他覺得始終是資金太少了,只能修成這個樣子,若將來有了錢,定要好好完善一番。他心中還有一個偉大的目標,便是要治理長江黃河,至於能不能實現,得看下文……

卻說這一訊息傳到了很遠的地方,當地百姓問渙哥兒這些人是哪裡來的,渙哥兒笑而不答,或是巧妙避過。他們去問黑娃,黑娃更是隻字不提。

無奈,眾人只好問那些悶聲幹活的人,那些人更是不敢講,都說能為鄉裡鄉親做點事情,是應該的。

老百姓們無奈了,送飯送水人家不要、做衣做鞋人家也不要、問人家是從哪裡來的人家也不說,他們只好請教當地德高望重之輩,之後便有了一個稱呼——“仁義之師”!

可是在一個極為平常的早晨,老百姓們醒來的時候,覺得今日很怪異。

果然,那支仁義之師突然間消失不見,如人間蒸發一般,便是他們如何尋找,都找不到蹤跡。更有老人家矗立在修好的道路上,摸著石碑默默地流淚。

但紙包不住火,有好事者傳言,說這些都是朝廷的禁軍,便駐紮在信州,他們是受了趙汝愚和辛棄疾的指派,才來此處為大家勞作的。

這訊息一傳十,十傳百……老百姓們自發組織起來,帶著“心意”之物,直接繞過當地縣衙,往信州而去……

呵!這便苦了趙汝愚了,他聽說州府被圍堵得水洩不通,當即一驚,趕緊跑去觀看。

這一看,震驚了他……

辛棄疾做的是“秘密之事”,陛下再三叮囑過,故而趙汝愚不敢告訴旁人辛棄疾的住處,只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眾人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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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鄉親們感激官家恩情,實在是無以為報,給點尋常農產你們也不收……這是鄉親們聯名製作的一方大旗,上有萬民滴血簽名,還請大人收下吧,若遇到‘那群好孩子’,便幫我等轉交了……”

“老人家,這……這可使不得啊,您老收回去吧!”

“大人!你若連這方旗子也不代收轉交,老丈便只有以死想報了,否則回到永平,也對不住相親們的託付啊……”

趙汝愚無奈,顫抖著雙手接過那老丈的大旗。果然那旗子上面寫滿了紅色的名字,又寫著“仁義之師”四個大字。

這事情鬧得有點大,盡被南方日報推為頭條。報紙傳到臨安府,趙昚拍案叫絕,親傳趙汝愚問話,趙汝愚一一答了。

趙昚興致一來,道:“傳朕旨意,賞趙汝愚、辛棄疾、信州大小官員半年俸祿,親派太子南巡,驗收鵝湖山學堂竣工一事……”卻偏偏沒有提及他得孫子和劉渙,不知是不是他忘記了。

天了,這賞賜到還好說。可一個區區地方學堂,盡要派太子前去驗收,這趙昚到底甚麼意思。

其實那趙昚也是用心良苦,他一是感慨趙汝愚等人做出這等好事來,為大宋贏得民心;二是感慨太子為人,派他下去驗收是假,讓他親自去感受一下民心民意才是正事!他趙昚要培養出一個合格的接班人來,實在是煞費苦心,關鍵是這份心意,不曉得他趙惇能不能明白……

信州大小官員自得到朝廷賞賜以後,便也各奔“政績”,乘著秋季雨水少、天氣也合適,硬是拿出了一部分“財政開支”來,都在修路修水渠,夯土肥田……

這事不曉得是誰帶的頭,盡突然間蔚然成風,在信州大地上搞得如火如荼。當然,這等事情又被南方報社給予宣傳,趙昚看後更加歡喜了,嘆道:“這才是大宋,這才是大宋!”

趙昚一激動,再次頒佈旨意,播發費用給了南方報社,並金口玉言,將南方報社改成了“江南報社”、南方日報也被改成了“江南日報”。並大大鼓勵了信州大小官員的功績,也提醒全朝官員,說這等官民一心的事情,當大舉興辦才是……

趙惇早就想去南方看看了,特別是信州,他突然覺得這信州真是好奇怪,盡一時間民聲大躁起來,到底是否名與實屬,他要去視察視察……

太子是未來的接班人,而今還未登基,正是大小官員巴結的最佳時機了,要是能在太子沒有上任之前和他搞好關系,說不定將來能飛鴻騰達……

趙汝愚早早地集結了一眾官員,在信州城門前恭候多時,辛棄疾負責安全保衛,但現場盡無半個士兵模樣的人出現。

趙汝愚道:“幼安,太子南來,你不安排人保衛麼?”

辛棄疾道:“子直勿憂,早已做好準備了,我已向上人頭擔保,定不會讓太子失了半根汗毛。”

趙汝愚道:“可是,盡無半個禁軍模樣的人出現啊,劉渙呢?”

辛棄疾道:“子直,他們都在暗處!至於劉渙,被國公調走了,說是要去鵝湖山準備,好給太子留一個好影響!”

二人閒聊一陣,突見前方車馬嚴肅,趙惇終於出現了。

趙汝愚帶著眾人躬身行禮,道:“恭迎太子大駕!”

趙惇放眼一看,見得兩旁盡是官員,他微微一笑道:“平身平身!”然後下得馬來,又溫和道:“子直何須多禮,本宮此番是來公幹,又不是來享受的,無需這般張揚!”

趙如遇道:“殿下舟車勞頓,下官已準備好了酒席,還請太子歇息過後再做打算,萬不敢費心勞力,累了身子!”

趙惇道:“也好!對了子直,本宮此來,卻是受的父皇聖旨,來做兩件事情,一是考究信州稻穀收成之效;二是親去鵝湖山驗收學堂一事。等用食歇息過後,子直便先於我說說吧。”

趙汝愚道:“下官早已準備妥當,不時就向殿下匯稟!”

幾人自是寒暄,辛棄疾卻一言不發,跟在眾人身後。

飯後歇息,趙惇養尊處優,要小睡片刻,旁人便苦逼地等待著。

好不易等他醒來時,天色已晚,正是華燈初上,趙汝愚前去請安。向太子匯稟了關於信州稻穀豐收的事情,究其原因,還是那肥田之法用得恰當;關於學堂一事,趙汝愚卻言之不盡,說之不詳……

“好了好了,子直,本宮連日趕路,也是疲乏了。關於視察和驗收一事,明日全憑子直安排。”

趙汝愚恭敬道:“是!”

趙惇道:“誒,你我身上流的都是皇家血脈,關起門來便是一家人,你何須這般見外?來來來,找兩個人來打一圈吧。聽說這麻將是興起於信州,本宮也來瞧瞧信州之玩法如何地道?”

趙汝愚聞言一驚,道:“殿下既有興趣,這便找幾個人來陪殿下。”

哪曉得趙惇聞言道:“子直,你今日是東道主,你可不能缺席!”

趙汝愚冷汗直流,暗道今日要折本了,哪個敢贏太子的錢啊。但嘴上卻道:“因該的應該的。”

不多時,趙汝愚找來兩個當地官員,陪著趙惇打起了“公關麻將”,他每放一炮,就心疼一次,又不好贏太子的錢,便是能做的大牌,都做成小牌,或者直接不“叫牌”……

如此折磨,一直搞到二更天,大家服侍趙惇用過宵夜,才拖著沉重的步伐回了家……

趙汝愚暗想,這太子殿下是不是在宮中沉迷這一遊戲,若是的話,那可不好,看來得在適當的時機給他提出來,或者直接向陛下匯稟。

趙惇卻把這次南巡當成了度假,遊玩戲耍,賞民俗、吃美食、遊湖山,直拖了三日時間,才來到永平鵝湖山,劉渙和趙挺早等在了那裡。

“阿渙你看,我說我這太子三叔長得不好看吧,你非說他比我俊,俊在哪裡了?你真是瞎眼了!”

“阿挺,你也不看看,你連人家的肩膀都比不上,但從這身高而言,你就弱了一等;還有,你體內之毒才解完不久,便在力量上也輸給了他;再者,你年紀比他輕,經驗和學識只怕也比不上的,依我看來,你一定打不過你三叔!”

“****的!不是說的‘俊朗’麼?你咋說到打架上去了?你是何居心?”

“誒,好了好了,殿下來了,快點,微笑起來,像婊/子一樣微笑起來!”

“你這狗……”

二人當下停滯了爭論和謾罵,彎腰駝背地給殿下行禮,趙惇一看,正是劉渙和他那侄兒,帶著幾個和尚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對面。

趙惇溫和道:“快快平身!”

眾人搭話謝禮,說“謝殿下!”

趙惇放眼四顧,問道:“劉秀才,聽聞這學堂的設計是你一手把持的,而今本宮得陛下旨意,前來驗收。此番事情你最清楚,便由你來解說吧!”

劉渙道:“遵命!殿下請……”

劉渙又是不厭其煩,從頭到尾,犄角旮旯全部說了一通……

趙惇卻一直震驚,問道:“這區區一個地方學堂,怎佔了這般寬的地?就是行在臨安的太學院,其規模也不過如此,劉秀才,你給說說?”

劉渙道:“回殿下的話,此番事宜,小子恩師趙大人已然上奏給陛下,是博得陛下允可的……”

趙惇很生氣,這劉秀才盡拿他老爹來壓他,但當著眾人的面,他不好發作,輕哼一聲,道:“這學堂倒是前所未有,不論從格局、面積等來說,確實讓人眼前一亮,但卻無名字,可打算取個甚麼名字?”

劉渙道:“這學堂初初建成,卻還沒有署名,不如就請太子殿下來賜名吧!”劉渙這點情商還是有的。

眾人聞言,趕緊複議道:“請殿下賜名!”

趙惇呵呵一笑,虛偽地道:“即使如此,本宮便勉為其難,我看……就叫‘鵝湖書院’吧!”

趙汝愚一聽“書院”二字,覺得不妥,正要反駁,卻被劉渙打斷道:“太子殿下真乃大才,這個名字取得極好極好!很是貼切!你們說呢?”

眾人聽得劉秀才且拍了馬屁,哪裡還不醒水,當刻附言道:“是啊是啊……”

趙惇得到眾人誇讚,很是高興,轉身朝趙汝愚道:“子直,你這弟子好啊……”

旁人也不曉得他甚麼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