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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奇妙的原著之旅二十九

宇智波鼬和佐助一起往住處走去, 他們倆很少有機會在一起相處,一方面是鼬擔心自己被佐助瞧出破綻來, 畢竟他和另一個鼬有很多地方不同,鳴人、雛田、寧次也可能認出來, 另一方面他回到木葉村是為了見見小佐,自己的親弟弟,雖說大佐也是弟弟,可畢竟是另一個世界過來的,有著不同的經歷不同的人生也有著屬於他的親哥哥,而他的弟弟只有小佐助。因此他一直儘量小心地和這幾個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同名同姓的人保持距離,讓他們不會發現他與他們熟悉的鼬不同的地方。

“哥哥和小佐關係很好哦, 比我跑的都要勤快。”沉默了會兒, 佐助開口說了,那話裡滿滿的酸味兒蓋都蓋不住。

我才是你親弟啊啊啊……其實佐助很想如此大吼一聲。

“佐助……小佐一直想要獲得更強的力量,我在的時候,至少能讓他少走些彎路。”

“他的執念太強。”說起小佐, 佐助也不得不撓著眉心直搖頭, “我真不知道他的親哥為什麼要如此對他,變強有很多條路,復仇什麼的……”

鼬怔了下,下意識地回答:“可能他是想讓佐助有一個……”

“讓小佐有一個什麼?”佐助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後續,不禁追問。拜託,說話別說一半麼,讓人腦補什麼的最討厭了。

“……一個理由, 活下去的理由。”

“哈。”佐助發出一個略帶諷刺的感嘆詞,這回答聽著就很敷衍來著,“揹負仇恨地活著,根本是生不如死。還好哥哥你和他不同。”

鼬一直保持著沉默,那時候他的決定難道真的錯了嗎?對於家族對於那個早該死去的家族中的前輩對於曉,應該還有別的對策,可是他卻選了最讓人痛苦的一種方法……

另一位鼬曾經說過,家族的發展路線其實和他所經歷的一樣,但最終鳳大人和四代火影來家裡給宇智波一族下最後通牒,在他們倆的軟硬皆施下父親轉而打消了那點心思,真正對木葉貢獻出忠心。

如果他能夠堅定些地阻止父親他們的計劃,即便是犧牲自己的生命地阻止他們,或許如今族人們還活著,佐助也不需要如此痛苦地活著而像身旁的大佐一般自由自在地成長。

那時候他太過年輕,思慮不夠,可惜這些都已經發生,再來後悔已經來不及。

“小佐的心中,他的哥哥已經成了他的心魔……他一直如此師父怎麼可能收他當弟子?”

佐助邊走邊感嘆,鼬一心二用,雖然想著其他事也聽進了佐助的話。

“鳳大人說要收小佐當徒弟?”

佐助怪異地扭頭看向身旁的人:“叫什麼鳳大人,師父就是師父,哥哥你昏頭啦?”

鼬勉強地笑笑,說:“剛才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師父和四代大人第一次來我們家,那時候你還小,大概不記得了。”

“怎麼會不記得。”佐助叫起來,剛才對鼬哥的一點點懷疑都消失不見,“那時候師父剛剛塑體完成,給我檢查過身體,還答應收我當弟子,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會忘記。”

鼬見佐助神采奕奕地說起以前的事情,不禁松了口氣,雖然鳳大人和四代大人願意幫他掩飾,但他也不希望暴露身份,不論如何他叛忍的身份會給那兩個人帶來麻煩。

說說停停地來到烤肉店,剛剛推開門就聽到裡面熱鬧的氣氛,很多人的樣子。

鼬調整了一下心情,臉上帶上淡淡的笑意,在這裡他是鳳大人的弟子,不能再露出更多的破綻。

這個時候正是吃飯的時間,烤肉店裡的客人不少,都是二三好友一起來此絕無一人吃烤肉的理,這就跟喝酒一樣,一個人喝酒越喝越苦,同理,一個人來吃烤肉,除非是大肚漢不然只會讓人覺得是不是失戀了?

一進門不用特意尋找就能看到他們的位置,因為人多,一群人佔據了一大片角落。

“佐助,鼬哥,這裡這裡。”鳴人一直盯著大門的方向,注意著進出的人,看到佐助他們立刻站起來揮手招呼他們。

佐助立刻抬腳過去,他笑嘻嘻地和幾位長輩打了招呼,就坐到小輩們的桌子上去了。

“你們來的真晚,我還以為你們遇到什麼危險了。”

“呸呸,你個烏鴉嘴,你才有危險呢!”佐助和鳴人那是從小鬧到大的,兩個人口無遮攔慣了,“在村子裡能有什麼危險?”

“誰知道你是不是覺得無聊了,想證明一下自己很厲害去闖禁地?”

“木葉還有什麼禁地我沒去過?”

“是我們那兒吧,這裡可有很多地方還沒去過,不如……嘿嘿……”

佐助摸摸下巴,眼珠子轉了幾圈,正想答應,只見師父狀似不經意地瞥了他們一眼,他立即變得大義凜然:“鳴人,我們的所作所為代表了另一個世界,我們得做出表率,而且你多大了,怎麼還想著惹事?小九的前車還在眼前……”噼裡啪啦地,佐助化身成大話西遊裡的唐僧。

鳴人被他念得頭昏眼花,抱著頭:“停停,好了,不去就不去,說那麼多幹什麼。”

小九聽到點了他的名,丟給佐助一個白眼,恨恨地啃著盤子裡的烤肉。那是他學藝不精被人抓住,再加上他想太多了,如果早點把那東西消化吸收了不就啥事兒都沒有了麼?可是,但是,那枚勾玉上面的能量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要吸收他必須在一個安全不受打擾的環境裡才行,否則非走火入魔不可。

所以說,還是學藝不精啊!狐狸頗為感嘆地瞥向另一桌的小羽同學,他們也在受邀行列。小九用力咬了一大口烤肉,嚼得卡茲卡茲作響。

“小鳴他們不來嗎?”佐助看在場的還缺了那幾個小的,不由問道。

“已經通知他們了,小鳴本來已經到了,不過小佐他們還沒到,鳴人讓他又去找人了。”是雛田回答的,看到佐助鄙視鳴人的眼神,她趕緊解釋,“是小鳴身邊的狐狸,和小九碰上了就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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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哦,小鳴也有一隻狐狸了,哈,那可好玩了,誰更厲害?”佐助恍然。

“當然是本大爺厲害了,那只小狐狸,本大爺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小九得意地挺起胸脯,雖然在場的人中他得排一二三四……很後面,可那些尾獸裡面他排第二沒哪只敢稱第一,就算是跟他同源的九尾甚至就是他自己的小鳴身體裡的九尾狐也一樣,那只才一半的靈魂更沒有修煉多少功法,如果還打不過那只他不如不要活了。

鼬沒有像佐助那樣熟稔地只是招呼了一聲就跑去和鳴人他們一起談天說地,他很規矩地向鳳天歌和四代行禮。

鳳天歌指示他和他們坐一桌,這樣的安排對鼬來說更加好一些,至少這張桌子上坐著的人兩個知曉他的底細,另外的人並不瞭解他,鼬很乖順地坐下。

“鼬,這位是為師結識的陰陽師有川瑞明先生。”

“有川先生您好。”鼬起立行禮。

皮膚白皙氣質溫潤的男子含笑地點點頭,他們並不是來吃東西的,話題很快就轉移到如何招魂,需要些什麼準備之上。

這些話題,鼬插不上話,他也不需要插話,安靜地吃著東西,幫同桌的幾位長輩倒酒。

小鳴本來已經到了烤肉店結果卻因為身邊的九尾紅狐狸被趕了出來,莫名其妙地變成去尋找另外幾個還沒到場的人,他通知到了雛田和寧次但佐助那家夥沒能找到啊,到底去了哪兒?家裡不在,練功場不在,遊樂場也不在,木葉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想要找個人不容易。

“都怪你這死狐狸,鬧什麼鬧,人家小九哥是你能傲嬌的嗎?你打得過小九哥麼?”連他都打不過的狐狸得瑟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九尾那個恨啊,“想當年老子縱橫世界,尾獸中誰打得過我?後來被封在你這個小鬼的身體裡,如今好不容易出來了還要受這樣那樣的鳥氣!”越說他越覺得自己虧了,狠狠咬住鳴人發洩。

鳴人被咬得痛了,也怒了,無師自通掐脖子的招數,一人一狐一個不肯鬆口一個不肯鬆手,經過他們身邊的人小心翼翼地斜著走,深怕遭了池魚之殃。

“鳴人,你在幹什麼呢?”

鳴人雙手捏著狐狸的脖子看過去,原來是粉色頭髮的小櫻,正笑眯眯地看著他。

“沒,沒幹什麼。”鳴人立刻鬆開一隻手,將九尾藏到背後,一隻手摸著後腦勺,傻笑。

“我看你在這裡來回走了好幾回了,要買花?”

鳴人抬頭看到小櫻身後的房子,原來是井野家的花店,井野躲在花店後面對他眨了眨眼,鳴人樂了,如果能夠和小櫻去約會比去吃什麼烤肉強多了。

手背上被狐狸用力地咬了一口,他忍不住大叫一聲:“哎喲,死狐狸,想咬斷我的手呢!”

“呸,你難道忘了要找佐助麼?”

“我沒忘……”

“老子看你就是見了美色啥都不記得了。”狐狸吐槽。

小櫻聽了臉一下子漲紅了,囁嚅著都不知道該罵人還是該害羞,眼睛四處亂瞟,忽然看到人群中有一道熟悉的背影。

“……佐助?”她不確定地叫道。

還在吵鬧的鳴人和狐狸不吵了。

“在哪裡?在哪裡?真的是佐助?”

“當然是了,不過他看到你扭頭就跑了,再不追你又要找不到人了。”九尾幸災樂禍地說。

“小櫻,下次我們一起去約會吧!我先走了。”鳴人一路大叫著佐助名字地跑遠,徒留下小櫻一個臉紅地在原地站著,雖然知道鳴人喜歡她,心裡很高興啦,可她喜歡的是佐助啊啊啊!回頭看到井野曖昧的笑,她就不禁非常鬱悶。

鳴人一路追上去,佐助跑得還真快,一轉眼幾乎就找不到了,還好有九尾指路,鳴人心道,臭狐狸的鼻子倒是比狗鼻子還靈,以後要找東西就拜託臭狐狸了。

九尾是不知道鳴人將他想成搜尋獵物的獵犬了,不然非氣得咬掉他腦袋不可。

鳴人追著佐助幾乎圍著木葉村跑了好幾圈,兩人體力都差不多用盡了才一前一後地停下。

“你到底要幹什麼?”佐助雙手撐在膝蓋上不停喘著粗氣,服了他了,快累死了!

佐助心中怨念,鳴人何嘗不怨念?丫跑什麼跑呢,讓他追著跑很有趣嗎?

“鳴人老大讓我叫你去吃烤肉。”鳴人邊喘氣邊說。

“不去。”

“有人請客你還不去?”鳴人無法理解,他一向是飢一頓飽一頓的,如果有人請客他絕對要敞開肚皮吃個夠本。

“不想去不行嗎?”佐助對鳴人老是盯著他覺得很不耐煩,不想去還需要理由嗎?

“去吧,去吧,你不去,鳴人老大就不讓我進去的。”想到那裡有好多吃的,他偏偏不能進去,口水那個譁啦啦,肚子更餓了。

“煩死了,你愛去自己去,我說了不去。”

“為什麼?”

“不為什麼。”

“去吧,去吧,就算為了我。”

佐助被氣笑了:“為你?你是我的誰?”

“憑我……我們……”鳴人苦思冥想,好不容易才想出一個理由,“我們是同一個小組的同伴,所以我們是好朋友。”

“一個小組的同伴能代表什麼?如果和你組隊的是別人,你也可以和別人成為好朋友。”佐助恥笑。好朋友?親兄弟都能背叛,何況只是好朋友?

“可我希望我們能夠成為好友。”鳴人說這話的時候再也沒有了嬉笑,很認真,他的生命中一直被人嘲笑但他從未放棄過自己,而他一直以佐助為目標,拼命努力,希望有一天能夠獲得他的認可。

佐助盯著他好一會兒,輕哼了聲,轉身:“我還要修行就不去了。”說完,他向前衝了幾步,腳下一個用力,飛身上了前方的大樹,飛快地縱躍騰挪,很快消失在樹林裡。

鳴人仰望還在沙沙作響的樹葉,非常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