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看著,竟然感覺,她和御雯有點像...
他拍了一下腦袋,自己胡思亂想什麼,是因為心中掛念御雯,才會有這種錯覺。
"劉阿姨,您每年都會捐贈嗎?"他開口發問,籍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是的,每年都會捐贈。"她微微一笑,復又垂下頭自顧忙起來。
"每年都捐贈這兩樣嗎?"
"是的,書可以使人們清心寡慾,衣服可以幫助人們驅寒保暖,在我看來,人生有這兩樣就足夠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話,直到日落西山,一起吃完飯。
劉若依將他送出門,叮囑他小心開車。
御風點點頭,飛馳而去,他已經急不可耐地要見御雯了。
路上,他撥通了御鏢的電話,吩咐道,"御鏢,去詳細查一下,李素婉這幾天都見了哪些人,做了哪些事,查到後,立刻告訴我。"
御風對御鏢信賴有加,什麼事情都交由他去做,卻忘了他同時也聽命於御伯雄,以至於到了最後,事事都被御伯雄牽著鼻子走。
...
李素謙來到御雯所在的公寓,按了門鈴,開門的果然是御鏢。
"御鏢,我來探望一下御雯,你不會不讓我進去吧?"李素謙反問。
"董事長已經交代我了,您請進。"御鏢彎下腰,為他推開臥室的門。
雖然御風命令他不放任何人進去,但御伯雄的命令,他又不能違抗。
說到底,兩個人的命令他都要服從,但是有衝突時,他還是要站在御伯雄那一側,因為他將自己養大,手中又握著自己的把柄。
李素謙走進去,只感到周圍死一般的沉寂,沉寂得讓人感覺不到生命的存在。
御雯一個人躺在床上,空洞無神的眸子盯著點滴瓶,營養液一滴一滴地落下,然後沿著膠管緩緩地流下來,她漆黑的眼珠卻是動都沒有動一下。
"御雯,你好些了嗎?"他刻意地壓低音量,以免驚嚇到她。
"素謙,你怎麼來了?"她有些吃驚,有些惶恐,雖然心情平靜了許多,但是心底還是排斥見到熟識的人。
李素謙一步一步地走近,打算在床邊坐下。
御雯卻猛然向床內側移去,彷彿他是一個豺狼猛獸,會傷害到她。
看著她刻意和自己保持距離,眸中透露著驚慌,李素謙心中一片酸楚,剛剛幾日未見,她怎麼變得這般懼怕自己?
"御雯,你怎麼了?"他停住腳步,眸中閃過一抹傷痛。
"我身上很..."髒字未說出口,她活生生地咽了下去,自己該怎麼說,說自己被玷汙了,不想他們沾染到絲毫濁氣?
她眸中乾澀無光,瘦削的臉蒼白不已,紫色的嘴唇抖動著,彷彿要解釋什麼,卻又無可奈何地終止,他看著,心中泛起一股酸澀的感覺。
察覺一向陽光爽朗的他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她心中湧出絲絲歉意,隨即解釋道,"我得了重感冒,怕傳染給你,所以要距離你遠些。"
他一怔,隨後想,她肯定不是得了重感冒那樣簡單,要不然,怎麼會那般驚慌不定。
他佯裝出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微笑地說道,"感染了就感染了唄,大不了和你一起打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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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我們在一起,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裡,事事順心,萬事如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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