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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恨多愛多?

挑眉,金炫澈突然失笑。

“喂,怎麼了這是?跟吃了火藥一樣,兇巴巴的?”

火藥……

因為金炫澈話中的一個詞,凌亦凝單眉一挑。

“你恢復記憶了?”

這次換金炫澈一愣了,他想了想,失笑。

“怎麼這樣問我?我哪裡瞅著像是恢復了的?”

發覺眼前的金炫澈仍輕浮的很,根本沒有恢復以往的沉穩,凌亦凝失落的垂眸,搖了搖頭。

“沒什麼……”

“喂,是不是我沒恢復記憶,你就要一直這樣對我?”

一樂,凌亦凝突然笑了,抬頭望向金炫澈,一臉的惡壞:“是啊!我以為我表現的夠明顯了。不趁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好好欺負欺負你,等你恢復了記憶,就難收拾了。當然,我這麼說你也不會懂的。反正事情仍在發展,結果到底如何,只有看你的造化了。讓開,我要回宮了。”

揚手,金炫澈將凌亦凝一攔,於她臉一冷,甩眼瞪向自己時,他斜眼望向她,冷冷一哼。

“告訴我,對於金炫澈這三個字,你究竟是恨多,還是愛多。”

心,怦的一跳,凌亦凝怒瞪金炫澈的雙眼氣勢一軟,便乾脆避開,望向它處。

“怎麼?無法回答?”

深呼吸,凌亦凝想了想什麼後,哽咽一口苦水,突然甩頭,望向金炫澈。

“這問題很沒營養,不管我對金炫澈這三個字如何感想,都與此後所有一切沒有任何關係。恨也好,愛也好,都影響不了我往後的命運。因為再過不了多久,我會嫁給另一個不叫金炫澈的男人,與他永遠的在一起,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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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在看凌亦凝,金炫澈的心,沒來由的隱痛。

“就像金氏大廈八十八層樓裡的玻璃房,愛與恨,能影響它什麼?唯一能開啟那道門的是密碼,而不是無謂的‘愛’或是‘恨’。”

盯著凌亦凝,金炫澈雙眼的瞳孔一縮……他的眉心快速的閃抽了一下。

“今天,你我一起出現在這古元,曾幾何時,我們隔著那玻璃的透明世界,明明可以清晰的看見彼此,卻刀槍相對。金炫澈三個字對我而言,只是我要擊殺的一個目標,一個代號,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名字,僅此而已。”

任金炫澈目瞪口呆的在看自己,凌亦凝冰冷著臉,抬手輕輕推開了他攔著她的手臂,突然甩身,揚長而去。

只剩金炫澈獨孤的站在那裡,驚瞪著雙眼的在看空氣……他甚至保持著自己之前的動作,一動不動。

好久好久,好久好久,金炫澈突然猛的驚抽一口寒氣,彷彿被人定身之後又突然被解了穴位那般,他轉著頭的左右看看。

最終望向盈月宮,看著那大匾……看著那大匾下緊合的雙門……金炫澈滿面寒霜,周身殺氣四起。

*

夜如魅,人心振奮,只待天明,軒轅大喜正日。

整個京都都沸騰著,像滾燙正燒的開水。

站在宗儀府內某高處在眺望遠城燈紅夜景的金炫澈也罷;深夜了還在與大丞相細討次日細節的太亙國王子儲也罷;靈閣久久無法入睡的夏紫薰也罷;躺下了卻睜著大眼在發呆的凌亦凝也罷,唯一睡的沉香的炙炎彬也罷……

京都,即將迎來全新的時代。

東宮,連即將迎入新主的晉和宮都已寂靜下來,一遍安寧,唯獨晉和宮後的安寧宮還掌著燈。

春三娘未睡,嚴格的重審著次日後宮開銷賬目。

宮女都在屋裡角落坐靠著睡著,宮外長廊上時不時有禁衛軍在夜巡。

因司郎府與東宮左右相鄰,加上東宮長年空放,所以,當春三娘第一個正式入住東宮時,炙炎彬也好,凌亦凝也好,都沒想過給安寧宮專門加派禁衛,畢竟……春三娘自己就是個武功高強的人。再加上司郎府就在不遠……

另一方面來說,內宮不同他處,與東宮相隔一牆之地就是後殿——皇帝的寢殿,誰敢言危險?

偏就是這樣的情況下,一隊禁衛剛剛走過,牆上黑暗一閃。

安寧宮,春三娘是真的太過繁忙,很多事其實都可以交給下面人去做,偏遇上皇帝下旨,後宮開銷酌減。

炙炎彬的命令不是開玩笑的,他一聲令下,便同時密令春三娘,定要嚴格監視整個內宮的所有部門與真正開銷。

所以,表面上看,春三娘只是在打理著後宮的賬目,實際上卻不然,她還要連帶協助身為御史司的唐家富,秘密監視整個內宮各個部門私下裡的‘黑色關係’。

於是,在凌亦凝突然帶著夏紫薰出現,要求她帶著夏紫薰一起打理後宮,學習理賬的時候,春三娘便一笑而過,順水推舟的應承下來。

畢竟,凌亦凝為她擔心的事也正是她自己一直擔心的事。

就目前而言,宮裡已經有很多人對春三娘不滿。

一是因為春三娘剛被封妃時,很多人巴結,結果卻都吃了冷果子,沒人落得好臉色,往後些時,又都發現春三娘的妃子之稱只是個擺設,便個個對她多有異議。二是因為春三娘暗中在監視一些‘黑官’,難免不被發現,有的手下被發現了,便失蹤不見。春三娘雖報告過炙炎彬,但炙炎彬卻未做任何指示,只是吩咐她以後小心些。

春三娘心裡清楚,凌亦凝突然帶夏紫薰來找她學習,極有可能是炙炎彬安排的,想暫時性替她擋去些非議。

可失蹤的人,到底哪去了?

春三娘心裡平靜,毫無慌亂,因為她太瞭解炙炎彬,越是不經意、無所謂的樣子,卻有可能已經暗中在查。她的這個主子,她再瞭解不過。

微風一抹,案上燭燈輕閃,春三娘未動,仍在看手中翻著的薄子,眼珠卻滑了一下。

春三娘背後窗紙被什麼輕輕一戳即破,竟是一細細的竹筒???

煙,從竹筒裡徐徐入內,空氣中頓時瀰漫一層淺香。

春三娘背對著的身子晃了晃,終於咚的一聲栽下,趴在了書案上,甚至遠些坐在椅子裡靠著睡著了的宮女也全身放鬆式的一軟。

卡嗒,窗子被撬開,一黑衣人輕鬆的翻窗而入,他小心翼翼走向春三娘的同時,手伸向腰後,噌的一聲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彎匕。

近了……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直至春三娘後背停下,那寒匕高高揚起……嗖的一聲,狠狠插下——!

*

舉國歡慶之日。

處處鞭炮聲聲,鑼鼓掀天,滿街的人來人往,孩子們銀鈴似的笑著,你追我逐,人人臉上紅光笑顏,好不喜慶的時刻。

皇城裡更是不用說了,太煊廣場三大國門同開,各國貴賓從兩邊的禮司府啊,宗儀府啊陸續入宮。

軒轅宮前殿處處是人,是人皆驚歎——驚歎太元殿的雄偉,驚歎帝國之殿的輝煌。

大典將在太元殿前大廣場舉行,大廣場上早佈置好了各國貴賓坐席,四面城牆之上長號以待,長旗隨風,鼓鼓飄動。

炙炎彬在後殿自己的寢宮裡正在喝茶,封野時不時進來,又時不時出去,與張富緊鑼密鼓的討論著什麼。

凌亦凝從殿外徑直進來,一看見炙炎彬居然還在喝茶,便驚訝的一瞪眼。

“你倒輕閒啊,啊?春三娘人呢?東宮不見,外面不見,跑哪去了?她不出來,難不成我去陪著夏紫薰?”

望向凌亦凝,聽著她一溜兒話裡把他生命中包括她在內的全部女人都提及,炙炎彬呵呵呵的就傻笑起來。

“你還笑……還笑的這麼呆。”

“哈哈哈哈哈!”炙炎彬心情大好,乾脆放聲大笑,就在凌亦凝氣的恨不得衝前捂住他嘴巴時,他猛的一收笑,一臉嚴肅冷峻的抬眼一凜:“春三娘昨夜遇刺,身受重傷。”

“什麼?”剛衝到炙炎彬身前,被他突然翻臉扔出的話炸的一驚。

“我已下令徹查,昨夜宮門禁之後仍未離開的人都必須接受徹查,咦,聽說金炫澈就是其中一個,那麼晚了他還在內宮,是不是去找你了?”

在看炙炎彬,凌亦凝略退一步,冷下臉來,輕輕一哼。

“明知故問。”

“哦。”炙炎彬點了點頭:“應該不會是他了,他吃飽沒事做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殺春三娘,是不是?”

想生氣,又想到自己來的主要目的,凌亦凝深呼吸一次,冷靜下來。

“我不管是誰,現在春三娘不在,誰去陪夏紫薰?”

——後宮妃子只有春三娘,若她不在,就沒人陪夏紫薰出閣了。以往這種情況下,新人封妃,至少要有一人相陪出閣,若不能是長妃,就只能是同妃。

長妃是指類似太后或是先帝姐妹的國公主;同妃則是指現帝的妃子。

如今,長妃只剩下軟禁在冷宮裡的趙姬,同妃只有春三娘。

趙姬不可能,春三娘又受了重傷,就只剩下凌亦凝了。可今天不同往常,凌亦凝要以前皇公主身份出席炙炎彬的登基大典,沒有她在,大典就不可能完整。

那誰去陪夏紫薰出閣?

無人陪送,夏紫薰單獨出閣,是大兇、不吉之兆,在這關鍵時候,萬不能任其發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