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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冰場吃瓜看戲

一旁,早就摸透鍾躍民心思的小混蛋,李奎勇,寧偉仨人,看完一出撞人不成,反被摔的好戲後,也都圍上來,想學學這又帥又酷的一手。

劉光福被纏得無奈,只好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說道:“這一招就是傳統功夫裡的基本功——鷂子翻身的變種應用。

對我這種萬中無一,天賦異稟的人來說,只要有腿就行。

但對爾等凡人,想練成這一招,那可不容易。

須得頭頂水碗,扎三年馬步,再腿綁沙袋,練三年腿力,最後往肚臍眼上擱一秤砣,硬扎三年鐵板橋練腰,這才能夠身輕如燕……”

之前劉光福半開玩笑說的輕巧,大家都不信,誰還不會扎個馬步,練個樁功了?

現在劉光福說的玄乎,可大夥反而比較信服,一個個都被忽悠瘸了,於是垂頭喪氣的打消了拜師的念頭,得吃九年的苦,大夥覺得划不來。

正說笑著,忽然冰場上吵吵起來。

袁軍定睛一看,樂呵呵的說:“哈,又有樂子瞧了,看,有兩夥人茬起來,嘖嘖……躍民,這不你地盤嗎,你罩不罩得住啊!”

聞言,鍾躍民仔細打量那兩夥人,片刻後皺眉道:“靠,還都是我認識的朋友,我得看看去!”

往前滑了兩步,又停下來,回頭道:“光福,要不你也過去露個臉?

我琢磨著,就憑你小魔王的名聲,絕對可以鎮住這倆夥人,讓他們茬不起來……”

劉光福眼力超過常人,將雙方都掃過一遍,就轉頭反問道:“別的先不說,躍民,那其中一夥人裡是不是有個小倭本子呀?”

看似詢問,其實劉光福已經肯定,歐米的白皮分不清華人,棒子,小倭本子,但咱種花家人還是能看出來的,小倭本子的猥瑣,陰毒可藏不住。

一聽劉光福這話,鍾躍民心裡戈登一下,就知道不好,旁邊的小混蛋,李奎勇,寧偉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嗨,要不怎麼說小倭本子遭人恨呢,他有點後悔去管這閒事,安心吃瓜看戲他不香嗎。

怕劉光福哥幾個真上去把人給揍了,鍾躍民趕緊介紹起來。

“那小子叫杜衛東,在四九城眾多的頑主中,算是個另類人物。

他的確不是種花家的人,是個純粹的東瀛小倭本子。

他的父親杜源平五郎,是外文編譯局請來的外國專家,常期在中國工作,杜衛東從小就生長在四九城,說得一口京油子話,之前也不叫杜衛東,至於原先叫什麼,誰也想不起來了,反正是小倭本子的名字。”

聽鍾躍民這麼一說,劉光福也想起來了,在《血色浪漫》原劇情中是有這麼個人。

在劇中杜衛東表現得很激進,他把自己的日本名字給改了,新名字中的“衛東”二字,意思自然是要保衛東方,保衛領袖。

後來,杜衛東愣是說他爸享受著司局級的待遇,勉強也算是“高幹”,厚著臉皮擠進了李援朝的圈子。

他還聯絡過幾個小倭本子的孩子,也扛了面紅旗徒步去“長征”,在棗園睡,住過窯洞,還去了韶山,發誓要打回東京,解放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同胞,出過些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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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杜衛東也就是個打架,拍婆子的四九城頑主。

不過,這杜衛東到底是小倭本子混合民族的種兒,打起架來心毒手狠,骨子裡有種嗜血的渴望,他和鍾躍民合夥打過幾次群架,總是帶著刀子,出手必見血,也正因為一起幹過架,鍾躍民才和他有了幾分交情。

拍拍鍾躍民的肩膀,劉光福正色道:“依咱定的規矩,有對門鄰居欺負我家人,我當然幫我的家人;如果有遠房親戚欺負我對門鄰居,我當然幫對門鄰居……

……有本地人欺負我遠房親戚,我當然幫遠房親戚;如果有外國人欺負本地人,我當然幫本地人;有外國人欺負小倭本子,我幫外國人,有外星人欺負小倭本子,沒得說,我幫外星人。

那小13崽子,我看就不是東西,你以後可得多留心吶!

躍民,這次看你面子,我不揍他,可我也絕不會幫他,你自個去吧,我就看個熱鬧!”

鍾躍民苦笑道:“光福,我這面子好大啊!”

“那可不,你知道就好,為了你,我把民族大義都放在一旁了!

我說你丫知不知道啥叫慎重擇友,別一天天的往牲口堆裡扎!”劉光福沒好氣道。

鍾躍民樂了,揶揄道:“這你就說對了,我要是慎擇友,哪能跟你混到一塊去?”

“切,別瞎說,咱可是社H主Y接班人,跟你這不學好的渣渣可不一樣!”說完,劉光福掏出他的常用裝備———紅LJ繫上。

看到劉光福的馬蚤操作,鍾躍民學之前小夥伴的動作,給劉光福比劃一個國際通用手勢,然後拉袁軍和鄭桐給他壯聲勢,一齊加速,像炮彈一樣激射而出,滑向事件中心。

劉光福和剩下的小夥伴,慢悠悠的跟上去。

這年頭不相識的頑主茬架,並不是一言不合就動手。

他們有他們的規矩,見面先得對兩句黑話。

當然在高幹子弟的圈子裡,這不叫黑話,而是——

盤道!

在這個圈子裡,誰家老頭子是哪個山頭的,這很重要,這關係到你是什麼來路的問題,所以“盤道”第一句就是:

你爸當年是哪部分的?

圈子裡的“哪個部分”一般分兩大類,一類是9145年前的,另一類是9145年後的,各屬於哪個部隊?

高GZ弟們把時間的座標分軸線定在9145年是有道理的,因為在這之前參加工作的,到了此時早已成了氣候,他們的級別一般是在司局級以上。

至於在這之後崛起的,一是年齡較輕,二是級別較低,在一些高GZ弟眼裡,JFZZ期間參加工作,是不值得一提的,他們侃的都是抗Z或紅J時期的家世!

現在冰場的一角,兩夥青年正準備進行一場廝殺,冰場的各個角落仍然有人流湧向這裡,人越聚越多。

其中一夥中,以小倭本子杜衛東為首,他穿著一件黃呢子軍裝上衣,剃著光頭,大冬天的故意光著颳得泛青的腦袋,顯得很是與眾不同,正和一個穿棉軍大衣的青年在對峙。

按照慣例,雙方開始“攀道”——

穿軍大衣的青年從袖子裡掣出了一柄日本軍用刺刀,刺刀在水銀燈下閃著寒光,他沉著地提刀在手問:“哥們兒怎麼稱呼?”

杜衛東接過手下人遞來的一把斧子漫不經心地回答:“外交部杜衛東,你呢?”

那青年笑了笑說:“和平裡的,外號雷子。”

這人並沒有按規矩報上父輩的工作單位,顯然是個拿不出手的無名小卒,杜衛東頓時起了輕視之心,嘲諷的說:“綽號倒挺唬人的,咋不叫炸彈呢?”

跟上來看戲的劉光福直樂,這場景簡直有種違和的熟悉感。

若干年以後,這個過程被精簡了——一夥開著跑車在城市主幹道上飆車的某二代,囂張的往嘴裡灌著酒,手還摁在副駕駛的女郎身子裡,到了地頭便把頭伸出車窗,眯著一雙惺忪的醉眼問道:

“孫子,我爸是那誰!”

瞧瞧這些個人,這些個事兒,還有這些個話!

無論是什麼年代,在普通人眼裡,橫著豎著無論怎麼看,都跟煞筆無二!

可在那個圈子裡?

圈裡人卻自覺無上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