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裡,劉光福把飯菜重新熱了熱,兩兄弟開始吃起來。
期間,劉光天眉飛色舞的說起剛才發生的事,稱劉光福多麼的厲害云云,表示自己想向他學功夫。
劉光福也不反對,今天劉光天表現很好,知道維護弟弟,對院裡威望很高,又有傻柱幫忙的一大爺刁,也敢頂上去。
最讓自己高興的是,他裝作發病的時候,劉海中這個親爹躲的遠遠的,但他和二大媽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
證明這個兄弟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可以信賴。
俗話說得好,一個好漢三個幫,兄弟齊心,其力斷金。
應當大力培養。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傷養好,身體養壯壯的,沒聽說窮文富武嗎?
沒有一個好身體,是練不好武功的。”
劉光福耐心向他解釋。
劉光天連忙點頭,應承下來。
像是想到什麼,欲言又止道:“弟,你這病真不要緊嗎?
中午在水塘邊,你好像也差點發作了。”
“沒事的,我這是間歇性精神障礙,醫生說了,只要不是受到強列刺激,平時和正常人一樣。”
“那能治好不,要不再找醫生看看?”
“別擔心,肯定能治好,給我看病的可是老軍醫,醫術可好啦,首長們也是找他看病。”劉光福安撫住光天,接著說道:
“我這病治療時間有點長,多保持心情愉悅,慢慢就會好。”
本來就是裝的,劉光福不想再多說下去,問起劉光天以後的打算。
“哥,你今後想做什麼,還想讀書嗎?”感情升溫,劉光福不再彆扭,痛痛快快的叫哥。
“我成績不上下的,念不唸書都行。”
“如果不是十分厭學的話,這個書還是應該念下去。
你看啊,我還有一個大學推薦名額,你高中畢業,萬一沒考上,可以拿它去上大學。”
“不行,這是你的名額,給了我,你怎麼辦?”
“嗨,咱們兄弟誰用不一樣嘛。
我離上大學還遠著呢,你先拿著,我以後再說。
說不定,過兩年你就自己考上了,不需要這個名額了。
好好學,大學生多吃香啊,一出來就是幹部,咱家一二大……不,咱家老頭子一心想當官,不都因為小學沒畢業,黃了嗎?
到時,你大學畢業,當上領導,回來氣死他,讓他知道,你比劉光齊出息多。”
劉光天陷入對未來的美好幻想。
想著,劉海中,二大媽對自己認錯,說劉光齊不是東西,他們能依靠的只有他劉光天了,求他給二人養老。
望著在旁傻笑的哥哥,劉光福無語了。
真丟人,還好沒人看見他這傻樣。
還有三年風暴就要來了,到時停止高考,這個名額還不知算不算數。
而給劉光天正合適,他馬上高中畢業,趕得上大學末班車。
咵咵,院裡傳來聲響,何雨水易大媽回來了。
易大爺和傻柱經過醫生檢查,沒有外傷,就一點青腫,掛點水,明天就能回來。公安同志們雖早有預感,還是嘖嘖稱奇。
因為劉光福沒有控告二人,公安同志們,送二人看完醫生,只帶走了賈張氏。
二人肉體上雖然沒事,精神上卻留下了永遠的陰影。
何雨水和二大媽分開後,站在院子裡發呆。
傻柱看完醫生,身上的錢還不夠付醫藥費的。還是何雨水墊上了一部分。
剛發工資不到半月,錢去哪呢?她很清楚,都豐山了賈家的口袋!
對這個哥哥,何雨水心情複雜。
小時候,父親何大清拋棄兄妹二人,和一個寡婦去了保城。
她吵著要爸爸,哥哥帶她
找到那裡,都被拒之門外。
從此,兄妹二人相依為命。
剛開始,哥對她很好,供她上學,上高中後,還給她買了輛腳踏車,興然是二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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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秦淮茹嫁到賈家,哥哥就有點不對勁,總是偷瞄秦淮茹。
這還算好的,賈東旭死後,易大爺對哥哥說賈家孤兒寡母,生活困難讓他多幫忙。
從此以後,賈家無論什麼事都成了哥哥的事。自己這個妹妹好想是多餘的。
劉光天很可憐何雨水。
傻柱和他爸一樣,都迷戀寡婦。對妹妹漠不關心。
油水給賈家,自個妹妹瘦的皮包骨頭。
後來,何雨水嫁人,傻柱沒準備一點裝嫁妝,還因為給棒梗背偷雞的鍋,差點攪黃婚事。
一個沒有嫁妝的媳婦,娘家人名聲也不好。
可想而知,何雨水在婆家過得多麼艱辛。
這還不算,她原先的閨房,也被賈家佔去,一點念想也沒給她留下。
最終,愛之深,恨之切何雨水黑化,推傻柱進賈家的天坑。
出嫁後,再沒回四合院。
直到婁曉娥帶何曉回來認父,何雨水第一時間回四合院確認。
隱晦提醒,傻柱離不開秦淮茹,有坑。
沒有用,婁曉娥也被傻柱帶進坑裡。
咕咕咕~
何雨水晚飯只吃了點玉米湖湖,傻柱出事,她來回奔波,肚子早空了。
劉光福長嘆一氣,拉何雨水進了屋。
添上一付碗快,說道:“雨水姐姐,餓了吧?
吃點東西。”
原身以前捱打的時候,何雨水維護過他幾次。
見她肚子餓,請她吃飯不算什麼。
何雨水很是懵逼,雙手護胸,說道:“劉光福,你想幹什麼。”
“想啥呢,就是請你吃飯。”翻了翻白眼,劉光福滿頭黑線!
“真的只是吃飯?”何雨水不確定的問。
“你也不看看我才幾歲,小心我錘你!”頭上青筋暴起,劉光福咬牙切齒,瞪著她。
何雨水呵呵直笑,(≧?≦)/,反而更加肆無忌憚,掐住劉光福臉:“那就謝謝小福子啦,不枉姐姐我那麼疼你。”
“要不是看你幫過我,就憑我和傻柱的關係,才不管你呢!”拍開何雨水的手,劉光福揉揉自己的臉。
“還說呢,明知是我哥哥,也不曉得下手輕點。”何雨水想到傻柱,抱怨道。
“是傻柱先動手的好吧。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他也和易中海一樣尿褲子啦。”
劉光天聞言,神色一交,左右打量二人:“弟,你不會真的對雨水……”
“沒有的事!她這飛機場,不是我的菜!”看著一馬平川的何雨水,劉光福快氣瘋了,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何雨水很敏感,聽懂了兄弟倆的話,一人捶一下,端起碗,大口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