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傻了,問玉蘭靈也是問,問這女子也是問,問什麼要捨近求遠呢?
王濤想定又走了回來,他自顧自的在石凳上坐下,然後沉吟一會說道。
“我閉關太久有些事情沒有弄清楚?”
“嗯。”
蒙著白紗的女子見王濤去而復還,她臉色一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要是自己不出於好心的多嘴就好了。
她臉色難看,扣著手左右為難。
“為什麼正魔二道倒要殺死一個叫王濤的?”
王濤並不瞭解女子,他知道這樣問很容易暴露自己更不不是她認為得到人,不過王濤不在乎。
“王濤之名?我聽夫君說時空墳塋顯示了這個名字,好像他佔據了這個世界的本源之力……。”
白衣女子說著,忽然停住,然後眼睛瞪大,滿意驚恐的看向王濤。
“你……你不是他,……你是誰?”
王濤見她如此做派,頓時明白自己露餡了,想來也不難理解,能夠把這女子安插在這裡的魔頭,來頭肯定小不了。
如此大有來頭的魔頭,豈能不知道禁忌之名的道理。
不過王濤此刻卻沒有功夫理會她的驚恐,而是皺著眉頭想著她剛才的話語。
“王濤的名字出現在時空墳塋上,佔據了世界本源,所以被全世界通緝。”
王濤終於不是的一知半解了,他微微點頭,聲音也輕快幾分。
“最後一個問題,時空墳塋是什麼東西?”
王濤絲毫不去理睬這女子吃驚,而是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
她說著眼眸閃動,偷偷的從兜裡掏出一個示警令牌攥在手裡。
“哈哈,你不用緊張,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人,你也不用害怕,我也不會傷害你。”
雖然不是很完美,不過起碼知道了最重要的東西。
自己佔據了世界本源之力?哦!原來如此,難怪自己的實力最近大有提升,原來是本源之力在發揮作用啊。
王濤心情大好,安慰著驚恐失措的女子之後,他又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安嫻。”
“嗯,謝謝你,算我欠你一份小人情,以後有機會再報答你。”
王濤說著就朝院牆走去,既然知道了自己想要的資訊,就沒有必要去找玉蘭靈了。
王濤飛身上牆,忽然身後有人輕輕的喊道。
“王濤。”
“哎!”
王濤條件反射的一回頭答應,待看清喊自己的是那女子之後,他臉色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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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機靈的小娘們,竟然敢套路老子。
王濤站在牆上一時間愣住,然後猛地反應過來,哈哈哈大笑起來。
“你到是機靈,只是這機靈有點鋒芒了,你難道不怕我殺人滅口?”
王濤好笑的說著,不但聽不出絲毫的火氣,甚至語氣中還有些戲謔。
“我不怕死,只是怕痛,怕苦,你給我個痛快,我還要感謝你哩。”
“安嫻?難怪能夠獨的寵愛,看來和你這種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坦然有很大關係。”
王濤讚賞的多看安嫻幾眼,然後無聲的破開禁制,跳下牆去。
安嫻看著空空的牆頭,又看看牆頭上的禁制,她麵皮抽搐。
不多時院門響起腳步聲,一個黑臉中年人走進來。
這人正是太一宗的副宗主李泰源,合道中期的老怪物。
“哈哈哈,我回來了。”
李泰源一進門就哈哈大笑起來,似乎看見安嫻他很高興。
“嗯,你回來了,處理公務累壞了吧,我去給你沏茶。”
安嫻善解人意的說著,不多時端著一壺水和茶具走過來。
“我今天修建花枝,好像看到一隻鳥穿過禁制了?”
安嫻一邊沏茶,一邊裝作弱不經心的說道。
“穿過禁制?小鳥?哈哈哈哈。”
李泰源好似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
“小嫻啊?你看到的鳥恐怕被這禁忌毀滅的毛都不剩了啊?”
“嘶!照你說的著禁制很厲害?”
“啊哈哈,頭髮長見識短,這禁制依託整個上古殘陣,連我都不可能傳過去,你說厲不厲害?”
“什麼?”
安嫻臉色大變,聲音都變得尖銳了,她有些難以置信。
如果這樣說豈不是王濤這黑袍怪男,實力遠超李泰源。
“你驚天地之偉力也穿不過?”
安嫻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故作掩飾的又問道。
“哈哈哈,在我的寶貝眼中我永遠是天下最有本事的男人,哈哈哈。”
李泰源對於安嫻的吹捧很是受用,他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眼底卻閃過一絲淡淡的嘲諷。
“我只是區區合道中期而已,要想穿過著禁制起碼要合道巔峰。”
“呼,那要是穿過去還悄無聲息呢?”
安嫻下意識的問。
“悄無聲息的?嘶!這樣的人起碼是準大乘實力,或者是陣法大家。”
李泰源沉聲答道,然後收起笑意,冷冷的盯著安嫻問道。
“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