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別狂,給我等著,我打電話喊人!”
花哥渾身抖得像個篩子一樣,這麼多人被陳明一個人打倒在地上。
而陳明看上去,似乎還一點力氣也沒有出,臉不紅氣不喘的。
花哥哪裡還敢這陳明對打,他是這一帶的地頭蛇,小弟自然還有不少。
“喊人是吧!”
陳明會給他機會喊人?當場就是一巴掌,花哥即刻被重重的扇了一耳光。
花哥頓時眼冒金星,當場原地旋轉了幾圈。
“打電話是吧!”
“啪!”
花哥還沒有緩過來,陳明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更有力,打得花哥又轉了幾圈,摔倒在地上。
這下子,他的雙頰腫得像饅頭,還很嘴硬,”你特麼的找死,你知不知道勞資最恨別人打我臉!”
花哥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陳明舔了舔嘴唇,“那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這樣罵我嗎?”
陳明飛起一腳正中他胸口,把他整個人都給打飛了出去。
徐若雨都能清楚的聽到那肋骨折斷的聲音。
陳明拍了拍手,笑道:“好了,很看重臉蛋是吧,這下子即使你在找最好的整形醫生也沒用了。”
還有,最後那一腳至少保證花哥不休息個一年半載的,估計也為非作歹不了了,陳明本人就是一名一流的骨科醫生,下手的力度不會估摸錯的。
“這麼強悍,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這是徐若雨心中所想,剛剛看到的一切讓她都看傻了,看得她呼吸急促。
現在她看到了陳明往自己走過來,嚇得趕緊退後了。
自己好像也得罪了他呢,會不會被打斷胳膊腿的.........
“好吧,穿上衣服,快點回家吧。我可以救你一次,但我不能保證第二次還能救得到你!”
陳明卻是脫下外套,給徐若雨扔了回去,這件大衣不偏不倚的套住了徐若雨的身上。
出來得急,徐若雨穿得還是短袖,頓時意識到了冷,不由將那外套捂緊了幾分。
徐若雨還想說話,卻見陳明走了幾步就消失了。
她哪裡還敢呆在這裡,趕緊朝著家的方向走回去。
末了,到家時的徐若雨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向陳明道謝。
不料剛走進客廳,突然她感到腹部一陣絞痛,頓時疼得她臉色發白,雙手捂住小腹根本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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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早就回來了,走過去蹲了下來,道:“親戚來了。”
徐若雨一時沒反應過來,掙扎著問道:“你怎麼知道?”
話一出口,徐若雨就有些後悔了,這不是不打自招麼......陳明又是怎麼猜出她的生理週期的.........
“你做什麼!?”
徐若雨的臉頓時一紅,原來是陳明居然伸手放在了她的雪白的脖頸上,而且,還是在亂摸........另一手還扶著她的身體不亂動。
徐若雨雖然疼痛難忍,但仍是不好意思得滿臉通紅,氣喘吁吁。
陳明任憑她扭扭捏捏也紋絲不動,過了會才咋舌道:“在這種特殊的日子裡,你居然還敢酗酒,內臟受涼、嘴唇發紫、手腳發冷,你心可真大。”
陳明的手雖然在她細膩水嫩的皮膚上游走,此舉卻是在疏通她的血液流通,然後他才可用針灸來幫她祛寒,這樣子徐若雨修養幾天便可痊癒。
徐若雨有點相信了陳明其實是在幫自己診斷,聯想到他剛剛那救自己的表現,不免有些感動。
然而她低頭一看,發現陳明的那下面已是直衝雲霄,頓時什麼感動都消失了,忍不住狠狠的捏了一下陳明的胳膊,疼得陳明直齜牙咧嘴。
陳明暗暗叫慘,有生理反應怪我咯。
眼前的徐若雨可謂是可人尤物,微微的喘息讓人心醉,加之那淡淡的香氛,陳明也是個處男,他沒點反應才是奇怪。
有人曾誇讚玄門八針為仙家之秘,這聽起來有點誇張。但說玄門八針是花國針灸法門的傑出之作,那就一點也不誇張。
如果徐若雨去普通診所治療,至少需要兩三個星期才能康復,體內或多或少會有寒氣積累下來,當徐若雨年歲一大,自然會陷入寒氣的困擾。
但對陳明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李老爺子體內的寒氣至少已經積存了三十多年,幾乎都欲要侵襲入他的大腦。
毫不誇張的說,當時李老爺子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是陳明生生把老爺子從黃泉路拖了回來。
醫徐若雨這種小病症,扎一針就已足夠。
“咦,這是什麼?”
徐若雨見陳明露出了那護臂上的根根銀針,不由發問。
陳明咧嘴一笑,道:“當然是幫你針灸啊。”
徐若雨卻是頓時驚恐了起來,“不要不要,我最怕打針了!”
她接著只看見陳明的身體抖了幾下,卻不知陳明那左臂上的銀針飛了出來,輕輕的刺入了徐若雨臟腑的暗穴之中。
陳明撇嘴道:“已經插進去了.........”
“啊?”
徐若雨低頭一看,就看到陳明在自己的身體上輕捻著銀針,腦子立即一陣當機,昏了過去。
陳明一陣無語,這銀針一點痛都不會,怕什麼怕.......
算了,佔了你一點小便宜,好人做到底吧。
陳明施完針灸,便煮了紅糖薑湯給她喂下,虛弱的徐若雨一覺睡到了午間才起床。